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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噩夢掙扎 第069章 威懾

听了皮衣年輕人的話,又听到小區里面傳來的汽車馬達聲,元琨這才從驚訝中反應過來,趕緊招呼眾人上了越野車,發動汽車順著公路向遠處開去。

而年輕人,看了一眼遠去的汽車,又看了看已經追出來的兩輛吉普車,絲毫沒有馬上離去的意思,轉身來到了摩托車上抽出了自己的大劍,劍尖觸地,就這麼氣定神閑的立在那里靜靜的等著那群武裝分子。

很快,悍馬車和勇士車就開到了皮衣男子的近前,「踫——踫——」車上車門大開,隨即跳下了七八名手持各種槍械的武裝分子戒備著四周,待看清這周圍只有皮衣男子一人後,幾乎所有的槍口都對準了皮衣男子。

「虎哥,皮哥他們三個都死了,兩人中了刀,一個好像是被那家伙手中的大劍殺死的!」一名手持沖鋒槍的精干漢子看見皮衣男子被槍指住,趕緊上前查看了一下地上的兩人,又跑到勇士吉普車里查看了一番,這才一臉驚異的跑回了悍馬車旁,站在車門外對著里面一個坐在副駕駛頭上有著三道抬頭紋的凶臉大漢恭敬的說道。

「哦?你看準了,沒有槍傷?」坐在車里的虎哥顯然有些不太相信,自己那三個弟兄可是手里都有槍的主兒,剛才他們趕過來,就是因為听到了槍聲,看這架勢,對方顯然就這一個人,居然用刀和劍這種冷兵器就把自己三人干掉了,虎哥顯然還有些不太相信。

「千真萬確,虎哥,這家伙不知道是什麼來頭,你看他面對咱們這麼多槍都不緊張,應該是有點兒來頭,我估模著應該是阿龍那頭的人。」精干漢子肯定的說道。

「恩,有這個可能,阿龍那個臭小子,要不是當初咱們人少,對付不了那麼多喪尸,武警部隊那趟得到的槍支根本就不用跟他平分,媽的,肯定是這小子見咱們勢力越來越大看著眼紅,來找咱們茬!」虎哥不覺有些憤憤然的說道,可是憤怒歸憤怒,他也知道阿龍這伙人不好惹,最主要的,是因為阿龍那伙人的背後有一個非常厲害的人物,那是連他都招惹不起的人,想到這里,這不得不讓虎哥頭上的抬頭紋皺得更深了。

「虎哥,那你看,咱們應該怎麼辦?是不是把他做了?」看著虎哥滿臉怒容的樣子,精干漢子以為虎哥要干掉眼前這個皮衣年輕人,低聲獻媚的詢問道。

「干你娘個臭屁,你先去探探他的來路,問清楚了再說!」如果真是阿龍的人,他虎哥哪敢干掉人家,虎哥本來就心里郁悶,這手下還哪壺不開提哪壺,頓時挨了虎哥一頓臭罵。

「是,是,虎哥,我這就去探探他的來路!」挨了一頓臭罵的精干漢子不敢還嘴,他可知道虎哥的手段,這要是在平時,誰惹到了虎哥,那不是被扒皮點天燈,就是被喂了喪尸,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好像對面前這個人很是顧忌,可猜忌歸猜忌,他還是趕緊點頭賠笑著說道。

「恩,去吧,沒問清楚前讓兄弟們千萬不要開槍。」虎哥點了點頭說道。

精干漢子領了虎哥的意思便向皮衣年輕人走去,站在皮衣年輕人的面前,剛才還卑躬屈膝的樣子早已經換成了一副凶悍的嘴臉。

「小子,這三個人都是你殺的?」精干漢子故意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沖鋒槍,沖著皮衣年輕人大聲喝道。

「是。」皮衣年輕人冷冰冰的說道,本來他只殺了一人,其他兩人都是元琨殺的,但是看他的神情,好像根本沒把這些事放在眼里。

「哼哼,你小子倒是挺誠實的,我們的人就這麼無緣無故的讓你殺了,不管兄弟你是哪條道上的,是不是應給給咱們一個交代?」精干漢子看著皮衣年輕人眼中毫不掩飾的冰冷,不覺有些心顫,但看了看四周自己人這麼多桿槍都對著他,心里又恢復了些底氣,頓時裝作強勢的冷哼道。

「什麼交代?」皮衣年輕人依舊冰冷,惜字如金的盯著精干漢子,仿佛周圍指著自己的槍都是空氣。

「這」皮衣年輕人的反問道讓精干漢子有些無語了,什麼交代,自己老大也沒說什麼交代,就是讓探探來路,精干漢子想著,卻看到面前的年輕人居然轉頭向摩托車走去,看那樣子根本就沒把自己放在眼中,不覺一股怒氣上鬧。

「媽的,老子跟你說話你沒听見嗎?看來不給你點兒顏色看看你是真不知道馬王爺有三只眼!」精干漢子怒火中燒,提起沖鋒槍就沖著皮衣年輕人扣動了扳機。當然,雖然他開槍,但是卻不敢違背虎哥的命令,在他想來,這人殺了自己三個人,雖然虎哥發話,但只要不殺這人,只打斷他兩條腿讓他不敢再逞威風,虎哥是不會怪罪他的。

「嗒嗒嗒——!」一個三連發照著轉身的皮衣年輕人的大腿就飛了過去。在精干漢子的眼中,只等著這小子哭爹喊娘的癱在地上求饒了,可誰知,在子彈發射的同一時間,背對著他的皮衣年輕人手中一直垂在地面的大劍被他右手猛地向身後一掄,順著著觸底的劍尖,一道半圓形的弧線軌跡頓時出現在了身後的地面上,而整個大劍劃出的弧形,正好把年輕人的後面全都籠罩在劍下,緊接著,大劍那寬大的劍背上便「砰砰砰」的蹦出了三點火花,顯然,子彈都被年輕人掄出的大劍給擋了下來。

「這——啊——!」精干漢子還沒有驚呼出聲,只見擋下子彈的大劍猛地加快了速度,只覺自己眼前寒光一閃,下一秒鐘,「 」,自己手中的沖鋒槍的槍管,居然一下斷裂成了兩半,嚇得精干漢子一下子向後竄出了老遠,接著一坐在了地上,頭上的冷汗也流了下來。

「太可怕了,這家伙到底是什麼來路,居然,居然在那麼近的距離上用劍擋住子彈!」

「不光能擋子彈,居然還把槍給削斷了,我居然都沒看清是怎麼回事!」

周圍端著槍的虎哥一伙們低聲驚恐的議論著,此時,他們居然對自己手中的槍有些沒底了。

「什麼?!!!」在悍馬車里看到這一幕的虎哥再也坐不住了,瞪圓了眼楮看著面前這個年輕人,他此刻已經知道了眼前這個年輕人不是自己所能惹得起的,因為,他曾經在武警軍營搶槍那次在阿龍一伙見到過類似的一幕,當時,兩人為了武器的分配而出現了分歧,自己當時想黑吃黑干掉對方,可誰知對面有一個油頭粉面的中年人突然拿出了一面像龜殼似的圓形鋼板盾牌,舞動起來把阿龍那伙人包裹得密不透風,子彈都打不進去,後來,還是因為盾牌不能遠攻,雙方誰也奈何不得誰,這才最後平分了得到的槍支和車輛。而當初那個中年人所用的盾牌面積比這個大劍要大了不少,並且,當起子彈來也沒有面前這人這麼干淨利落,最主要的,盾牌不會削斷槍管,而劍能。

「你,你想干什麼,你,你殺了我們三個兄弟,難道就想當做沒事兒人似的離開嗎!!」癱坐在地上的精干漢子看著轉過頭來的年輕人那冰冷的雙眼,不覺寒從心生,結結巴巴驚慌的說道。

「我討厭偷襲,再有一次,就是死,同樣,你們也是!」年輕人說到這里,大劍也被雙手握在了手中,目光環顧四周,那雙眼迸射出的冰冷和那大劍反射的寒光仿佛帶著死亡的威懾,讓接觸到的眾人不覺都有些喪失了抬槍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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