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肯親自為ROSS下廚了,這點小苦算得了什麼。」許芊巧到現在還記恨著他第一次為別人下廚的事實。
「下廚倒是下廚了,我只負責打開瓦斯而以,傷只是為了達到目的而做的特效處理。」
宋宇翔越說許芊巧越來氣,「那你們剛才還——」她指著他背上的指甲痕,控訴他的罪行。
「這絕對不在我計劃內,原本去游泳也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沒想到ROSS上水換褲子時摔倒了。她一直叫痛,我抱著她沖上樓,長這麼大第一次幫人處理傷口,當然緊張,誰知道偏偏叫你听了去。」
「哪有人上藥講這麼曖昧的話。」他們那樣的對話,沒想歪的才不正常。
「ROSS的中文只有半桶水,我也是受害者呀。日行一善不僅被ROSS坑還要當你的肉墊子,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呀!」宋宇翔索性喊起冤來
「你活該!我讓你變著法子來坑我。」許芊巧心里早原諒了他,嘴上卻不想輕易放過他。
他緊緊地抱住她,臉貼得很近,聲音因為動情而變得沙啞︰「我不這樣,你怎麼會愛我愛到無法自拔。」許芊巧害羞地閉上眼楮,他以額相抵,鼻子來回蹭著她的俏鼻,唇試探著輕吮她的紅唇。軟綿綿地她感覺飛上了雲端,心頭酥酥然地麻,胸口有一只小鹿在蹦蹦蹦地跳個不停,嘻嘻她輕笑出聲,原來幸福的吻就像松綿綿的棉花糖。
她幸福的輕笑像一劑迷幻的藥,使得他沉迷于唇齒之間的溫熱。更多的渴望涌上心頭,輾轉含住那片柔軟,以舌頂開她的貝齒,進入口腔內邀她起舞。粗壯有力的手緩慢地在小蠻腰間徘徊,溫熱的唇一路吮吻攻向頸間的動脈。
她有些癢「唔——」低低地一聲吟唱,縴白的素手不自覺地環上他的脖子,如果不是他強有力的手扶握在腰間,恐怕她早已癱軟在地。
許久之後,沉迷于彼此體溫的二人稍稍拉開一些距離,彼此之間輕喘著氣。
「小妞,我把處子之吻都獻給你了,你可原諒我了。」宋宇翔不得不找些討皮痛的話來說,否則他真怕自己失控,當下就把她吃干抹淨。
「少來了,你早前不是才和ROSS在泳池那邊熱吻來著。」別以為她真的頭腦發熱什麼都記不得了。
事關自己的清白,半點含糊不得,宋宇翔急急地解釋,「那只是借用了角度,沒有真吻。」
「好吧,我暫且听著,事情的真相我一定會和ROSS求證的。」即便信了,還是不能輕易放過他。
「好啊,你敢懷疑我的節操,看我怎麼修理你。」宋宇翔出橫手撓她癢癢。
「月復黑兄,你的節操早就被你拿去喂狗了。」許芊巧邊笑邊躲,一個重心不穩兩個人滾作一團。太陽下金色的向日葵追逐著太陽,即使太陽從來不曾為他回頭,每一天的黎明他們還是一如既往地相約于第一道晨光中。
向日葵的花語是沉默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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