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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可以,請歡喜(8)

「你可以考慮考慮,你的條件很不錯,我呢也可以給你滿意的價格。」過道上就站著我們三個人,他們倆儼然一副談生意的樣子,我就站在旁邊傻傻看著。何沐梵你是缺錢還是缺心眼,明明是什麼都不缺的人,非要站在那里听這個阿姨廢話。

何沐梵一直保持著禮貌地姿態,也不顧我在旁邊一個勁地戳他,不顧自己已經被這麼阿姨意婬了多少遍,他從皮夾里掏出一張東西兩只手遞到阿姨面前,嘴角上揚迷人又魅惑,「那有機會聯系。」

拉著我離開,我往後張望的頭被他扯著動都不能動。

「喂,你剛才遞給她什麼東西,你的號碼?」

「我的名片,上面自然有我的號碼。」

「為什麼我沒有你的名片,不過,你一個學生要名片做什麼?」

「這個我需要和你解釋嗎,似乎不需要吧。」我總是忘不了有意無意地試探,就算心里一再提醒自己不要過問不要好奇,而他,也總是不會給我答案。

回到家,爸媽正準備出門,要到鄉下見爸爸老友的妻子,爸爸的老朋友多年前去世以後她就一個人搬到中谷的鄉下生活,每一年爸媽有時間都會去那里看看她。

「鄉下空氣很好,我和珊然打算一起去,應該不會打擾吧?」何沐梵興致很高,還替我做了決定。不過也好,我也很久沒有去過那邊,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也好。鑽回房間換了一套衣服後我們一起匆匆上路,路上車越來越少,陽光里有股清新的烤 蟲味道。

美姨一早就知道爸媽要來,準備好了午飯等著,看到我和何沐梵,更是又驚又喜,我並不知曉爸爸有這樣一個老友,在過去的時間里有著正常的來往,但如果是爸爸的朋友,必定也是值得我尊敬的人。

從小到大,爸爸都是我尊敬而且崇拜的人,破產前有一段時間是我家比較輝煌的階段,比較好的電器制造商在中谷並不多,加上爸爸為人誠懇,做生意講究信譽,願意與他合作的承銷商很多,大家的合作也都非常愉快。

但是臨近出事的階段,接二連三發生過一些事故,做了該有的彌補後還是導致最後破產,家里的東西悉數拿去抵押債務,爸爸從來沒有和我說過真實原因,但後來的幾年到現在,他一直走得並不輕松。

何沐梵在家長面前永遠是惹人喜歡,毫無疑問美姨在最短的時間內就被他的「美色」收買,聯想到這個有錢人穿著高級西裝戴著名牌手表,壓著一張臉的樣子,讓人忍俊不禁。

這里的房子並不多,很規律地在兩邊排列著,有些小戶門前還有四四方方的河水,站在小徑上,空氣四下流通,後面竟有大片的瓜田。斜睨著看何沐梵︰「敢不敢去偷瓜?」

「你白痴吧,有人大白天去偷東西嗎?你是高估了自己還是低估了別人。」他雖然這樣說但還是動心的表情,「有的女士,蹬著一雙快十厘米的高跟在說笑話吧,明擺著是想讓人逮住。」「那怎麼辦,你去偷,我來把風。」正好將計就計。

「你坐到那棵樹底下去等我一會。」他很嫌棄地示意我先坐著。

幾分鐘後,何沐梵提著一雙橡膠鞋過來,「美姨的鞋,你先穿著。」我正要接過來,他的手又縮了回去,想起走了一步蹲︰「你媽好像在路口那邊檢查,我覺得我們應該秀一下恩愛。」我抬頭,果然看到母上大人笑吟吟地站在那里看著我們,爸媽現在是有多無聊。

何沐梵慢慢解開高跟鞋旁邊的鞋扣,手掌踫到我的腳踝,依舊察覺不出溫度。

「原來腳也是不丑的。」他動作很快,替我穿上鞋後向後看,我媽仿佛心滿意足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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