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含飴準時下班,本來她是準備去超市買菜,可想到最近沒能準時給女圭女圭做飯,小丫頭看起來都有點瘦了,她決定今天給女圭女圭做一頓好吃的,好好犒勞犒勞她家體貼的女圭女圭,超市的菜不新鮮,因此改道去了菜市場。
剛走到一處後巷,安含飴忽的回頭,什麼也沒有,她走進巷子。
很少人經過的巷子,一般高樓地背後都會有條這樣的巷子,專門用來堆放垃圾和員工出入上班的地方,走過巷子右拐就是菜市場,這是一條近路。
上班族下班的時段,正好是服務和休閑行業的高峰時段,巷子就更安靜了,既然是極少人行走的巷子,當然就別奢想這樣的地方會有人肯花時間,關愛和加以布置一番。
安含飴正走著,倏然,神色一涼,腳步一頓,警覺的快速轉身。
空曠的巷子,只有她一個人,她目光稅利的看了看四周,直到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處,才收回目光,轉回身,慢慢的走著。
前面巷口拐進了四個人,個子高低不一的四個男人,穿著時下最流行的衣服,背心加花襯衫,配上沙灘褲,腳下在踩一雙夾板拖鞋,嘴里再叼了根牙簽,怎麼看怎麼不像是走尋常路的人。
為首的人脖子上還掛了條,小手指般大的金鏈子,四人大搖大擺的走過來。
安含飴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她可以確定不是他們,這些人沒有那種級別,盡管如此,她還是保持高度的警覺,她受的訓時,導師就說過,不要小看了任何有生命的東西,致命的往往是不起眼的生物。
她若無其事地繼續走自己的路。
行至跟前,安含飴眼前出現一堵牆。
喔,擋人道了,她讓,看都沒有看一眼,往右邊走,她往右走,人往右走,她往左走,人往左走。
安含飴明白了,故意找茬呢,怎麼讓都是錯。
退後三步,拉開一段距離,手穩穩抓住肩上的掛包,安含飴才將目光一一掠過四人,美麗的大眼里沒有害怕,有的只是淡然。
小蝦米也敢光天化日出來作亂。
四人見安含飴沒有一點慌亂,就這麼看著他們,以為她是被嚇倒了。
「喲,瞧瞧我們踫到了什麼,美女唷。」男人猥瑣的目光鎖定在安含飴身上,極其流氓的擦了一把嘴角。
「老大,她看起來像個沒畢業的小女生,不過她這身裝扮,值不少錢。」戴著金鏈子的男人,身後其中一個小痞子道,說完後低低的傻笑起來。
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好,先在這女人身上爽了之後,再賣了她這身裝扮,人才兩德,就是這麼來地。
安含飴有笑的沖動,流氓里也有識貨的人,下意識看了看自己今天這身衣服,上次黎宇煌抽風時買的,確實滿貴。
「小女生,我看看。」說著手伸向安含飴臉頰,安含飴一閃身,避開金鏈子男人伸向她的髒手,冷眼看著他們。
「老大,看看她羞澀清純的樣兒,不管有沒有被人踫過,只要把她帶上床,就值回票價了。」另一個小痞子目光放肆的落在安含飴傲人的胸前,眼楮里散著**的光芒。
安含飴厭惡極了,她很少遇到這樣的情況,在英國住了多年,當街被人調戲不曾有過,倫敦是個禮貌和紳士並存的城市,為了工作她也出入過類似的街道,但不曾發生這樣的事。
她在心里冷笑,看來這些人是欠收拾,囂張的架勢可以看出他們常常為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遭了他們的手,不過,所謂夜路走多了,終會遇到鬼,今天踫到她,只能怪他們出門前沒有看黃歷。
要不是沒有確定暗處人的實力,她早在他們開口說第一句話,出手教訓他們了,根本不會讓他們有機會調戲她,听一些猥—瑣的廢話。
「你是豬啊?沒看見小美人生氣了嗎?」罵完同伴,那人又轉向安含飴安撫道,「小美人,別怒啊,別怒,哥哥一會兒疼你。」
「夠味兒,這小女生,我要定了。」帶頭老大抬起手,朝空中打了個響指。
四人圍著安含飴,笑的極其囂張,猥—瑣目光肆無忌憚盯著安含飴。
安含飴眯眼看著四周笑的張狂的男人,他們沒動,她自然也不會動手,這些人是欠管教,但多年的訓練告訴她,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不能輕敵。
看輕敵人的能力,就是加快自己的死亡。
沒有人注意到二樓上,某個房間的窗戶開著,後面一雙眼楮緊盯著,仿佛看夠了般,他剛準備離開,忽見後面走來一抹身影,那身影的速度極快。
確實很快,等安含飴反應過來,圍著她的四個流氓已經躺在地上哀嚎了。
「嚇傻了,不敢轉過身來看看?」溫潤帶著明顯笑意的聲音響起,一個英俊挺拔穿著一身休閑服飾的男子,背著個不算小地背包站在她身後,臉上有著溫暖笑容。
年輕的臉龐,透著陽光氣息。
安含飴轉身拿白眼瞪他,「傅緯,你一定要這樣嚇人嗎?」
「我的小姐,我什麼時候嚇到你了?」傅緯一臉的無辜,指了指地上哀嚎的四人,他問,「嚇到你的不該是他們嗎?」
「那你為什麼要跟在我後面,想嚇死人不償命是不是?」安含飴微微眯著眼眸。
「你的反應還是那麼敏銳。」傅緯退了兩步,尷尬的笑了笑,討好的道,「我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嗎?」
「有驚,沒喜。」驚喜,驚嚇還差不多,害得她以為自己又惹到誰了,再不然就是被黎宇煌連累,畢竟她上次幫了黎宇煌。
「怎麼會呢,我們這麼久沒見了,又在祖國的土地上相逢,怎麼能沒驚喜呢?」傅緯說著,張開雙臂,「為了表示想念,來,給老朋友一個擁抱吧!」
她帶著女圭女圭離開倫敦後,他可著實想她。
「想都別想。」
安含飴扶了扶肩上的掛包,轉身就走。
「含飴,你就這麼走了,這些人怎麼辦?」傅緯在後面問,抖了抖肩上因揍人偏斜的背包。
安含飴頭都沒回,無所謂的聲音飄來,「愛怎麼辦,就怎麼辦,當然,你要是不嫌麻煩的話,也可以把他們送到警察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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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運籌帷幄,一場風雲變幻,她成了蒼穹國帝後,他成了帝君。
江山得手,沒等來他封號,卻等來一場精心籌謀的誅殺。
她傾心愛的男人,滅了她的家族,殺了她月復中胎兒,置她于死地。
西門疏看著沒入心口的長劍。「我對你而言就真的只是利用嗎?」
東方邪冷絕一笑。「不然你想奢望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