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聞到這種味道後,就把荷蓮睫放入嘴中吃起來。這一吃感覺味道真不錯,她索性跳入荷湖里亂咬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吃飽後休息了五分鐘又感覺餓了,于是,她又跳入荷湖里吃起來,這樣吃飽了休息一會兒又去吃,這天她就在荷湖里呆過。夜晚又來降臨了,她熟睡在荷蓮邊,她不知不覺地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自己體內,那種感覺從來沒有,很直接地說這是一種快感,結了婚或是有過性生活的女性都知道的。她不僅感覺到了,還聞到了一股男人血性的體味,且她不能動彈,雙手被兩只強大有力的手壓住,不斷被操動。她這才明白原來是被,她開始尖叫起來。睜開眼看見的是一只龐大的怪物在自己,這家伙陽物是一般男的幾十倍,鳳清要不是與一般女子不同,她的表現令她的怪物更加充滿激情。到最後,這怪物在鳳清體內留一下了該有的東西,然後就風似跑得無影無蹤。
這是不道德的事情,可是這也是莫非至及相關人員安排的必須課程,鳳清現在已是具備了集人類及一切動物的血型的血液,如果只有她一個人擁有,那麼必將是失敗的,而莫非至要求另一名混合型血液的男子多波荷爾與鳳清交媾的目的,也是一種原始的生育關系。也是讓鳳清被破瓜之身向少婦轉型的關鍵。原來,這男子多波荷爾是莫非至等人培育的新男性綜合血液型,現在特別需要與鳳清結合,以便研究他們的下一代血型是否有突變現象。
鳳清被後,心里十非後悔,她想自己的被破瓜之身卻被一動物奪取,她一定要報此仇,可這動物是誰呢?以後還能不能見到,這真是未知數。或許是生活就是這樣,自從這動物走後,她更加孤獨了,盡管風景獨好,但內心深入卻是失落和渴望,她失落的是自從那件事情後,她現在三五天後就想著那事,並不覺得惡心,反而感覺那是一種需要,一種真正的生理需要,如果卻少了,生活真的沒有意義。她現在真想有一只動物來她,可她又玩了半個月,仍然沒有出現這種狀況。只是她的肚子卻發生了變化,奇跡般的大了起來。不到一個月,她就順產了一個怪物,這家伙長得不像那動物,卻有幾份像鳳清,但認真一看還是像那動物。
這讓鳳清吃驚不小,她知道自己懷孕兩個月就順產了,這與以前母親生自己完全不一樣,以前都要8個月左右才生產的,現在只要兩個月,她也不知道為什麼。
就這樣,鳳清在這個荷蓮湖周邊生活了6個月,並帶著她的孩子一起成長。這本來是一段美好的日子,鳳清盡管沒有看到自己男人的真面目,但是,她帶了6個月後,這孩子相當于3歲左右的孩子,能夠認文斷字,還能跟著鳳清唱簡單的歌曲,並且她等到孩子剛會叫媽時,就給她取名為福倫多爾。
又一日,鳳清帶著福倫多爾在荷蓮湖邊散步時,她一邊教孩子認識簡單的字,一邊讓孩子進行語言學習,她們走到湖邊的一棵梧桐樹下休息時,突然,天空中傳來一陣驚雷而後下起雨來,鳳清叫孩子趕快往高處跑。這時也真怪,湖水突然猛漲10余米,一個大浪就把福倫多爾卷入了湖心。而鳳清又被一個浪濤卷到岸邊掛在了剛才的梧桐樹的一根大枝丫上暈死了過去。
當天空的烏雲散盡,一群白鶴飛過碧空,朝著西方的彩霞追去時,突然,一陣似雄雞打鳴的叫聲,把暈過去的鳳清驚醒了。鳳清用手柔著湖里沾來的荷蓮泥,而後彈了彈身上的泥污,嘴里不停上嘆息,時不時的喊一聲「兒子,你在哪里?」她的聲音顯得沙啞而且低層,像是重度勞累一樣。這確實可能是剛才的浪卷入的問題讓她有些勞累,事實上她更是受剛才失子之痛而急火攻心,才出現如此。
就在這里,湖心上空出現莫非至的身影,當他出現的時候,湖面的水不流往天空中噴灑,他旁邊還出現兩只紅鯉魚在不停游擺,他正踩在兩條紅鯉魚的背部,手里拿著一把芭蕉扇,只听見他正在喊︰「鳳清,鳳清,你不用擔心。你的孩子福倫多爾被我們救走,他現在正在接受一種特殊訓練,未來他應與你一樣成為一名非常健康並且有理想抱負的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