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秋晨,請你記好今天所說的話。」三個男人又是異口同聲對著百里秋晨說了同樣的話。
百里秋晨一愣,這三人真的很奇怪,好像和凌羽馨的關系都不淺,還有那個軒轅旭堯,為何他抱著凌羽馨,這赫連懿軒都不生氣呢?
凌羽馨可是秋水國的皇後,他可是皇上,難道赫連懿軒大方到自己的女人被別的抱?這是個值得探討的問題。百里秋晨在心里暗自忖道。
就在百里秋晨愣神之際,赫連懿軒他們三個人施展輕功瞬間消失在了百里秋晨的面前,三條身影向著清風苑的方向駛去。
「皇上,您沒事吧?」**雖在心里覺得百里秋晨自作自受,但是還是很關心地向百里秋晨問道。
「你看朕像有事的樣子嗎?」百里秋晨狡猾地向**眨了一下眼楮。
「皇上,您剛剛?」**呆了呆,剛剛百里秋晨鬼哭狼嚎,差點把天給叫破了。
「朕如果不這樣叫他們會這麼快放了朕嗎?笨。」百里秋晨白了一眼**,轉身就走。
**一看皇上走了,急忙跟上去,「皇上,您身上的衣服髒了,要不要沐浴更衣?」
百里秋晨站住了腳步,扭過頭對**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你終于開竅了,真是孺子可教也!去吧!趕緊讓人準備熱水,朕要沐浴更衣。」
**的嘴角直抽抽,皇上,不是屬下開竅,而是您一貫如此,屬下想要忽略都難。
沒有花瓣,沒有牛女乃,百里秋晨卻絲毫不在意,他現在的心思不在這之上,此時的他靠在浴桶邊上微閉著眼楮正在想兩件事情,第一,如何揭穿綠兒?第二,如何把凌羽馨帶到柔桑國?因為想要凌羽馨乖乖地跟他走好像太難了,先不說她願意不願意,就是那四個男人都不願意。
「皇上,皇上。」**見時間這麼長了,還不見有皇上出來便有些急了,站在門外擔心地叫著。
「**叫什麼呢?」話音剛落,百里秋晨神清氣爽地走了出來。
**一看百里秋晨沒事,壓在胸口的那塊大石頭總算掉了下來,「皇上,屬下只是擔心您。」**囁嚅地說道。
「**,你想不想回柔桑國?」百里秋晨忽然一臉正色的看著**。
**差點淚奔了,在秋水國的這短短幾日里,他每天活得提心吊膽沒睡過一個安穩覺,他總是擔心皇上會遭到什麼不測,現在听到皇上要回國了,激動地熱淚盈眶,哽咽地看著百里秋晨,「皇上,我們是要回國了嗎?」
百里秋晨看到**這個樣子笑,「**,只不過是回柔桑國而已,有必要值得高興成這個樣子?」
「皇上,屬下一時失態,讓皇上見笑了。」**被百里秋晨這麼一說,黝黑的臉上頓時發起燒來。
「**,一會兒朕列一張單子,你照著上面采購。等朕到把陷害之人找到以後,我們就回柔桑國。」百里秋晨的眼里亮晶晶的,閃爍著耀人的光彩。
「是,皇上。」**欣喜若狂,大聲地回答百里秋晨的話。
清風苑,軒轅旭堯拿出一瓶藥膏,打開瓶蓋,用細長削瘦的手指剜出一點藥膏,細細地涂在凌羽馨的臉上,脖子上。
「先生,這是什麼藥啊?抹在臉上冰冰涼涼的,還有一種淡淡的清香。」凌羽馨微閉著眼楮靠在軒轅旭堯的身上,滿臉都是陶醉。
「這是我配制的清肌膏,如果凌兒喜歡就拿去用吧!」軒轅旭堯眼里滿是濃濃的愛意,說出來的話卻是淡淡的,如清風一般讓人舒展無比。
「不,還是放在先生的身上好了。有先生在凌兒什麼也不怕了。」凌羽馨依偎在軒轅旭堯的懷里,低音喃語。
「凌兒,以後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受傷了。」軒轅旭堯淡淡的語氣透露中無比的堅定。
凌羽馨臉紅了,這次的確是受傷了但是卻也是不光彩的事情,像這種丟臉的事情她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更是無法面對軒轅旭堯和鳳三他們。
「羽馨,你沒事吧?」暮浩然白色的身影一晃而進入,轉眼來到凌羽馨的面前,站在她面前細細地打量著她。
「沒事。」凌羽馨心中有愧,不敢看向暮浩然。
鳳三和赫連懿軒魚貫而入,一字並排站到凌羽馨的面前。
「我沒什麼事,先生給涂藥了,一點關系也沒有了,你們還是忙你的吧!」凌羽馨越發地感到慚愧,眼前四人的男人都是鳳毛麟角,而自己竟然和百里秋晨?唉,凌羽馨忽然覺得自己就真的是一個。
「馨兒,我們已經將百里秋晨那個混蛋好好的揍了一頓,你就別再難過了。」赫連懿軒冷冰冰的臉上說出安慰的話,怪異非常。
「小馨馨,百里秋晨除了咬你,還打你什麼地方了?」鳳三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凌羽馨。
「沒,沒有。」凌羽馨下意識地捂住了。
「真沒有?」鳳三眉毛挑了挑。
「什麼?他還打你了?這個混蛋,我去找他算賬。」暮浩然怒了。
「小然然,你就不能冷靜一點麼?我都說沒有了。」凌羽馨慌忙急急地向暮浩然說道,她的心里竟然不希望暮浩然再去找百里秋晨算賬。
赫連懿軒看到凌羽馨的樣子,滿眼地疑惑,眼楮不自不覺地看向鳳三。
「小馨馨,你的臉實在是太難看了,出去定能嚇死很多人,今天你哪里也不要去了,就在清風苑好好可著養傷。」鳳三調侃地對凌羽馨說道。
「師叔?」凌羽馨嗔怪地沖著鳳三不滿地喊了一句。
「我們走吧!有軒轅在,你們就放心吧!」鳳三還有話對赫連懿軒暮浩然說,用眼楮示意他們向外走。
「羽馨,你好好休息,有時間我就過來看你。」暮浩然戀戀不舍地看了凌羽馨一眼,今天可是他的日子,如今卻是看著美人依在他懷,真是郁悶死了!
不行,我一定要去找那個小子算帳,暮浩然越想越氣憤,忍不住邁開步子向外走去。
「暮浩然,你干什麼?」一出門鳳三就叫住了暮浩然,這傻小子不知道又干什麼去?
「沒事。」暮浩然悶悶地說道。
鳳三很懷疑地看了暮浩然一眼,他的樣子像沒事的人麼?
「鳳三,我想問問馨兒和百里秋晨是怎麼回事?」走出清風苑,赫連懿軒開門見山問道。
「他們就是你想的那種關系。」鳳三深深地看了一眼赫連懿軒。
「你是說他就是那第五個人?」赫連懿軒的臉上明顯地一愣。
鳳三點點頭,「是,他就是小馨馨命中注定的那第五個男人。如果不是,你認為他還會活在這個世上麼?」說到這里鳳三眼里露出一股煞氣。
「我明白了。」赫連懿軒眼里一片明了,他早就看出鳳三對百里秋晨有一些不一樣了,原來這百里秋晨就是第五個男人,那浮在心中的那些疑惑就全解開了。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暮浩然懵懵懂懂,沒听清也沒明白他們在說什麼。
「就你這智商,我真的很不明白小馨馨怎麼會看上你?」鳳三搖搖頭,對著暮浩然發出一聲嘆息,然後看也不看暮浩然一眼,徑直走開了。
「鳳三,你什麼意思?我怎麼啦?」暮浩然生氣了,緊追在鳳三的身後不住地問道。
赫連懿軒樂了,這暮浩然簡直就是一個活寶,心思單純,火氣又太盛,總是被鳳三欺負,看他發火的樣子又會讓人感覺到很可愛。或許這就是凌羽馨喜歡他的原因吧!
牡丹園,百里秋晨托著下巴,嬌艷的臉上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就連鳳三和暮浩然什麼時候進來的也沒察覺。
「鳳三,你真的確實你沒弄錯?」暮浩然從鳳三的口中已經知道了百里秋晨的事情,但還是一臉的懷疑。
「暮浩然,你覺得我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嗎?像這種錯誤,也只有你才會犯。」鳳三輕飄飄地向暮浩然扔了一句話,然後一臉玩味地看著暮浩然。
果然,性子暴躁的暮浩然又被成功地激怒了,「鳳三,你說明白一些,我犯什麼錯了?」
百里秋晨被暮浩然的暴喝聲驚醒,他很奇怪地看著眼前的兩個,「你們什麼時候進來的?進來怎麼連門都不敲?」
「你給閉嘴。」暮浩然把怒氣灑在了百里秋晨的身上。
「有意思,一個小小的暮家堡居然也敢對朕大吼大叫,的確是有意思。」百里秋晨不怒反笑,笑眯眯看著暮浩然。
鳳三對著暮浩然搖搖頭,這個暮浩然究竟什麼時候他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暴脾氣呢?還是有待訓練。
「難不成我會怕你?」暮浩然不知死活地看著百里秋晨。
「朕不會這麼認為。」百里秋晨笑了笑,慢慢地站起向暮浩然走去,站在他的面前緩緩地說道︰「不過,敢和朕這樣說話的人,基本上已經不在了。」
「你想干什麼?」暮浩然突然感到背後有一絲發涼,縱然百里秋晨笑靨如花,可是暮浩然卻看到他的眼里不帶一絲笑意。
「百里皇上。」鳳三的身影有意無間地擋在了暮浩然的面前,妖嬈的臉上滿是笑容,「我想,你不會跟他一般見識吧?」
「不會。」百里秋晨搖搖頭,如果不是鳳三擋著,這暮浩然現在就是一個死人了。
鳳三深深地看了百里秋晨一眼,心中暗嘆一口氣,他不但要給小馨馨選夫,還要調解他們之間的矛盾,搞好他們之間的團結,真是苦逼的命啊!
「百里皇上,現在能不能說說綠兒的事情?」鳳三話鋒一轉,把話題扯到綠兒的身上。
「鳳公子,還記得不記得那套衣服?」百里秋晨看向鳳三。
「你說得是塞在你被子下面的那套衣服嗎?」
「是,把那套衣服拿去給綠兒試一試。」百里秋晨臉上露出一抹笑意,當初準備陷害他的衣物現在成了反擊別人有力的證物了。
「可是這樣我覺得不好。」鳳三臉上有一絲疑慮。
「不好?」百里秋晨詫異地看著鳳三。
「是,宮女們的衣服都是按型號制做,並不是按某一個人的身材定做。再說了,在宮中和綠兒身材相似的人很多,綠兒能穿,別人也能穿。」鳳三覺得這個方法不可行。
「這的確是個問題。」百里秋晨連連點頭。
「還有沒有別的什麼辦法?」鳳三問道。
「別的辦法?」百里秋晨稍作沉思,忽然臉色正,看向鳳三和暮浩然,「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主動出擊,一探虛實。」
鳳三听了百里秋晨的話,想了想當目光投在暮浩然的臉上,「暮浩然,你認為呢?」
「鳳三,我希望早點把這個事情弄個水落石出,如果是綠兒,我決不能姑息,如果說不是綠兒,也正好還她一個清白。」暮浩然的心里也極于把此事弄清楚。
鳳三深深地看了一眼暮浩然,這反而讓暮浩然臉上有些掛不住了,「鳳三,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鳳三淡淡地回答。
「那你看我是什麼意思?」暮浩然覺得鳳三那一眼好像有深意。
「暮浩然,你現在不僅智商低,沒想到還挺煩人的。如果沒事的話,你還是去陪小馨馨吧!眼看今天就要過去了。」說到是後鳳三有意無意地看了看天。
「還不是被他害的。」暮浩然也知道天快黑了,悻悻地瞪了一眼百里秋晨。
「以後你也佔用他一天時間。」鳳三滿不在乎地說道。
「真的嗎?鳳三,這是你說的哦!百里秋晨,你听見了沒有?」暮浩然听到鳳三的話終于又露出燦爛的笑容了。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百里秋晨越听越糊涂,說到最後怎麼跟他又扯上了?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鬼?
「以後你就會明白了。」鳳三和暮浩然相視一笑,異口同聲地說道。
百里秋晨越發糊涂,一頭霧水,茫然地看著鳳三和暮浩然,努力地猜測他們說話的意思,只是,任憑他想破腦袋,也沒能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