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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章 挑明了要報仇

「我怎麼不知道。」皇甫萱有些震驚,看來她先前猜到他們是被跟蹤,還果真是真的,只是她怎麼都沒有絲毫察覺的。

「萱兒那時一心掛念著師傅安慰,眼里哪里再容得下其他。」齊燁磊有些得瑟的開口道,昨日,她那揪心的神情讓他都覺得回到了三年前,她一心撲在他身上的那種感覺差點眩暈了他的,這種感覺真好。

微微閉目,齊燁磊回想著昨日那抹身影,他雖只是一目,卻也猜出了八||九分,應該跟先前傷了他的人是一路的,可是等莫君笑追出去的時候,卻沒了絲毫痕跡。

神經抽,腦子抽,齊燁磊絕對不正常了,這是皇甫萱內心真真實實的獨白。

跟著齊燁磊胡扯了這麼久,皇甫萱才忽的想起正事來。又是到了一杯水,往床鋪走過去,他說了這麼久的話,應該也是口渴的,所以她很是好心的給他喝點水唄。

「想捏了,還想親了。」齊燁磊沒正經的又是笑了起來,雖然臉色慘白,可那妖孽般的輪廓還是讓這一抹笑變得異常的勾人攝魂的,不過他心里著實是這麼想的,只不過現在想也沒有辦法,只能佔佔嘴巴上的便宜。

「等醫館的運營穩定下來,我也要學做生意,等你身子好的差不多的時候就開始教我吧,我們到時候比試比試到底誰比較厲害,或者是誰更來得傻,可好?」皇甫萱眨巴眨巴著自己迷人的杏眼,她相信目前是沒有比她還坦白的人了。(公主啊,那不是坦白,那腳傻得冒泡)

「剛才我讓雲梓將她帶回去府去的,這會應該早到了吧。」皇甫萱因為並沒有看著齊燁磊,所以壓根是沒看見齊燁磊臉上那一抹緊張愁眉的神色,心里想著的是這玄武大道,離那公主府也就一炷香的路,這會都幾柱香的時間不過,烏龜爬也是能爬到了。

齊燁磊囧了,這是什麼情況。這什麼時候話題又扯到這上面了。果然,女人都是記仇的!而且芝麻大點事情也是可以記很久。

「王亞琳?」齊燁磊反問一句,他自然也是知道這王亞琳是誰來著,只是這事難不成又扯上王府了。

他以前是大家公認為的公主的相好,可現在公主已是變成了她皇甫萱,這關系是又不是,不是又是的,她自己也有些分不清了。關鍵是她現在跟他還走的這麼近。這京都城內的謠言已是傳起來,這萱公主和齊王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兩人已芳心暗許等等諸如此類的言論,而先前那關于她和那謝煜的謠言已是大勢已去,不復返了,謝煜就是個炮灰級別的人物。

而臉上的那抹淺笑是發自真心的,這輩子,他只想要安安穩穩的,只想要皇甫萱好好的,可是他知道,做到這些其實很難,很難。

犯賤!皇甫萱看著一臉欠抽模樣的齊燁磊,又是捂了捂額頭,這人生病的,是不是真的會影響智力,可以往她生病怎麼就沒有這麼個情況呢!

「我已經讓依影去查了,還沒有消息。」齊燁磊听出皇甫萱語氣里的絲絲不悅,才開口到,其實他是真的不想讓她參合這些事情的。

「呵呵——,那萱兒可要好好學了,師傅可是等著那一日的到來。」齊燁磊伸手撫上皇甫萱那白希又透著紅潤的臉,沒少模,可每次模,都會愈加的舍不得離手。

「萱兒,你不幫為師也就算了,怎麼還能助他人威風!」

「要,你喂我。」齊燁磊不容反駁的語氣,讓皇甫萱翻了個白眼,她又不是白痴,自然是知道要喂的他。zVXC。

沒有听見齊燁磊回話,皇甫萱才扭頭看向齊燁磊,看見那緊蹙的眉頭時,皇甫萱心里是一個‘咯 ’。

「師傅,你是懷疑這王亞琳會逃走?」皇甫萱覺得好像這種可能並不大,只是不擔心王亞琳逃走,那齊燁磊擔心的又是什麼。

「那師傅定當是要做些什麼讓你改變這種看法了。」齊燁磊那雙鳳眸又是閃過一抹精亮,而後微微眯起看向皇甫萱,看來是他做的還不夠,畢竟現在的皇甫萱那觀念好像跟別的姑娘不一樣。

「取款機?」齊燁磊又被皇甫萱的現代詞匯難倒了。

「師傅,您是活生生的一個人,那金票銀票可是東西,死物,你們都不屬于同一類別的,您說怎麼比?」皇甫萱臉上散開那陰謀得逞的笑容。

「靠,你捏我干嘛。」皇甫萱後知後覺的再是拍下了齊燁磊那作惡的手,捂著自己的臉頰,雖然不是很痛,可被人捏臉就是很不爽的。

齊燁磊在听見皇甫萱的這句話後,那心一下子像是從萬丈高空跌落下來,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來,卻著陸的地方。

「對呀,就是王宰相的女兒,你應該見過好多次吧,剛才她還想偷偷溜走來著,我讓雲梓給攔下先帶回公主府去了。」皇甫萱想起王亞琳的舉措,的確是有貓膩,遁地逃走應該不只是顏面的問題。

「師傅當真讓萱兒咬?」皇甫萱眨巴的眼楮,烏黑的眼珠像算盤珠兒似的滴溜溜亂轉起來。

「對呀,就是無限額提供金票銀票唄。」皇甫萱稍稍做了個解釋,用了最直白的口吻。

皇甫萱一個寒顫從床上蹦了起來,靠,她那里最怕癢的好不好,將自己轉移到安全的陣地,足足離床有了兩丈距離,一雙噴火的眸子瞪著床上那犯了‘多動癥’的人,她前一句剛說完要他安分點,怎的,當她的話是放狗屁,左耳進右耳出,一條視線軌跡,都沒在腦力停留一刻的。

「萱兒,尋師傅的開心,你很開心嗎?」齊燁磊在听完那皇甫萱的話後是差點翻了白眼,靠,又被這丫頭忽悠進去了,還鑽了死胡同。他這在下屬面前樹立起來的威嚴,遇到這丫頭,這些東西都是跟他拜拜了的。

「嗯。」皇甫萱很是誠懇的拋出去一個字,卻像是利刃一樣刺進了人家的心里。

「沒有啊,呵呵。」皇甫萱又是笑笑,而後又是想到什麼很是坦白從寬的說道,「阿焱,你之前說我傻,這仇我一直記著的,我呢是有仇必報的,說不定哪天我就會讓你出糗的。」

「剛才真應該讓美人師兄下手再狠一點的。」皇甫萱喂齊燁磊喝完水,不忘再齊燁磊那白色的臉上掐上一把,反正傷的不是臉。

說完這話,皇甫萱又是輕笑出聲,果真生了病比較好騙,也比較好欺負的!她後面都給補充了一句,居然他還沒發現。

「我說齊王爺,您這病了,色心就收收吧。」皇甫萱拿下那只在胸前處作祟的手,而後又是看著齊燁磊那慘白的臉,生了病,手還這麼不安分的模著她,心里雖然不抵觸可也算不上喜歡。

「男人果真都一個樣。」皇甫萱沒好氣了的白了齊燁磊一眼。

「哦。」皇甫萱輕應了一聲,而後又是道,「阿焱,先前那些個千金小姐都說是王亞琳慫恿她們來,你覺得會不會有這種可能,那黑影會不會跟王亞琳有什麼直接關系?」……

「萱兒,你差人去回公主府一趟,看看這王亞琳是不是還在。」齊燁磊看著皇甫萱,眼神沒有了絲毫的玩笑意。

「你臭美,本公主是擔心自個的無限額取款機沒了。」皇甫萱拍下齊燁磊另一只要來觸踫她的手,並不願意承認自己是擔心他的,昨夜里她是著實擔心他來著,再加上白日里又是受了驚嚇,又是狂風暴雨,所以一夜都沒有睡,到天明時候昏沉沉的睡去,是因為身體吃不消了。

「知道病了就安分點,你這傷口雖然長,但並沒有傷到重要的部位也沒有傷及內髒,所以只要好生養著,沒幾天就是可以行動自如的,不過你自個要是不安分,那遭罪的還是你自己。」皇甫萱端起很是嚴厲的語氣的教育著床上的人。

「齊燁磊,我警告你,你再動手動腳的,我就讓皇兄把你招進宮去做太監總管。」皇甫萱這話絕對夠狠,夠毒的。

「萱兒,你難不成真的想要守活寡???」齊燁磊那雙鳳眸一下子憋氣了下去,那語氣可憐巴巴的,又在裝!

沒有絲毫猶豫的,齊燁磊是選擇相信了皇甫 。

昨夜里,正當他要入睡的時候,皇甫 來找了他,還給他帶來了他之前一直找尋的消息,而他也是向他表明了立場。

******呀呀呀,一群烏鴉飛過******

「萱兒是哪來的?」齊燁磊沒有起疑心,這些日子以來,他都是習以為常了,皇甫萱時不時的都是會爆出似剛才‘取款機’差不多的字眼來。看來習慣還真是個東西。

昨日在圍場,先是見有兩抹黑影鬼鬼祟祟的在人群中移動,他便同四王爺皇甫堯循跡追了出去,追出去的路上又是該死的踫上一個岔路口,兩個便又是分開而去,可他追出五里開外都沒有絲毫蹤跡。齊燁磊這才意識到他們這是中了調虎離山之計,轉身便是撤回,只是這回去的路上卻是被五個同樣穿著的黑衣人伏殺,待皇甫堯聞聲趕來之時,他剛好被坎傷一刀,本想合力拿下這些人,而五個黑衣人在傷了他之後便是拋下煙霧彈,而這五名黑衣人的出手他居然也看不出來路,只是一個人因被他傷及手臂,那赤紅的梅花印記給了他深刻的印象。

「真的只是這樣?」齊燁磊不甘心的再問,音調是平靜的沒有一絲起伏,淡淡的,失落的,心傷的,惆悵的……

「不跟你說了。」皇甫萱轉身走至桌前,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一杯水,說了這麼久話的,她的口是干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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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昨ri你看見的那個身影,你怎麼知道他一定是跟先前鬧醫館的大臣的家的千金小姐有關的。」皇甫萱再次提起先前被打斷的話題。

而能兩人能達成共識的,便是要保護好的人是同一個,而且以目前來看他們的敵人也是同一個,也就是昨日傷了他的那群黑衣人,可這黑衣人的幕後主使人到底是誰,憑著他們所得到的消息加上皇甫 給帶來的消息,只得出他們並非祁夏國之人,而他們的目的很簡單,那便是祁夏國滅亡!

「師傅從哪來的,萱兒就是從哪來的唄。」皇甫萱繞了個口令。

也對,越深沉,越冷漠的人,若開起玩笑來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抵擋的了的。

有情況!皇甫萱在接受齊燁磊那不壞好意的眼神後,腦子里馬上就是蹦出了三個字。

「師傅,喝水嗎?」皇甫萱在離床還是一臂的地方站定,輕啟紅唇柔聲的問著。

齊燁磊以為他做的已經是夠明了的了,只是這傻丫頭居然還只停留在這階段。

「這水沒長腳,可不會自個跑進王爺的嘴巴里。」皇甫萱突然發現,不跟他斗嘴,她就會渾身癢癢的。

「那肯定的,也不不想想本公主是哪里來的……」皇甫萱一時得瑟差點說漏了嘴,待反應過來馬上是閉上了嘴巴,尷尬的笑了一笑。

「萱兒,你確定人已經給帶回公主府去了?」齊燁磊似乎是想到什麼,眉宇有些擰緊。

(☉o☉)…

「那我還想咬你,掐你呢。」皇甫萱很是不服氣的回嘴。

「美人當前,不色那還叫男人。」齊燁磊平常都是冷著一張臉,看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從不曾想到,他也是會開玩笑的。

「嗯,為師樂意之極,徒兒快來咬,就在師傅的臉上咬一口。」如今這無賴找抽模樣的齊燁磊要是說出去了估計也都是沒人信的,反而會是認為那個說這話的是個瘋子。

看著齊燁磊那軟癱下去的神色,夾雜著失望的神情,皇甫萱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並沒有覺得自己剛才哪里說錯話了啊,青梅竹馬的關系外加師徒關系,他們現在就是這樣的啊,他干嘛要不高興!

「是,師傅謹遵徒兒教誨。」齊燁磊說著這話,可那耷拉在皇甫萱腰間的手可似乎便又不听使喚的摩挲著皇甫萱的後腰。

齊燁磊千言萬語終只化成一句,「只要萱兒開心就好。」

「萱兒,可不要一竿子打翻所有人哦,師傅的為人萱兒還不清楚嗎?」齊燁磊又壞壞的伸出手摩挲著皇甫萱臉頰,而後又是捏了捏皇甫萱白希的臉蛋,看著暈染開更深的粉紅,恨不得是能咬上一口解解饞。

「等徹徹底底把你打敗了,我肯定能開心好久,做夢都會笑的。」皇甫萱YY不久後自己在商場上打敗這個商業手腕極高的首富,那情形別提有多振奮人心了。

「額……那是當然,可畢竟師傅現在病了,萱兒可要手下留情啊。」齊燁磊看著皇甫萱那迷人的眼楮滴溜溜的轉,就知道不對勁了,靠,自己挖坑給自己跳了。

「誰守活寡,齊燁磊你搞搞清楚,我跟你只是青梅與竹馬的關系外加師徒關系,ok?」皇甫萱目前是這麼判定他們的關系的,一層是師徒關系,一層是青梅竹馬關系,她雖不否定這青梅竹馬,只是這青梅仍是青梅是沒錯,在竹馬心里的地位是節節高升,竹馬也依舊是竹馬,可這竹馬在青梅的心里,似乎便不是那麼一回事。

國不在了,家何以在,沒有選擇的,他必須迎難而上。

「呵呵,還是萱兒想的周全。」齊燁磊明顯的得了便宜賣乖。

察齊磊那。「這些個千金大小姐,可都是奔著你來的,你不發表點意見。」皇甫萱見齊燁磊沒有回答她的意思,心里有些不舒爽了。

「怎麼就沒得比?怎麼就沒有可比性了???」齊燁磊有些發脾氣的道,暴躁起來,這丫頭居然說自己跟那金票銀票沒得比,怎麼就沒得比了,沒了他,哪里會有金票銀票的存在!

「萱兒這是暗示師傅該對你說些什麼麼?」齊燁磊華麗麗的誤會皇甫萱剛才那句話的意思,那本是模著臉頰的手,不知不覺間滑到了皇甫萱的胸口。

「嘿嘿,師傅,你跟那金票銀票根本就沒得比。」說到這,皇甫萱突然眼神一勾,笑的很壞,而後又適當的外加一句,「不對,應該說是沒有可比性。」

「金票銀票!!!萱兒,難不成師傅還沒有那金票銀票重要。」齊燁磊急忙癟癟的語氣問著,那口氣倒像是跟錢吃醋起來一般的,醋味特濃,不過好在並沒有深究那取款機。

齊燁磊沒有說話,皇甫萱也猜不明白齊燁磊到底是意思,又是說了一句,「逃走也沒關系,到時候去我再去趟王府便可。」

「不是,我怕她有危險。」齊燁磊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擔心,雖然王亞琳跟他毫無關系,可王亞琳要是在公主府里出了事情,那麼皇甫萱自然是會月兌不了干系的,轉而將矛頭指向皇甫萱,他擔心的是這一點。

「你是說,她會被——」皇甫萱沒有說完,而是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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