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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馥雅想上前將電話搶到自己的手上,不想去麻煩範博宇,不管是哪一點,她都希望自己的事情是自己處理好的。

但歐馥雅的弟弟在歐馥雅還沒將電話搶走的時候就開口叫了一聲姐夫,而且聲音是異常的淒慘,就像是誰在追殺他一樣。

歐馥雅的紅唇緊咬,臉上有了難堪,手緊緊的抓在了一起,有一點期待,期待弟弟開口說著事情的時候範博宇能幫忙,但卻又不希望自己的弟弟說這件事情,覺得虧欠了太多。

歐馥雅的弟弟在電話上面哭天喊地的說著,反正是有多淒慘就是有多淒慘的,就像是一個演員,但這也對,他們兩姐弟似乎現在只能依靠的人就是範博宇。

歐馥雅的弟弟在電話上面說了接近十多分鐘,就只差沒有哭出來,或許是已經哭出來了。

歐馥雅望著自己的弟弟,臉上依然是矛盾和為難還有期待。

歐馥雅的弟弟突然沉默了,因為電話那頭也是沉默的,就像歐馥雅的弟弟在沒有觀眾的情況下表演了十多分鐘,而且根本就不知道範博宇是不是真的在听著電話。

「姐夫……姐夫你有听我說嗎?」歐馥雅的弟弟說話的聲音開始顫抖,本來還想著這稻草能給他們來一個翻天覆地,但卻沒有想到稻草卻沉默了。

「你姐姐在嗎?」過了很久,範博宇才淡淡的開口,聲音里面沒有多大的情緒。

歐馥雅的弟弟臉上有了失望,本來想著自己這樣激情的表演能讓範博宇的情緒有點波動,但卻沒有想到這個姐夫是這樣的沉默,而且直接將他踢掉,要和自己的姐姐說話?!

將電話拿到歐馥雅的手上,歐馥雅呆愣了一下,下一秒接過電話,然後小心翼翼的將電話放到自己的耳邊。

「喂。」歐馥雅的聲音顯得有點小心翼翼和害怕,因為她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開公司的事情其實從最開始我就知道了,我想你不說一定是有你的原因,現在出了問題了,我只想問你一句話,你要不要我幫忙?」範博宇的聲音很肯定,對,他要的只是歐馥雅的一句話,只要歐馥雅一句話,就讓歐馥雅把他當成個丈夫能夠真的去依靠。

「我……」歐馥雅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然後緩緩的嘆了一口氣,就像下定了決心一樣開口說道「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時候,我弟弟只是夸張了,你生意上面都有這麼多事情要忙,不用管我的,我們只是小生意……就算是不做了也沒有關系。」歐馥雅的話語是客套的,話語當中都顯得很認真又隨意,更加的是不在意,就像沒有任何事情一樣,她到最後還是覺得不要去麻煩這個男人。

範博宇握著手中的電話,站在自己辦公室的觀賞窗戶前,然後臉上出現的是嘲笑。

都這樣了,這個女人依然不願意向她說出心里面的想法,哪怕是誠服于他。

「那好吧,有什麼事情你在給我電話吧。」掛上電話,範博宇的表情是冷淡的,但在他掛上電話的時候,歐馥雅還握著電話,臉上的表情是呆愣的,甚至是覺得有那麼的恍惚。

掛上電話,歐馥雅的弟弟連忙走上前,拉住歐馥雅的手「你瘋了,你是想坐牢嗎?」歐馥雅的弟弟是一臉的無奈,甚至是怒氣,他覺得自己剛才就不該把電話給她。

「我會想辦法的,你放心吧。」歐馥雅淡淡的笑了笑,其實此時的她還覺得心情比較輕松,如果真的範博宇幫忙了,她或許覺得自己這一輩子都是不會安寧的。

歐馥雅的弟弟沒有說話,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反正他能做的就是依賴這個姐姐,他們全家都要依賴這個姐姐。

「媽媽這面你照顧一下,我去找一個人。」歐馥雅緩緩的嘆了一口氣,剛才她可以很有骨氣的對著範博宇說這是一個小公司,但她自己是很清楚的,這個公司對于他們家代表的是什麼。

拿出車鑰匙,歐馥雅的收都顫抖了一下,其實剛才在打電話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和範博宇就像是交易那種感覺,沒有感情,若是夫妻怎麼會說幫不幫忙,會直接就做了,何必問,但他們哪里像是夫妻,就像她一樣,她也不想麻煩他。

轉動方向盤,車子發動機的聲音是越來越大聲,這車子是該換掉了。

車子到了一個老宅子的地方,這里說是老宅子,但全是民國時候留下的建築,能買起這里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

曾經的歐馥雅很喜歡這里,雖然曾經的她做事張揚,但更喜歡這樣含蓄的建築。

遲疑了一下,歐馥雅覺得自己很可笑,這一輩子是不是出了事情,想到的還是男人。

雙手捏成了拳頭,如果範博宇和這個男人相比,她更想找這個男人,因為這個男人欠她。

移動步子,歐馥雅拿出另一把鑰匙,這麼多年也不知道這里是不是換掉了鎖。

門打開了,歐馥雅的臉上還有些驚訝,不知道是她在懷念這感情,還是他。

移動腳步,花園的花還是那些,噴水池的雕像都沒有換掉。

這里有歐馥雅的很多記憶,好的,壞的,還有夢醒和破碎的記憶。

看看時間,然後模出電話,就算這個男人的電話她都刪掉了,但她還是記得,就像刻在自己的骨髓了一樣。

電話接通得很快,似乎那人也在等待這個電話。

「你在哪?」歐馥雅開口,聲音顫抖。

「我在樓上,我看見你了,你上來吧。」雷飛鳴開口,嘴角是笑意,一種釋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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