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澤田家已經沒有客房了,連閣樓都被佔了,但是我必須時刻守護在主公您的身邊才行,所以請允許我在您的房間隨時侍奉您,以滿足您的各種需求……」
因為以上言論,所以靈川劍最後仍然沒有逃月兌被自家暴躁發飆的主公捏成一個球和林冰心一起踢出澤田宅的命運。
「那個……」澤田綱吉囧著一張臉想說什麼的時候被面癱著一張臉的澤田信也打斷了。
「尼醬,把她們放進來的話,今天晚上我會把她們兩個踢去你的房間然後我出去住旅館。」澤田信也語重心長的說道「所以你要想清楚。」
「……」澤田綱吉扁扁嘴巴很快妥協了。
開玩笑……那還不如直接殺了他比較快。
澤田信也拖著疲憊的幾乎邁不動步子的身體把自己整個人狠狠的摔在床上,軟軟糯糯的說了一句「尼醬,我先睡了。」
「啊……」澤田綱吉眼神柔和下來,是啊,信也的傷還沒好呢,今天又被鬧的夠嗆,自然會很累的。
reborn說小信有東西瞞著他,大約他早就知道彭格列的存在,這一定是小信再出去的兩年多的時間中遇見了什麼事了吧,那些性格奇怪的女孩子也是,一定是小信在那段途中交到的朋友吧,雖然那些女孩子很讓人傷腦筋,但是身為澤田信也半身存在的他清楚的感覺的到,小信真的是真的很重視那兩個女孩子。
或許,與其讓他這種一事無成的廢材繼承還不如讓小信繼承彭格列,因為雖然小信有點自閉癥但是毫無疑問的,澤田信也是個很優秀很優秀的人,比他這個廢柴強了不知道幾個銀河系,所以……
所以還是……
「蠢綱!」
一聲怒吼在他耳邊炸響過來,澤田綱吉有些怔怔的回過神,身邊已經熟睡的人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吵得皺了一下眉頭,但是可能是因為太累了加上並沒有感覺到惡意,所以澤田信也並沒有醒過來,最終也只是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卷成一個花卷再次睡著了而已。
「噓!」澤田綱吉連忙抱起reborn貓著腰躡手躡腳的走出門去。
「哼!」reborn不屑的哼出聲音來「剛才你想干什麼?逃避嗎?」
「逃避什麼的……」澤田綱吉苦笑「黑手黨首領我本來就做不來啊,饒了我吧reborn難道你想彭格列被我這個廢柴毀掉嗎?相比之下小信比我合適多了。」
「那麼你要把這一切都推到你弟弟的身上嗎?」reborn嗤笑了一聲「真是狠心的哥哥啊,明知道黑手黨這份工作是那麼的危險但是還是忍心把這一切都推到天生人格不健全的弟弟身上,你可真卑鄙。」
「不是這樣的!!!」澤田綱吉想也不想的立刻反駁「小信是我的弟弟,我怎麼可能……」
「……如果你真的這麼做了我會一槍崩了你。」reborn將列恩化成一面鏡子遞到澤田綱吉面前「看看吧,現在的你是一副什麼丟人的蠢樣子!」
鏡子里面映出的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非常難過不舍又萬分不甘心的臉。
「不甘心的吧,明明是應該處于被保護地位的弟弟卻比自己強大了那麼多,明明知道這是非常危險的事卻不得不依靠他,因為你知道逞強自己來干的話只會把事情變得更加糟糕,甚至可能連累身邊的親人和朋友。」
reborn犀利的說道,深不見底的眼楮直直的注視著澤田綱吉「你還真是懦弱啊,一個合格的boss是絕對不能有這種懦弱的想法的。」
「為什麼我們家必須被卷進去這種事情……」澤田綱吉蹲下來抱住頭失控的大吼,這段時間的一系列事情已經讓他徹底明白了,這個奇怪的小嬰兒是認真的,是真的想把他培養成黑手黨的首領,而現在的他顯然無法做出任何反抗。
「恩……反正我的職責的是把你培養成為一個合格的黑手黨首領,之後你怎麼做不管我的事情喲∼」reborn忽然笑了起來,開玩笑似的說道「等你繼承了彭格列之後在毀掉它怎麼樣?這樣就兩全其美了。」
「……別開玩笑了,在那之前我就會□掉的!」澤田綱吉愣了一下,然後苦笑著搖了搖頭「不過你說得對,我不能把這些全部都丟給小信,這樣太卑鄙了。」
reborn露出了興味的表情「哦∼那你打算怎麼做呢?」
「那種事情我怎麼知道!!!」澤田綱吉狠狠的揉了揉自己的頭發「反正,我已經決定了,我也是,小信也是,是絕對不會就這麼被莫名其妙變成什麼破爛黑手黨的!絕對!」
「又要逃避嗎?真是沒救了!」真可惜,本來想逼他答應繼承的,reborn在心里惋惜著,不過倒是確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也算是不虧本了。
reborn的目光直直盯著那扇被關起來的門,好像要透過那扇門看到正裹著被子縮成一團的棕發少年一樣。
兄弟兩個互為鎖鏈嗎?這樣的關系可是可以好好利用一番的,澤田綱吉怎樣暫且不提,但是澤田信也那個硬邦邦的蚌殼得要借助澤田綱吉的能量才能夠撬開吧,那副淡然平靜的面孔之下的真實到底是什麼樣子,他可是非常非常的感興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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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另一邊,兩個對自家boss有不良企圖的女人被捏成球丟出來之後兩看相厭的對視了一會兒,一陣寒風吹過來,兩個人抱著手臂抖了一抖然後灰溜溜的一路小跑去找旅館了。
這兩個居心不良的家伙為了凸顯自己的‘美好的身材’身上穿的那個叫一個清涼,晚風一吹那是嗖嗖的。
「已經兩年不見了,我還以為主公會開放一點,沒想到還是捂得那麼緊。」靈川劍嘆了口氣,把自己身上白底紅花隱約有些透明的浴衣收攏一些。
「若是信也也是那種見了女人就走不動道的垃圾,我們也不會將我們的靈魂雙手奉上。」林冰心此刻也退去了往日那副瘋癲的樣子,看起來竟有種駭人的深沉莫測。
「意大利那邊怎麼樣了?既然九代已經被迫派遣幾乎不離左右的晴之彩虹之子來日本教導澤田綱吉這個蘀補的蘀補的蘀補,也就是說明那邊的局勢已經很危急了吧。」靈川劍的眼神暗了下來,她靈川家的勢力都在日本一帶,算得上的澤田信也隱藏的一只秘密力量,意大利那邊的事情靈川家難以插手也不能插手。
「嵐的那個混蛋聯系我的時候倒是沒多說什麼,相比還是安全的。」林冰心忽然把手背過身後變魔術的掏出了一包煙倒出來一只點上叼在嘴里了「菲莉西亞那混蛋怎麼說也是意大利本地的地頭蛇,出了什麼事有她擔著呢。」
「這味兒真難聞,主公不是讓你把煙戒了嗎?怎麼又抽起來了。」靈川劍皺起了眉頭「要是讓主公知道肯定又會生氣。」
「嘛嘛……我思考的時候如果不叼根煙在嘴里的話腦袋就會徹底卡死,怎麼說我也是我家可愛的小信最最信賴的狗頭軍師,可不能丟臉啊∼」林冰心說話間又把嘴里的煙吐掉了「而且我也只是思考的時候抽一小下,你看我現在不是丟掉了嗎?」
「那麼你思考的結果呢?」靈川劍抱著手臂做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我可以期待有什麼有趣的事情發生嗎?」
「當然,畢竟那個晴的彩虹之子雖然是個不好對付的人物但是目標太明顯……等等!!!」林冰心忽然直愣愣的沖著靈川劍走過去,然後在靈川劍不明所以的表情下一把把她推開,整個人趴倒在街邊玻璃櫥窗上嘩嘩的流著口水走不動道了。
「嗚嗚……日本真不愧是( ……)大國,這種東西都有得賣!!!」
靈川劍打量了一下在深夜依然亮著招牌的商店臉‘ ’的一下就黑了,二十四小時營業的( ……)用品專賣商店!這女人果然還是同以前一樣不知廉恥!
「只剩一件了……」林冰心依依不舍的把眼神從那件打了馬賽克的東西上扯了下來,回過頭用深沉富有敵意的眼神看著靈川劍「這個是我的,你絕對不可以搶,不然我就做了你!」
「哼!我才不需要這些。」靈川劍露出不屑的笑容,將半透明的浴衣稍微拉開了一點顯露出傲人的身材。
「這種下三濫的道具也只有你這種低俗的人才會感興趣,對于我這種天資卓越的人來說,不管是什麼高難度的動作我都做得到,不管主公有什麼樣的要求我都有那個體力和柔韌性完成,才不稀罕那種低俗的道具。
——要知道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啊蠢貨!」
「哼!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就是你這種人了。」不過是轉眼間的事情,林冰心已經把看重的糟糕物納入懷中「閨房之樂道具當然是不可缺少的情、趣……啊……不過對于你這種腦袋僵化的死板女人來說是完全不能理解的吧∼」
「你!想死嗎?!」靈川劍腦袋上冒出數不清的十字路口,她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她死板。于是霎那間從四次元空間袋中抽出了自己的佩刀,靈川劍看死人一樣的看著林冰心「這次絕對要砍死你!早看你不順眼了賤人!」
「哦∼」林冰心也冷笑幾聲,抽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鋼筆夾在指間「正合我意,我也早就看你不順眼了男人婆!」
于是第二天………………………
「 ——!!!!!!」澤田信也面無表情的站在一個十分類似隕石坑的大坑面前,身上不停的冒著黑氣,他左右手各自拎了一個禍害,從牙縫里好不容易才擠出聲音出來。
「我記得……這地方昨天還是並盛的商業街……」
兩禍害干笑了幾聲,也顧不上昨天被對方揍得幾乎和豬頭媲美的腦袋忍住痛拼命擠出一絲猙獰的可以嚇哭小孩子的笑容。
「對不起信也……昨天……因為我們好久不見了嘛,對對方很是‘想念’,所以為了‘交流感情’就過了幾招,然後……一不小心就……」林冰心看著澤田信也越來越黑的臉色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對對對!!!就是這樣!!!」靈川劍瘋狂的點頭,伸手攬住了林冰心的肩膀一副‘我們是好姐妹’的表情。
兩個禍害不約而同的都抖了一下,他媽的摟住這個女人(被這個女人摟住)這實在是太惡心了。
「……哦……」澤田信也黑暗的笑了,身後具現化了的怨氣像蛇一樣蜿蜒爬行「你們的感情還真是好啊……我很欣慰……」
兩個女人不約而同的咽了口口水感覺越發的不妙,但是就是在她們還沒來得及逃跑的時候澤田信也已經不知道從哪里招來了一根繩子將兩人面對面緊緊的綁在一起了。
那可真叫面對面,距離近到不仰著脖子就會和對方接吻的那種零距離。
兩個人臉色同時都青了,這兩個家伙一向是兩看相厭,這種進到可以感覺到對方呼吸看清對方臉上有幾個痘痘的零距離親密接觸這次可把她們給惡心壞了。
澤田信也抬腿將兩個鬧心的禍害一腳踢到‘隕石坑’里風輕雲淡的說了一句「好啊,你們感情好是吧,既然這樣我就讓你們好好‘聯絡’一下感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