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馥雅將照片捏在自己的手中,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驚慌,不知道該說什麼,更不知道用什麼樣的情緒去表達,想著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東西?
「我…。我……。」歐馥雅遲疑了一下,然後緩緩的嘆了一口氣,現在的她能說什麼嗎?這麼鐵的東西都放在了你的面前,就算你將理由說得天花亂墜,但這件事情是真的發生過。
範博宇將照片拿到自己的手上,看著照片,臉上依然沒有任何情緒,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只要這個男人沉默的時候卻是歐馥雅最害怕的時候,雖然和這個男人認識有十年了,但就算是結婚的四年里面她都不了解這個男人,甚至是這個男人到底喜歡什麼顏色她都不知道,不是她不用心,似乎是這個男人沒有用心讓他知道。
範博宇還是看著這張照片,其實在林木然給他的時候,他不敢細看,似乎細看了,他害怕自己的情緒在別人的面前暴露。
現在的他才敢細看,他才發現,發現歐馥雅穿著艷麗,才發現照片中的那個女人和四年前一樣,妖艷嫵媚,更像一個人的樣子。
嘴角有了嘲笑,下一秒範博宇握著照片的手用力了。
這樣的狀態在歐馥雅看來他下一秒要爆發出來,是不是會打她,她退後了一步,有點害怕,在她的記憶里面,她從來沒有見過範博宇生氣,至少沒在她的面前生氣。
突然範博宇將相片扔到了地上,站起身走到歐馥雅的面前。
歐馥雅的呼吸急促了起來,臉色依然是蒼白的,或許在這個時候,範博宇才覺得這個女人在他的面前才算是一個人。
伸出手,範博宇將自己的身體壓向歐馥雅,在下一秒他就吻上歐馥雅,依然是用力的,依然是怒氣的,甚至是帶著懲罰的用力咬住了歐馥雅的嘴唇。
疼痛蔓延到了每個神經,歐馥雅想掙扎,但手拿起來的時候還是放了下來,不敢,也不想。
嘴里面有了血腥,這樣的吻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讓歐馥雅覺得心酸,只是不知道心酸的是她自己,還是範博宇。
放開歐馥雅,範博宇的嘴角也是紅色的血漬,但在看歐馥雅的時候,她還是用她那一種很習慣的表情望著範博宇,只是眼底似乎多了一點情緒。
突然,範博宇再次上前,再一次的吻住了歐馥雅,動作粗魯了,甚至開始動手拉扯著歐馥雅的衣服,就連內衣都是撕扯開的。
**來得很簡單,但也來得莫名其妙,當範博宇將歐馥雅壓在地毯上面的時候,歐馥雅突然睜大著眼楮,看著這個男人進入她的身體,是這樣的狂野,是這樣的沒有章法。
其實在房事上面,他們兩人還算是和諧,只是少了點激情,更像是完成任務,在歐馥雅的想法里面,她覺得範博宇無非是對她沒有興趣,就像上次她穿著性感的衣服,這個男人也無動于衷一樣。
嘴角淡淡的笑了笑,原來這個男人生氣的時候有這樣的癖好。
也好,只要他生氣,只要他發泄完了,歐馥雅就覺得很好,只要不要說離婚,畢竟她還是想依附著這個男人生活,她現在是離不開的,雖然知道有一天會離開,只是不希望是現在。
在最後**的時候,範博宇咬住了歐馥雅的肩頭。
歐馥雅疼痛的叫了起來,那一聲叫聲,讓範博宇的嘴角有了笑意,帶著一點點的溫柔,其實他真的要得不多,只是希望這個女人多一點人的味道。
範博宇起身,將歐馥雅抱了起來,其實算算這還是範博宇第二次抱歐馥雅,第一次是在結婚的時候,因為禮節,這是第二次。
浴室里面放出了熱水,範博宇小心翼翼的擦拭著歐馥雅的身子,包括還在流血的肩頭。
歐馥雅像是一個芭比女圭女圭,任由範博宇做著。
伸出手,範博宇溫柔的擦拭著歐馥雅已經結疤的嘴唇。
歐馥雅低著頭,遲疑了很久才突然說道「照片的事情是一個意外,我……不是自願的。」歐馥雅在說自願兩個字的時候顯得小心翼翼,畢竟這樣的事情,你解釋了能有什麼意義?
範博宇沒有說話,只是還是做著自己手上的動作。
「歐馥雅你愛我嗎?」範博宇突然再次開口,問的卻是自己最隱晦的傷疤。
歐馥雅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她其實很害怕听見這樣的話語,因為他們兩個之間不是不談論這個的嗎?
範博宇望著歐馥雅的表情,似乎是釋懷了一下,他根本不需要這個答案。
轉身,範博宇去拿毛巾,但歐馥雅突然抓住了範博宇的手臂「對不起,我不會讓……。」
「好了,我有點餓了,大清早的還沒吃東西。」不想談論那張照片的真實,也不想去管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兩人吻上了,其實只要在他身邊就好,就像跟林木然說的那樣,這個女人遲早會愛上他,或許……。
這件事情就這樣雲淡風輕的過去了,有點措手不及。
中午歐馥雅去了醫院,弟弟也在,一臉的焦頭爛額,在看見歐馥雅的時候就像看見了救星。
「姐姐公司被查了,說我們逃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