()敖無情卻是奇怪,因為他還沒看到這個家伙的身影。心中正要一怒,剛想發火卻想著那里不對,看著黑猿那笑咪咪的眼神,敖無情一切都明白了。也不往懷中瞅了瞅,敖無情連忙大笑起來。
「金金是你」,敖無情很是高興再次見到金金的感覺是那麼的美好。不過該罵的還是要罵的,在確定是金金後,敖無情那本來被人族之事惱火的心情不由得煙消雲散。
用手敲了敲金金的腦袋,「你這個可惡小家伙,本龍為了尋找你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你知道嗎,你這家伙可到好在家睡著大覺,可曾想過我呀?」敖無情用夸張的表情對著金金演示著。其實他那里受過什麼罪,要說受罪,那就是在昏迷的時候吃了一口青苔。
金金這小家伙似乎知道自己錯了,只是不斷地對著敖無情吱吱的傻笑著,口中發出無力的斗爭。似乎在說,‘再打就打傻了’,不過這樣的吱吱聲也只有黑猿可以明白,敖無情現在可沒那本事。
「好了,金金不要再胡鬧了,爺爺還在看我們呢。」看著黑猿金石的笑眯眯的樣子,敖無情終止了對金金的殘害。
黑猿似乎早就知道事情會這樣,也不說話,只是眯著眼看著眼前的這對冤家。等眼前的兩個小子不再鬧了,才給了金金一個大大的眼s ,不滿的說道。
「好呀,小夜你剛睡醒,也不先向爺爺問個好,到先關心你的肚子了,哎,爺爺白疼你了「說完做著傷心y 絕的樣子,不過由一只猿做出這個樣子實在是讓敖無情暗暗發笑,卻不敢笑出聲來,生怕惹惱了這位‘爺爺’。那樣還就不大妙了。
「小子想笑就笑吧,別躲躲藏藏的老人家我看著更難受」看著敖無情那憋得面目發青的龍臉,黑猿金石恨不得狠狠地教訓這小子一番,可是不能,且不說這小子與自己孫兒關系甚好,就是自己還有求于他呢。只能暗暗作罷。
金金不明事因,在他看來爺爺經常在自己面前如此表態,也沒有什麼的。難道真的就那麼好笑嗎?身為猿屬當然不會在意同類這麼做有什麼欠佳的地方。金金撓了撓自己那小小的腦袋,莫名的看著敖無情。
「你老就算有些怨氣,也不用這樣方式面對自己的孫兒吧——不過」听著黑猿的話,敖無情終于不用忍住那張猙獰恐怖的龍臉了。嘿嘿一笑便說。說到此處,卻停頓一下,轉眼又看向懷中的金金,看的金金一陣膽寒,「好呀,原來不是想我,而是想著我烤的肉呀」。
懷中金金听後連忙大急,連連搖了搖自己那可愛的腦袋,小爪做著無辜的樣子。要是被眼前的敖無情記著這事,可憐的肚子可是沒了著落,在享受過烤肉的美味後,靈果對于自己已經不是那麼的誘惑了。
對于金金的掩飾,敖無情只是淡淡的笑著,心中想道︰「你要吃,就是烤上一萬次我也得做了,不然以你那變態的爺爺的實力,我可受不了」。
「爺爺,我覺得金金挺好的,不但乖巧而且實力也很強」早就知道金金不同一般的妖獸,要不然在面對群狼的時候也也不能夠游刃有余,對于金金敖無情有太多的疑惑,正好面前的這位爺爺就是了解金金的一位。
「哎!你那里明白我家小子的纏人之處,若說起來,這小子可沒少惹麻煩」黑猿金石用一臉溺愛的表情看著金金緩緩說道。
看著爺爺在說自己,金金不在調皮,安靜地呆在敖無情懷里听著黑猿的訴說。雖然很多時候對于爺爺的話也不太明白。
「對于小夜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只記得三萬年前當我被封印在龍島的時候,我是那麼的心灰意冷。」黑猿金石慢慢陷入對當年的追憶。
「三萬年前當我被封印在這個地方,由于在對抗那位人族強者的時候受了傷,使之修為大減,滑落了一個位級,由九階上級修為滑落至九階中級。我便萬念俱灰,覺得此生突破無望,便行走在這片區域內,發覺根本無法走出這俱六星芒陣千里,無奈便在這瀑布里開鑿洞穴開始閉關恢修煉,」說到此黑猿迷戀的看著洞穴之內。接著說道。
「不過幾年光景我便九階中級巔峰卻無法突破了,只感覺覺得在此打坐也是無濟于事,于是便出來走走,卻發現瀑布周圍多了好多與我同族的猿猴,我心想既然無法走出這六星芒陣多遠,那就在此,教後輩吧,就這樣平平淡淡過了一千年,由于這些猿猴資質不是很好,雖然我細心教,卻大部分都是三階以下,連靈智也未曾有過,這讓我很是無奈,沒有能說話的同類,我還是很無聊。」說到這黑猿金石不由得看向敖無情。
「這就是我在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心里很是歡喜,心想終于有能和我說說話的同族了。」黑猿慢慢的向敖無情說道,哎,孤獨惹的禍呀!
「就這樣過了很久,三百年前的一天,我在逗著我那一群小子的時,卻發現不知從何處來了一只全身金s 的母猿,只見那母猿全身泛著金光霎是耀眼,身上還帶著傷,一瘸一拐的奔行在叢林之間,後面跟著一只四階上級斑駁的花紋豹。那母猿雖然有些行動不便,但也有四階初級實力,那母猿只有四階初級而且還帶著傷,那一速度論稱有著四階上級的花紋豹竟只能勉強追趕上,可見母猿資質不是一般。」再說到母猿的時候,金石看了看金金。看的金金感覺母猿與他有有關系,——果然。
「那母猿似乎不願與其花紋豹糾纏,只是那花紋豹哪里肯放過口中的食物,緊跟不舍,而我卻沒有絲毫插手的意思,我雖不喜看見妖族自相殘殺,但「物競天擇,弱肉強食」卻是大自然的法則。可惡的封印堵擋著一切,想要開啟靈智的妖獸,不然憑借他們都是四階的修為早已有了智慧,怎可能緊追不舍在此纏斗」黑猿惡狠狠的說道。不等敖無情反應過來,黑猿又繼續講了下去。
「就在那母猿就要喪生于花紋豹口中,我卻腦中大震,我明顯的看到母猿在面對豹吻得時候努力地將高鼓肚子偏離少許,使之沒有咬中身軀,不過卻撕扯下母猿的強力前肢一塊血肉,然後就被痛疼難忍的母猿拋向幾丈之外,不過花紋豹並沒有放棄,這次的進攻成功的創傷了獵物。就在花紋豹再次進攻的時候,我揮了揮爪就將那只花紋豹,移出千里之外,雖然我身軀走不出這六星芒陣的千里,不過神識卻沒有此限制。我沒有殺掉那只花紋豹,在我看來若是沒我的存在,這只花紋豹也許早就得手,那里會還餓著身軀呢。」
這個時候傲無情就是再傻,也知道黑猿口中的母猿就是金金的母親。只是金金這小東西,卻左搖右晃毫不明白。也許在金金眼中面前的黑猿,還有烤肉自己吃的同屬妖族更為親切。
「當我救下那只母猿,她正快要產仔了,我便用神通將之移入洞府之內,遣散了眾多猿類。我自己就在洞外等候,因為對于生產之事我是無能為力,當然我也可用神通幫他,只是這樣算不算違背大自然的法則。因為在那時我也想了明白,對于妖族經此大難不得不說是遺憾但更多的是必然,妖族好斗,如此下去不要說天方洲,就是整個世界要是任由妖族如此下去,必將崩潰。」
黑猿用一種歷盡滄桑的憂郁說著以往的一切,許久不再說話。
「爺爺,後來呢,後來那只母猿怎麼樣了」敖無情不由得大急,搞得好像他母親呢,但看著身邊的金金卻毫不耐煩的早已走動起來。敖無情可不希望母猿就此離去,因為敖無情的母親就是在生下弟弟敖無雪不久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