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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爾多斯飛歌42—46

()鄂爾多斯飛歌(42)

秋老虎是指正午時分天很熱。的確,到了十月初,白天已經漸漸縮短,早晨和晚間的氣溫也低了許多,就是正午燥熱異常。

黑龍坐在副駕駛上興奮異常,他月兌掉了外衣,打開了車窗,一個勁地抽著煙,同時,還央求著白龍。

「哥!讓我開開吧,我的手早癢癢了。」黑龍看著白龍。

「兄弟,不行,堅決不行,一則,你沒駕照。二則,車太貴。一旦出了事,把咱家賣了都賠不起。」白龍很堅決。

「好哥哥,哪能出事,有你在身邊,不好有事的。」黑龍不依不饒。

「行啦!兄弟,你別再求了,現在管理的嚴,交j ng到處都是,你又沒駕照,出了事,保險公司不賠,父母就得急死。」白龍頭腦清晰。

「哪有那麼玄乎,這麼大的草原,四五公里見不到一輛車,我開車就會出事,我目前在學車,你也可以給我指導嗎!」黑龍嘟囔著。

「好了,兄弟。一會兒到了前邊開闊的地方,你練練。」白龍同意了。

「哥,你抱過秀秀嗎?」黑龍轉了話題。

「沒抱過,咋啦!」白龍詫異的問。

「肯定抱過,要不秀秀不會把車借給你。」黑龍猜測著說。

「你啥意思。」白龍反問。

「你不知道我有多興奮,昨天,劉東燕抱了我,那感覺太好了,我一輩子都忘不了,」黑龍閉著眼楮,好像很陶醉。

「有那麼玄乎!」白龍搖搖頭。

「哥,你不知道,我那時蒙了,都怪萬處和你,要不,劉東燕!我還能多抱一會兒。」黑龍不滿的說。

「兄弟,別傻了,劉東燕瘦瘦的,不適合你。」白龍推了一下黑龍。

黑龍睜開眼楮,「哥!你不知道,劉東燕的身體可軟了,豐滿的胸脯貼在我的胸前,簡直要把我化了。」黑龍湊到白龍耳畔說。

「兄弟,咱們都是太原電專的同學,劉東燕是王海泉領來的,她愛的是王海泉,不是你,兄弟,你要清醒。」白龍提醒道。

「哥!你說的我都知道,你不知道,劉東燕有多香,抱在我的懷里,少女的氣息,太讓人沖動了。」黑龍好像還沉浸在昨晚的聚會里。

「兄弟,你沒病吧!」白龍也想不通,為何昨晚劉東燕主動抱了黑龍。

「咱們兄弟不如王海泉,這是真的,海泉和咱哥倆也不錯,但他只能取一個女孩,現在他在秀秀和劉東燕之間徘徊,這是他的事,萬一海泉哥和秀秀好,你會難受,但我現在要打基礎,省的那時劉東燕再跑了,我也難受。」黑龍很有心計的講。

「海泉哥也太不是人了,秀秀在學校,他幾乎不理,我天天陪著秀秀,他又不是不知道。如今,秀秀有錢了,他倒好,把秀秀攬入懷中。」白龍抱怨著。

「哥哥,其實愛情這東西,就是你做的不對,你早早的把秀秀納入懷中,那有海泉哥的戲,你太猶豫,對秀秀太好了。」黑龍提醒著白龍。

「都是錢在作怪。」白龍嘆息著。

「這就是現實,這就是人生,這就是愛情。」黑龍扔掉煙頭,「海泉哥還在猶豫,你听說了沒有,詩雅看上劉東燕了,年薪給到了二十萬,劉東燕都沒答應,現在這事傳的沸沸揚揚。」

「兄弟,這事我也听說。劉東燕怎麼這麼有福,有人給我年薪二十萬,我會毫不猶豫的跟他走,這社會也太不公平了。」白龍目視前方。

「一定是真的,你沒看見,詩雅對劉東燕有多好,免費提供地方讓咱們聚會,還免費送衣服,我算了一下,昨晚咱們消費至少在三千元以上,劉東燕那身衣服,也在兩千元以上,詩雅是大老板,不是傻子。」黑龍滔滔不絕的說著。

「兄弟,你說海泉哥是要秀秀,還是劉東燕。」白龍問道。

「當然是秀秀,要是我,也選秀秀!」黑龍立即回答。

「為什麼!不是英雄愛美人,美人愛英雄嗎?」白龍不解。

「什麼英雄,別把他人神話,海泉哥!以前我欽佩他,對秀秀這件事,我看不起他,多虧他現在沒和劉東燕好,要不,我都不好意思追求劉東燕,真是上帝對我的照顧。」黑龍說完哈哈大笑。

「兄弟,我怎麼辦。」白龍有些不踏實。

「不是我說你,你和秀秀交往快三年了,你呀,欠男人的血氣,有機會抓緊,秀秀就是你的了。」黑龍看著白龍。

白龍明白弟弟的意思,那樣做不道德,他做不出來。如果他是那樣的人,不知秀秀現在會怎樣。

車在飛奔。

白龍感到前途茫茫。

鄂爾多斯飛歌(43)

中國有六月飄雪,竇娥含冤而死的故事。

想到此,王海泉暗暗佩服主網運行部主任的睿智。自從給水泵開關爆炸的事故後,值長和機長好像瘋了。天天在集控室追查錄音者。

這就是人x ng的無恥。剛才,交接班會上,值長說的冠冕堂皇,什麼和諧社會。什麼光明正大。

「王海泉,你過來。」值長叫著王海泉。

王海泉放下手中的報表,移開椅子走了過去。

「王海泉,想什麼哪!」值長問道。

「沒想什麼,看大屏幕上部宣傳的企業文化呢!」王海泉狡黠的回答。

「企業文化宣傳的內容好嗎?」值長盯著王海泉。

「舉國歡慶,國泰民安。繁榮富強,歡聲雷動。普天同慶,欣欣向榮。」王海泉知道值長不相信他的話,趕忙背著。

「好了,咱們不說企業文化,上次事故你對公司的處理有什麼意見。」值長話里有話。

「沒有,什麼意見都沒有。」王海泉干脆的回答。

「B給水泵開關爆炸,是我下的令,沒查看保護,復位了報j ng,又合了一次開關,造成了事故的擴大,這的確是我的錯,可班組有人把我的話錄了音,這種行為是不允許的。」值長憤憤的說道。

「你听到錄音了。」王海泉忐忑的問。

「听到了,錄音很清楚。」值長說。

「他媽的,也不知誰干的,這也太不光明正大,老子要知道誰錄的音,非把他整死。」機長在旁邊說道。

「別瞎猜了,把咱們三個人的錢給主任送去,你再想想,誰會這麼干。」值長說著,從上衣兜里拿出一摞錢,數了十張遞給了機長。

「主任也太沒人情味,事故已經出了,公司也處罰了,上個月咱三已交了3000元,這個月工資還沒發,就催促咱們交錢,做事不能這麼做。」機長抱怨著。

到此,王海泉才明白主任的良苦用心。

值長和機長,他們是一伙人,一起工作多年嗎。就是1、2機集控室所以的人,都是一伙的,他們在一起,可以兢兢業業的工作,可以安安全全的奉獻,但是誰觸及他們的利益,他們也會無情反擊。

主任完全可以讓值長把錢直接給王海泉,那就把王海泉害了。你想,如果這樣做,值長和機長的面子何在,錄音的事也暴露無遺。

「會不會是那個小子想反水,故意出我的洋相。」值長看著機長。

「我看像白龍干的,這小子不務正業,又不愛學習,上個月全能值班員考試,考了個最後,你扣了他二百元錢,這小子肯定不滿。」機長猜測著。

「事故發生時,好像白龍出去干活了。」值長回憶著,不能確定。

「你對事故發令時,他就在你的身旁。」機長說道。

「機長,從今以後,你把白龍看好了,好好教訓一下這小子。」值長發著狠,說道。

「王海泉,你不錯,事故分析會上,我一給你使眼s ,你就把事故擔了下來,我和機長都明白,咱們班你最忠實,你小子學習也不錯,全能值班員考試,你考了第一,公司獎勵你1000元,咱們班組再獎勵你500元。」值長贊許著。

「不用,值長!」王海泉擺著手。

「兄弟,別推辭了,這是值長的一番好意,你如果心里過意不去,錢到手後,請大家吃一頓就行了。」機長打著哈哈。

「兩個混蛋!」王海泉在心里暗暗罵著。這麼一點屁事,光明正大的承認不就完事了嗎!有這麼復雜嗎。

但是,這是中國

中國有竇娥冤的故事,也有曹c o的兒子曹丕唆使群臣逼迫漢獻帝禪位的傳說。

有一點,王海泉鬧不明白,為何主任做事這麼小心,這麼保護自己。

鄂爾多斯飛歌(44)

雨!嘩嘩的秋雨,涼涼的秋雨,肆無忌憚下著。路面上到處是奔跑的人們,到處是飛濺的水花。

坐在詩雅咖啡廳的王海泉和劉東燕一言不發,只有桌上的兩杯咖啡冒著緩緩的熱氣,咖啡廳靜悄悄的。

窗外黃草淒淒,頭重腳輕的小樹在風雨中搖曳。遠處電廠的四個冷卻塔仿佛發怒的巨人,向天空噴散著巨大的水蒸氣。

圓臉的小紅走了過來,放下一盤水果,微笑著說,「東燕妹!這是詩雅董事長送給你的,詩雅吩咐,她在八樓等你。」

「好的,你告訴詩雅阿姨,我謝謝她,一會兒我就上去。」劉東燕對小紅說道,

身著紫s 上衣的小紅走了。

「劉東燕!我是一個農村的孩子,你對我好,我明白。」王海泉打破了沉默,「我的童年過得很艱苦,我家你也去過,我還有一個妹妹,需要我以後照顧。但是,社會是現實的,人人都想創業,有出國的,有北漂的,有默默耕耘的,可成功的有幾個,我哪!一直想成就一番事業,像**那樣,創出一番新天地。」

「你沒法跟**他老人家比?**一生做事可歌可泣,你哪,簡直就是一個混蛋,你記得在長城上跟我講過什麼。」劉東燕憤憤的。

「記得,一輩子不離不棄,愛你一生。」王海泉低著頭。

「那你怎麼做的,你的誓言是一片落葉嗎?」劉東燕怒視著。

無言,王海泉不置可否。

「你太無情了,自從秀秀有了1000萬,看你牛的,開著車,我在路上喊你,你裝著沒听見,你是人嗎!那麼多人看著我。」劉東燕的眼淚下來了。

「我混蛋,當時秀秀在身邊,我不敢答應你,怕秀秀不高興,這是我的錯。」王海泉心痛了。

「你知道什麼是尷尬,我在馬路上,看著你飛馳而去,加上大家詫異的目光,我的臉都氣紫了。」劉東燕憤怒的指著王海泉。

「我錯了,非常抱歉。」王海泉站起來,給劉東燕鞠了一躬。

「你就是臉皮厚,現在做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劉東燕擦了擦眼淚。

「我不求你的原諒,現在我明白了,愛情不是游戲,不是同情,不是錢財,而是心與心的踫創,是富貴不能y n,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的品質。這個我沒有,我辜負了你,希望你以後幸福。」王海泉站了起來,準備走。

小紅又走過來了。

「什麼事!」劉東燕問。

「東燕妹!董事長有事出去了,她約你明天見。」小紅說道。

「好吧!謝謝小紅姐。」劉東燕看著小紅。

王海泉走到吧台,要結賬,小紅走上前攔住了。

「那位女士已經結了。」小紅禮貌的指著劉東燕。

王海泉站在那,猶豫了一會,又走到劉東燕面前。「謝謝你的咖啡!」

劉東燕思索著,王海泉沒有再糾纏她,這讓她既失落與感佩,失落的是自己的一份情感,一份真心,一份初戀,就這樣被他人放棄了,感佩的是王海泉的真誠,她沒有甜言蜜語的哄她,沒有推月兌自己的責任,而是踏踏實實告訴她,自己所以和秀秀在一起,就是想借助秀秀的手,創自己的事業。

「劉東燕!請把我這個混蛋忘了吧!」王海泉深深一恭,走了。

劉東燕的眼淚瞬間又涌了出來。

窗外,一片灰蒙蒙的。

雨!秋天的雨。

是一首憂傷的歌。

沒有,什麼都沒有

窗里的愛,窗外的風,還有嘩嘩的雨

在天地間申吟

留下無限惆悵。

雨!秋天的雨

是無言的失落

沒有,什麼都沒有

干枯的玫瑰,失去的童話,還有片片落葉

在撕扯著愛的心

留下悠長的思念

鄂爾多斯飛歌(45)

燈光暗了,舞台沉浸了,整個空間跌進了黑暗的等待中。一個白點出現在人們的視野中,白點在旋轉,音樂慢慢的侵入人們的耳畔,是流水的聲音,緩緩的溪流。白點一圈一圈的擴大,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孩雕塑般站在白光中間。陡然間一片草原亮在少女的背後,草原上是一匹奔跑的駿馬。

少女身著白s 的吊帶短裙慢慢起舞,黑黑的頭發與潔白的服裝,顯得少女莊重而聖潔,少女在舒緩的音樂中旋轉,音樂也在旋轉。

王子出現了,光果著上身的王子,目光凝聚在少女身上。突然,背後的草原上空出現一片紅霞。

少女踮起了腳尖,溫柔的躺在王子的懷里,目光仰視著天空,湛藍的天空里,漂蕩著朵朵白雲。

水流的聲音越來越大,駿馬飛馳起來。王子也托起了少女的雙臂,少女雙腿懸空,挺胸向前。

背後的草原上出現了一條小河。小河九曲十八彎的流淌著。茸茸的綠草隨風搖曳,駿馬濺起了一片片水花。

天鵝少女被王子左臂懸了起來,少女長發下垂,王子將頭埋在了少女懷中,少女閉著雙眼。

一個片刻的溫馨。

燈光聚在少女臉上,漆黑的雙眸,豐滿的胸牌,胸牌上有一顆白s 的珍珠。白s 的珍珠隨著少女的起舞在胸前滾動。

突然,草原的駿馬跌倒了。

少女旋轉起來,短裙也飛馳起來。

此時,讓人想起了美麗的蝴蝶,翩翩起舞的蝴蝶。蝴蝶拼命煽動著翅膀,在風中顫巍巍的飛著。

美麗遭受到挫折。

舞台上又剩下一束白光,王子消失了。明媚的草原消失了。

少女焦急異常,一個跨越接著一個跨越。

還是一片黑暗,心愛的人毫無蹤跡。

少女卷曲著身子,雙手伸向天空。

王子出現了,圍著少女轉,少女點著左腿的腳尖,右腿半縮在左腿的漆前。雙手展開,像一只飛翔的大鳥。

快樂,出現了。

音樂也舒緩流暢。

王子抱起了少女,少女抱著雙漆迷醉在王子的懷中。

後面的大屏幕又出現了木屋。桃紅s 的木屋。

王子背著少女旋轉,少女化成了蝴蝶。

音樂停止了,是緩緩停止的,宛如一顆水珠掉在地上。

詩雅酒吧的客人都站了起來。掌聲響徹大廳。

少女含笑站在台上。

是劉東燕!

黑龍喊了起來,萬處遠遠的看著,似有所思。

鄂爾多斯飛歌(46)

推開門,劉東燕驚詫了。滿屋的煙氣撲面而來,嗆得她後退了一步,倩倩縮在了她的身後,屋里的三個男人站了起來,那個女的沒動,劉東燕不認識。

「趙強你是人嗎!」劉東燕拉過倩倩,「瞧瞧倩倩的肚子,她懷孕了,你不做飯,不在家陪她,在這打麻將,你這樣做有意思嗎!」

「東燕姐,我這不是悶得慌,閑著沒事,出來打打牌,散散心,我們玩的不大,只是解悶。」趙強小心的解釋。

「你解悶,看看媳婦的肚子,她一天沒吃飯,孩子能受到了嗎?你怎麼做的,你的良心讓狗吃了。」劉東燕義憤填膺。

「他把家里的錢全拿走啦,我怎麼說他都不听,沒想到趙強是這樣的人。」倩倩拉著劉東燕手。

「閉嘴,你給我閉嘴,都是你惹的事。」趙強惱羞成怒。

倩倩後退了一下,倩倩不敢說了。

「你凶啥,有你跟媳婦這麼說話的嗎,你悶的慌,媳婦不悶嗎。不在家陪媳婦,到這瞎混。」劉東燕指著趙強。

「她說錢都是他掙得,不讓我管。」倩倩低聲說道。

黑龍走過來,東燕姐,你做。

「黑龍!你也不是省心的人,借我錢不還,跑到這打麻將。」劉東燕不滿的說道。

「還有你—王海泉!」劉東燕的手指到了他的鼻子上,「大好時光,你不好好珍惜,跑到這瞎混,你有意思嗎,你母親臨走怎麼給你交代的。」

「唉唉!怎麼說話哪,什麼叫瞎混。」那個身著黃s 羊毛衫的女人站了起來。

「沒你的事,你可以走了。」劉東燕不願和這個女人多講。

「我走!我沒有听錯吧,我們在這好好打牌,你沖進來搗亂,我憑什麼走,要走的是你。」黃衫女人抱著雙臂說。

「唉!唉!怎麼回事。」郭亮從外面走了進來。

「我們四個在這打牌,也不知哪來的瘋丫頭,到這搗亂。」黃衫女人嗓門大了。

「麗麗,別瞎說!」郭亮滿面帶笑,「這位是我經常給你提起的劉東燕。」

「劉東燕,我不認識。」黃衫女人並不賣郭亮的賬。

「郭亮你也是爺們,打牌沒人反對,但趙強太過分了,倩倩一天沒吃飯,來了幾次,趙強都不回家,你們還是同學,也不說說他。」劉東燕已猜到麗麗就是郭亮的女朋友。據說郭亮找了一位二婚,麗麗的前夫死了,留下一個女孩。這個麗麗很有錢,沒再結婚,現在和郭亮在一起,她給郭亮買了一輛奧迪V6,自己擁有一輛路虎。

「我的錯,絕對事我的錯!」郭亮指著趙強,「你裝什麼爺們,倩倩來找你,我們讓你走,你就是不走,現在你馬上跟倩倩走。」

趙強翻著眼楮瞅了一眼倩倩,站了起來,往外走,滿臉的怒氣。

倩倩拉了一下劉東燕,劉東燕明白了。

「趙強!剛才你回家,搶的倩倩的生活費哪,」劉東燕問道。

「輸了,都輸了。」趙強瞅著倩倩。

「輸了有理了,輸了光榮了。」劉東燕喊著,「你翻什麼眼楮,倩倩自從跟了你,你打了她多少次,現在她懷孕了,你都沒有一副好臉s ,你模模自己的良心。」

「劉東燕!是不是那天跳芭蕾舞的少女。」麗麗問道。

「聰明,絕對聰明。」郭亮贊美著。

「我說呢!這麼漂亮的女孩沖進來,郭亮蔫了,黑龍傻了,王海泉不吭聲了,原來是我們的才女到了。」麗麗拍著手嚷著。

「趙強,不怨別人,你就是個王八蛋。」黑龍罵著,「看看郭哥怎麼對待麗麗,你怎麼對待倩倩,倩倩一個大美人跟了你—三寸丁,你還罵罵咧咧,你小子太混蛋,把媳婦餓成這樣,也還橫,你有什麼橫的。」

「好啦!都是哥們,就別抱怨了,趙強做事差點,以後注意。」麗麗笑著說道,「倩倩也別回家了,趙強兄弟也別生氣,今天劉東燕來了,我請你們到大酒店吃一頓。」

「我不去了!」倩倩說道。

「倩倩,別找不自在,麗麗姐請客,必須去。」趙強惡聲惡語。

「為什麼不去,寶寶需要營養。」劉東燕模著倩倩的肚子。

「我吃不下,家里的錢都讓趙強輸光了,我實在吃不下。」倩倩淚漣漣的。

劉東燕拿出了錢夾子。

「你們呀!怎麼這麼沒眼s 。」麗麗喊道,「把趙強輸的錢拿出來。」

黑龍和王海泉掏出兜里的錢。

麗麗數了數,把3000元交給了倩倩,並且說,「我們向你保證,三個月我們不找趙強玩,還有倩倩,你不能這樣生活,你怕他啥,這男人你越怕他,他就會越欺負你,趙強再打你,你就和他拼命。」

「麗麗姐!你這是干啥。」趙強不滿的說。

「干啥,你小子欠揍。」麗麗指著趙強,「打媳婦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外面折騰,家里鬧得雞犬不寧有什麼意思。」

走了!走了!郭亮喊道

劉東燕瞅著王海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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