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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定要洗白嘍

在說將李沫純一人丟在暗包廂里的白曉馳,原本他也是舍不得離開李沫純的,畢竟膩歪在一起的時間有限,可沒有想到那檔子正好有事情要出面應酬一下,畢竟華都這樣的會所是需要黑白兩道關照的。

可就沒想到他離開那麼一會,李沫純那妖精就跑了,跑了連一個知會的電話都沒有,沒有也就罷了他給她打還不行嗎?可是人回到華都了,竟然前一秒進了門後一秒又溜了。

這溜的原因竟然是遇見個男人,這男人還不是正牌老公,這男人還不如他一角。得!其實白曉馳也是挺自戀的,不過他有自戀的資本不是嘛!

白曉馳開著車沿著路牙跟在程峰和李沫純的身後,沒上前也沒招呼,就這麼不聲不響的跟著,越跟越來氣,李沫純竟然也不嫌棄那男人髒,還趴人家背上了。

其實說白了,不管誰在面對自己在意的人時,都會小心眼鬧別扭,自己瞎折騰自己,弄到最後往往都是自己遍體鱗傷的。

白曉馳其實在想好出手時,已經做好面對各種因數,認為能把心看護的很好,可當有些事情發生時,那心就不受控制的鬧騰了。

白曉馳鬧騰的原因一方面是前面胸貼背的行為,一方面是自己無法大明大白將李沫純給提下來,現在的他是不是傳說中的‘三’?

白曉馳油門一加,呼一聲飛馳而過。

程峰背著李沫純沿著路柵欄走著,看著斑斕的夜景,似乎發現他和李沫純總是看晚景的時間多,說說笑笑到也不覺得路長而疲憊。

「哧!」刺耳的剎車聲。

「啊!」李沫純的尖叫聲。

這條路正好有灑水車剛澆過,也正好程峰背著李沫純走過,更正好一輛車飛馳過,所以,正好中的兩人被濺得一身的泥水,而那輛肇事司機在離他們百米遠外下車了。

線條流暢的白色轎車里探出一只米色皮鞋,似乎嫌棄泥濘的路面,那腳懸空幾秒才落下,隨即一道出塵的白色身影從車里走出,踏著晚霞的余暉而來。

瀲灩的桃花眼里溢出一縷縷霞光,花瓣粉唇勾著蠱惑的笑容,那笑容讓眯眼逆光看去的李沫純驚艷,似乎每一次見到白曉馳,她都會驚艷一回,只是李沫純在驚艷後,恍然自己把某人忘記了。

「不好意思,車開的快,沒有想到濺髒了你的衣服。抱歉!」白曉馳身姿秀頎,出塵的外表,禮貌的談吐都讓程峰無法反感,畢竟這種小意外誰都不是有心的。

「沒有關系,意外而已。」程峰沒有放下李沫純,只是用手臂將下滑的嬌軀往上托了托,而大手不可避免的托著翹v臀,讓程峰的臉紅了紅。

「這怎麼好,畢竟錯在我身上,這樣吧!衣服的干洗費算是我的。」白曉馳一直對了程峰說話,眸光專注,似乎對趴在程峰後背的李沫純沒有看見,當她是一背包而已,無視的徹底。「前面有一家干洗店不錯。」

「不用麻煩了。」程峰本就不是斤斤計較的男人,一點泥漿而已,再說白曉馳的態度這麼端正,反而覺得白曉馳這個內斂謙和的人不錯。

一直趴在程峰背上的李沫純終于動了動,水靈靈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著白曉馳,似乎在說,你沒看到我?看我!看我啊!

「你怎麼不和我賠禮。」半晌,李沫純氣哼哼道。

白曉馳不理,只是含笑的看著程峰,眸光一點一點的閃亮。

「這位先生賠過禮了,算了。」程峰回首看到李沫純嘟著紅唇,搖頭,小孩脾氣。

「他就跟你賠禮了,哪看見我啦!」李沫純瞪了一眼正在看遠處夜景的白曉馳,無視我!竟然敢無視我!!

李沫純手里的抱枕砸向白曉馳的腦袋,不疼,但可見不容人無視的李沫純終于知道被人無視的殺傷力了。

「對不起,她小孩脾氣。」程峰忙將李沫純放下,撿起沾著泥漿的抱枕,手指輕輕地彈了彈,神色抱歉的替李沫純賠禮。

「不用和他賠禮,哼!」傲嬌的李沫純拉著程峰就走。

「沒關系。」白曉馳整理了一下被抱枕砸亂的發型,才吝嗇的用余光瞥了一眼李沫純,現在她該知道被人晾一邊的感受了吧!

「既然你們不用我的賠禮,那麼我先告辭了!」白曉馳的語調輕柔的如晚風拂面一樣,吹過李沫純的耳。

公主之所以被稱為公主,就是你發脾氣了永遠都會有人來哄你、遷就你。顯然,李沫純是一個傲嬌的公主,更是一個不容人忽視的存在。

「你站住!」李沫純瞪眼蹙眉的一見就知道生氣了。其實,李沫純是個懶得生氣的人,主要是平時沒人惹她生氣,白曉馳的行為讓她極度的不爽。

「好了,看不出你小脾氣還不小呢!走吧!不然回家就遲了」程峰見李沫純像一只鼓氣的小青蛙,不由樂了。她這樣的年紀就該這樣,想發脾氣就發脾氣,不需要時刻用笑來襯托心里的陰影。

「不走?那我可走了,你自己走,我可不背你。」程峰將抱枕塞進李沫純的懷里,作勢要走的逗她。

「不走。」李沫純還真倔了,一個一個都這樣,還是嚴述好。

李沫純的小脾氣讓一邊的白曉馳暗笑,不過見到程峰沒有招架能力他更是暗爽,其實對待李沫純這樣的小性子,往往你要比她更有性子。

白曉馳走的是飄逸出塵,似乎在一瞬間他那秀頎的身姿就要踏霞而去,開車門、拿紙巾、擦鞋、落腳上車、‘砰’關門,動作是行雲流水般的灑月兌,油門一加,方向盤一打,再次濺起泥漿飛舞,點點滴落在蹲地女人的身上。

「啊!!!白曉馳!你神經病啊!」李沫純忍無可忍,跳起,發瘋的用手中的抱枕拍打車窗,「你下車,你給我下車。」

被無視了還要被他戲耍,就是李沫純在粗線條也知道,白曉馳是來給她找不痛快的,不就是她耽擱了一下回去的時間,他有必要把她折騰的這麼狼狽吧!

「我叫你下車,你看看,我身上都髒了。」李沫純挑起裙擺一角給搖下窗的白曉馳看。

「嗯。是很髒!」白曉馳瞥了瞥李沫純豐滿的胸,又瞥了瞥她的手臂,凡李沫純貼過程峰的地方他都瞥了一眼,那眼神嫌棄的就差用布重新擦拭一遍。

「你們認識?」耿直不懂拐彎的程峰似乎才恍然的真相了。

「認識!」李沫純道。

「不認識!」白曉馳道。

「白曉馳,你什麼意思?」李沫純上火,瞪著車內的淡笑的白曉馳,那眼神恨不得灼通他。

「小姐,我真不認識你。你不會看上我的美色了吧!雖然我也知道我在男人中算是個極品,但你也不能在你男友面前隨意勾搭其他異性,是吧?你讓你身邊這位臉往哪擱。」白曉馳單臂支著下顎趴在車窗上笑得是眸光瀲灩,面色蕩漾,可輕柔的語調怎麼听都惡心的慌。

程峰的臉皮哪有白曉馳的厚,被他說成李沫純的男友時,面皮一緊,用余光瞥了一眼李沫純,心里一慌,忙解釋道︰「我不是她男友。」

李沫純可以說被白曉馳是刺激得全身發抖,這男人明明生的出塵飄逸像個謫仙似的人物,怎麼說話這麼不要臉啊!!

而程峰的話又把李沫純一刺激,精致的小臉一繃,扭頭吧唧一口就親上程峰的臉頰,道︰「你怎麼就不是我男友了,哼!你看他就是送給我做男友我還不稀罕呢!張得比女人還漂亮,活月兌月兌的一個小白臉。」

李沫純不說程峰還沒在意,一看發現車里那男人確實漂亮,皮膚都水女敕女敕的,一雙桃花眼琉璃生輝的,張得確實那啥了,可這男人內斂清雅的氣質也不像小白臉啊!

「你說我是小白臉?」白曉馳鼻息鼓動,胸膛起伏,幸好他是坐在車里的,李沫純沒有看到,但從他的克制過的語氣還真听不出他有些不痛快的。

「小姐,你看上我美色,我也不計較,畢竟皮相是天生的沒辦法。可你說我是小白臉,難道你知道我被人包養了?你眼光怎麼這麼好呢!小姐你知道我被誰包養了不?你不妨一起說給你男友听听。」白曉馳眨了眨眼眸,調整了一個舒適的姿態。

「說的不對,可是要負責的哦!」白曉馳將‘負責’兩字咬得響響的,只要答案他不滿意,他立馬找人要‘負責’去。

無賴,無賴。

李沫純逞口舌之快的得意勁還沒有過幾秒,便被白曉馳的負責給掐滅了,小臉一會紅一會紫的,看得白曉馳心情舒暢。

程峰被李沫純突如其來的吻給鬧個大紅臉,大腦停機,傻傻的杵在一邊,等他回神卻發現李沫純像似要吃人一樣鑽進白曉馳的車里。

「我認識他,他送我回家。」李沫純系好安全帶對程峰道。

程峰一愣,張著口還沒想好說什麼,就見白曉馳那妖孽聳聳肩,眼眸澤澤耀眼,神情卻是一副很無奈的模樣,似乎像在跟程峰解釋,不是我拉她的,是她死皮賴臉的跟著他的,所以……兄弟你一個人慢慢的走吧!

白色的車在泥濘的路面上飛馳而過,濺起的泥漿驚呼一群過路的行人。而程峰好一會才緩過神來,神色蕭條似乎每次她都被人帶走,而他似乎每一次都無法將她帶走。

地上毛茸茸的抱枕已經面目全非了,髒兮兮的被她的主人遺棄了。

程峰蹙了蹙濃眉,半晌,無聲的笑了笑,彎腰撿起,離開。

白曉馳和李沫純走進華都那間奢華的宮殿時說的話都很少,似乎兩人鬧別扭的情緒還沒有全完。

不過白曉馳從下車到進宮殿白皙的手一直拉著她的手,等走到游泳池時,腳下一踉蹌,手一松。

「噗咚!」一聲李沫純被推游泳池里去了。

「啊!」毫無準備李沫純一落水,慌亂的忘記會游泳這碼事,人沉了下去,一連喝了幾口水。

身上的裙子全濕透的貼在身上,勾勒出李沫純凹凸的曲線,烏黑的發絲遮掩在豐滿上,恰好半遮半掩的擋住那半露的白皙脖頸,回過神的李沫純正半漂浮在水面上,如一朵盛開的蓮,只是神色不搭。

「白曉馳,你發什麼瘋。」李沫純怒氣沖沖的瞪著游泳池邊上的白曉馳,他此時縴塵不染、衣冠楚楚的模樣更氣人。

「天啊!我最最親愛的女皇陛下,你怎麼掉游泳池里去了?快快點上來,可別弄髒了水。」白曉馳瀲灩的眼眸也正驚恐的瞪著李沫純……旁邊的水。

「白曉馳,你故意的。」李沫純發指。

「女皇陛下你怎麼能不分皂白的這樣指責我呢?我可都是把你放在心尖上的,每一次你折騰我,我哪一回不是任君宰割!」白曉馳瀲灩的眼眸水汽迷蒙,花瓣紅唇半啟,抖啊抖的。

靠之!比裝純、比裝無辜,白曉馳就鼻祖級別的妖孽,李沫純在他面前就屬于那種新人新手從倒馬桶做起的小童。

「你!你!我說你故意推我下水。」李沫純拍水,水花飛濺,潔白的瓷磚上灑落點點晶瑩圓珠。

「我為什麼要推你下水呢?」白曉馳索性蹲下看著水里的李沫純,可那雙桃花眼似乎故意氣李沫純一樣,眨啊眨!

「我…我…」李沫純‘我’不出來,說出來不就代表是她錯了。「你就是故意推我的。」

「我說我不是故意你又不相信,我說我是有意的,你上不上來?」「你!你!不上!」李沫純氣急,發現她在白曉馳的面前總是吃癟。

「我的女皇陛下,你不上來嗎?你真的不上來嗎?既然你不想上來,就順便洗洗,洗干淨了再上來也行,不過一定要洗白白的,不然有異味。」白曉馳一副勉強的模樣,那小眼神刷刷的將李沫純掃了一遍。

「白曉馳,你才有異味呢!」李沫純是听明白了,白曉馳這麼折騰不就是嫌棄她了嘛!他憑什麼嫌棄她啊!

「定要洗白嘍!回頭我還得換水、刷池。」白曉馳秀頎的身姿搖曳而去,還特意回眸一嘆,出塵、唯美的神色讓某女想咬人。

可沒有一會兒,離開的白曉馳又回來了,不過不是來將李沫純從游泳池里拉上來,而是撒了一把顏色不一的牙刷,妖媚的笑道︰「牙也刷白了,最好能把唇舌也刷刷。」

「白曉馳!你個死妖孽!」

豪華空蕩的游泳池邊只有李沫純奮力的撲騰聲,不斷的將水花濺起,揮舞雙臂,毫無對象的發泄她的郁悶。

折騰許久也不見白曉馳的身影,李沫純索性漂浮在游泳池里不動了,仲夏夜泡著清涼的水,也是一件極其愜意的事情。

想想今天一天的收獲,李沫純笑了,頗為得瑟的笑,似乎圓滿了許多蕩漾的美夢。可又一想她是已婚女的事實,覺得煩躁郁悶了,為啥結婚那麼早呢?

想著想著,折騰一天的身體漸漸的放松了……

等李沫純醒來的時候,洗過澡的身上是干爽的,有股清新的幽香。而旁邊單臂之頭的白曉馳正看著她笑意盈盈。

「我的女皇陛下,可是一夜好眠啊!」白曉馳白皙的手指勾起一縷散亂的發,嗅了嗅,還是這樣的好聞。

「你誰啊!我認識你嗎?誰是你女皇陛下?」李沫純余氣未消,扭頭看空氣。

「不熟悉?不認識?我的女皇陛下是不是想重新來一個認識的過程,我非常樂意這麼做的。」白曉馳如花瓣水女敕的唇直接吻了上,白皙的手更是在某女赤果果的身上游走,加深熟悉度。

「白曉馳!」李沫純的驚呼被吞咽了,她氣還沒消呢,竟然敢把她扔水池里,他以為親親就好了?

「我的女皇陛下既然知道我是誰,那麼認識過程就免了,我們再來熟悉一下。」白曉馳輕柔的聲音里加著蠱惑的沙啞。

李沫純也似乎發現只有在這個時候她能在上風,忙腰身一扭,騎坐在白曉馳的身上,嬌笑道︰「我也不認識你,那麼你先讓我認識吧!」

李沫純主動的吻帶著一絲小暴虐,專找白曉馳細女敕的地方下口,輕重不分的力道反而讓白曉馳有種欲仙欲死的快感。

「妖孽!現在認識本女皇了?」某妖精發飆。

「認識。」某妖孽暗爽。

「妖孽!你要是在敢說不認識我,我就咬死你。」某妖精得瑟。

「知道了。」某妖孽暗喜。

親親啃啃,唧唧歪歪。

得!妖精和妖孽的斗法就一戰場,嘿咻滾床單,用最本能的行動來看修為的道行深不深。

李沫純在華都的日子從沒清閑過,自從她溜達一圈後,白曉馳可以說使出十八般武藝來折騰李沫純,也被折騰,當然其手法多變,但根本不變。

變化最多的是李沫純,真正的將身體上的某一部分放縱了,而那種放縱越發使她嬌媚動人,像一塊雕琢過的美玉,剔透純美、風韻妖嬈。

第三天的中午,白曉馳將李沫純送到韓文的家,走時白曉馳還小道︰「你可要記得時刻對我負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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