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亞菲已經懷孕四個月了,她心情越來越煩躁,雖然現在不再吐了,胃口也好了,但是她卻始終高興不起來。
蔣子勛最近在家的時間越來越少,回到家也是倒頭就睡。她知道他工作忙,但是以前周末都會留在家里,這段時間,連周末也見不到他的人,肯定是跟那個李婉儀約會去了。她很想質問他,可是她沒有資格。蔣子勛看到悶悶不樂的葛亞菲,知道是他冷落了她,于是,他就摟住她說︰「怎麼了?是不是想我了?」
「你最近挺忙的,我也沒閑著,哪有時間想你啊。」葛亞菲一臉不高興地說。
「說說,你在忙什麼?丫頭,我知道最近是我不好,沒有時間陪你,這段時間過後,就沒那麼忙了。」蔣子勛不想把李婉儀的事告訴她,畢竟這是人家的私事。
葛亞菲故作輕松地說︰「沒事,只是最近工作出了點麻煩,不是因為你才心情不好,你別自作多情了。」
見她嘴硬,他也不拆穿她,只是寵溺地刮了一下她的俏鼻,就摟著她入睡了。而她呢?一直瞪著眼,根本睡不著,她在想,為什麼這段時間,他都不踫她了,是不是因為他真的在外面偷吃了?想著想著,就忍不住踢了他一腳。
「喂,好痛,你干嘛?大半夜的,不睡覺,踢人。」蔣子勛天天忙得暈頭轉向,三點一線的跑,真的很累。
「蔣子勛,你是不是跟你那個舊情人,**過度,才會回到家里,無精打彩的?」葛亞菲氣呼呼地說。
「呵呵,丫頭,你想到哪兒去了?你現在不是懷孕了嗎?醫生說了,要克制,不然容易流產。我可是忍著,難道你忍不住了?」蔣子勛一臉壞笑。
「你去死,我才沒有想要那個,只是看你回到家,就要死不活的樣子,很生氣。」葛亞菲臉紅心跳地說。
「真的嗎?你不想要,那我想要,行了吧?」蔣子勛說著就朝她壓了過去,一改剛才的無精打彩樣,只是他還是用手撐住,不讓自己壓到她。
什麼醫生的話,都被拋到腦後了。
李婉儀看到蔣子勛如此關心自己,讓她覺得他還是愛她的。只是他的若即若離,又讓她很沒有安全感。她對他現在的生活一點也不了解,她想走進他的生活,了解他。乘著他今天陪她上醫院的時候,她提出來,想去看看他的父母。雖然她並不想讓未來公婆,看見自己現在的樣子,但是她還是想試探一下,他是否願意。
「婉儀,這個恐怕不行,至少現在不行。」蔣子勛為難地說。
「子勛,你是不是怕他們看到現在的我,會不喜歡?還是你根本就不想,跟我繼續交往下去?」李婉儀看到他為難的樣子,想知道他心里的想法。
「婉儀,有些事情也是時候告訴你了。以前是考慮到你的病情,怕刺激到你,現在你的病情也穩定了,正逐漸好轉,那我就告訴你吧。我其實已經結婚了,你不會怪我吧?」蔣子勛一邊說,一觀察著她的面部表情。這些日子,他也憋得難受,干脆說開了。
「什麼?你結婚了?那你為什麼還要對我這麼好?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讓你對我的感情都拋開了?」李婉儀滿臉傷心絕望,這麼說來,她跟他是真的沒有機會在一起了嗎?
「婉儀,你听我說,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跟她結婚只不過是權宜之計,我也老大不小了,我的父母也老了,我等得了,他們等不了,所以只能假結婚。」蔣子勛安慰著她。
「子勛,你是不是在怪我?怪我跟別的男人結婚,才故意說樣說,你是在說氣話,對嗎?」李婉儀情緒激動地說。她不相信,他不是說一直在等她回來的嗎?
蔣子勛見她情緒失控,就把他跟葛亞菲假結婚的經過說了一遍。其實就連葛亞菲都不知道,其實他們並沒有領結婚證,只是舉辦了婚禮。听了他的話,李婉儀不再生氣,臉上漸漸露出了微笑,原來他結婚都是為了敷衍父母,用的是緩兵之計。
「子勛,雖然我很同情那個女孩子,但是我們可以在金錢上多補償她,剛才是我誤會你了,對不起。」李婉儀恢復了溫柔可人的模樣。
「不,以前我也是這樣想的,但是,現在不同了,事情有些變化,她,她懷了我的孩子,我狠不下心。總不能丟下她們母子不管吧。」蔣子勛說出一個更加勁暴的消息。這下,李婉儀是真的無法鎮定自若了,她覺得肯定是那個女人引誘他,故意想用孩子束縛他。
「子勛,你要孩子,等我病好了,我也可以給你生。她肯定是有目的接近你的,說不定就是想用孩子套牢你。你愛她嗎?她又愛你嗎?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會幸福的。」李婉儀的話,正如一把鹽撒在他的傷口上。見他面色微變,似乎有著隱忍的怒氣,李婉儀閉上了嘴,害怕地看著他。
「婉儀,別說了,這些我都知道,只是暫時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我送你回家吧。」蔣子勛打斷了她的話,他一直都對任修賢有著介意,葛亞菲雖然人在他身邊,可心里卻想著任修賢,那他們的婚姻真的會幸福嗎?他雖然對她是有種放不下的感覺,但這就是愛嗎?也許他只是因為孩子,才會那麼在意她吧,他不應該見異思遷,應該好好珍惜失而復得的李婉儀。
回到家,他走進房間,見正在床上听音樂的葛亞菲,他就走過去,取下她的耳塞,故意冷冷地對她說︰「等你生完孩子,我們的關系就算結束了,你就可以解放了。」
葛亞菲有些反應不過來,這男人心里到底在想什麼?難道是欲求不滿,故意堵氣?她叫住了他︰「蔣子勛,你又發什麼神經?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又有誰惹你了?」
「婉儀說得對,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會幸福的。我們倆的婚姻原本就是一個謊言,現在婉儀回來了,一切就該回歸原位了。我們各自都心有所屬,又何必勉強在一起呢?所以我放你離開,這樣對你對我都好。」蔣子勛在說出這翻話的時候,心里是苦澀的,他都不知道自己對李婉儀,是愛情還是同情?對葛亞菲這個假妻子,是習慣還是愛?說完就走出房間,往客房走去。
看來他還是對她舊情難忘,並不會因為任何人,任何事,既然選擇了她,為什麼還要讓她生下寶寶?他跟李婉儀生去啊,干嘛還要她的孩子。葛亞菲不甘心,她對蔣子勛已經全身心地投入了,而且要讓她的孩子叫李婉儀媽媽,更是萬萬不能接受的。雖然她很想要為他,生兒育女,但是他都這麼不稀罕她,她又何必一廂情願,傻傻地為他生孩子?她有種不想生下孩子的想法,這個孩子不是愛情的結晶,只是貪歡的意外產物,讓她有種強烈的屈辱感。
葛亞菲一夜未眠,淚水打濕了一大片的枕頭。第二天,她頂著一雙紅腫的眼楮,不敢出門,最後還是決定戴上墨鏡才出了門。她打了車去往醫院,她想打掉孩子。她坐在走廊里,內心很矛盾,這個孩子雖然是蔣子勛的,但是也流著自己的血,她真的要這麼狠心,結束掉孩子的生命嗎?也許這孩子,長得很可愛,有太多的也許,都只能在這一念之間。
正在葛亞菲,意志搖擺不定的時候,護士從手術室探出頭來喊︰「下一位,葛亞菲,進來吧。」
葛亞菲硬著頭皮,走了過去,臉上很是緊張。醫生是一個中年婦女,滿臉慈祥,看出她的緊張,就安慰著說︰「別緊張,無痛人流,不會痛的,睡一覺就挺過去了。」
葛亞菲還是愁眉苦臉的樣子,咬咬牙,躺下了。她閉上眼楮,听著手術工具叮叮當當地響起來,更加不安起來。她雙手拼命抓住床沿,有一滴淚從眼角滑了下來。就在醫生,再次走近她時候,她突然坐了起來,大聲說︰「不,我不做了,我要把他生下來。」一邊說著,一邊利落地穿好鞋子,往外走。
留下呆若木雞的醫生,這個年輕人,真當生孩子是兒戲呢。醫生對著消失的葛亞菲,嘆息道︰「這麼年輕就懷孕了,現在的年輕人,就是不懂得做好避孕措施,吃虧的還不是女孩子。」
葛亞菲听到那些手術工具發出的聲音,嚇得不輕,她一個人躺在冰冷的手術台上,覺得自己很無助。而且孩子似乎動了一下,更讓她狠不下心來。
她心有余悸地跑出了手術室,漫不經心地走在醫院的樓道里。也許,她不該這麼輕易放棄蔣子勛,應該再爭取一下,就算是為了孩子。
就在她心事重重的時候,卻听到一個熟悉的名字,于是往聲音的方向看去。看到的場景,讓她恨不能沖上去,扇那倆個相擁的人。只見蔣子勛摟著一個女人,雖然看不見她的正面,從上次見過她的背影後,就讓她記憶深刻,她確定是李婉儀。她冷笑一聲,就算要輸,也要輸得漂亮。
她故作驚訝地走過去,對蔣子勛喊︰「老公,你怎麼在這里?這位美女一定是你的前女友吧?」
蔣子勛在听到葛亞菲那一聲老公後,心里有不好的預感,她從來沒這麼叫過他,她想玩什麼花招?他停下腳步,轉過頭狐疑地看著她。
「你好,我叫葛亞菲,是子勛的老婆,他沒跟你說過,他結婚了嗎?」她說著就走到他們前面,在看到李婉儀的樣子後,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她以為李婉儀就算不是什麼大美女,至少也是清新甜美的女人,卻見眼前這個嘴巴歪歪斜斜的女人,難道是她誤會了?
李婉儀看到葛亞菲驚訝的表情,在她看來,就是一種歧視。想不到蔣子勛的老婆長得這麼漂亮,就算是自己以前的樣子,也不及她。
李婉儀低下頭,弱弱地說︰「你好,我叫李婉儀,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完就哭著跑開了。她說她是蔣子勛的老婆,那自己呢?說是前女友,或者說是朋友嗎?在葛亞菲眼里,她只不過是第三者。
蔣子勛瞪了葛亞菲一眼,就朝李婉儀追了過去。他追上她,安慰地說︰「對不起,我不知道她也會來醫院,可能是來產檢的吧。你怎麼了?你不用理她的。」
「子勛,你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我現在的樣子有多丑,是我配不上你。」李婉儀心里真的有些自卑。她撲到蔣子勛懷里,哭哭啼啼的。
葛亞菲在見到李婉儀後,心里有了疑問,她是天生就長這樣,還是怎麼了?看她嬌弱的樣子,真是讓同樣身為女人的她,也不忍心去傷害。只是為了孩子,她不得不跟她競爭蔣子勛。現在肚子一天天凸起來,平時都穿著寬松的衣服,所以,也暫時沒讓阿麗她們發現她的異樣。但是孩子生下來,就沒有一個完整的家,更是她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蔣子勛回到家,就一幅興師問罪的樣子,對葛亞菲說︰「你今天是不是故意的?你知不知道,她現在生病了,心里很脆弱,你忍心這樣傷害她嗎?」
「蔣子勛,你心疼你的舊情人,我管不著。再說,我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你喜歡,長相這麼特別的女人。」葛亞菲听到他的批評,反而更加生氣。他都不關心一下,她為什麼會去醫院嗎?直接就為他的初戀女友抱不平。
「反正,你不要再出現在她的面前,以免刺激她。」蔣子勛一臉嚴肅認真地說。
「誰稀罕,我今天只是踫巧,別以為我有閑情逸致管你。哦,對了,既然我們現在什麼都不是,那還是分房睡吧,我的東西已經搬回原來的房間了。」葛亞菲淡淡地說完,就轉身回房間了。她只是表面的妥協,心里卻還是想來個欲擒故縱的計劃。
任修賢回來了,他經過幾個月的時間,他內心已經沉湎下來了,很多事情都已經想通了。只是他還是把工作辭了,自己開了一家投資顧問公司,雖然公司規模不大,但是經營狀況還是很好的,他之所以會去蔣子勛公司上班,也是為了取經。他老爸是黑道有名的老大,本來希望他子承父業,但是他媽媽卻不想兒子生活得太危險,堅決不讓他走上那條路。于是,他現在見時機成熟了,就自己做起了正經生意。
他打電話給葛亞菲,約在咖啡廳見面。久別重逢的倆人,都有些尷尬,任修賢依舊微笑著說︰「小菲,你最近還好嗎?听說你當節目主持人了,還做得不錯。」
「阿賢,你都知道了啊?其實也沒什麼,那只是我運氣好而已。說說你吧,這段時間,都去哪里玩了?」葛亞菲不想他問起更多的事,尤其不想讓他知道她和蔣子勛的事。
「呵呵,說起來,也沒有去太多地方,只是去了一個海邊城市,在那里,我覺得心情舒暢,精神也放松了,想通了許多事情,現在就回來了。如果有機會的話,帶你去那里玩,相信你也會喜歡上那里的。」任修賢爽朗地笑著說。
「看你是真的想通了,心情不錯啊。你知道嗎?李婉儀回來了,想不到蔣子勛的口味真的很特別。」葛亞菲語帶諷刺地說。
「你見到了?記得那時,她是個甜美的女人,總是小鳥依人的樣子,讓男人忍不住想保護。」任修賢回憶起李婉儀以前的樣子,給出了這樣的評價。
「什麼甜美?你覺得她很漂亮?」葛亞菲有些不贊同地問。
「難道不是嗎?也許你們女人看女人都不客觀,帶著點偏見,不過,她真的很漂亮,尤其是那雙眼楮,跟你的一模一樣。」任修賢毫不吝嗇地夸獎著。
「是嗎?這我倒是沒注意,引起我注意的是,她的嘴巴,怎麼歪歪斜斜的,反正怎麼看怎麼不順眼。」葛亞菲覺得任修賢的眼光也有問題。
「不會吧?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對了,我也有好些年沒有見到她了,你該不會是嫉妒才這樣說的吧。」任修賢心里
有些狐疑,但還是不敢下結論。
「好了,不說他們了。反正你跟蔣子勛一樣,都幫著她說話。你旅游回來,有沒有給我帶禮物啊?」葛亞菲沒想到,連任修賢都幫著李婉儀說話,還說她嫉妒,李婉儀有什麼可嫉妒的。
「你怎麼跟小孩子一樣,一見面就要禮物。不過,當然有了,在車上,等下再給你。」任修賢面帶微笑,寵溺地說。
倆人仿佛又回到了初識的時候,聊起天來,也是滔滔不絕的。任修賢帶葛亞菲去了自己公司,然後再去吃飯。他正在考慮要不要,送她回家,又怕再引起蔣子勛的誤會。
「阿賢,你待會兒有事嗎?如果沒有的話,麻煩你送我回去,我有東西要送給你。」葛亞菲主動要求他送,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她不想自己輸得一點面子也沒有,反正蔣子勛不是天天都忙著陪舊情人嗎?那她也要讓他知道,除了他,她也找得到人陪。就讓她再自私一回吧,相信任修賢也不會生氣的吧。
「當然,本來我還在考慮呢,不過你提出來了,那還考慮什麼呢?」任修賢把自己的心意隱藏得很好,讓葛亞菲心里也輕松多了。
倆人一路上有說有笑,不知不覺就來到了蔣家別墅門口。葛亞菲遠遠就看見了,站在落里窗前的蔣子勛,她故意朝任修賢臉上親了一下,然後才下車朝他揮揮手。對他說︰「等我一下,我馬上出來。」
她剛才是故意的,只是不知道任修賢會怎麼想?她跑回房間,拿了一張素描畫像就出去,交給了任修賢。紅著臉害羞地說︰「阿賢,我們永遠是好朋友,這是我親手畫的,畫得不好,你可別扔掉了。」
此時的任修賢愣在那里,驚喜交集,她剛才是在跟自己表白嗎?她吻了自己,可說出的話卻不對啊,難道她是在惡作劇?
他朝四周看了看,果然看到了蔣子勛,一臉怒目而視地盯著葛亞菲和他。他匆忙地告別了葛亞菲,就開著車走掉了。他不是怕蔣子勛,但是畢竟他是自己的朋友,讓他誤會了,影響友誼也不好。他知道葛亞菲這是在利用他,可心里卻還是喜不自禁。
蔣子勛站在窗台前,冷若冰霜的臉上,看不出過多的情緒。此時,他的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各中滋味只有他自己才明白。他想去質問她,可是他有什麼權力?是他主動放棄她的。
葛亞菲興高采烈地回到客廳,拿出任修賢送的禮物,一串很別致的手鏈。手鏈是用各種形狀,五顏六色的小鑽石串起來的,在燈光下,一閃閃的,很漂亮。小巧靈瓏的手鏈,戴在她縴細的手腕上,相得益彰。
王媽看到葛亞菲開心地樣子,忍不住問︰「夫人,你這條手鏈好漂亮,是總裁送的吧?」
「不是,是朋友送的,王媽,你也覺得好看嗎?這個是阿賢專門從很遠的地方,帶回來送我的,我很喜歡。」葛亞菲故意說道。她看到蔣子勛也來到了客廳,更加賣力地表演。
「王媽,這麼晚了,晚飯還沒做好嗎?我請你來,不是讓你來聊天的。」蔣子勛當葛亞菲透明一樣,一眼也沒瞧過她。
「總裁,已經準備好了,夫人回來了,要開飯了嗎?」王媽心里也很委屈,他平時不是說,等人到齊了,才能開飯嗎。除非,不回來的人,提前打過電話告知。
「以後不用等了,時間一到就開飯,連飯點都趕不上的人,沒資格吃飯。」蔣子勛冷嘲熱諷地說。
「王媽,我吃過了,不用準備我的碗筷了。等一下還有個重要電話,我就先回房了,明天見。」葛亞菲見王媽被批評,心里雖然很不爽,很不平,但是她知道他是針對她的,所以閃人。
葛亞菲回到房間,拿起電話,跟阿麗通電話,想讓她安排一下工作的事,她想乘肚子還瞞得住,多錄幾期節目,以便在時間上做調整。阿麗很奇怪,亞菲怎麼成了工作狂了,一下子想把一年的工作全做完,她最近來工作室的次數,也越來越少了。
「哎,亞菲,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啊?最近的舉動很不尋常哦。」阿麗是個直爽的人,心直口快,有什麼就直截了當的說了。
「阿麗,沒什麼啦,可能有段時間,我不能工作了,我想去旅游一趟。」葛亞菲撒謊道,也只有這個說辭了。
「行啊,你這丫頭還挺會享受的,好吧,說不定在旅途中,還能遇到你的白馬王子呢。哎呀,我跟阿杰什麼時候也能去就好了。」阿麗羨慕地說。
倆人在電話里,家長李短的說了大半個小時。阿杰實在听不下去了,搶過電話,對葛亞菲道晚安,才掛了電話。
終于把阿麗哄住了,葛亞菲才放下心來。只是,她突然真的有種想要旅游的沖動。她知道跟蔣子勛之間的關系,不是一朝一夕能理得清的。他還在誤會她跟蔣子勛,再說他對昔日戀人也還沒有放下。與其這樣天天冷眼相對,還不如分開一段時間,各自冷靜一下。但是,一切都只是想象,不是想離開就能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