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婉,圈住我的腰。」穆斯塵的聲音透漏出一種性感的沙啞,每一句話,都帶有十足的誘惑力。
乖順的圈上穆斯塵的腰,卓婉被穆斯塵吻得遺失了任何的思考能力,兩個人的私密處,就這樣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細細的摩擦著。
不由自主的仰起頭,卓婉承受著穆斯塵的吻,微微的張開了嘴,穆斯塵也順勢趁機滑進了卓婉的嘴里,用力的吸吮著。短暫的一瞬間,穆斯塵已經將卓婉小嘴兒中的那點兒空間給掃蕩了個遍。
吻得滿足了,穆斯塵才終于放開了卓婉的小嘴兒,放她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吻繼續向下,穆斯塵在她的脖子上啃了幾下,引來小女人的一聲申吟。
到口的聲音一出,下了卓婉一大跳。反應過來以後,才發現身上的軍服已經被扒下來大半兒了。
好吧,疼就疼!也就是疼這一下就過去了。
這麼想著,卓婉立馬擺出了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大有一副‘你來吧,我肯定能受的住’的模樣。
惹得穆斯塵一陣好笑,卻又頗為無奈。
遇到張小沙,穆斯塵似乎從來都沒贏過。
「乖,幫我把衣服月兌了。」如此曖昧的話,從穆斯塵的口中吐出,帶著絲絲的誘惑,讓人不得不一步步的淪陷。
第一次如此正式的被穆斯塵邀請,說實話,這才算的上,兩個人真正的第一次。
三年前的那次,是穆斯塵純屬為了發泄自己心中的怒火,是帶著絕對的懲罰性的,而這次,是兩個人都在追隨著彼此的心,試圖讓兩顆分離已久的心,靠的久一點,再緊一點。
卓婉覺得自己喉嚨里都快跟著冒火了,不由自主的就伸出手,一顆一顆慢慢的解著穆斯塵的扣子。
但由于被穆斯塵吻得手都跟著發軟,幾顆扣子,就解了半天。
當那滾燙的小手輕觸在自己身上身上的時候,穆斯塵再也忍不住,一把抓起那雙慢吞吞的小手,迅速剝下彼此的束縛,徑直沖撞了進去。
情,未深,只是未到動情處;愛,未滿,只是未遇知心人。
在沒有遇到卓婉之前,穆斯塵沒想過,自己哪天還能敞開心扉跟一個女人在一起。
緣分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他從來不相信什麼所謂的一見鐘情,但是,僅僅跟卓婉相處了那麼短的時間,他就莫名其妙的的喜歡上了她,然後,便覺得不能再失去。
他們兩個人的身體是契合的,正如此時,即便她只喊了他的名字,沒有愛人之間的昵稱,只是像所有人一般,只是喊著他的名字,都能跳動他所有的感覺,令他越發的不能自己。
當穆斯塵月兌力的爬在卓婉身上的時候,只是重重的喘了幾下粗氣,穆斯塵就怕壓到她,翻身躺在了卓婉的身邊。
闊別三年,再度接觸到,穆斯塵顯然是瘋狂的。
而卓婉,也著實的見到了穆斯塵的這種瘋狂。男人在床上的功夫,真不是蓋的。本來這幾天的超長訓練,就已經讓她渾身酸疼到不像話了,這下被他再次狠狠的蹂躪了一番,卓婉是有苦也說不出。
現在的身子,該怎麼來形容呢,那就真跟散了架似的。
從辦公桌到茶幾,從沙發轉戰大床,這個男人簡直就像勢要跟她大戰三百回合似的。
禁欲多年的男人,體力果然有夠好,不過,她這小身子板兒,實在是有點兒承受不住,現在要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禽獸啊!
卓婉直想罵!一點都不考慮她的身體狀況。
欲哭無淚。
正當卓婉以為男人不再管她的當下,身子一個失重,整個人騰空而起,嚇了她一跳。
「穆斯塵,我不行了,你別來了!」卓婉哀嚎一聲,顯然被穆斯塵嚇得不行。
穆斯塵瞪她一眼,啪的拍了她的一下,還有勁兒掙扎,看來他使得力還不夠。
「滿腦子裝的是什麼東西?誰說的還要跟你做了?」
不是?
卓婉愣了一下,立馬停止了掙扎。
當男人抱著她,走進浴室開始放水,然後測好水溫將她扔進去的時候,卓婉才知道,原來真的是她想歪了。
和著是要給她洗澡啊。
不過,一接觸到熱騰騰的水,渾身被一股氤氳之氣包圍後,卓婉身上的酸疼,還真的好了很多。
滿足的嚶嚀了一聲,卓婉還享受的閉上了眼楮。
看著眼前這副美人沐浴圖,穆斯塵的喉嚨,又忍不住上下滾動了一下,直覺一股熱氣,再度往小月復下方凝聚。
卓婉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穆斯塵這副依然跟餓狼似的目光,嚇得她連忙往里面挪了挪。
捂住胸前的光景,卓婉無意識的搖了搖頭,像防狼似的防著穆斯塵。
臉色一變,穆斯塵咒罵一聲,拿起花灑背對著卓婉在自己身上澆著。
晶亮的水珠,順著穆斯塵精壯的後背,慢慢的滑了下來,完美的機理,健碩的肌肉,翹挺的臀部,無一不給人血脈噴張的感覺。
咳咳!
趕忙轉移視線,忍住流鼻血的沖動,卓婉覺著,自己要是再看下去,就真得忍不住主動上去將其撲倒了。
直到將自己再度燃起的那股小火苗壓了下去,穆斯塵才拿起一條浴巾,松松垮垮的裹在腰間,大步向浴室門口走去。
剛走到門口,穆斯塵像是想起了什麼,頓住腳步。
「洗完澡繼續回去訓練。」
像是例行公事一般,穆斯塵的口氣,又換上了起先對待她的那股子冷意。
然後,在卓婉錯愕的目光下,打開門就走了出去。
來也匆匆,去也沖沖。
多瀟灑,人家辦完事兒什麼事兒都沒有了,簡直就跟一沒事兒人似的,把她摧殘個半死不活的,到頭來給她丟下一句繼續回去訓練就完事的拍拍走人了?
「我操!穆斯塵你他媽什麼意思!」卓婉急了。
事兒也辦了,難不成這丫的還沒原諒她?
剛剛到底是誰一口一個寶貝兒的叫著她,是誰對她做出了那一系列殘暴的事情來了?她現在大腿根兒都是疼的。
再看看被蹂躪的不成樣子的身體,那一處處的紅草莓,全都是拜穆斯塵所賜。
此刻的卓婉,有種啞巴吃黃連,苦得渾身上下都不舒服的感覺。
像是一個被拋棄的小媳婦兒似的,整張臉都皺皺巴巴的蹙到了一起。
不過,誰讓卓婉是一個非常能想明白事情的人呢?
嘆了口氣,她早就知道這條革命道路,一定會是條不歸路。毛爺爺曾經說過,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所以,她更應該加把勁兒才行。
這麼的安慰著自己,卓婉索性也就想開了。
不過,她是真的想家里的那兩個小不點兒了,要不是剛剛穆斯塵用那種態度對她,說不定她還真的會跟穆斯塵商量一下,給她準個假回去探探親。
在浴盆里泡的夠了,卓婉才不情不願的從浴盆里爬了出來。身上的衣服,似乎全部被扔在了臥房外面的辦公室里,卓婉狠狠的咒罵了兩聲。
在身上裹上浴巾,即便現在不想出去,她也得拿了自己的衣服穿上不是。
含羞帶遮的,卓婉怪不好意思的打開門,看向辦公室里面的穆斯塵。
此刻他正在認認真真的,低著頭,看著辦公桌上的文件。
低頭看了看勉勉強強可以遮住自己身體的浴巾,卓婉咽了咽吐沫,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然後,貓著腰,開始一件一件的撿拾著自己的衣服。
時不時的抬頭看看穆斯塵,可從頭到尾,人家都在認認真真的看著手中的文件,完全當她是個透明人一般。而她現在這股遮遮掩掩的動作,倒真顯得她有點兒矯情了。
撿完衣服匆匆的回了內室,卓婉以最快的速度換號衣服出來,然後,看也沒看穆斯塵,直接向門口走去。
她在賭氣不搭理穆斯塵,開門的動作還沒進行到一半,就听到身後幽幽的飄來一句話,「周日準你一天假,我帶你回去看團團和圓圓。」
打擊別人打擊到體無完膚,臨末了給塊兒糖吃。可是,這件事情,偏偏對卓婉來說,又那麼的受用。
剛剛還說想團團和圓圓了,她沒說出來,穆斯塵反倒自己說出來了。
心里多多少少有了一點平衡,卓婉勾唇笑了笑,但面兒上,還是沒給穆斯塵好氣兒。
「謝了。」不情不願的道了一聲謝,卓婉打開門就走了出去。
原本低著頭辦公的男人,在這個時候才算抬起了頭,盯著已經緊閉的門口,臉上,瞬間揚起了一抹柔和的弧度。
與剛才那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簡直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要是此刻卓婉看到穆斯塵這個模樣,肯定會大罵一聲,「丫的真能裝!」
只可惜,她早就走遠了。
卓婉剛走不一會兒,蕭晨俊就屁顛兒屁顛兒的走了上來,開門的那一瞬間,蕭晨俊清楚的捕捉到了穆斯塵臉上的柔和,面兒上笑得,更跟朵狗尾巴草似的。
別誤會,狗尾巴草,好歹也是花不是。
只不過蕭晨俊笑得有點兒賤,實在是欠揍,用花來形容他,的確是有點兒不合適。
連眼皮兒都沒掀,光憑那氣味兒穆斯塵都能猜到是誰。
「喲,兄弟,咋樣,感覺如何,給哥們兒我說說唄?」上來就開始調侃,卓婉剛剛出去時候的那個樣子,他可是看的倍兒清楚,絕對是做了啥好事兒了。
不過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在上邊兒倆人呆了這麼久,能不發生點兒什麼,那都不正常。
「你想知道?」揚了揚眉頭,穆斯塵的眼神兒有點兒危險,口氣也泛著絲絲的冷意。
穆斯塵通常這個模樣的時候,證明他不樂意了。掃興的撇了撇嘴,蕭晨俊滿臉的無趣。
「好歹我在底下也給你望了兩個多小時的風,你辦事兒倒是辦的爽了,我曬大太陽曬得可不怎麼舒服。」小陳俊不滿的抱怨,「你好歹也得知恩圖報一下唄,瞧瞧什麼態度!」
懶懶的抬了抬眼皮兒,穆斯塵輕啟薄唇,吐出來一個字兒,「賤!」
涼涼的聲音,差點兒沒把蕭晨俊給噎死。
和著他好心當成驢肝肺,成了一把賤骨頭?得,他蕭爺也就真好巧不巧的長了一把賤骨頭。
「我也納悶兒,我怎麼這麼賤呢?」
蕭晨俊狀似思考的模樣,果不其然收到了穆斯塵一計白眼。
穆斯塵決定懶得搭理他,果斷的無視。
想了想,蕭晨俊還是沒忍住問道,「我說,你打算折騰你老婆到什麼時候?瞅瞅她出去的時候那表情,好像你怎麼欺負了人家似的呢。」
那暗淡無光,大戰失敗的失落小模樣,他看了都渾身不舒服,在辦公桌前坐著的男人,倒真能繃得住那個勁兒。
「關你什麼事兒?」穆斯塵這次頭也懶得抬,一句冷冷的話,把蕭晨俊的問題再度噎了回去。
得!不關他的事兒,是他瞎操心。
「我等著瞧你家老婆是怎麼跑的嘍。」蕭晨俊大有一副看好戲的姿態,翹著個二郎腿,大咧咧的後仰在沙發上。
穆斯塵不自覺的揚了揚眉頭。
卓婉,那個女人就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強,捏不死的蟑螂,你越打擊她,她的斗志就會越高漲,她就是要越頂著困難往前沖。
要是這個時候時不時的給她個甜棗兒吃,她還真能瞬間發現你的好。
不用懷疑,穆斯塵這是吃準了卓婉了。
而卓婉,顯然不知道別人已經挖了個大坑,就等著她二啦吧唧的往里跳呢。
渾身難受的卓婉,慢悠悠的往新兵訓練營走去。其實她是有多希望這條路長了又長,讓她走不過去啊。
她現在是真的動也不想動吶!
只是,現實擺在面前,即便你有十萬個不願意,該回去的時候,你還是得回去。
「老大!」幾個人一看到卓婉,連忙跑了過來。
還不錯,最起碼不是回來立馬兒就開始鍛煉,好歹還踫上了大家休息了。
「你的談判結果怎麼樣?」大熊問道。
「你老大是誰?」收住自己心里頭那點兒激蕩,卓婉笑眯眯的說,完全沒有才被人拋棄後的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