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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晉江獨發【第三更】

瑩繡和齊顥銘互看了一眼, 瑩繡吩咐再上一雙碗筷, 讓抱琴把上來的飯菜都扯到了前廳,扶著齊顥銘一塊去了前廳。

喬瑾澤一看他們來了,臉上的焦急未減半分, "顥銘,我要向你借一下卓夜去找一個人。"

齊顥銘一听, 臉色跟著也凝重了起來,卓夜功夫不凡只有定王成王還有喬瑾澤知道, 不到萬不得已, 喬瑾澤也不會求到他這里來,"究竟出了什麼事。"

"上官藝蓉不見了。"喬瑾澤嘆了口氣,"昨天夜里和詩雅她一前一後回去, 中途她們遇到了一陣馬亂, 上官藝蓉就趁亂給劫走了,這事關上官小姐的聲譽, 上官府不想報官惹人注意。"

"好好的京城怎麼會遇到馬亂的, 抱琴,去請卓夜過來。"瑩繡差抱琴去叫人,自己坐下來給喬瑾澤倒了一杯茶,"表哥,慢慢說,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喬府宴會之後,詩雅經常回來喬府,因為上官小姐也在, 和京城的各家小姐又不熟,所以詩雅就帶著她一起過來,來了幾回和我們就有些熟悉了,昨日大哥和他的幾個往日同窗在問仙樓聚會,我和詩雅她們恰好路過就上去坐了一會,結果送了她們上馬車回去,就出事了。"

問仙樓地處城北,那比起京城里顯得空曠的多,在那里確實有一個不小的養馬場,但是夜里這個時間,一般放外的馬都已經入圈了,怎麼可能會有馬亂。

喬詩雅急地一晚上沒睡,吵著要自己出去找人,可京城這麼大,若是有人有意為之,怎麼會找得到,上官藝蓉還是未出閣的閨秀,若是這事報了官,到時候人找到了就算是毫發無損,都會被傳言的很不堪。

"有沒有想過是誰動的手?"

"上官大人不是在此處為官,再說,這又不是宮中的馬車,大晚上的實難分辨究竟是誰家的,偏偏只劫了上官小姐的,詩雅卻一點事都沒有。"喬瑾澤想起那一陣馬亂就覺得蹊蹺的很。

"這麼大若是不知道動手的是誰,這要怎麼找。"齊顥銘讓卓夜跟著喬瑾澤回去,直到天黑了都還沒有消息。

第二天一夜未睡的卓夜回到了齊府,上官藝蓉並無消息,那輛載著她的馬車被丟棄在了馬場附近,只在馬車上發現了上官藝蓉的一個頭飾,上官在馬場周遭所有的屋子都查了一遍,沒有發現她們的蹤跡。

瑩繡喂過了壯壯吃了早飯,讓卓夜帶著自己親自去了一趟上官將軍府,詩雅兩夜未睡整個人憔悴的很,"繡兒,怎麼辦,都兩天過去了,藝蓉她一直沒消息,都怪我,要不是覺得夜深了丫鬟跟在馬車邊上跟著不安全,我也不會和她分開兩輛馬車的,這樣也不會出事。"

詩雅撲在瑩繡懷里哭著,她整整自責了兩天,若是藝蓉出了什麼好歹,她喬詩雅有什麼臉面在上官家呆下去。

"別自責了,早有人跟著你們一行人,就算是同坐一輛馬車也會出事的,好好想想,這些天你都帶著藝蓉去了哪里,如今這無頭蒼蠅一般的不好找。"瑩繡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

"這些天我常去看女乃女乃,藝蓉在京城中認識的閨秀也不多,我就帶著她去喬家走動走動,還有昨天去了大哥他們那里,別的沒去。"詩雅接過丫鬟遞上來的毛巾擦了一下臉,紅腫著眼楮想著。

"有遇見過誰沒?"

"沒遇到什麼人,你也知道喬家就這麼些人,去的時候就和大哥二哥他們聊聊天喝喝茶。"

"每回去都有大哥在?"瑩繡頓了頓,忽然想到了什麼,拉起詩雅問道。

詩雅被她也嚇了一跳,點了點頭,"大哥近日因為調任的事情在家休息了幾天,所以我們過去的時候大哥都在,怎麼了?"

瑩繡心中浮起一種不太好的預感,走到外面叫來了卓夜問道,"你們昨天有沒有去張家看看。"

"還沒有,我只在問仙樓附近的各家宅子看了一下,並沒有什麼異常。"

"你立刻去張家查看一下,看看張妍這幾日都在做什麼。"卓夜很快離開了上官將軍府,瑩繡心中那個預感不斷地在增強,她想起和張氏爭吵被推到的姨娘,張妍有多妒忌大表哥身邊出現別的女子。

「繡兒,你問大哥的事情做什麼,難道這和大哥有關系?」回到屋子詩雅拉著瑩繡急忙問道,瑩繡斂去眼底的擔憂笑道,「不過是猜測罷了,我讓卓夜去查,你休息一下,再這麼折騰下去,等藝蓉回來,你該把自己給累垮了。」

「我怎麼會睡得著,二嬸听到消息後暈了過去,繡兒,若是藝蓉有什麼三長兩短我」

「你胡說什麼呢,你在這這麼病怏怏的能使上什麼勁,好好休息一下,精神好了才能幫著一塊找她。」瑩繡趕緊捂住她的嘴,生怕她說出什麼話來。

上官翎沒能說服的瑩繡勸著詩雅睡下了,輕手輕腳地出了屋子,幾日沒睡的上官翎精神也很差,「麻煩表妹過來了。」

「二表姐夫,你也應當去休息一下,這麼找下去,別先把自己給累垮了。」瑩繡知道再多安慰的話在此刻也是徒勞,希望自己心中的猜測能夠給他們幾分有用的信息,也希望卓夜此去能夠有好的消息。

接近中午,京城北郊一間小別苑中,後院的柴房外站著幾個身強力壯的壯士,一個身著黑袍的矮小人出現在了柴房外面,略偏女人的聲音響起,「開門。」

昏暗地柴房內終于透露出了一抹光,柴房內一角有個身子縮瑟了一下,抬起了頭看向門口,眼楮還因為亮光有些不適應。

黑袍的身影遮住了大半的光亮,門再度合了上去,黑袍人慢慢走近角落,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上官藝蓉不敢有所動作,慢慢地低下了頭,身後的繩子綁的她雙手已經麻木,從被抓來已經兩天了,她醒來就身處這個柴房,所幸的是身子並沒有受到什麼侵犯。

「啪」一聲在柴房里響起,一只縴手狠毒地一巴掌拍在了她臉上,「賤人,讓你勾引男人。」

半邊的臉快速地紅腫了起來,上官藝蓉眼底閃著一抹懼意,嘴角輕顫,「你,到底是誰?」

黑袍中伸出一手將袍子外的帶子一解開,黑袍落在了地上,張妍微傾子一手勾起了上官藝蓉的下巴,「你不知道我是誰,可我卻清楚你這個小賤人是誰。」

「這位夫人,我才來京城沒多久,我想應該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張妍打斷了她的話,殷紅地唇上揚起一抹諷刺,「才來京城沒多久就會勾搭別人的丈夫了。」

上官藝蓉看著她臉上幾近瘋狂的笑,閉上了嘴不再說話,張妍見她如此,手下更加的用力,捏地她下巴處都起了血痕的印子,「不說話了?那就是承認勾引別人丈夫了。」

上官藝蓉被掐地疼,微微一偏頭,「這位夫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又是一巴掌響起,張妍感覺到手心傳來的刺麻感,笑的開心,「你知道的,你三番四次去我家那里,不就是為了勾引我的丈夫麼,我告訴你沒可能!」

上官藝蓉剛想反駁,忽然止了聲,她此次回京,三番四次去的地方只有喬家,那眼前這個笑的有些猙獰的女人,是喬家大哥那回娘家養病的妻子?

「怎麼,想起我是誰了?」張妍忽然湊近她的身邊,側貼著她的臉冷聲道,「我說過的,那是我的丈夫,你們誰都別想肖想,你們誰敢肖想,我就殺了她,殺了她。」

張妍的話更像是在喃喃自語,上官藝蓉心中一驚,努力不讓神情泄露了驚慌,她咽了咽口水慢慢說道,「夫人您誤會了,沒有人會肖想你的丈夫,他永遠只是你一個人的,只是你的。」

張妍瞥了她一眼,抬起頭,「你倒是挺識時務的。」隨即披上了黑袍,蒙地看不出是誰,「京城之中如今找你的人可不少,你猜,他們都去哪里找過你了,哈哈,他們永遠都猜不到你在這里。」

上官藝蓉不語,看著她離開柴房,門外傳來了一陣鎖門聲,還有張妍的吩咐聲,「看好了,別讓她給跑了!」

上官藝蓉往角落里縮了縮身子,她不能求那個夫人放了自己,可這里這麼偏僻,爹娘會找得到自己麼

快到傍晚的時候,張妍的馬車朝著張家的小後門過去,門口的丫鬟左右看了一下,確定沒人了才扶著穿著黑袍的張妍下馬車,一進了院子張妍就月兌下了黑袍扔給身後的丫鬟,自己則快速地回了屋子等待著父親或者母親前來查看禁閉的自己。

卓夜攀著樹站在那良久,直到那車夫牽著那車離開,這才跟隨著那車過去,直到跟到了張家附近的一個租馬車的地方。

卓夜趁著那車夫前去喝酒,仔細看了一下馬車的車輪胎,很快離開回了齊府。

瑩繡听完了卓夜說的,趕緊叫人去找了喬瑾賢和喬瑾澤過來,張氏這麼晚了從後門回張家還穿著一身黑袍已令人懷疑,那馬車上所沾染的泥塊,是城東那條泥濘山路上特有的黃土,張妍不是被張家夫婦關了禁閉,怎麼能夠自由出入張家。

「大表哥,此事應當和表嫂有關。」瑩繡看著喬瑾賢一臉的難以置信,開口說道,一旁的齊顥銘替她把話接了過去,「卓夜今日去過了張家,表嫂她傍晚的時候才回來,穿著打扮也與平日不同。」

上官藝蓉失蹤的事被瞞的死死的,只有上官家和他們知道,齊瑾賢默然,他說不出話來,若真的是因為他的原因,那麼此事和研兒一定也月兌離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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