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和秦琨說的話的確是兩層含義,一個是見不著,一個是沒見到,兩個人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太久。
「你要隨時準備著,你可能會遇到他們。」劉三看著秦琨說道。
秦琨很疑惑的看著劉三說道︰「跟我有什麼關系,我就是一個當兵的,你們的經濟紛爭和我沒關系?」秦琨笑呵呵的說道。
劉三搖了搖頭,笑而不語,像是知道什麼秘密一樣,又不願意將這謎底透露出來,秦琨也沒有追問,他看著屋里屋外的環境,看著拿著酒杯搖晃的劉三。
「大叔,你把這件事情交給法律吧,你不要下水,要不然你也難逃法律的制裁。」
劉三看著義正言辭的秦琨侃侃而談,笑了笑,「如果我真的涉及這件事情,你會放過我麼?」
秦琨坐在沙發上笑了笑「我又不是救世主,我也不是奧特曼,我怎麼能救你,再說了,不會放過你的也不是我,而是法律。」
劉三看著秦琨認真的樣子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兩人不再說話,只是看著屋里屋外的環境,心中都有自己所想。
「大叔,現在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回去了,現在還有很多人想要李凌的命。我總是不放心」秦琨站起身來想要離開,劉三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看著劉三的樣子,他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謝謝你。」劉三在秦琨的身後說道。「你不想跟我學會龍淵麼?」劉三在秦琨的身後大聲的喊道。
秦琨被劉三的喊聲,停住了腳步。
「你肯教我?」秦琨快速的走到劉三的面前,臉上流露難以掩飾的情緒。看著秦琨的樣子,劉三微笑。「既然我都將他送給你了,為什麼不肯教會你呢?」
听著劉三的話,現在秦琨的心里無限感慨,再沒有得到龍淵的時候秦琨也不去思考這個問題,但是現在就不相同了,龍淵在自己的手里一次左右沒有發威過,甚至都都沒真正「**」過。
秦琨拿下腰間的龍淵放在劉三的面前,龍淵依舊就像是一個鋼制的軟綢帶一般,更像是一條蛇,卻是一條沒有任何威脅的草蛇,秦琨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劉三手里面的龍淵。
「這把龍淵是軟劍中的王者,也是劍中王者,在中國,劍是一個具有悠久歷史的兵器。這把龍淵雖然沒有悠久的歷史,但是足有百年,這是波斯國當年送給總理的禮物,後來經過曲曲折折的事情傳了出來,一次意外的機會被我買了回來。送給你也算是忍痛割愛了。」
劉三侃侃而談的介紹著,最後還不忘記要秦琨一個人情。
秦琨傻呵呵對著劉三笑著,用手模了模後腦勺的頭發,一幅扮豬吃虎的樣子。「你啊……」劉三看著秦琨的樣子,笑呵呵的說道。
在劉三的心里對秦琨一直有種莫名的感覺,像是長輩對小輩人的愛戴那樣,這種情愫不是說得清楚的,當他知道劉三是特種兵的時候。這種感覺更加濃厚了。可能是因為劉三身下的孩子一直不在身邊的原因,也可能是在秦琨的身上劉三找到了那種做父親的感覺。
縱然他對秦琨沒有做什麼,甚至還有些利用的關系,但是父愛泛濫還是在劉三的身上體現出來。秦琨也能夠感覺得到。
不單單是這些,秦琨還知道,以前劉三交易回來的毒品都被他銷毀了,他不是一個小毒販。
「大叔,我上次遇到一個老人,他能將龍淵舞動的像是真龍一樣。他還告訴我一句口訣。「劍隨心動,心隨劍動,人不動劍動,劍不動人動。身不動腕動,腕不動身動。龍淵大成」」秦琨想著老人說的話,背給劉三听。
劉三笑呵呵的點了點頭,說道︰「你是遇到行家了,不過還有他不知道的事情,這句口訣還有兩句「氣運劍身,劍凝氣神」」
「氣運劍身,劍凝氣神,劍隨心動,心隨劍動,人不動劍動,劍不動人動。身不動腕動,腕不動身動。龍淵大成」秦琨小聲的嘟囔道,慢慢吐吐的將劉三說的兩句口訣和先前的口訣連接在一起。
「這兩句話是不是說的就是動用氣功?」他想起先時劉三告訴過他需要用氣功運劍,才能讓劍身「**」。
劉三點了點頭,對著秦琨說道︰「氣運劍身,劍凝氣神。」說完話劉三手中的龍淵像是活了一樣,像是一條蛇,在秦琨的眼前慢慢的晃動著,劍尖就像是蛇信在向外吐露一樣。沒有快速的舞動,所以沒有像真龍那般。
秦琨的臉上寫滿了驚訝的表情,這是繼老人之後第二個將龍淵舞動起來的人。
「想要將氣用到劍身上不難,但是要想讓一直纏繞在劍上,像是凝固住一般就是一件比較困難的事情,需要丹田之內有強大的氣。你經過這麼多年的淬煉相信沒問題。」劉三說完話,將手里面的龍淵遞到秦琨的手里。
他滿臉興奮的接過龍淵。瞬間,龍淵像是泄了氣,又癱軟了下去。
「我靠,射了?就這麼癱軟了下去了?怎麼一點預兆沒有。」秦琨在心里想到,齷齪的想法轉瞬即逝,他沒有說出來,不過他想的事情的確很形象。就像是結束的器官,軟軟的癱在那里。
「你試試,慢慢的將丹田之氣灌輸到龍淵上,達到收放自如。」劉三看著秦琨有些沮喪的表情知道是因為手里面的龍淵,便催促他試試可不可以讓龍淵挺起來。
秦琨點了點頭,運用丹田之氣,慢慢移動過全身向手腕移動。漸漸移動至龍淵劍身,看著龍淵慢慢的**,他沒有松懈,繼續將氣灌輸到里面,漸漸劍身開始**,秦琨猛的將體內的氣灌輸到里面。
內氣順著劍身直接進入,龍淵被秦琨猛一用力快速的灌輸全部劍身,猛的**,呈現一柱擎天之勢。
看著龍淵的**他的臉上露出笑容,很陽光。很開心。「大叔,你看,起來了。」
他抬起頭對著劉三說道,就在秦琨說話的時候手里的龍淵有癱軟了下去,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就像是一條手指款的死蛇。沒有一點龍的樣子。
他看著龍淵的變化,臉上的喜色全部消失不見,神態有些萎靡。劉三看著秦琨滑稽的表情呵呵的笑著,秦琨白了劉三一樣。
「這就是使用龍淵最難的地方,可以很輕易的將龍淵激發起並不能說明你就可以很輕易的使用龍淵,你要有足夠的氣來補充使用中的消耗,這才是舞動龍淵的最基本要求。如果這一點你都做不到,那麼接下來的口訣也沒法練習,你也不會使用龍淵,他在你的手里,也只不過就是一個腰帶而已。」
劉三提醒秦琨說道,秦琨點了點頭,知道劉三所說的道理。
他拿著手里面的龍淵,再一次聚集丹田之氣,慢慢的朝著劍身逼去,劉三看著秦琨的樣子點了點頭,秦琨兩次運用體內的氣流,劉三能夠判斷出他體內的氣足夠他舞動龍淵所用,只是還沒有找到好的入門方法而已。
秦琨握著手里面的龍淵一遍又一遍的灌輸氣流,一遍又一遍的看著龍淵癱瘓下去,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液沒有放棄。
他是一個堅毅的人,他一直相信「只要熬過這個黑夜,就算明天是陰天也屬于白晝。」
從未計算得到的到底有多少,只要是點點的收獲他就會全力以赴,就因為這樣,他才有如今的能力,才有如今的武力。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只有付出才會有所收獲,但是收獲的東西肯定不是我們所期待的那樣,可能會更好,可能會不好,可終是有所得到,就沒有白白的努力過。
一遍又一遍的聯系,劉三坐在沙發上,看著秦琨的樣子點了點頭,不時的指點下動作要領。
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將如此動作反復了多少次之後,秦琨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在疲憊的臉上著多笑容更像是出水的蓮花,顯得格外艷麗。
「大叔,你看!」秦琨笑呵呵的笑著劉三,劉三將視線落在秦琨龍淵上。
此時秦琨的臉上帶著一些笑容,嘴上輕輕的說著︰「起」便看見龍淵在真氣的灌輸下硬朗起來。「落」一聲命令之後龍淵又癱軟下去。
秦琨將真氣快速的灌輸和收回,龍淵在他的手中或硬或軟,秦琨輕輕抖動手腕龍淵像是活了一樣,發出「伾伾」的聲音。
看著秦琨的舞動的龍淵,雖然不是那麼熟練。可已經很不容易,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氣息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但是秦琨做到了。劉三朝著秦琨點了點頭。
「你記住無論你怎樣動都不要忘了,你手里面的龍淵是一把劍,是用來刺殺敵人的,不是砍。」
秦琨點了點頭,劍不同于刀或者其他的兵器。
「你可以回去了,龍淵可以上戰場了。後面的口訣只有在實戰中才能有更好的領悟。希望這把劍找到一個好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