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談?你能做得了主?」齊清昊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但是話語卻沒有個人留有微笑的余地。
「只要不過分的要求,我想我還是可以做主的。」吳雨也不生氣,還是一副淡淡的樣子。
沒有絲毫被齊清昊的話語給嚇到,可見他這些年跟著蔣景龍修煉的有多麼強悍。
「不過分?不過分我親自過來干什麼?」不管怎麼樣,今天他一定要見到那個小女人。
以為躲著就沒事了?
怎麼可能,他想要見的人,怎麼可以見不到?
「既然齊總也知道過分了,那麼我們就沒有必要再談了,齊總請回吧。」哼!想要見我們副總,怎麼可能。
因為蔣婍給了特許,所以,吳雨說話也是相當的肯定。
既然沒有辦法談,那就不要談了。
「這就送客?吳助理,這就是你們葡京的待客之道麼?這要是傳出去,你們葡京的信譽•••」
「齊總既然來了,那就不能空手而歸不是?再說了,我們葡京的信譽不好,恐怕對于齊總也沒什麼好處吧?」蔣婍慢慢的推門走了進來,臉上還帶著一絲微笑。
但是齊清昊知道這種微笑卻不是發自她內心的。
「蔣副總回來了?」
冷冷的語氣里還有有諷刺,沖著吳雨就是挑眉的蔑視。
「听說齊總來了,我就趕回來了,不知道齊總今天來打算什麼案子呢?」蔣婍一臉穩重的走到主席的位子上坐下。
然後伸手讓齊清昊也坐下,一個眼神示意吳雨去倒咖啡。
齊清昊淡淡的微笑著,小女人最後還不是乖乖的來見他了。
什麼剛回來?什麼微笑善意,全特麼是偽裝。
不知道為什麼他看見蔣婍的偽裝就想要給她揭開她的真面目,就是不想看見她的職業化的笑容也官方的話語。
齊清昊示意讓白薔把自己做好的案子給蔣婍送了過去,齊清昊一副痞痞的看著坐在主位上的女人。
今天的打扮是另一種感覺,除去那天晚上的嫵媚,妖嬈,今天卻是制服的誘惑。
齊清昊有點看不清楚面前的這個小女人,看她的資料,明明是一個還沒有大學畢業的大學生,可是她的身上除了年輕的清純,還有著一個成熟女人的嫵媚,妖嬈,在那件事上更有著所有女人沒有的一種魅惑。
那是一種別樣的氣質。
這種氣質總是讓人能在人山人海中一眼就能看到她。
「我臉上有花?還是有草?讓齊總如此的目不斜視。」還是淡淡的微笑。口氣沒有絲毫的不妥。
但是卻給人一種疏離。
「蔣副總還是那麼美麗。」被發現了齊清昊也不遮掩,毫不吝嗇自己的贊美。
「齊總喜歡美麗的女人,我恐怕還沒有達到齊總的要求吧?」含蓄的意思是,就算你夸獎了我,但是我對你還是沒有任何的意思。
齊清昊微微一笑,邪魅的眸子深邃的看著面前的小女人,好像要把她拆爛吞入肚里。
艾瑪,這個眼神真是滲人,被齊清昊盯了一會兒,把蔣婍盯得晃晃的,咳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這個時候正好吳雨拿著咖啡進來,先給了蔣婍一杯,然後給了齊清昊跟白薔一人一杯。
「吳助理坐。」蔣婍笑著接過吳雨手里的咖啡,沖著吳雨媚媚的一笑,沒有任何的遮掩的笑容,不像是沖著齊清昊的偽裝。相反對著吳雨,蔣婍是非常的自然。
「蔣副總對屬下還真是好啊。」看著蔣婍對吳雨的微笑,齊清昊恨不能把她變小裝進自己的口袋里。
這個小女人不知道那樣的微笑是對一個男人最大的誘惑麼?
不知道從哪里來的火氣,想也不想的齊清昊就話從口出了。
「那是,吳助理不比常人,這是一輩子的事情。」蔣婍假裝沒有听出齊清昊的話的意思,另一個層面又給了齊清昊一個吃癟的話。
一輩子的事情?這個小女人還真敢說。
「對了,齊總今天來不光是為了看我對我身邊的人是有多好吧?」終于看到了那張微笑的臉變的扭曲,蔣婍也沒有心情再跟他逗。
「咳咳•••」齊清昊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握拳放在嘴邊假裝咳嗽了一聲。然後示意自己身邊的白薔出去。
白薔雖然很疑惑為什麼總裁會發出這樣的命令,但是還是乖乖的出去了,臨出去之前還不忘找個借口把吳雨也給帶出去。
「吳助理,我想我這邊有些你們公司的資料需要核實一下,不知道吳助理可否給我這個時間呢?」白薔是一個很理智的職業化的女人。
一臉淡淡的微笑,談不上有多假,反正讓人看了都不忍拒絕。
吳雨為難的看了一眼蔣婍,蔣婍點點頭示意他可以出去,吳雨這才站起身來跟著白薔走了出去。
關門的那一刻還不忘給齊清昊一個警告的眼神。
對于吳雨這樣的做法齊清昊很是不滿,他是她的什麼人?他憑什麼身份來警告他?
「沒想到蔣副總的麾下還有這麼盡職盡責的員工在。」齊清昊得逞的沖著吳雨笑笑,沖著蔣婍又是不著痕跡的諷刺。
「沒辦法,誰讓某些人總是動機不純。」蔣婍完全不介意齊清昊的說法。
再說了他是什麼意圖她要是不明白就白活這麼多年了。
知道自己的不了什麼便宜,齊清昊也就不再說什麼,而是直接把自己手上的資料給了蔣婍。
今天來還是有正事的。他並沒有忘記。
「這份策劃我看過了,我說了我不會同意的。」蔣婍大概的摟了一眼,然後合上把文件又給齊清昊推了過去。
「蔣副總不同意的理由呢?」不同意?總得有一個理由不是。
再說了,十天前她就是為了這個策劃打電話把他罵了一頓,然後就是消失了十天。
「沒有理由。」不同意有什麼理由,再說了,這個策劃本來就不合理,她就不相信他不知道。
「沒有理由?蔣副總,別怪我沒提醒你,這是在做生意,不是你在上學,不開心可以沒有理由。」說白了,還就是嫌她太小,沒有什麼能力。
「我當然知道,再說了,我什麼能力齊總會不知道?」似是而非的一句話,蔣婍沖著齊清昊曖昧的笑笑,眼神里全是若有所指。
「蔣副總的能力我當然知道,不過,我更喜歡有規矩的能力。」齊清昊咬牙切齒的說著。
那天晚上就是他人生的一大恥辱。她今天還敢提出來。
「規矩?呵呵呵,齊總看我的資料沒看到我的履歷?」規矩?她蔣婍打生下來那一刻就不知道規矩是什麼。
她從來不講規矩,更別說在那件事情上。
說實話,對于那天的晚上的事情,蔣婍還是玩的挺開心的,心里還在暗暗的琢磨著什麼時候能再讓她玩一次。
「履歷,當然看了,但是上面沒寫著蔣副總願意對男人來做攻。」根據談判的氣氛。
兩個人說話越來越沒有底線。
「哈哈,難道所有的人都要把那兩個字寫在臉上,我也沒見,齊總的臉上寫著受啊,可是,據我所知,齊總做受做的很開心,很舒服,很稱心呢。」
蔣婍一臉媚笑的走到齊清昊的身邊,轉過他的椅子,雙手纏上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