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獲全勝,大喜,遂將所得金寶緞匹,盡賞軍中將士。三巡酒過,項羽正欲回房歇息,案下一人驟起,趨步直到身旁。視之,乃軍中之將,許褚是也︰「末將于紹軍所棄中撿出一物,欲獻主公。」
言盡,直從甲內掏出一物,呈與項羽。視之,卻非他物,乃書信一束。項羽見罷,大奇,一個攤開,借火去視。
‘這是……’
項羽不看還罷,這一看,面上頓浮驚色,再一細觀,己是大怒不止︰「仲康听令!逐一點對姓名,收而殺之!」
項羽有令,許褚如何敢慢?正欲退下,案下一人立起︰「主公,何故大怒?」
視之,乃軍中長史,張子布是也。項羽見罷,滿腔怒氣適才減少些許,聞言,一手指向許褚,道︰「仲康,將書信示與子布!」
「諾!」
許褚不敢有違,聞令,手中書信一遞,直交與張昭。張昭覽之,頓時大吃一驚︰‘有人與袁紹暗通?’
再細看,只見信中之人均是家僮千百,非為一郡之巨室,便是一城之富。張昭見罷,不由長嘆一聲,直還書與許褚,道︰「袁紹之強,人人自危!」
言下之意,是道︰一發不可牽,牽之動全身。
項羽聞言,深思之。片刻不過,己是虎拳一握,斷然道︰「我軍奮戰在前,若失後方,我軍必無家可歸矣!此些雜碎,孤,又如何能留!」
項羽不听,直使許褚領兵,去往州郡,逐一收殺。
「主公,慎之!」張昭大驚,一個急步,直止許褚道︰「此舉若出,我軍軍心必變,將一發不可收拾矣!」
‘子布所言,亦是!’
突聞此言,項羽心頭一個大驚,正是難定,案下忽又有一人起︰「此事易爾!吾有一策,可助主公!」
去視之,卻是不識。項羽見罷,一個走下,抱拳直道︰「還請先生教孤。」
「夫定國之術,在于強兵足食!主公何不將抄得田產,盡賞軍士,命軍屬耕之。除徭役,只收收成五六?」
「妙!」
此策一出,項羽尚未回味過來,張昭己是一個撫掌,大笑直道︰「昭,久聞先生之名,今一見,果然非同凡響!」
言盡,張昭一個趨步,走到項羽身側,道︰「此舉一出,我主征伐天下,將無後顧之憂,且可定我軍軍心,主公勿疑之!」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回想垓下一戰,若非軍糧盡去,又安得大敗?項羽對此,可是有切膚之痛,聞言,一個抱拳,直說那人道︰「天下高賢,恐無出先生右者。籍,可有幸,得先生相輔左右?」
‘項籍!此籍可是彼籍?’
項羽自報姓名,那人可是大吃一驚,正疑間,一副黑甲直入眼前,抬頭看時,心頭頓時一停︰‘重瞳!此人,此人是……’
一念至此,那人一個撲地,直道︰「賈詡乃一庸材爾,何敢當此重譽?」
言下之意,已是拜羽為主。項羽大喜,遂命賈詡為典農都尉,盡付屯田之事。又遣許褚引軍一萬,各赴諸城。是夜,腥血大作。及曉,徐州之富十去八九。
(額,昨天和另一半賭氣。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