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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弈對這樣的鬧劇已經習以為常,卻沒想到有一天這女人的爭斗會牽扯到自己身上,真是可笑。他現在不能隨意說話,不然白露的立場可不好。

白露也不慌不忙的說道︰「狡辯,這有什麼好狡辯的?我也知道這樣說有些牽強,畢竟孤男寡女還在這種時候又是這種衣著。不過,」她換了語氣︰「若是我們做了不恥之事,大娘和八娘你們來得可真是時候呢,是不是早就知道五哥要過來我這邊掐準時間來個人贓並獲?」

一句話堵得夏如茵和李蘭無話可說。夏如茵的確是讓人仔細盯著這邊的情況,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趕快跟她稟報。這不,正好逮著機會就跑去把李蘭帶來當人證。人證物證都在,白露怎麼也留不得了,千算萬算,沒算到白露居然還會如此鎮定。

「那你可有好的解釋?」再這樣步步緊逼,反倒會讓白露起疑心,生猜忌,還是退一步再說。

「大娘,你可要為我作主。五哥和二哥經常與我接觸,生意上的事情我多少也知道些,他們有問題要和我商量又不想讓人知道那樣有什麼錯?今日莫說五哥,如果是換成二哥,那也一口咬定我跟二哥有不恥之事?」

「且不說二哥,五哥自尊心這麼高的人,若是讓人知道他也有需要請人指教的地方,他怎麼能做好這當家?」

幾句話就把李蘭和夏如茵所謂的「不恥之事」變成大義凜然的說辭,顧變也不禁對白露另眼相看——她真是越變越堅強了,越來越厲害了。只是這樣的她,他也很喜歡呢。

還拿顧德生來說事,李蘭要是堅持說她和顧弈有問題,那就是在間接說和顧德生也有問題。她當然是順著白露的話下台階︰「是這樣啊。唉,白露,你們別怪大娘和八娘,最近坊間有太多這樣的傳言,大娘也是防患于未然而已。」

是不是誰知道?不過白露既然給了台階李蘭和夏如茵下,也不會把她們往死路上逼︰「大娘和八娘能明白就好。」

「那我走了。」事情弄明朗,再留下去就有問題了,顧弈開口說完就走了出去。坦蕩蕩的樣子似乎也證實了白露的說法。

「那沒事就回去了,白露你好好休息。」李蘭吩咐人都散去,囑咐道。白露點頭,把李蘭和夏如茵送出了門外︰「大娘八娘慢走。」

這麼一場鬧劇,能讓她好好休息才怪了。明天是得把這事情說給林夢溪听听,他听後一定也會發笑。

次日白露還未出門去找林夢溪,就撞見了楊工頭。她堵在長廊邊,問︰「楊工頭,今個來是不是又來借錢啊?」

楊工頭哪里料到會遇上白露,尷尬地笑著,點頭哈腰道︰「對對對。」

「那可真奇怪,不是說了讓你也來看看我的嗎,怎麼這麼快就要走了?」一身水綠色孔雀紋半臂旗袍的白露意味深長得望著楊工頭笑得嫵媚。離兒在一旁听著,也忍不住偷笑。真是個趨炎附勢的小人,瞧他那嘴臉,哪像以前對白露姐橫眉冷目的壞工頭。

「嘿嘿,不知道七少女乃女乃在,也不知道您忙不忙,所以未敢打擾。」

「是未敢打擾還是有事隱瞞?楊工頭知道現在顧家當家是誰吧?」言簡意賅,意思卻再明顯不過。楊工頭不是笨蛋,自然明白她話里頭的意思。

「確實有事,就是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七少女乃女乃您?」

「喲,能告訴大娘怎麼不能告訴我?莫非楊工頭覺得我比大娘靠不住?」果然,楊工頭有事找李蘭,看他唯唯諾諾的樣子,是不是這件事很嚴重?

「當然不是。其實事情是這樣的……」顧家哪一個人都不能得罪,楊工頭急忙把事情說給白露听。這件事反正多一個少一個人知道其實也沒什麼,只要不是顧家外的人知道便好。

听完楊工頭的話,白露臉立刻蒼白了,她勉強讓離兒把楊工頭送出門,自己一個人站在原地整理她剛听來的消息——楊工頭按李蘭的吩咐時刻監視顧弈,昨天他看見顧弈從語香堂出來,不久又帶人進去把林夢溪用竹轎抬到了碼頭,把林夢溪放到一條小船上隨波逐流了。見林夢溪從一開始就沒動靜,他心里奇怪就進語香堂看情況,哪料進去就看到流了一地的血。他才驚覺顧五少殺了語午堂的老板,林夢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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