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好辦事,到真不假。
皇甫萱那日在齊燁磊那拐來的五萬金票,是全用在了這醫館之上,于是,一月之後,那祁夏京都最大的醫館‘一笑堂’便是正式開張迎客了,那門面自是位于玄武大道上最繁華的位置之一,整個醫館也足足佔了三間鋪子。
而‘一笑堂’的布局,皇甫萱全然是按現代醫院劃分科室的模式分了類的,可畢竟是古代,條件有所限制,所以只能分成三大類,一類是外傷骨科類,一類是小兒科,還有一類便是婦科與男科。這每塊自然都要有專職的大夫負責,而術業有專攻,雖同是醫生,擅長的方面並不一樣,皇甫萱再厲害也是在某一方面,所以在醫館開業的一周目前,皇甫萱將招攬名醫的通告一貼,可沒出幾個時辰,全城,甚至附近的醫生都是蜂擁而至,都想著能在皇甫萱的這‘一笑堂’里謀個職位,然後都想在皇甫萱那里學點救‘死人’的本領,皇甫萱是汗顏到家了。
開醫館,皇甫萱本著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心思,沒想著賺多少錢,放出的價位也都是尋常百姓家都能接受的。
雖說這開醫館的本金五萬金票得來全不費工夫,可齊燁磊居然在她將錢花出去的時候提出了那額外的條件,現在想想,皇甫萱是嘔死了,以為人家是大方之極,她佔了人家便宜不說,人家還送錢上門,可是她想錯了,還錯的離譜,那受人景仰贊譽的齊王爺、齊少主、齊燁磊根本就是一個‘鐵公雞’,還赤luo果的威脅她。
猶記得那日清晨,先是被人家強佔了‘初吻’,接著又是吃盡了豆腐,到最後忍無可忍了,要揭竿起義,只是她還未開口,齊燁磊便將五萬金票拿給了她,說是師傅給徒弟的見面禮,皇甫萱當讓是興奮之極的收下了,想著這竹馬還是有點良心的,可沒想到幾日過去,等她將錢都花的差不多了,那姓齊的居然逼著她每月要交一次‘學費’,不然他就去告訴皇兄。
皇甫萱當然是百般阻撓,來到這地方小日子還沒開始過呢,就要嫁為人婦,說什麼也不能屈服,只是這條不屈服,只得另簽了一份丟盔棄甲的嚴重不平等條約。
這之後每當想起那日之事,皇甫萱就氣不打一處來,恨的牙癢癢。可怪誰呢,誰要自個醉酒,發了那非常人能受之的酒瘋,沒被人家吃干抹淨應該算是人家的手下留情了。
她是知道自己醉酒後會做一些另類的事,所以那日醒來見身後躺著的人,首要感覺就是自個把人家欺負了,所以心里很是愧疚,開口便是關懷的詢問,哪知道人家居然赤luo果的承認,還說吃了‘好多好多’,要她負責。她本還想著強勢狡辯的,沒成想自個發酒瘋留下了那光明正大的證據,看著齊燁磊脖子上哪對稱的兩排牙印,皇甫萱納悶了,哭死冥想還是莫有記憶,所以迷糊了,可一旦迷糊了,人家可就乘勢追擊,皇甫萱不得不繳械投降。
皇甫萱當時那個囧啊,恨不得眼前就能出現一個坑,然後縱身跳下去!羞澀的閉上眼楮,在心里哼哼哼,卻不知道身後的男人卻正是花開怒放,臉上的笑意明顯的蓋住了那一夜未睡的勞累。
晃悠晃悠,四周目眨眼過去了,皇甫萱今日在一笑堂坐診,看完了那最後一個病人,習慣性的伸了伸懶腰,腦袋里尋思這明日便要上那齊王府交‘學費’去的事,那娥眉便是簇成了小山峰。這一個月來,兩人的關系不自覺間已經有了細微的轉變,只是情商是負的皇甫萱將這一切都歸結于是那良好的師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