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瞳一邊追趕著狙擊手,一邊冷笑著挖苦道︰「你一個大男人,被我一個女人嚇成這樣,是不是前面沒長家伙?」
這個狙擊手不是菜鳥,馬上明白這是一種心理戰術,紫瞳逼自己亂了方寸,然後慢慢享受這種獵殺的樂趣。網
狙擊手絕對不會跟紫瞳進行硬踫硬,而是尋找一擊制勝的機會,一個開槍的機會。
「你還很難搞麼!」紫瞳呵呵一笑︰「老老實實認輸吧,也許我心情好,能饒你一命!」
兩個人依然在追逐,很快轉圈起來。
幾圈下來,狙擊手還是不肯放棄,根本沒有認輸的表示,只是在樹林里不斷穿行。
紫瞳的倔脾氣上來了,變本加厲的追逐對方,一定要對方認輸。
這可苦了這個狙擊手,本以為只是一次普通任務,殺掉一個可能會影響到組織的小人物。卻沒想到這個小人物的本事不小,怪招頻出,這一番的躥蹦跳躍已經超出人類體能極限。
更要命的是,這個女人開槍不需要瞄準,只憑感覺。也幸虧來的是他,要換是組織里的其他人,一分鐘之內就得被爆頭。
狙擊手越來越心驚,同時努力保持著冷靜,思索著對抗的辦法。
很快的,他就滿頭大汗了,體力已經達到上限。有那麼一剎那,他差一點摔倒在地,那就有可能再也無法站起來了。
相比之下,紫瞳卻絲毫不感到疲憊,一直穿梭在樹枝之間,速度絲毫沒有減緩。
「玩夠了!沒多大意思!」突然,紫瞳意興闌珊的說了一句︰「結束吧!」
狙擊手听到這句話,身體好像定格了一樣,嘴角往後咧了咧,表情變得扭曲起來。
紫瞳高高在上,笑容滿面,開了最後一槍。
也幾乎就在與此同時,狙擊手猛地揚起手來,也沖著紫瞳開了一槍。
紫瞳的這一槍非常準,正中狙擊手的眉心。而狙擊手也打出了最準的一槍,一發子彈緊擦紫瞳的小腿掠過。
紫瞳感到身體像是被電擊了一下,身體不由自主的墜落下來,重重摔在地上。
「媽的,大意失荊州……」紫瞳剛想要站起來,重又無力的摔倒在地,張口吐出一口鮮血。
這一槍只是擦傷,但紫瞳摔得很重,感到渾身骨頭都要斷開來一樣。
如果,紫瞳之前迅速結束戰斗,根本就不會面臨這樣的局面。
但紫瞳並不後悔,因為自己充分體會了殺戮的快感。
都知道吸毒有癮,其實殺戮同樣有癮,而且是能夠超越一切的癮。
紫瞳沉溺這種快感中,每當在瘋狂的殺戮中,都會感受到掌握生殺大權的實質,發覺自身存在的強大。
或許紫瞳的做法有些血腥,但這種癮卻普遍存在每個人身上,因為這種癮能讓人感到自己站在世界之巔。
從古至今,每一個擁有權力的人或集團,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都會在腳下踩著累累白骨。
重重喘了幾口粗氣,紫瞳掙扎了幾下,還是沒能站起來。
她只得躺在那里,靜靜的恢復著自己,等到感到有所好轉,這才爬起來到狙擊手的身前。
仔細檢查了一下,紫瞳沒有發現任何線索,可以證明狙擊手的身份。
于是,紫瞳蹌踉著腳步回到教師公寓,還沒等進門,再也支撐不住,一坐了下來。
「見鬼,我是要死了嗎,我不能死在這里……」紫瞳感到頭腦一陣陣眩暈,下意識的拿出手機,給司鴻初打去電話︰「過來…….我受傷了……動不了……」
不知道為什麼,紫瞳第一時間想到司鴻初,想讓司鴻初過來幫自己。
這個時候,司鴻初剛好和秦壽生分開,接到電話之後馬上趕到了教師公寓。
司鴻初詫異打量著紫瞳︰「你怎麼了?」
「我受傷了……」紫瞳一臉的可憐,弓腰模著自已小腿上的傷口,嘟著小嘴說︰「我走不動了……」
「怎麼受傷的?」司鴻初的眉頭一皺,沉聲說道︰「這好像是槍傷!」
「你還知道這是槍傷呢…….」紫瞳始終沒有回答司鴻初的問題,只是可憐兮兮的說著,一張臉紅撲撲的像是紅隻果一樣︰「我沒有力氣了,你抱我回去吧,不然我會暈倒的…….」
司鴻初束手而立︰「是嗎?」
「我怕血,真的哦…….」
對紫瞳受傷,司鴻初表現的有點冷漠,因為司鴻初一直在思索,紫瞳的傷到底是怎麼來的。
或許這是一個圈套,至于紫瞳為什麼設下這個圈套,司鴻初實在想不到。
「你看什麼?」紫瞳嗔怪道︰「懂不懂憐香惜玉?」
「憐香洗浴?」司鴻初撓撓頭︰「听說城里很多洗浴中心,不過我從來都沒去過,只有一次…….」
「算了,不跟你說了,不用你管我!」紫瞳有點火了,強撐著站起來,想要自己回去。
「等等。」司鴻初忽然貓下腰,雙手撕破了黑絲,從上面扯下來一條,給紫瞳的傷口包扎了一下。
看著自己完好的絲襪,被撕得滿是破口,雪白的肌膚露在外面,簡直就像是剛剛被蹂躪過,紫瞳下意識的說了一句︰「你變態呀。」
「那你就找個正常人來幫你…….」司鴻初站起身,面無表情的說︰「我還有事,不能陪你,先走一步。」
說完,司鴻初也不管紫瞳是什麼反應,扭身就要走。
「司鴻初你混蛋!」紫瞳火了,狠狠地罵了一句,抬腳跺了一下。可是傷口馬上被牽動,她一呲牙,咬牙切齒地看著司鴻初,差點哭了出來。
司鴻初往前走了幾步,又轉回身來,看著紫瞳的大腿︰「你為什麼會中槍?」
絲襪被扯掉之後,紫瞳的短褲翻了起來,露出大腿根部一抹紅色。
這女人今天穿的竟然是紅色內褲,非常刺目,讓司鴻初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再看小腿,傷口還在流血,眼色跟小內褲幾乎差不多。
紫瞳重重哼了一聲︰「你怎麼知道這是槍傷?」
司鴻初心一軟,走回來攔腰抱起紫瞳︰「我學過法醫。」
紫瞳伸手摟住司鴻初的脖子,似笑非笑的問︰「你還學過法醫?」
「自學。」司鴻初抱著紫瞳,抬腳往公寓里走去︰「在東北老家,雜七雜八看了不少書,其中有法醫方面的。」
「你還真是多才多藝。」紫瞳氣哼哼的說︰「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挨這一槍,又摔了一下。」
「和我有什麼關系??」
此時已經夜深人靜,司鴻初懷里抱著美女老師,而這位老師果露著修長白暫的大腿,紅艷艷的小內褲都差一點露出來。這要是讓人看見,怎麼也說不清楚了。
司鴻初有點擔心,自己還沒在大學泡妞,萬一別人懷疑自己被老師潛規則,以後自己干脆就沒有泡妞的機會了。
雖然這位老師確實不錯,但司鴻初總不能為一顆樹放棄整座森林,更何況這個老師的背景實在成疑。
想讓紫瞳下來自己走路,可是看著紫瞳的傷勢,司鴻初又有些于心不忍。
「對方來殺我的時候,說我不是個普通老師,這說明是我當老師之後結下的對手…….」紫瞳好像忘記了疼痛,笑吟吟的看著司鴻初,伸手輕輕的給司鴻初梳理了一下頭發︰「但是,我當老師後沒跟人結仇,只是上次幫你打退了那幫人。」
「哦?」司鴻初神情一怔︰「有人要殺你?在哪里?」
「已經死了。」
「我去搜查一下,看看是什麼人。」
「不用了。」嘆了一口氣,紫瞳有些納悶的道︰「對方是東瀛人,上次襲擊你的那些也是。」
司鴻初又是一怔︰「你怎麼知道?」
「因為他們有著一樣的紋身,都是東瀛特有的圖案……」紫瞳頓了頓,淡淡的問道︰「你怎麼招惹東瀛人的?」
司鴻初最先覺察到東瀛人的存在,本來沾沾自喜思維很敏銳,卻沒想到紫瞳也一樣。
嘆了一口氣,司鴻初把圍繞那塊土地的爭奪說了出來,然後很無奈的道︰「其實,我當時只是為了調解藍家和曹珮如的關系,才把東瀛人給說了出來。萬萬沒想到,這兩件事情之間真的存在關系,看來東瀛人確實是因為那塊地才來找我麻煩,然後又因為我卯上了你。」
「又是藍昊,又是曹珮如,你倒是認識不少有錢人嗎!」紫瞳看了司鴻初兩眼,忽然撲哧的笑了︰「可你自己為什麼是**絲呢?」
「我正努力成為糕帥富,你這話太打擊我了…….」
「話說,圍繞這塊地的爭奪,全都是高層斗爭。」聳聳肩膀,紫瞳問道︰「你為什麼告訴我?」
「是否告訴你,很重要嗎?」說這話的功夫,兩個人已經進了門,司鴻初把紫瞳放到沙發上,低頭把絲襪撕扯干淨,仔細檢查了一下傷口︰「我有一種預感,就算我不提半個字,只要你願意,也能查到真相。」
「你對我這麼有信心?」
血倒是止住了,不過紫瞳白暫的小腿也被勒得發紫,司鴻初輕輕揉了幾下傷口︰「疼嗎?」
「當然疼了。」紫瞳嘴上這麼說,卻一臉的不在乎,把腳抬起放到司鴻初的腿上︰「不過,有你在,感覺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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