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之事,他看到多少?是驚鴻一瞥?還是全部過程?
快速緋紅嬌顏,垂下頷首,過了許久,夏初雪才想起要請紫夜進院︰「若是‘戲碼’還算入眼,就請閣下入院喝杯茶。」
氣定神閑將茶杯遞到跟前,紫夜笑得更是風情,不自覺伸出右掌,替夏初雪將調皮垂落耳際的長青絲順到耳後,笑笑,什麼都不說。
捋發動作,都夾雜著無盡妖嬈與戲謔,令夏初雪情不自禁詢問︰「紫夜,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夫人?紫夜公子?你們兩個這是在做什麼?」所有語言,都消弭震驚中,手指來回指著新夫人與將軍府貴客,隨即尖叫出聲。
不慌不忙自紫夜懷中月兌離,望著邪肆依舊的男子,兩人竟這麼相視而笑。
「怎麼?福媽有事?」夏初雪不願多理她,明知故問。
「是的,夫人。」夫人?不連名帶姓的威脅與她?
「要是不嫌棄,也同紫夜公子一並喝杯茶吧。」邊說邊替福媽身前空杯注滿清茶。
福媽倒也不拖泥帶水,飲上一口茶,從懷中掏出一方用錦帕包好的物什,放到夏初雪跟前石桌上。
「福媽,你這是何意?」隨著打開錦帕的動作,幾張面額不可謂不大的銀票昭然若揭。
「夫人,老奴並沒有其他意思,夫人說的很對,老奴僅是一名微不足道的老奴,夫人雖剛嫁入府中,卻是真正主子,先前是老奴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之處,還望夫人海涵。」
所謂無功不受祿,重新將銀票以錦帕包好,退回到福媽跟前︰「福媽,可否告訴我,為何要這麼做?」
‘撲通’一聲,平日傲慢至極的福媽,竟然重重跪在了她面前……
「你這是何意?」
「夫人是在責怪老奴逾距?」見夏初雪沒說話,福媽恢復以往鎮定詢問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