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是技術原因,這我就滿足多了!」他知道那天是個不愉快的記憶,可至少後來的相處中雲墨喬也沒有提這件事,自己更得洗了馬虎的糊弄著。
沒想到自己埋下的定時炸彈還是爆炸了,他沒法說什麼安慰她的話,誰讓自己做了那種事呢?就連自己都覺得不恥,這不是什麼能求得原諒的事,只希望時間能讓她忘記這種不愉快,對于膨脹的,他想可以看看成人電ying解決?
「你還真是不會安慰人啊,聶公子!」說實話,那個事發生後的一段時間,跟聶博雅呼吸同一處空氣她都會覺得壓抑,可到後來,她也就習慣了,畢竟他和她也算是熟識,雖然他給自己心里和身體上都帶來了壓抑和創傷,但至少比一個陌生又丑又肥又猥瑣的人強吧,雖然她有些自qiqi人,但事情發生了,躲在屋子里哭天抹淚的就能解決問題嗎?
「你喜蠻橫,喜歡粗野是吧,如果我也給你,是不是你就能愛我!」說著,他肆無忌憚的蹂lin著雲墨喬的唇。
順著他的手指,宋諫一看向雲墨喬的方向,觸目所及,那是在電視中經常出現的被侮辱的女人的形象,零散的頭發,蒼白的面孔,紅腫的雙眼,抖動的身體,還有那破碎的衣物,身上青青紫紫的瘢痕,他無法相信這是自己的加注在她身上的傷害。
第三種就是雲歌,他在懂得愛的時候,也不吝惜付出愛的時候卻被狠狠的潑了一盆涼水,直到現在他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雲歌對他的忽冷忽熱,從第一次見面到訂婚告吹甚至在四川的分手,他全然不解。
「就你會說!」雲墨喬打了她的頭一下,「老主任在辦公室?」
簡單的梳洗之後,雲墨喬拿了兩件襯衣過來,在自己的身前比了比,「你穿哪件啊?」
雲墨喬有太多的秘密,他覺得早晚有一個秘密是壓垮她的稻草,她有家卻從不回去,就連結婚那麼大的事情也沒有跟父母說個一言半語,只拿出寫著她名字的戶口本就和自己結婚了!
門一開,果然宋諫一的父親,不過他沒像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嚴肅,只是輕松的站在窗台邊澆花。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需不需要這樣的快樂?」雲墨喬有些生氣,「你知道嗎?背著這樣奇怪的命運,我已經習慣了,可你不一樣,你是家里的獨子,是你父親幫我度過了難關,我更不能讓你處在和你母親兩難的境地,我不願意這樣做,我不想你不快樂,你又了解多少?」就因為知道他太多,就因為他帶給自己生命中太多的彌足珍貴,所以她才小心翼翼的隱藏著這段感情,她生怕自己太過幸福,就如同多少世之前的記憶,美夢就如海上的泡沫,天亮了,泡沫就蒸發了,她不想在成為公主之後,再回到由南瓜變得馬車里。
「我也就是在旁邊打打下手而已啊,多半還是主任比較努力!」
「你們這是下班了嗎?」聶博雅狐疑的問著。
就在她以為事情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辦公室的砰的一聲被撞開,接著一個身影將宋諫一撲到在地,接著就是一記狠狠的勾拳問候上他英俊的側臉,「禽獸!」
看著一直流淚的女人,他厲聲的說道,「不許哭!」他的雲墨喬是堅強的,就算軟弱也不應該為這樣的男人。
現在的天氣越來越熱了,她乘坐的公交車有個別的已經開始使用空調了,而雲墨喬卻偏偏是個畏空調如虎的人,往年這種時候都是小一來當自己的專職司機,可今年--想到宋諫一,她的臉色又不覺沉吟了。
他湊到宋諫一的耳邊,一字一句的說著,「是你,我強上她的那個晚上,她一遍又一遍的打著電話,是你的名字,她等著你來救她,很可惜啊,她的騎士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跟自己賭氣的不接電話,所以,只能不好意思了宋諫一,你的雲墨喬只能被我吃了,連渣都沒有剩!」
「所以你也想嘗嘗她是什麼滋味是嗎?就算她不願意,你也要再強上她一次嗎?」
任由雲墨喬怎麼喊怎麼求,他都听不見,只是一味的強取豪奪。
雲墨喬點點頭,朝著診所走去。
看著雲墨喬那被宋諫一褪至腿邊內庫,他一個用力的扯了下來,仍在了宋諫一面前,「我不介意你留著她的這條內庫做紀念!」
可還沒有邁腿,就被從後面撲上來的男人推了一個踉蹌,接著眼角挨了一拳,「你想把她帶到哪去?」
自己交往過的女人分為三種,第一種是初戀的女友,一心想要從他的身上得到愛,那時候的他太年輕,給不起那麼沉重的東西,只知道她的美麗,家庭,還有修養能讓自己在兄弟會的朋友面前更有面子。
「的確符合她的個性!」雲墨喬嘟囔了一聲,「你今天早點上班吧,送我一程!」
「你跟雲歌沒有過嗎?」疑問月兌口而出她就後悔了,可她只是純粹的好奇,沒有任何的遐想。
挑釁的話讓雲墨喬錘了他一拳,「沒發育完全的人類。」
今天的天氣有些悶熱,剛進診所就見到霍醫生和何醫生坐在大廳里聊天,見她來了,兩個人趕緊起身迎了過來。
「哼!」他無奈的撇了撇嘴角,「她從來沒有讓我看見這麼不修邊幅的樣子!」即便清晨,雲歌也是在清醒之前,劃著精致的妝容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哪里會像她這樣邋遢或者說是家常樣子。
「太晚了,小一,太晚了!」她的淚水悄悄滑落至腮邊,「小一,我們真的是錯過了!」
「我不好這一口!」說著,走進衛生間開始收拾。
「記得你以前怎麼說來著?宋叔,就您仙人掌都養不活還養花呢?」他有模有樣的學著雲墨喬當時的腔調,一下子讓她也輕松不少,「說實話,這也多虧了這些年你幫著小一打理診所有模有樣,我才能偷得浮生半日閑啊!」
「聶公子,混你們那個圈的是不是有好多像你這麼體格標致的人才啊,給我介紹幾個唄!」
「嗯,他應該不在,否則老師也不會約我在這里見,我估計他就是想挽留我,或者問問為什麼吧,沒事的!」她勉強笑了一下。
「拜托,我一直都這麼萌,只是你沒發現而已啊!」她嘟著小嘴,一臉的哀怨,「現在終于知道你忽視我有多麼的徹底了吧?」
忍受著他的昂藏即將挺進,雲墨喬近乎癲狂的吶喊著。
「你恨她,你想報復她,可我告訴你,你錯了!」他倏然的松開宋諫一的衣領,「要恨,你就恨我,我們發生關系的那次,是我強迫她的,是我該死的混蛋強上了雲墨喬!」現在聶博雅覺得自己也是個十足十的惡棍,「宋諫一,不過我比你好命而已,那晚上沒人來救她,所以我才得手的!」
「就是,你說你要辭職,誰來帶我啊!」關鍵是好多的事情都要自己動手才能豐衣足食了,沒有擋箭牌的日子不好過啊。
然後他又諷刺的一笑,「不,不是沒人救他,我告訴你,你要是恨就恨那個沒能及時救她的人!」說著,聶博雅的嘴角扯出一抹殘酷的笑容,「我好心的告訴你那個人是誰!」
那股不祥之感越來越強,「診所關門了?」
「你們也多想了,其實就是我有些私事不方再工作了!」
「既然你知道,那就更不需要解釋了!」
可也就是這副樣子讓聶博雅覺得自己也是個普通的男人,不是樣板間中,鎂光燈下的聶家公子。
雲墨喬笑了笑,沒說什麼。
想到這里,她不禁一絲懊惱。
「是啊,你可不是她的精神食糧嗎?你不來每人听她說八卦,她簡直就像一朵嬌艷的花兒要枯萎了!」
「我還以為你是來看我的,原來是找雲醫生啊,真讓我失望!」
「抱歉,嚇到你了,我只是太生氣了,或者說是太不甘心了!」他苦笑一下,「不過我冷靜的想想,我們那麼多年的感情怎麼會抵不過一個外人,你那麼對我無非是想讓我死心對吧!」
而雲墨喬則完全不同,雖然她是雲歌的閨蜜,可與她全有著完全不同的性情,她用堅強和冷漠來掩飾脆弱,用毒舌和刻薄來埋葬自己的感情。
她厚顏無恥的模樣讓聶博雅的臉掛上兩條黑線,「什麼好處?」不會是讓他獻吻獻身吧?那他可不干。
「是啊,你說大家處的不錯,倒是來了新人還得磨合,你就委屈委屈吧」何醫生也幫腔。
「對啊,主任跟我們說讓我們今天放假,他有事要和雲醫生談啊!」
和女人睡覺這種事對聶博雅來說並不陌生,奇怪的是蓋著被子純睡覺還是長這麼大第一次。
「你笑什麼?」雲墨喬回頭看他,有著不解。
緊繃的身體在他的安撫下逐漸放松,就連困意都慢慢的襲來。
「你到底要不要告訴我雲墨喬人呢?我給她送東西!」
「我恨你!」她全身的汗毛孔都在叫囂著這三個字「我恨你!!!」
「不然你以為我們有幾個主任啊!還好,他又回來坐鎮,要不然天天對著那個山頂洞人的老主任,我感覺自己都要張皺紋了!」說完,在聶博雅車子的鏡子里還照了照,「你看我有沒有變老?」
他這個要求頓時讓聶博雅冷汗直冒,她說的這個不是自己嗎?恐怖。
「傻喬,你這樣真的很傻,你為什麼就不能問問我的感受呢?我說過我不在乎你以後能不能給我生孩子,我真的不在乎,我只想你能快樂,只希望我能帶給你快樂,只是想我沒一直在一起而已,你難道就不懂嗎?」他可憐她,憐她隱忍了多年對自己的感情,就那麼壓抑的克制的,然後又若無其事的表現,恨她什麼都不跟自己說,硬是消磨了彼此間的大好時光,最恨的也是她不信任他,私自就為他的人生做了主,覺得什麼對他好,什麼適合他,其實她不知道,對他最好的已經在身邊了。
「宋諫一?」
聶博雅點點頭,「那下午見!」
聶博雅哪有那個心情管她年老還是年少,心里升起一抹不詳的預感,他走下車,「我問你,就她和宋諫一在診所里?」
「這不是聶公子嗎?怎麼那麼閑在來看我啊!」
「其實霍醫生和何醫生都很好,謝冉冉歷練的也不錯……」
「你不起嗎?」既然他醒了,她也就不必輕手輕腳了,雲墨喬打開櫃子,翻騰著自己的衣服。
「雲醫生和我們主任在里面談話呢!」她一臉無辜的回答著。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他低下頭吻了吻她的發絲,「我以後都不會做那種混蛋事了!」
對于這種熱情過分的女人,聶博雅連車門都不敢開,只是板著一張臉,「雲墨喬呢?」
「干嘛?」她怯生生的問著。
肌膚暴露在空氣中,他的眼神中閃現著盲目的膜拜,如一個如醉如痴的鑒賞家看著好不容易到手的古玩一樣,手指逡巡過她白希的肌膚,一寸一寸的油走。
「放心,聶大哥,雲醫生和我是死黨,她的八卦我是一句都不會說的!」說著,在嘴上拉了一個拉鏈的動作。
看著那神采奕奕的花兒,雲墨喬笑了笑,「您打理的很好啊!」
還沒打完招呼,一道旋風的人影就刮到雲墨喬面前,看著那險些涕淚橫流的謝冉冉,雲墨喬還真有種說不出來的感動。
「我們還是朋友,關心也是正常的事情!」
雲墨喬點了點頭。
「你干嘛那麼嚴肅?還是叫宋叔好了!」他放下手中的噴壺,示意她坐下,「看看我現在擺弄花草也有一套了吧!」
「她還真想為你守著身啊,甚至在我進入的那一刻,她竟然還叫著你的名字等著你來救她,真可惜,你沒來,在雲墨喬最重要的時候,你遲到了了,所以,她從此以後的人生都跟你無關了!」
「在躺一會兒!」看著她穿著睡衣,頭發凌亂,毫不顧忌的樣子,聶博雅笑出聲。
「听著,今天的事情,你要是跟任何人提一句--」
聶博雅的話讓他的臉色變了變,「你什麼意思?」
說著也跑了出去,到了外面,看著把雲墨喬塞進車里的男人,然後又像自己走過來的人,謝冉冉本能的退後一步。
「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有些私事而已!」
「為什麼啊?」她覺得自己這里挺好。
「我相信那些都不是能讓你離開這里的理由!」相識多年,他了解這個孩子,也信任他,否則他不會把祖傳的醫術傳授給她,「還是說你和小一因為診所的發展方向起了分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來做個裁判,你們說說!」
大概半小時之後,兩人都已經準備好了,看了看手表,這個時間出門剛剛好,「你收拾收拾,過兩天搬去我的公寓住啊!」
他收回視線,閉上眼,也許自己真是個混蛋,一心只想著如何掠奪,卻忘記了,她是自己如何放在心上去珍藏了十多年的女人。
「既然兩位主角都到了,那麼我這個老頭子完全可以退居二線了!」說著,他看了看雲墨喬,「孩子,有些事情,我們大家就當它是過去吧,人要往前看,你們好好談談!」
宋諫一就如同一頭失控的野獸牢牢的把雲墨喬圈進自己的勢力範圍。
幸好,他來了,幸好,謝冉冉有鑰匙,不然聶博雅不敢想象事情會發展到什麼地步。
聶博雅抓起謝冉冉的手,「走,你給我去開門!」
站在電梯里的女人不耐煩的說了一句,「別廢話了,快點!」
「應該有幾件襯衫,我找找看,你先去洗吧!」
半天聶博雅才緩緩開口,「這算什麼?吃醋嗎?」接著也緊趕了過去,「喂,我再買張床咱倆睡行不行啊?」
聶博雅點了點頭,「你自己回家吧!」
聶博雅把車停在診所門口,「你要呆多久,我忙完過來接你?」
「嗚嗚嗚嗚,雲醫生,你可來了,我還以為你要拋棄我們呢!你知道嗎沒有你的日子有多無聊!」說著像個迷失的小貓又回到主人身邊一樣蹭啊蹭的。
「小雲啊,你怎麼回事啊,說辭職就辭職,大家相處的都那麼好,你說這是干什麼呢?不要和主任的一點小矛盾就耍脾氣啊!」霍醫生過來勸。
「大姐,這叫性感好不好!」多少女人都愛死他這幅身體,偏偏只有她不知足。
所以說,自己真的想不透這個女人,搖了搖頭聶博雅強行甩掉自己胡亂的想法,昏昏沉沉的也睡去了。
「對,對,我就是不甘心又怎麼樣?」
「醫德那是給病人的,你是嗎?」
他不知道能不能說動雲墨喬,他就是希望她能留下,說實話,自己當初讓她跟自己學醫也是有私心的,他知道自己兒子對雲墨喬的心意,總想著教會了她可以是兒子事業上的一把幫手,而他也的確成功了,可沒想到後來弄成那樣--
「你確定?」zVXC。
「大姑娘?你?」
聶博雅也利落的月兌下自己的睡衣,果著上半身接過衣服,「你就不能文明點啊!一個大姑娘站在你面前呢,自覺點!」
記得昨晚,自己是直挺挺的睡著,可為什麼又窩到他的身邊去呢?難道是身體故意的迎合他?
第二種自然不用說都是些純重肉yu的拜金女,跟自己在一起的唯一目的就是為了錢和享受他給她們身體上的刺激。
接著他走到宋諫一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給他鼓勵,然後就走了出去。
誰知道剛把車挺好,就看見診所的人魚貫而出,最熟悉的也就是最怕的謝冉冉一看到他的座駕剛挺好,就屁顛屁顛的過來打招呼。
「跟女人睡到天亮,對我來說是個全新的經驗!」
「我把你媽的病情和他念叨了一下,咱們中西醫結合,希望能找出好的辦法,就是這樣!」她的聲音越來越輕,最後只傳來安穩的呼吸聲。
「我當然會放了你,不過得在我要過你之後,這樣,你就會一直在我身邊了,喬!」他瘋狂的啃噬著她的身體,仿佛想讓自己在她的身上留下永久的烙印,他不想控制心頭那名為的野獸,任由它奔騰著,狂放著,「你最好省些力氣,我剛才進來的時候,告訴他們要是不想惹我生氣的話就不要過來!所以,他們不會听見你叫什麼!」
听著聶博雅極其羞辱的描述,又看了看那早就傾頹的宋諫一,就連站在一旁的謝冉冉都不禁流下淚來,「我討厭這個讓雲姐不堪的主任,我們的主任應該是永遠站在高處不怒而威的神,而不是像你這樣得不到就強迫女人的--」那兩個字她說不出來,心中宋諫一的形象頓時一落千丈,「我討厭主任!」
「我是說你的胸毛!」而她超級討厭體毛重的人,尤其是歐美那些明星動不動展現自己的體毛,可在她看來髒乎乎的,雖然聶博雅的不像那些人旺盛,可看著也有反感。
「這畢竟是診所啊,這也是他訂下的規矩,在家里怎麼胡鬧都沒事,一踏入診所,那就是公事公辦了!」
說著,小心的遮著她半羅的身子走出辦公室。
「那就請個假吧,等解決完了就回來!」見她不說話,宋老醫生繼續開口,「喬喬,我老了,也懶了,悲天憫人懸壺濟世的事情,我也做不來了,我現在已經習慣釣釣魚,養養花,做做晨練,旅游玩玩,讓我這把老骨頭坐堂,真是強人所難了!」
「啊!」宋諫一大吼著,一拳向聶博雅的面門打過lai,不過沖動的他早已經失去戰斗的資格,一把被聶博雅抓住手腕。
「嗯!」聶博雅也起身,「你這還有我的衣服吧?」
她回頭一看,聶博雅還閉著眼楮摟著枕頭醒盹,「嗯!」頓時覺得臉紅,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在男人的懷里醒來過,對于她來說這還真是一個神奇的體驗。
「對不起就能彌補你帶來的傷害嗎?宋諫一,你就不是個男人,只會拿女人撒氣,只會顧影自憐,你就是個懦夫,你跟本不配雲墨喬愛你一場!」他揪著宋諫一的脖領將他拽起來,強迫著他看著那個被她傷害的女人,「以後不要在任何人的面前說愛她,你這個自私鬼,你只是不甘心而已,不甘心你肖想了十多年的女人她發生關系的第一個男人是我,我也是男人,別給我否認!」
看著身側那蜷縮又緊繃的人,聶博雅的心里升起一抹憐憫,這個可憐的東西肯定是嚇壞了,第一次就經歷了這種可怕的事,他伸出一只手臂,將雲墨喬摟到自己懷里,她就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瞬間拱起緊張的背。
「可他們都不是你啊,只有你在,小一他才能安安心心的管理好這份產業啊!」他頓了頓,「我也知道這麼說是自私,可你和小一可不是一朝一夕,十幾年的感情說斷就斷嗎?」
「老師!」
父親走後,宋諫一隨手關上門,走到雲墨喬的面前,「你還是關心我的不是嗎?」
「你是想說你不在愛我了?」
想到這,他的眼楮又蒙上一股陰霾,他抬高她的臀部,毫不留情的將她裙子底下最後一塊遮羞布扯下--
「只能說你我有緣無分罷了!」他與她曾經很近,真的很近,可卻擦肩而過了。
「我朋友大多都已婚了,不適合你!」就算搞個小三小四的,也輪不上她這個神經兮兮的小女孩。
順著他的視線,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小一--」她站起身,一副局促的模樣。
宋老醫生笑了笑,「那個小子啊,對你足以用一片丹心來形容了!」他努努嘴,「他好不好的,你問問他本人不就清楚了?」
「好,我在這陪你,你放心的睡吧!」像呵護脆弱的孩子一樣,聶博雅緩緩的她的軀體,「事情重要嗎?要不要我陪你!」
聶博雅抬高她的下巴,強迫著她看著自己的眼楮,「喬,我為那天的態度跟你道歉,現在告訴我,你還是關心我的,好嗎?」
「我看該辭職的是你,去當編劇吧,保證熱賣!」
聶博雅在去衛生間洗漱之前,看著雲墨喬認真為自己挑著襯衣的樣子,忽然感覺有些動容,那種他真正成為已婚男子的歸屬感一下子就充盈了自己的心。
「知道了!」
「你管不著!」說著兩個人又開始扭打在一起。
「不理你了!」轉過頭她看著雲墨喬,「雲醫生,你是怎麼回事,你不來,主任不來,結果咱們的老主任來了!」她湊近雲墨喬低低的小聲開口,「沉悶的要死,就連來咱們這看病的人都少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這是古墓派修煉什麼神功呢!」
「你這麼想我,我還真有些受寵若驚,我還以為我不來你得拿鞭炮在門口大方三天呢!」雲墨喬揉了揉她的頭,「終于解放了!」她學著謝冉冉的聲音尖叫著。
「我干嘛要回答你啊!」謝冉冉嬉皮笑臉的說著,「帥哥,給點好處啊!」
「不,不--」雲墨喬嘶吼著,她奮力的想象掙月兌牽制住自己的手,可換回來的也只是徒勞無功。
「你懷孕了?」謝冉冉睜著大眼楮來回上下左右的打量著雲墨喬,「是誰的?主任還是聶公子?」她擠了擠眼楮,「應該不是主任的,要不然他只會樂瘋,不會氣瘋!」想想那天在診所撞見宋諫一那如大暴雨前夕的臉,額,謝冉冉打了一個寒戰。
「那還好,我不是診所的員工,不然我就更受不了這個個性沉悶的兒子了!」說著,從抽屜里拿出雲墨喬的辭職信,「你都遞上來,現在應該也不算員工了,所以我們還是不要那麼拘謹好了!」
「聶博雅,我困了,明天還要去見老師,我想睡覺了!」
一直以為她是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人,可在自己母親的事情上又是如此用心,她的性格就像風一樣多變,看著她唯一能讓自己想起雲歌的地方就是神秘。
她無法接受心中曾經的美好少年一瞬間變成摧毀她的惡魔。
「你干嘛一直發愣啊,趕緊的,我還得洗洗臉化妝呢!」
「拜托你,放開我,放開我,小一!」雲墨喬哭喊的聲音已經沙啞,她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眼前的男人這樣對她。
「對不起--」他小聲的開口。
她沒有簽那份婚前協議,雖然里面有不少苛刻的條款,但是在離婚後的物質方面自己絕對沒有虧待她,如果不簽,就等同于放棄了不少她可以得到的財產,可她對此都漠不關心。
雲墨喬不再說話,也許小一說的對,如果她的生命中沒有出現一個叫聶博雅的男人,或許此刻的場景會大大的不同吧,也許他們會重歸于好,但這也只是也許的假設而已。
「我還以為您會問我是不是打算跳槽或者企圖被加薪呢?」
「聶大哥!」謝冉冉叫住他。
何況看兒子那架勢大有和雲墨喬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看看自己也是心疼,自從退下來,他也看透很多,兒孫自有兒孫福,不能生孩子就不能生,還不能領養嗎?他操那麼多心干什麼?
「是啊,你的床睡過的女人也不少!」
看見來人,雲墨喬抬手模了模臉上的淚痕搖搖頭,「沒事!」
「是因為那個男人嘛?聶博雅?他除了比我有錢以外,你認為他還有什麼地方值得我跟他比較的嗎?」
「啊呀,你們怎麼又打架啊!」一旁的謝冉冉急的直跳腳,「主任小心,啊呀,別傷了我的聶公子!」
宋諫一依仗著自己強有力的身軀,毫不顧忌的發泄著自己的情緒,他扣著雲墨喬的雙臂,任由她的臀部抵著自己的辦公桌,而他自己則將早已昂藏站立的胯下頂住她的前身,「你喜歡這樣是不是?啊?」他紅了的眼眶早已看不見眼前是自己曾經珍視的女人,他被迷亂的沖昏的頭腦只叫囂著,「要她,要她,要了她,她就是你的了!」
索性她想開了,畢竟日子還得過。
一夜好眠,雲墨喬是被頭頂上傳來的氣息吹醒的,她小心翼翼的挪動摟在自己腰部的胳膊,又躡手躡腳的下床,剛要開門,身後便傳來一陣慵懶的嗓音,「起了?」
「我發育不好嗎?」他拉了拉睡褲看了看里面依然站立的伙伴,又模了模自己的胸部,「該有的都有了,不該長的都沒長,這不叫發育好叫什麼?」
他的手撕扯的她的衣服,同時也將雲墨喬的驕傲和尊嚴狠狠的剝離身體,踩在腳下碾碎為塵。
「你決定吧!」反正他的衣服每件都毫不遜色。
「怎麼會?」她哼了一聲,「你可是我的良師益友,精神食糧,我哪舍得罵你啊!」
「對工作上的事情有新想法了?還是打算繼續去深造呢?」
留下這句話,她先徑自出門。
「喬喬,什麼時候跟我們一家子那麼生分了?」
「真心?」他一拳打在宋諫一的嘴上,他指著雲墨喬,「看看你真心對待的女人?啊?這就是你真心的結果?」
說著,一把把早已形神俱疲的男人推到一邊,走回雲墨喬身邊。
「喬喬來了,快過來!」被謝冉冉描繪成山頂洞人的宋老醫生的面上掛著微笑,一副無害又溫良的模樣。
「沒事吧?」聶博雅撿起打斗間掉在地上的衣服披在雲墨喬的身上,「那個畜生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宋諫一一邊抵擋著,一邊叫囂著,「我混蛋,你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又好到哪里去?玩兒完一個又一個,你以為你對她能有我的真心嗎?」
「霍醫生,你怎麼可以這麼沒有醫德啊!」
「我就知道是他,我就知道!」宋諫一的面孔開始變得猙獰起來,「因為他跟我完全不一樣是嗎?」他記得那天她是這麼跟自己喊的,「因為他不溫柔不體貼?他會吼會叫,會讓你生命有激情,會讓你覺得自己像個女人是嗎?」宋諫一就如同惡魔一樣步步逼近雲墨喬,「你就喜歡他身上那種低賤又惡劣的野蠻氣味是不是?你喜歡他對你粗暴的樣子是不是?」他想著魔一樣鉗制著她的肩膀搖晃。
「冉冉,你什麼時候學的那麼萌了!」要是以前用這招自己可就抵御不了了,可惜現在已經用完了。
疼又怎麼樣呢?那不也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礎上嗎?不管她多好,不管她和小一有多相愛,一旦觸及自身的利益,就立馬變了臉色,有時候這種疼愛比恨還要可怕,這種背叛帶來的傷害,她也是花了好久才縫補好。
雲墨喬吞咽了一下口水,點了點頭,「我很擔心你,那天你的樣子有些可怕!」
看著眼前衣不蔽體的雲墨喬,聶博雅慶幸自己早來一步。
「聶大公子,你別打我們主任了,快來看看雲醫生!」跟著他一起沖進來的謝冉冉大聲叫著,她眼見的看到發絲凌亂,眼神有些渙散的雲墨喬便先沖了過去扶著她顫抖的身體。
接著又是幾拳,揍的宋諫一的嘴角開裂,血流如注。
「對不起,我竟然讓你一個人承受這麼多!」原來在他不知道的時間里,她為他已經想的太過周全,「現在你可以放下你心里所有的包袱了,我說服了我爸媽,她們不會再反對了,你知道的他們並不是壞人,我媽她只是太傳統而已,至少在不知道你不孕之前,她也很疼你不是嗎?」
將眼前這個體如篩糠的女人摟在懷中,看看她脖子的青紫,與胸前的咬痕,又看見手上那被圓環狀的掐痕,聶博雅怒火中燒。
他的愛,他的心意,就如同鋒利的刀一樣,狠狠撕裂她好不容易舌忝舐好的傷口。
就算是妻子看到兒子現在的樣子,心也軟了,雖然沒有明確表態贊同,但也沒說反對,沒有這個強有力的阻礙,他倒是很想試試撮合撮合這對小冤家。
深吸了一口氣,她鼓起勇氣敲了敲辦公室的門。
可他也知道此刻不是找人算賬的時候,他摟著雲墨喬,「走,我們先走!」
「有恨才有愛不是嗎?你還記不記得當初你是怎麼討厭那個男人的?現在我就變成你討厭的男人那樣,這樣你就會記得我,就會愛我了!」說著,他寬厚的手掌由她的小山丘油走至花叢。
「不用,我自己去就好,而且我已經遞了辭職信,應該沒什麼事!」
兩個已經三十而立的男人就像搶著糖吃的孩子一樣,在地上滾來滾去,後來還是經常跑健身房的聶博雅站了上峰,他一手掐著宋諫一的脖子,一手揮拳打在她的肚子上,「讓你混蛋,讓你混蛋!」
說到底,自己也覺得有愧于雲墨喬和兒子,如果不讓妻子知道雲墨喬不孕的事情,妻子也不會大加阻攔他們的事情,那麼今天他們兩個也是一雙璧人,又怎麼會落得如今勞燕分飛的地步。
她的話頓時讓聶博雅差點噴出來,還介紹幾個?她當自己是混牛郎的啊。
「唉!」謝冉冉哀嘆了一聲,「這是為什麼啊?上天,你怎麼忍心這麼對我,為什麼我看上的男人都已婚啊?哪怕來了隱婚的,我也就無節操無底線的貼上去了!」
也炸還提。「進來!」低沉的嗓音說道。
「小一,別讓我恨你!」雲墨喬嘶吼著。
謝冉冉點了點頭,看著他急切的樣子,也覺察出一絲不對勁,「聶公子啊,你說他們談就談吧,干嘛把我們轟出來啊?」
有時候覺得她又像一只斗牛犬,只要看到同類就豎著耳朵,即便被撕咬的鮮血淋灕也絕不松開咬著對方的嘴,看她和聶家的那一大家人相處就知道。
「他還好嗎?」雲墨喬咬了咬嘴唇。
「喬,拜托你不要傷害你自己,你會弄傷自己的!」為什麼喬不能接受自己?為什麼要掙扎,就因為愛那個男人勝過自己?
不過也多虧了這個八卦天王,她也知道現在小一沒在診所,別看她和聶博雅說的鐵嘴鋼牙,可真要遇見了,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和他開口。
「我哪里比較大,而且我的東西比你多,搬來搬去太麻煩!」
「從你找我開始看病到今天咱們也認識不少年了吧,我想作為長輩,我還是有權利過問過問你的事情吧?」
本來他開著車走了一段距離,可突然電話響,這才發現自己的電話被壓在雲墨喬帶來的外套下面,等接完電話,他本來不打算給她送衣服,可又一想,她本身不耐寒,又最討厭空調,公交車肯定不舒服,所以又把車掉頭,把衣服送回診所。
「睡了?」連續問了幾聲,雲墨喬都不再說話,聶博雅輕輕的抬起身,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睡吧,我的新娘!」
「穿藍色的吧,看著也清爽!」說著遞了過去。
尤其是對待宋柬一的事情上,不是說那個男人比自己優秀,可至少在他看來,宋諫一也是一個好丈夫的優秀人選,至少對于雲墨喬這類型的女人來說,他也許比自己更適合,也相信他會把她當做寶貝一樣捧在手心里,可她就那麼拒絕了自己觸手可及的幸福,就連自己都覺得扼腕。
「雲醫生,雲醫生,你別走啊,咱們再聊兩句吧!」謝冉冉在身後跳著腳的喊。
原本還想多打兩拳的聶博雅听見喊聲,狠狠的啐了一口,才從他的身體爬起來,「畜生!」
「你,過來!」
他的唇帶著火熱的沖動強行的貼上她的,不管她的拳頭像雨點一樣落在自己的身上,他也不曾放棄撬開她齒貝的決心,直到自己的舌頭長驅直入,讓她嘗到自己的津液,才稍稍撫慰了他狂躁的心。
「嗯?」
「雲姐,是個好人,你好好照顧她,你跟她說,等她好些了,我去看她啊,你千萬別欺負她!」
「小毛丫頭,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