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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奔跑著,看似瀟灑卻極其狼狽地告別這個學校,再也不聞不問它以後的風起雲涌。

「暖一,這些事,你從來沒有告訴我。」飛兒和枝枝听我細說著這些事,是啊,再後來,我就把它埋在心里很多年。忽的感激,那一刻我是摔倒了自己爬起來,現在卻有人陪著,護著,關心著。

17街沒有因為一個女孩的失戀有一點的變化,我曾經對寧蘇生說過︰「你知道我為什麼最喜歡17街嗎,因為,如果你用力聞,就會有淡淡的女乃油味,你試試看。」17街兩側分別有一家蛋糕店,有我鐘愛的香草慕斯。

現在,沒有看見蛋糕店,卻看見我幫寧蘇生買經典藍色匡威的鞋店,老板慵懶地喝著茶,還放著張震岳的愛我別走。我就蹲在鞋店門口掉眼淚,一滴,兩滴,三滴最後不知道掉了多少眼淚。

今天的寧蘇生和三年前一樣,沒有幫我一把,只是看著我,看著。如果說三年前的我難過,心痛,那麼現在的我,不恨了,亦不愛了。

在四中的時候,我很努力地讀書,似乎高中三年的書全是在高三讀完的,最難挨的一年,家里情況一直不好,我就拼了命地讀書,考試。可是,接連不斷的熬夜讓我身體越來越不好,身心俱疲到最後瘦了十幾斤,媽媽看了常常在夜里抹眼淚,我有時候就走過去抱著她,安慰她女兒很好,比任何時候都要好,她不哭了,她知道我在說謊,而我,卻再也沒有胖過,一直瘦瘦的。

誰說的,有些人的愛情里,會出現一個人,當你全心全意地去愛,試著了解他的所有時,免不了心酸落淚。就像去剝一個洋蔥,一層一層地剝開,鼻子酸了,眼淚就落。可當你滿含淚水地堅持到最後一層時,才發現,原來洋蔥本來就沒有心。它在旁邊笑得像個惡魔,諷刺你愚笨而可笑。

二十一歲的年紀,還年輕,我不會說︰「寧蘇生,自你離去,再無遠方。」我想說的是︰「喂,從此以後,你有你的聲色犬馬,我有我的淡若天涯。」

我還是去了醫院看了醫生,醫生說是韌帶輕微拉傷,我只好暫停了打工在家休息,馬上就是寒假,我需要完完整整地回家。肖莫時常來看我,還有顏朵,不得不說,我是越來越喜歡她了。寧蘇生和顏青也來看過我,只是一小會,我們談以前的事,當然,我已然覺得輕松異常,他們于我,大抵就是同學而已。飛兒和枝枝在最後一段時間里幾乎天天是雞湯,魚湯,還輪流看著我喝下去,到最後我聞見一點腥味就想吐。

「枝枝,你必須跟我回家。」我堵著她的房門不讓她進去,還有幾天考完試我和飛兒就該回家了,去年的這個時候她騙我們說她也要回家,可後來我們才知道,她是一個人在這個清冷的公寓里度過她的二十歲的。今年,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她留在這里。

「桑暖一我跟你說,你這樣是妨礙姐姐找男人。」

「你找屁個男人,跟我回去,我幫你找一排,還天天晚上給你侍寢,不帶收費的。」

「你大爺的!」

「我大爺也在家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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