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哥哥——」
一聲嬌滴滴的聲音霎時膩滿了整個悲涼的房間,驚的正在月兌衣的齊燁磊好停不停的停在月兌了半件衣服姿勢上,看起來儼然一副不上不下的像是被扯落的夸張模樣。
皇甫萱雙手插在腰間,看著身前的一番景致,忍不住的悶悶直笑,這實在是太搞了,她不想笑都不行。
「燁哥哥,萱兒拜你為師可好。」皇甫萱繼續用這嬌滴滴的音調,仔細一听,其實很像是那唱昆曲的嗓音。
片刻的沉寂,齊燁磊已是恢復正常,沒有過多的情緒再表現,只是淡淡的問到,「為了什麼?」
皇甫萱莫名的來勁了,都不管在門外等著那些人的心情,「因為你是我的偶像了。」
「嘔——像?」
‘偶像’一個多麼富含現代化氣息的名詞,齊曄磊又是被難住了。
皇甫萱卻不知道從齊曄磊嘴里重復一遍出來的詞已是被人家篡改了的,所以她仍然是蒙點頭。後來在偶然得知這月復黑男這一毫無創造性的修改後挺無語的,這別人抬高他,他自己到反而將自己貶低了,果真是個奇葩。
齊曄磊見皇甫萱夸張的點頭姿態,心頭莫名的有絲絲溫暖在蔓延,又是問到,「這兩者有什麼聯系嗎?」
「因為你是我的偶像了,所以要拜你為師呀。」皇甫萱干脆利索的道,音調已在不知不覺中恢復了正常。
「好,我知道了,此事改日再議。」齊曄磊說完先行一步往門口走去,待走到門前一步處又嘎然停止,轉過身來,對著皇甫萱眉眼一挑示意外面的人已是等的急了。
皇甫萱這才記起了正事,看來瀟灑太久了也不是好事,做事都莫有條理了。
「齊王爺,今日多謝你了。」皇甫萱感謝道。
不待齊曄磊回答,挪動腳步,徑直越過齊曄磊將門打開,門外的眾人早已是焦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局促不安,眼神時刻都注視著通向內室的這唯一的一道門。
這會見是皇甫萱開了門,謝煜攙扶著謝氏忙走了過來,其余人也盯著皇甫萱,結果如何他們都是急于知道的,皇甫萱則是收拾好了情緒淡淡的對著謝沐秋開口道,「娘,爹身中的箭頭已經拿出來了,這次多虧了齊王爺,不然萱兒真的是沒把握。」
「萱兒,你是說……你是說相公他得救了?」謝氏有些不敢相信,話語里盡是顫抖。
「是的,不過還要看接下來幾天的恢復情況。」
「多謝齊王爺救命之恩。」謝煜轉頭看向後出來的齊燁磊,因一手扶著謝沐秋行不了禮,只得口頭上道著,神色里似乎又多了一抹敬畏。
齊曄磊不說話,只是笑笑,給人的感覺很溫和,其實不然,掃視了一眼眾人後才道,「謝侍衛不必謝我,要謝便謝公主,公主這可是從閻王那里硬將人給搶了回來。」稍作停頓,又接著說道,「王大人性命已無憂,好生養著過半個月也便能下床了。」
齊曄磊這後面半句話又是掀起了狂潮,眾人皆是驚住了,前面救活了也就算了,他居然還說過半個月便能下床,這太不可以思議,以至于那幾位一直守候著的老大夫也顧不得禮節,全然一窩洪的往房里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