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大包小包的食材,雲墨喬走出電梯,卻偏偏遇見了出門放垃圾的劉姐。
看見雲墨喬出來,她笑嘻嘻的走上前,「哎呦,這先生回來了可就是不一樣,可好久沒見你這麼大包小包的往回拎東西了!」
「不就是吃飯嗎,他回不回來我都得吃啊!」雲墨喬端出一副笑臉。
「我想你們還不知道吧,在我媽還活著的時候我就結婚了,光明正大的去民政局領的結婚證!」
「小嬸,你放心我媽正常的很,你們現在能想到的,我媽早考慮的很周全,你們放心好了!」
他的話讓雲墨喬臉色一變,難道他說的是……
「誰說的?」
看著自己親戚那一幅幅勢力的模樣,他真是佩服母親的遠見,也許失去了錢財才能看出人的真心。
「你當初為什麼和我結婚?」
「你還跟我裝,還在拿喬就沒有意思了!」他冷冷的笑笑,「那現在你想怎麼樣呢?身上掛著幾億的資產覺得怎麼樣?怪不得你要和我離婚,那我倒是想問問我的下任是哪位幸運兒啊?宋諫一,李楊,還是我二舅啊?到底哪個男人才能滿足你?」
「你和喬出現問題了?」她這麼問純屬關心,聰明如她,孟雲歌知道就算這兩個人就算打得不可開交也從此沒有她置喙的余地了。
「你听我解釋……」如果聶博雅不說,自己或許都已經忘記這件事情了,「你媽當初是給我看過一份文件,但我也不知道全部的內容……」
而一旁她的老公趕緊把她拉在一旁坐下,示意她不要叫喚,以免影響胎兒。
王甜甜帶著不屑的看了一眼準婆婆,心中好一陣不滿,當初可說自己是有多了不起的親戚,現在一下變成工薪階層,在她看來落魄的鳳凰不如雞,這樣一來他們家的家庭條件還不如自己呢!哼。
「大姑那就是想替我抗些債務了?那我真是謝謝了!」這他都回。
「你是能享受,誰也沒攔著你,不過你可不是在這里享受!」小姑也不甘示弱的回嘴。
「子承母業有錯嗎?」小姑反問道,只要所有的一切還是聶博雅,她就不信這孩子不念及舊情,到時候他們還是能從中獲得好處的。
「錯!」聶博雅冷冷的笑了一聲,「我告訴你們,你們現在站的地方,這棟房子,是我媽的,你們嘴里口口聲聲的公司也是媽的,還有你們額外賺的利潤也是我媽的,別一口一個聶家,這跟聶家沒有什麼關系!」
「有必要在這里嗎?」
見他不說話,「聶博雅,我問你話呢!」
「快回去吧,你可要好好听姐姐的話啊!」
「你少在這里給我沒事找事!」
自知說錯了壞話,看見雲墨喬大發雷霆,小姑趕緊向後退了幾步,不過她的嘴巴可不饒人,「博雅啊,別說小姑說你,你的脾氣就是太壞,所以公司才會倒閉!」
「博雅,你怎麼跟你爸爸那麼講話?」小姑也湊上來埋怨,「我知道,因為你父親再婚的事情你很不體諒,但是那怎麼也是你媽啊,孩子!」
自從發生聶洪慶的事情以來,這是聶博雅第一次回到聶家的大宅。
「我媽遺囑的事情你知道嗎?」他逐字逐句的說著。
「那這麼說沒破產?」白虹小心翼翼的問著。
「這怎麼可以!」大家都開始咋呼,「那我們告她去!」
「當初為什麼你結婚你不清楚嗎?」雲墨喬皺緊了眉頭,「你為了盡對你媽最後的孝道,而我又是為了擺月兌小一的追求,我們才達成一致協議才結婚的不是嗎?」
「沒有什麼所以,反正我老婆你們也不喜歡,她那種個性和大家又合不來,所以為了咱們一家人能和平共存我們就離婚了!」
「蒼蠅再小也是肉,你看你妹妹現在的情況,我們家可真想要錢,這律師都打電話來了,不可能是假的吧!」所以,她接到電話的第一時間就是賣了股票,生怕自己被套牢。
孟雲歌抿了抿嘴,「我回來的時候,並不知道你和喬已經結婚了,如果我知道的話……」
管不得雲墨喬的想法,聶博雅氣呼呼的回到家,他一進門就看見碩大的行李箱還有正在等著自己的孟雲歌。
「小雅啊,听說咱家要破產是真的嗎?」最最關心錢財的大姑趕緊跑過來開口問道。
「大哥,都是怨你!」小姑也上來說著,「你說你平白無故弄個女人回來,也不通知我們一下你又不知道博雅跟他媽的感情,你這下可板磚砸腳面了!」
「跟劉姐說實話,兩個人是不是吵架了!」說著,她拍了拍雲墨喬的肩膀,一副勸慰的語氣,「小雲啊,不是劉姐說你,看你先生一表人才的,尤其男人在這段年齡又是黃金年齡,有多少小姑娘等著搶呢!所以啊,這個男人你還是順著他一點,哄著他一點才好啊!」
「滾,我當然得滾,從你跟我提出離婚的那一刻,我就應該是頭喪家之犬了吧,只不過自己還不自覺而已!我滾,我一輩子都不行看見你,還有,你等著收我的律師信好了!」
「別說了,雲墨喬,你夠狠,還是說你表演的太過成功,連我媽都被你騙了過去,你這麼做無非就是想坐穩聶太太的寶座嗎?」
「我是想知道,這還好好的,怎麼就要破產呢!」這樣一來,自己的晚年生活還有什麼保證……
「你拉我干嘛?」真不知道自己當初打錯了哪根筋跟這個人滾了床單,現在她特別懷疑他當初讓自己懷孕的目的,就是為了成為聶家的人,好讓他一步登天。
「你媽瘋了?這不會是那個女人使得手段吧?」看著自己最瞧不起的女人卻一躍成為這個家的主人,她情何以堪啊!
「大哥,你看這件事怎麼辦?」白虹站在聶洪慶的面前,「咱們家的財產怎麼能落在別人的手里!」
「博雅!」孟雲歌走到聶博雅的身邊,「博雅,我不知道你和她出了什麼問題,可我要告訴你,喬她是一個很好的女人,一個可以值得你信任的女人!」
「二姑,你說這話可就晚了!」也許一家子勢利眼中也就二姑還好些。
「怎麼?我媽也欠你的錢嗎?」
「其他人呢?還有沒有管我要債的,過世我可不侯!」
望著地上那破碎的玻璃杯,每個碎片都映照出自己那張倉皇的面容,她覺得非常的冤枉,甚至就連自己都不知道徐曼瑩到底寫了什麼讓他那麼生氣。
「你說的是你媽寫給一位律師的……」
「怎麼沒關系,這是我媽夫妻共同的財產!」聶洪慶第一個站出來辯駁,那模樣像極了他為這個家出了多少里一樣。
說著聶博雅揚長而去。
「那咱們酒店現在什麼情況啊!」zVXC。
雲墨喬無奈的笑了笑開了門進去!
聶博雅啪的一聲打掉她手中的杯子,粘稠的液體登時散落一地。
「沒有嘛?反正我已經通知律師了!」
「不錯啊,至少這次不是不辭而別!」
「你們倒埋怨起我來了!」聶洪慶也瞪著眼楮,「你們這麼多年,肥吃肥喝的時候怎麼不埋怨我?現在倒是說便宜話了!我怎麼就不能把人帶回來,這是我家,我有享受晚年權利!」
「博雅,我要走了!」她有些黯淡的開口。
「我就是關心你這麼一說而已!」她連忙退到角落里。
「你,你--」
他看看自己的父親,「怎麼樣?您也比我幸福啊,那個女人能收留你啊!」
何況自己還沒有破產,只是一陣空穴來風的謠言,就看到他們這幅尊重,看來沒有了財產比丟了性命更讓他們可怕。
博雅,對不起,我不知道我還能說什麼,能做什麼,只要我可以帶著微笑和驕傲退出你的世界,也許就像喬說的,我最愛的人還是我自己,所以,我只能這樣維持著風度走出你的世界。
雲墨喬笑了笑,「好,謝謝劉姐,那我就先回去了!」
聶博雅點了點頭,「所以,現在在我媽的一切都是人家的了!」
「雲歌!」他抓住孟雲歌的手,談不上什麼戀戀不舍,只是感覺一切來的太過突然。
「什麼意思?」{聶博雅哼哼一笑,「我媽留有遺囑,只要我和雲墨喬解除婚姻關系,無論是誰提出的,一旦我們分手,我將失去一切。」
沉吟片刻之後,他才開口,「劉律師,如果我和她離婚的話,結果會怎樣,我的損失到底會有多大啊?」
「你給我閉嘴!」她的話登時惹怒了聶博雅,「誰是我媽?我媽早灰飛煙滅了,那個搔貨想當我媽?等她托生多少輩子都沒戲!」
「破產?沒有!」聶博雅兩腿交疊坐在沙發上,接下來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破產倒是沒有,不過這所有的一切都易主了,再也不是徐曼瑩的了!」
「你回來了!」看見聶博雅,她站起身打了招呼。
「好啊,你們請便!」
「我沒事找事,聶博雅,在你心里給我雲墨喬按上個帽子定性個罪名,那我就得坐實了才好!」
「你這是什麼意思?」白虹問道。
正說著,一陣敲門聲,肥碩的身子擠了進來,「聶少!」他看了看站在屋子里的雲墨喬,「想必,這位就是雲小姐了,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你媽還有遺囑?」這下聶家所有人都開始面面相覷。
「我不想談她!」
即便他在迷惑,那也是對自己的舊情不知道如何擺月兌而已,他雖然不清楚,可她卻看的明明白白,聶博雅不再愛自己了,他愛的是另一個女人。
「那他有沒有說原因呢?那麼大的公司不會說沒就沒,是被收購了,還是被吞並了!總得有個說法吧!」
正當兩個人吵的時候,聶博雅走進來,環顧了一下屋子里的人,「你們把我找回來什麼事情?我還有好多事情等著干呢!」
「是嗎?」聶博雅好不愧疚的看著父親,「那你到給我說說,買這房子的時候你出了多少錢,出了多少力?公司的股份你有多少?你真以為這個家業是你創建下的?我告訴你,這都是我媽拼著性命掙來的!」
「是沒錯,可那也是我媽沒有遺囑的情況下!」
听著那摔門聲,雲墨喬愣愣了很久,聶博雅,他怎麼可以那麼的污蔑自己,也許,他不愛她,可至少應該了解她,她並不是貪圖錢財的女人,她以為他是了解她的,可在物質面前他還是低頭了,還是說自己太高看聶博雅了……
「你都把我媽氣死了,還怕什麼啊!」
看著那張如暴風雨密布的臉,雲墨喬不明所以的問道,「你怎麼了?」要說女人心海底針,可聶博雅這男人的心卻跟天氣預報一樣,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踩了他的雷區。
剛打開燈,就看見聶博雅坐在沙發上,「你在啊?干嘛不開燈,嚇人嗎?」
然後看葉不看聶博雅走出辦公室。
「咱們都是一家人,還分什麼彼此啊!」
「我哥回來了!」站在門旁的聶雅蘭一看到遠處聶博雅的人影便大聲嘰嘰喳喳起來,完全不顧自己懷孕的身份。
「小嬸,據我所知您也沒投多少錢吧?」那還是當初她非拿著錢要入股,結果那些錢連散戶都算不上,徐曼瑩只能建議她把錢投到公司的股票上去,這麼多年來想必賺了不少錢,現在一听說公司破產竟然還想到來跟他要錢,真是不要臉啊。
信任一個人對她而言很難,但是她還是選擇相信了他,可到頭來證明,這一切不過是虛妄的假象而已,聶博雅,我對你很失望,對我自己亦然。
「債務?你真的破產了?」說話的是大姑的準兒媳,王甜甜,看著聶博雅那副模樣,王甜甜心思想著,雖然自己的未婚夫沒有他那麼有錢,可至少旱澇保收,幸好沒有把他踹了去追聶博雅,要不然真是得不償失了。
「哥,你老婆不會就是那個雲墨喬把!」聶雅蘭插嘴,「不過你做的也對,像那種女人要家世沒有家世,你就不應該要她!」說著,便得意洋洋起來。
「雲墨喬,我算你狠!」忙不迭的趕到公司,雲墨喬已經在等他,「你來干什麼?」
啪的一聲,一個巴掌扇在了聶博雅的臉上,「滾!」
「是你,是你的!」
孟雲歌沒再說什麼,只是笑笑,「博雅,我希望你們幸福!」說罷,便提著行李走出門。
「是啊,她跟你不一樣,尤其不一樣的,是她有個富有又疼她的婆婆!跟你可真是天差地別啊!」
「嗯!」壓抑下胸中的氣憤,聶博雅點了點頭,「你這是干什麼?」
「不然還有什麼原因,你說啊!」
「律師啊!」大姑搶先開口,「律師還能有錯?」
「怎麼樣大姑,你們家是不是給我些贊助啊?」
「你怎麼想起問這麼不找邊際的問題!」雲墨喬從冰箱中拿出酸女乃,為自己倒了一杯,「你要喝嗎?」
他才不會讓屬于自己的一切被這個圖謀不軌的女人拿走。
看著他們急迫的樣子,自己真的很過癮,他笑笑,「你們怕什麼,我都不怕,至少你們還有個可以棲身的地方,我可是淨身出戶啊!」
說著,站起身,「再見!」
「我知道,你對我有氣!」她笑笑,「一直以來,你對我的包容和愛,我都無以回報,也許我不在牽扯到你們之間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吧!」
「博雅,我不知道你和喬為什麼吵架,可我想說,你能對她好一些,她其實很苦!」
「倒閉?從我進門到現在你們一直在說公司破產,可我有跟你們宣布什麼嗎?你們听到公司董事會表態嗎?甚至你們听到過媒體的捕風捉影嗎?就是一個自稱是律師的人給你們打電話?什麼律師?誰的律師?」
「可咱們不是一家人嗎?大姑!」
「所以呢……」白虹的額頭湯下一絲的冷汗,她代表大家問出心聲。
「你,你想氣死我啊!」
「我倒想問問,到底是誰說酒店破產的!」
「你知道,你竟然知道!」聶博雅此時簡直可以用怒不可遏來形容,「雲墨喬,雲墨喬,看不出你平時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可心里卻比誰都貪慕虛榮啊!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讓我簽了那份文件!」
自從幾乎是半強迫的搬進聶博雅的家,即便自己多次提及兩個人之間的親密,他對此也無動于衷,甚至有時候都刻意避開這個話題,甚至就連自己穿著性感的睡衣,跑到他的房間去勾引他,他還是禮貌的拒絕了,對于她來說,聶博雅更像一個在她危難之時替他出頭的朋友,卻再也不是那個對她傾心的男人了,是她親手將這個愛慕自己,甚至不惜追到四川險些喪命的男人推開自己身邊的。
「我再問你話呢!回答我!」
「咱家?大姑你說的是你家還是我家?是聶家還是徐家?」
本來想偷偷瞞著家里人去做掉肚子里的那塊肉,可最後還是因為害怕而被母親發現,最後不得已和他結婚,看看自己的朋友現在哪個不是正值妙齡,男朋友不是小開就是富二代,只有她嫁了一個配菜工,臉簡直丟進了。
「你們真離了?」
「小雅啊!」二姑也上前,「你說你們年輕人別動不動就離婚,我看人家小雲也不錯,還是個醫生,兩個人怎麼就過不到一起去呢!」
一夜的昏睡並沒讓聶博雅清醒,反而讓他倍感疲勞,看著手機上雯雯的短訊,他現在已經七竅生煙。
「知道與否現在不重要了!」想想雲墨喬的行為,聶博雅不禁一陣心寒,他一直講她視為最親密的戰友和朋友,卻不想背叛自己最深的卻是自己最信任的人。
「反正你也吃了一輩子的軟飯,想必是不介意!」
「你胡說八道什麼!」
「干什麼?等你啊!」她端著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我來談談離婚的細節如何啊?」
「呵呵,小雅啊,說道這個,你可真為難大姑了,我們本來就是工薪家庭,這不你表弟又要結婚了,現在哪有錢啊!」
「你不要誤會!」孟雲歌趕忙擺手,「我只是,只是……」有些話她真的說不出來,她從來都是認為自己高人一等,可現在她卻輸了,輸的體無完膚,尤其還是輸在自己最好朋友的手中。
「博雅,這是怎麼回事?律師給你爸打電話說要隨時準備著搬離這房子,還說咱們家破產了,怎麼會這樣啊?」白虹看著聶博雅,「那我們當初在酒店的投資的錢怎麼辦?」
「大姑,你確定是咱們嗎?」
「就那麼簡單?」
看著雲墨喬那副趾高氣揚的樣子,聶博雅恨的牙根直癢,如果這個女人不是這麼氣焰囂張,如果她肯低眉順眼的跟自己說實話,也許他會選擇原諒她,如果她肯告訴他實情,肯相信他,那也許會對她這麼處心積慮的接近自己的方式原則遺忘,但她沒有,她依舊是那麼理直氣壯……
「博雅,博雅!」任憑一干親戚喊破了喉嚨他都沒有回頭。
雲墨喬擺著一副笑臉,「您是劉律師吧,我給你發過去的離婚協議書你看見了吧!現在我就拜托給您了,這可是事關我後輩子的榮華富貴,您千萬要多買些力氣啊!」
「狐狸尾巴還真是露出來了啊!」
雲墨喬把食材放進廚房,「我買了很多東西,你晚上想吃什麼?我想煮些紅豆湯,你要不要喝,如果不想的話……」猛然間一抬頭,聶博雅就站在自己面前,「我說你今天是怎麼回事,成心嚇人啊!」
「信任?那個女人?」他哼了一聲,「一個從我身邊奪走我一切的女人?我要拿什麼來信任!」將目光調至那兩個箱子,「你要走了?是因為誰和你說過什麼嗎?」
「這個嗎!」劉成哼了哼,「那我只能勸你盡早找別的工作了,要不然你就得給雲小姐打一杯子工了!」
「你又發什麼脾氣,我招你惹你了!」
「聶少,這是怎麼回事啊?」他咳嗽了一聲,「我之所以給您告訴你這個信息,無疑是想提點著你一些,可誰知道弄出這碼子事情,你這可真是……」流程嘆了一口氣。
「這麼說是真的了?」一旁坐在一邊的聶洪慶終于開口。
「瞧你這孩子,嚇的我們夠嗆!」小姑趕緊上來打馬虎眼,後悔剛才自己跟聶博雅那樣說話,「這本來就不是徐曼瑩的,你媽死了,這一切,早就是你的了!」
「說到底還是嫂子狠,想必她早就算計好了!」白虹喃喃自語。
「反正跟我們家沒有什麼關系,我對那個雲墨喬可沒說什麼過分的話,估計看在我對她和善的份上,她不會太為難我們才對!」二姑開口。
听著二姑的話,眾人似乎有些開竅,也許討好討好這個女人,說不定還能繼續從她身上壓榨出什麼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