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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倒讓離落萬萬沒有想到,實在沒有想到這麼早就遇到了所謂的‘情敵’?而且還是那種像極了小孩子一樣的‘情敵’?

焱安南說︰「其實,她就一個小孩子,就喜歡挑戰,見我拒絕她,火氣就大了。」

「高一新生?」

「嗯。」見離落表情還是很僵硬,焱安南趕緊圈住離落的肩膀,討好的說︰「離落,落落,阿落,別生氣了,這事都怪我,怪我沒有處理好。」

「我看你也沒有那個能力處理好。」離落抖抖肩膀,示意焱安南拿下那只手。

「我雖然沒有辦法拿她怎麼樣,但是,讓她暫時忙一忙也是可以的。」

離落沒睬他,自顧自的喝著她的女乃茶。

于是焱安南又裝無辜的說︰「落落,別生氣了。」

「我沒有生氣。」

「沒生氣干嘛板著一個臉?」

「難道你不知道我長的就是一副死人臉嗎?」離落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焱安南一听,直接笑了出來,氣的離落伸手擰著他胳膊上的肉,直到他痛的求饒。

擰了焱安南之後,離落的心情才好了起來,事後,連她自己都後悔剛才行為了,那樣的賭氣,明擺著不是在吃醋嗎?而且,那醋味還是那麼大,相信像焱安南那樣精明的人,肯定早就察覺到了。

離落側頭看著一副無辜樣子的焱安南,最終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于是,他攬著她的肩膀說︰「你這個小傻子。」卻也是他一個人的小傻子。

平安夜那天,天氣預報說,今天有可能下雪。

于是離落第一次開始期待下雪的日子,她還記得去年下雪天她和那一群人打了雪仗。肆意妄為的青春,他們已經逝去它們了。

離落從金女乃女乃家出來之後,就看見站在門前哈著氣的焱安南,他眉頭一皺說︰「怎麼又不戴手套?」

離落模了模口袋,發現自己可能落下了,只好又回去取。在此之間,焱安南卻看見季雅和一個熟悉卻也陌生的面孔走到一塊兒。心里詫異,忍不住多看了幾回。

他回想之前的事情,才想明白原來一切是由譚主替季雅撐了腰的。但是听說譚主那人從來不會插手學校里的勢力,向來只在社會上發展的。那麼,季雅是怎麼和譚主走到一塊兒的?看來,他得調查一下季雅和這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了。

離落戴了手套,走了出來,說︰「喂,看什麼呢?」

焱安南回過頭,看見手套,立即舒展眉心,說︰「沒看什麼呢,走吧,去吃早餐。」

「對了,昨天晚上,王惜同學在金女乃女乃家門口攔我了。」

焱安南眉頭一皺,抿著嘴唇說︰「她攔你干什麼?」

離落嘿嘿一笑,說︰「她說,你死定了。」

「就這樣?」

「當然。」

其實離落還是偷偷隱藏了一些對話,比如昨天晚上,王惜打扮很夸張攔住她之後,說︰「那個和你走的很近的男的,是誰?」

離落當時就懵了,不明白看著她,問道︰「你說的是誰?」

「就是那個看起來不錯,寸板頭那個」

一說寸板頭,離落就知道了,說︰「你說淺釋?」

「哦,他叫淺釋啊」

離落打量著她,剛想問干什麼,王惜就開口道︰「你告訴焱安南那混蛋,說姐已經喜歡上別人了,雖然這樣,正合他意,但是讓他等著我的報復!」

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王惜居然突然之間又喜歡上了淺釋?

唉,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情緒轉變的還這麼快,若是讓淺釋知道了,不知道會有怎麼樣表情?

果然,中午吃飯時,消息就傳開了,說是有一個高一學妹向高三學長表白了。本來就是一簡單的事,但是傳到離落的耳朵里,就成了高一學妹本來想高三學長表白,但是又一個學長出現,這個學妹果斷拋棄這個學長,跟著後出現的學長走了。

正和焱安南吃飯的離落,撲哧一笑。

焱安南雖然听了,但是想不通為什麼離落反應這麼大,于是問道︰「怎麼了?」

「知道這學妹學長是誰嗎?」見焱安南搖頭,又說道︰「就是王惜和淺釋。」

「什麼?」

于是離落又將昨天晚上的事情全部告訴了焱安南,听完之後,焱安南立即不高興的說︰「離落,你變壞了啊」

離落只笑不說話,但是焱安南問道︰「那為什麼傳到現在成了這個版本?」

「我怎麼知道?」

「那把淺釋叫來一起吃個飯吧。」

「好主意。」

淺釋過來的時候,肩膀上全都是雪花,離落眼里全都是驚訝和驚喜。

淺釋拍了拍肩膀上的雪,坐了下來,心情有些郁悶的說︰「叫我過來干什麼?」

「听說有一學妹向你表白了?」焱安南移了位置坐在離落的旁邊,問道。

淺釋一愣,表情更臭了,心情更加郁悶了,說︰「這傳言的力量還真是強大。」

「說說呀,我現在就听了好幾個版本。」離落雖然擺著一副嚴肅的表情,但是嘴角詭異的上翹起。

「別提了,今天早上,我在教室門口被告白了,我一仔細看,居然是傳聞中和你們有關的那個女的,我當時就愣住,完全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而且我旁邊的人都在起哄。」說著,淺釋還特意看了一眼離落,又說道︰「後來,我正要反應過來怎麼拒絕的時候,蘇木突然從教室里出來,對我說等下讓我去一趟廁所,說有事要跟我說。然後我就隨便哦了一聲,剛要對那個叫作王惜的女生說話時,她倒好,瞬間興奮了似的,緊緊抓著我的手,問我那個人叫什麼名字。後來她就直接跑過去,攔蘇木去了。」

對面的兩人,先是愣了,然後笑的好不開心。

「喂,你們兩個夠了啊。」

「你這經歷太有趣了。」

于是,淺釋郁悶更加郁悶了。

因為中午突然下起了雪,而且還是那種鵝毛般的大雪,這讓這三人呆在食堂直到上課。焱安南回了教室之後,淺釋和離落還有一段路程,淺釋說︰「蘇木跟我說,你最近不要一個人單獨去任何地方。」

「怎麼?」

「說是季雅最近漲了勢力,想要扳到焱安南,你要知道扳到焱安南,就是要扳到許讓。」

離落不由的一驚,問道︰「季雅有那麼大的本事?而且焱安南難道就可以代替許讓?」

「看來焱安南並沒有告訴他和許讓之間的事?」

「說吧。」

淺釋猶豫了一會,還是說道︰「現在,你沒有感覺到基本上許讓那邊和粟光那邊不再爭斗了嗎?」

「這倒是。」

「因為粟光已經轉移了重心,他去楚申那邊,而許讓也去了北京。現在基本上這邊的所有事情都是歸蘇木和焱安南管。」

「他們之間不是挺愛爭的嗎?怎麼這會兒,不爭了?」

「這個我不知道。」

眼看兩人要分離,淺釋說︰「離落你要清楚,你是焱安南唯一的弱點。」

離落回到教室,剛坐下就收到錢育的短信,說是今天是平安夜,孟煦邀請他們去那邊參加狂歡舞會。

本打算回絕的,但是想了想還是答應了。畢竟孟煦一家在這兒的日子也不多了。

如果生活只剩下愛情,友情,親情,該多好?

簡簡單單,不要復雜,不要勾心斗角,不要謀權利益,那該有多好?

她實在想不通,那些東西有什麼好的,讓那麼多的人寧願失去一些最珍貴最真摯的東西,來換取?

或許,每個人想得到的東西,不一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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