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貌似听說這位喜歡骨感的,前凸後翹的仁兄被咖啡店罰了幾百塊錢,原因是把人家的竹椅坐壞了。枝枝回家「如實」說明了情況,皇後娘娘一陣可惜後倒也沒說什麼。
隔了幾天,枝枝的運氣也沒見的比我好多少。
打扮花哨,穿著入時的潮男一個,那雙小眼楮一直在枝枝的身上打轉,我們在一邊看得直哆嗦,可枝枝倒不以為然,當這個男的過了一小會移著凳子靠過來時,她也是微笑著的。可誰知道這人給梯子就往上爬,說著說著自己的情史後,要拉枝枝的手。枝枝警惕地縮了回來,他又笑得很賊︰「我媽說了,這次的女孩子長得不錯,我還當是和以前一樣的貨色,沒想到真的很合我的心意。」突然覺得他真符合賊眉鼠眼這個詞語。
「怎麼樣,國緣酒店501,晚上有沒有時間一起玩玩?」
狂吐。
枝枝紅唇微啟,縴長的手指往對面的醫院指了指︰「我想,為了避免有一天你精盡人亡,你可以先到那里的生殖科檢查檢查,听說效果不錯還打八折。」
男的氣結。
••••••
在q上和肖莫顏朵說起這些天來的事,他們也樂個不停,但是,我們可不敢和瞿水那小子說,他聰明得一套我們的話,就什麼都出來了。飛兒和他還是天天電話里膩來膩去,這樣也好,對于飛兒來說,能忘記那些該忘記的,就沒有痛,也沒有苦,健忘真的是一種天賦。
飛兒家的皇後娘娘估計是看出什麼地方有問題,最後一次就親自帶著飛兒去了,我們兩個老老實實地呆在家里等她的情況。
可是等了一天,天都已經黑了,還不見她來電話,我們就只好試探性地打電話過去,電話是通了,但是飛兒沒有說話,只听到她們家皇後娘娘在隱隱約約說著什麼,壞了,估計是出了什麼事。
等我們兩個趕到的時候,只看到飛兒她們一家人冷冷坐著,誰也不搭理誰,就小朋友一個人在那里玩著遙控飛機,時不時的發出些聲音,許叔叔的樣子看起來並不好,緊緊皺著眉頭,氣也是嘆得重重的。飛兒的旁邊還坐著一個文質彬彬的男生,戴著眼鏡滿臉的書生氣,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極有可能是今天和飛兒相親的那個男的。可是,他為什麼會在這里?
一定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
「你說你眼里還有沒有這個家?」許叔叔的聲音低沉厚重,能听出滄桑的味道,他也是在商場模爬滾打了很多年才有今天這樣的地位。
「我其實也不想有。」飛兒看了看後媽和弟弟。
我和枝枝小心走到那個書生男旁邊,問他發生什麼事,他起身示意我們出去說,我們點頭跟著他走了出去。
他很客氣︰「我叫徐然。」我們也介紹自己,急急地想听究竟什麼情況。
「這事我應該負很大一部分責任,我也是媽媽拉著來相親的,剛畢業,自己倒沒有多想這方面的事。」他說得很真切,臉也微微有些發漲,看得出來,和之前那兩個男的有很本質的區別。
「飛兒人很好,我們交談也很愉快,但第一眼就知道對方不是自己心里的那一個,所以只想著和和氣氣地吃頓飯。」
「那不是正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