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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蛋在寒冷的冬夜,在漸漸風起的涼颼颼的北風中,瞪著一雙疲憊酸困的眼楮,緊緊盯著進進出出一品軒茶室的男男女女。只是沒有瞅見靳書記的身影。

風呼呼地從車身四周刮過去,發出嗚嗚嗚的申吟聲。排氣筒後面噴出的白色的霧氣,被疾風吹散,沿茶室一條街消失得無影無蹤。

狗蛋感覺頭有些發懵,他不顧寒風的的侵入,摁開了本田車的天窗,頓時感覺頭腦清醒了許多。從發動機產生的熱氣,假如長時間的噴散,是有毒的。特別是在汽車這樣一個窄小的空間內。

去年冬天時,雁城市就發生過一個慘劇。有一家單位的小車司機,和一個別人的妻子廝混。為了避人耳目,他們選擇了一個最安全的方法,那就是把車開到車庫內,再把車庫的門閉住,從里面掛住。然後,倆人月兌個精光,開始在車內玩「車震」。因為寒冷,就發動著汽車,打開了空調的熱風。兩個人玩了個痛痛快快,在小憩休息的時候,慢慢被一氧化碳燻暈了過去,就此走向了黃泉不歸路。一時,在雁城市成了最大的「桃色悲劇」。

狗蛋自己也有過一次可怕的一氧化碳中毒經歷。那也是一年冬天,狗蛋在廚房,熱了一大盆水洗澡,天冷,他把火爐蓋子掀開,取暖。他端坐在盆子里,洗著洗著,感覺頭發蒙,大腦快指揮不了胳膊,手腳開始無力、發軟。他突然意識到了這可能是煤氣中毒。于是,他想喊叫,卻感覺喉嚨里被棉花塞住一般,無法出聲。他想起身,發現雙腿發軟,沒有一絲力氣。于是,他用雙臂強撐著爬起來,來不及穿放在椅子上的衣服和褲子,光著身子就沖出廚房,跑回了窯洞內,冷不丁的,把妻子小翠嚇了一大跳。狗蛋感嘆著對小翠說︰「媽呀!煤氣中毒真可怕,想喊,喊不出,想動,動不了我今晚算是體會到了。」

狗蛋就這樣胡思亂想著??

一陣寒風吹來,狗蛋趕忙關住了天窗。他又怕真的自己一氧化碳中毒了,有了不測,是因為在一品軒茶室門口監督別人,傳出來毀了一世英名。實不值得。況且,自己現在是兩個煤礦的大老板啦。,好日子,還在後頭呢!他瞅了瞅車表,已經是晚上快十二點了,不能再這樣等下去了。也許,人家靳書記今晚就在茶室過夜了。狗蛋也沒有看到靳書記的車。自己總不能就這樣傻等下去呀!

狗蛋下車,關住門,鎖好車。寒風吹得臉頰發麻,他加快步伐,往一品軒茶室里面走。

進了茶室,狗蛋看見女服務員把頭埋在吧台的上面,直到听見閉門聲的吱呀響動,才抬起困倦的臉。

「老板你,幾個人?」女服務員問。

「怎麼不認識我了?」狗蛋笑笑,溫和地說。

「噢我想起來了??你是黑山背煤礦的侯礦長,是電視台黃記者的朋友。這麼晚了」服務員詫異地問。

「小女,我來打听個人。」狗蛋試探著說。

「說吧!沒問題,又不是外人。」服務員從椅子上起來,走出吧台,拉近了和狗蛋的距離。

「我想問問,里邊有個男子,個頭不高,矮胖,頭發稀疏,有些禿頂他走了沒有。」狗蛋比劃著雙手,說道。

「你說的誰呀?你沒有他電話?他們一共幾個人?」服務員問。

「這??我沒有他電話應該人不多,好像是姓靳什麼的」狗蛋問。

「哦!我知道,是不是個靳書記呀!我听見他廝跟著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子這樣叫他的。我看見他可有錢啦!他口袋里的錢,不夠結賬,我還听見那個女子笑話他說‘您們當大領導的,平常吃的、穿的都不用花錢,所以養成了不裝錢的習慣’。誰知,那個靳書記把手中的皮包一打開,我偷偷瞅見里面竟然是十捆還沒有拆掉銀行封條的百元鈔票。我估計,應是十萬塊錢。然後,他拿出一捆,抽出一沓,結了帳。走了」服務員眉飛色舞、饒有興致地講著,「那個女子呀!特別的漂亮,香水味兒,肯定是法國產的,香噴噴的,撲鼻。」

「走了」狗蛋納悶。

「走了」服務員肯定地說。

「我咋沒有看見我一直在門口等他呢!」狗蛋不解地問。

「從後門走了。早走了,有一個多小時啦!」服務員說。

「他們是兩個人?一男一女。」狗蛋問。

服務員點頭稱是。

狗蛋來過一品軒幾次,還不知道有後門。他問︰「他為什麼走後門?後門在哪?」

服務員扭轉身一指過道頂端,說︰「看,就那兒,在衛生間的右邊,那個門。是能開開的。一出去,就是後面胡同,直接就出了茶室一條街。為什麼走後門?因為後門好走呀!許多領導來了,都是要走後門的。」

唉!狗蛋不禁一聲嘆息。這才是「機關算盡太聰明、頂著寒風終白等」。狗蛋抬頭,看見了牆角的監控,心中大喜,問︰「小女,我看,你們這里還有監控,我想看看,能不能看看今晚那個靳書記,是和誰來的?」

服務員搖搖頭說︰「這個不行,我們有明確的規定,除了公安局的,其他人,沒有權利看監控。」

「咱們老熟人啦」狗蛋討好說。

「不行,就是不行。你要真想看,就讓黃記者找我們老板問問,反正,我是沒有這個權利。」服務員說。

狗蛋想想,再說多少好話,也無用。只好告辭。

出了一品軒茶室,狗蛋上了車。這麼晚,狗蛋不想再回黑山背村了。他想尋個洗桑拿的地方,洗洗滿身的疲憊和汗水沉積後的臭味。他開車在雁城的街頭,尋尋覓覓,最終進了一家在僻靜地段的桑拿城,叫「廊橋遺夢」,名字是來自一部美國大片。

狗蛋的車一到門口,早已有服務生來指揮著停車。桑拿城的門口人來人往,十分熱鬧。狗蛋鎖好車,挎著皮包,走進大廳。狗蛋以前听朋友說過廊橋遺夢如何的好,但他一直沒有來過。交了伍佰元押金,狗蛋登記了一個房間。

進屋,狗蛋先把手機、錢包、手表,都塞到了床底下。皮包內沒有了值錢的東西。他換上棉質浴衣,鎖好門,去洗澡。

狗蛋之所以把錢、手機、手表藏一下,是因為他以前在桑拿的地方,丟掉過錢。因為有許多的服務員,常常是到一個地方,偷上一筆錢,就又去其它地方,再尋找機會偷錢。成了職業小偷。令開桑拿洗浴的老板們,也防不勝防。

廊橋遺夢的浴區寬敞、明亮,一排有二十多個淋浴器,中間有浴池,靠牆有干蒸房、汗蒸房、土耳其浴、沖浪浴還有十幾個厚厚的搓板床。里面一個個男人,或老或小,或瘦或胖,赤身**,走來走去,那物,無所顧忌地晃來晃去。狗蛋有些疲乏,趕忙沖了一下淋浴,簡單搓了一下,也沒有挖耳洗面,就離開浴室回了房間。

有一個女服務員問︰「老板,按摩嗎?」

狗蛋洗的是「78元的套餐」,包含有保健按摩和修腳拔火罐。狗蛋說︰「看看,有什麼項目,就上。」

服務員說︰「老板,那就先修腳和拔火罐,一會再按摩,現在還沒有按摩的呢,都忙著。」

狗蛋點點頭。

服務員走後不久,來了一位修腳的男子,拎著修腳工具,男子蹲下來,坐在小板凳上,開始用刀,給狗蛋刮腳指甲。修罷腳。又讓狗蛋翻身,男子點燃酒精棉花,把罐狀空瓶子里繞一下,馬上扣在脊背上。啪啪啪的,扣了有十幾個罐子。然後,用被子蓋住,說︰「一會,十五分鐘後,我來給你取下罐子。」說罷,男子出去了。

狗蛋趴在床上,使勁抬頭看電視。熬了十幾分鐘,男子進來,把火罐子,都叭叭叭地拔起來。

狗蛋感覺背部,馬上變得輕輕松松的。

男子拎著修腳和拔火罐子的家什準備走,他問狗蛋︰「老板,叫按摩的嗎?」

狗蛋說︰「叫吧!」

不一會兒,進來一位穿紅色短袖背心和黑色超短裙子的女子,問︰「老板,按摩。」

狗蛋問︰「先按前面,還是脊背。」

「隨便。」按摩女說。

狗蛋就翻身,先讓她按摩背部。那女子,是挺豐滿的一個女人,先按摩狗蛋的手臂,然後開始給狗蛋按摩脊背,狗蛋爬在床上,她騎在狗蛋的脊背上,開始從狗蛋的頸部往下按摩。

狗蛋感覺到女子的臀部和雙腿,肉女敕女敕的,壓著他的臀部,感覺十分舒坦。他開始展開自己的想象他不由自主想到了女子胯下那個部位,緊緊地貼著他的後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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