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鴻初此時再看過去,曹珮如的身體大半隱沒在浴袍之下,不過想到浴袍下面是真空的,還是很刺激。網
曹珮如嘆了一口氣︰「扶我出去吧。
「哦。」美色當前,司鴻初內心一陣燥動,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吐沫。
曹珮如走路一瘸一拐,沒有人扶著還真不行。
等到進了臥室,曹珮如躺倒床上,長呼了一口氣︰「謝謝。」
「別客氣。」
「你還算老實,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你這話就不對了…….」掃卻腦海中的邪念,司鴻初盡量用平靜的語氣道︰「不是我找上門來偷看你,是你主動把我請進浴室,就算我看到點什麼也是你的責任。」
「你以為我願意這樣?我也是沒辦法!」曹珮如無奈的苦笑兩聲,突然一把握住司鴻初的手︰「雖然我有那麼多手下,卻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只有紫綾一個女孩子。我有事情要她馬上去做,可是又希望有人陪陪自己…….」
感受著曹珮如柔若無骨的柔荑,司鴻初差點醉了,只是表面上卻帶著浩然正氣︰「你能想到我就對了,我就是喜歡幫助別人。」
「我仔細想想,也只有你信得著,不過…….」曹珮如陷入了沉思,甚至忘了自己的手正被司鴻初揉來捏去︰「我找你來還有其他原因。」
「什麼?」
「你知道的太多了。」
司鴻初听到這話,登時打了一個哆嗦,馬上低下頭不敢再看曹珮如,甚至連潔白如玉的手腕都不敢看︰「你不是要殺我滅口吧?」
收斂搖曳的心神,司鴻初明目張膽,大方的並攏食指、中指和無名指搭在曹珮如腕間的動脈上。
「你想到哪去了…….」曹珮如指了指腳踝,吩咐道︰「幫我揉揉。」
「哦。」司鴻初答應一聲,坐在曹珮如側面,伸出雙手按了上去。
「我已經告訴你了,我出了車禍…….」一直以來強悍精明的曹珮如,此時有些楚楚可憐,好像驚魂未定︰「這場車禍不是意外。」
曹珮如終歸是女人,總有脆弱的時候。
「為什麼這麼說?」司鴻初發現,曹珮如的踝骨關節非常腫脹,在白皙的肌膚上顯得格外刺目。
「我去附近一個縣談事情,回來的時候…….」曹珮如面容蒼白,回想起當時的情景,仍不免驚心︰「我們總共有三輛車,我坐在正中那輛。剛到近郊,突然開來兩輛重型載重貨車,分別把一前一後兩輛車撞到一旁。然後,又開過來一輛越野車,正撞在我的這輛車上…….」
「然後呢?」司鴻初突然意識到,如果自己現在想做點什麼,曹珮如可是叫天天不靈了。看到一個黑道女強人淪落到這種地步,司鴻初既有些憐香惜玉,又有些沖動。
「前後兩輛車死了好幾個人,至于我…….」曹珮如指了指身上的傷︰「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這根本是謀殺。」司鴻初說著,手慢慢攀上了曹珮如的大腿。
曹珮如馬上呵斥︰「你模錯地方了!」
「我是幫你舒筋活血。」司鴻初很認真的道︰「你放心,我對你沒興趣。」
听到這話,曹珮如心里有點來氣︰「他對我沒興趣?難道我不夠吸引人嗎?」
見曹珮如沉默起來,司鴻初忍不住問道︰「你還沒說完呢?」
「你說的沒錯,確實是謀殺,不過對方沒想要我的命。」頓了頓,曹珮如接著道︰「否則,他們會同樣用載重卡車撞我,只要直接把我的車推到護路欄上擠扁就行。再或者,他們當時下車直接攻擊,我也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不過,他們撞車之後馬上就走了,沒有片刻停留。」
「你這麼驚恐,說明…….你猜到是誰干的!」司鴻初雙手握住曹珮如小巧的腳,輕輕的扭動兩下,然後一只手不斷繼續扭動,另一只手在其他受傷的地方揉按起來︰「這個人你惹不起!」
司鴻初按的很有技巧,力氣不大不小,恰到好處。一股火辣卻又舒暢的感覺,順著腳踝的神經,流淌到全身。
曹珮如只覺得一下變得輕松起來,原本難受不堪的腳踝,漸漸感覺不到疼痛了。
「你說的沒錯…….」曹珮如愴然一笑︰「我猜到可能是誰,雖然談不上惹不起,卻也是相當麻煩的對手。」
「敢對你下手的人當然不一般。」
「想知道是誰嗎?」
「不想。」此時的司鴻初一臉認真,完全沒有剛才的流氓的氣息,應該說前後簡直不是一個人。
曹珮如很奇怪︰「為什麼?」
「好奇不是一個很好的習慣,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
「可我偏要告訴你…….」曹珮如長長呼了一口氣︰「這也是我找你來的原因,因為你認識對方。」
司鴻初愣住了︰「誰?」
「藍家,思北藍氏。」
司鴻初再次愣住了,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目光無神的落在曹珮如的大腿根上。
隨著司鴻初的揉按,浴袍的下擺滑落下來,只要仔細看一眼,就能看到兩條大腿的匯合之處。
不過,司鴻初走神了,完全沒注意到。
曹珮如倒是發現了,馬上整理了一下浴袍,一張俏臉嬌艷欲滴,紅得幾乎都快滴血了。她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看過,更何況看得這麼徹底,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不想阻止司鴻初︰「你怎麼不說話了?」
「哦……」司鴻初重重的又扭了兩下,隨後把手松開,站起身問道︰「藍昊為什麼襲擊你?難道綁架藍萱的人是你?」
曹珮如的面色依然通紅,長長嘆了一口氣道︰「我從來沒有否認過。」
「高通是你的手下,被你派去綁架藍萱,然後被殺……」司鴻初一字一頓的質問道︰「這麼說也是你滅口了?」
「我綁架藍萱是孤注一擲,沒想到高通太蠢,把事情辦砸了。既然如此,為了避免與藍昊全面對抗,我就必須撇清關系。」沉默了片刻,曹珮如接著道︰「但是,事情既然發展到這個地步,我已經沒必要繼續隱瞞下去了。」
回想起藍萱被綁的經過,司鴻初搖搖頭︰「高通辦事確實很蠢,可是……你到底為什麼要綁架藍萱?」
沒等曹珮如回答,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激烈的打斗聲,不時有人發出慘叫。
曹珮如深吸了一口氣︰「果然來了!」
話音剛落,窗戶和門同時被人撞開,十幾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大漢一涌而入,手里全都提著砍刀與球棒。
眼看對方殺氣騰騰,司鴻初明白,自己不可能跟這件是擺月兌關系了。對方根本不會在意誰是誰,只會攻擊這里的所有人。
先下手為強,司鴻初直接向對方撲去,沒等對方沖到近前,司鴻初已經沖開一條路,身後躺下了三四個人。
整個房間登時大亂,哀號聲和骨裂聲不時響起,也就在這個時候,對方已經包圍了曹珮如。
司鴻初馬上轉回身,以最快的速度沖進包圍圈,當看到曹珮如,又松了口氣。
雖然曹珮如負傷在身,又只穿了一件浴袍,卻頗為能戰。
她一腳踢到對方一個人,不知從什麼地方抽出一把手槍,後背靠在牆壁上,用槍威嚇住了對方。
對方一時不敢上前,開始圍攻司鴻初,這讓司鴻初心頭怒火陡然升起,對暴力的渴望被徹底激發。
司鴻初二話不說,轉身再次撲向對方,將距離最近的一個人一腳踹飛。
隨著哀號,這個人向後出二米多遠,隨後重重的跌落在地。
一根鋼管迎頭劈來,司鴻初側身躲過,向前跨出一步,閃電般擒住對方手腕,接著用力反手一扭。
只听喀嚓一聲,對方手腕徹底被廢,鋼管也被司鴻初奪到手里。
司鴻初把鋼管揮舞的呼呼帶風,干淨利落又解決掉對方兩個人。
司鴻初下手毫不留情,隨著「當當」的陣陣撞擊聲,對方不住的倒下。
司鴻初專門往關節上招呼,每一下必斷一根骨頭,沒用多一會,身邊已經倒下了一圈人。
不過,司鴻初也不好受,身上挨了好幾刀,皮肉翻卷,汩汩冒著血。
毫無疑問,這些人是藍昊派來的,但藍昊根本不知道司鴻初在場。他找到了綁架自己女兒的人,出手絕對不會留情,要是不能把這幫人擊退,只怕自己和曹珮如今天都要死在這里。
所以,只要不是致命攻擊,司鴻初甚至懶得去躲,只想快速結束戰斗。
但司鴻初卻又看不到希望,因為對方人實在太多。
司鴻初剛進門的時候,至少看到了曹珮如十幾個手下,這些手下現在全都被解決,對方又能這麼迅速的沖進來,可見來了多少人。
人在不斷倒下,對方向後退,因為司鴻初的攻擊力太恐怖。
他們慶幸,司鴻初手里的只是鋼管,如果是刀,他們都不敢想象會如何。
很快的,在司鴻初的身邊形成一塊空地,沒人再敢接近,司鴻初怒吼了一聲︰「讓藍昊來見我!」
說話的同時,司鴻初猛踢出一腳,將一個試圖偷襲的人踢出三米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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