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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嚴重而不致死,這是一門學問了解怎樣砍人不致死,那樣就能極力避免無用功,一擊必殺。了解怎樣被砍而不致死,那就是真功夫了——賽博正好就有這方面的能力。他就算不是苞丁解牛,也能算得上是肢解大師了。

那麼,從最基本的地方開始講解好了。

賽博被貫穿了左小月復——這個相對來講比較好的位置。之所以說相對來講較好,是因為胸部以下的重要器官如肝髒、胰腺、膽囊等皆集于人體右側。左側除一邊一個的腎髒之外,僅余膽囊而已,且其亦位于人體左側偏上部。

所以說這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如果你和別人對著砍,真的躲不開了的話左肚挨一刀,比右肚挨一刀要能活下去的幾率大得多右月復器官受傷後可是會直接導致各種器官衰竭,直至導致死亡多米諾骨牌的(命大的除外),但是左月復只要控制出血量和脾髒完好即可。

……所以說

這是一種戰場直覺,也是一種戰斗就緒的伺機待發。一個狂暴戰能混到劍聖這個位置來,也說明了他有兩把刷。

也許不僅僅是兩把刷。

大約在休息了三天左右,肚上被開了一個洞的賽博就能下地行走,並且幾乎痊愈如初了。

「…雖然使用了最新的藥物給你治療,甚至新的有些拿你當試驗品的感覺。不過……我不知道這種藥物有效的竟然能夠把月復腔穿刺三天之內治好、拆線和痊愈……」

赤木律在審視賽博的治療過程時,曾經感慨過︰「你這樣是不是讓現代科學很沒有面?——不過,你倒是個優秀的研究對象……嗯。我都想到了應該如何拿你做演講對象了。」

說著,當時的赤木律似乎沉浸在了在她演講【這個少年使用我的治療方式後三天便痊愈了】後,全世界同樣的崇拜聲。

反正,賽博現在能夠回家了,走路了,一個星期後,一切逐步恢復正常。

人類社會的學校里學習的知識並不能夠讓未來的自己得到任何的好處,賽博一直以來認為自己都是一個獸人。一個二百克的小球落在地上它的動能是多少關自己p事?愛因斯坦再牛13能幫自己上陣殺敵?听起來都可笑——學那些玩意沒用

「唉。」

碇唯拿著學校的成績單嘆了口氣,然後又看了看面前坐著的賽博和阿爾托利亞。

這是一場家庭會議。

賽博因為住院所以逃過一劫,不過回來考試就補上了。成績自然而然的是稀里嘩啦,淒慘的如同獸人第一次戰爭結果一樣,那叫一個落花流水共添悲。

「首先……阿爾,你做得好。」贊賞的模了模阿爾托利亞的小腦袋,後者依舊如同貓一樣享受著長輩的**,發出滿意的嘿嘿聲。然而碇唯卻略有些苦澀的微笑著說道︰「最起碼……這幾科你都及格了。」

分不在高,及格就行啊。

是不是自己的教育方法有問題?不會啊,只是跟智力值有關系吧?碇唯真的覺得其實對面兩個孩有點……傻啊雖然自己這個養母這樣說有些問題,但真的有些……

傻啊

「那麼……那麼……」有些扭捏這,阿爾托利亞似乎有些話要說。白皙的小手在胸前來回互相擺弄著,說不盡的萬語千言匯成一句話——「我可以出去玩了麼?旁邊的小櫻和小凜請我去吃蛋糕,還問賽博是否可以去……」

「哦,我去……」

「不行賽博今天要好好說說你的問題了——唉,阿爾托利亞的話……就去吧。」絲毫不知道已經放棄了對可愛的小賽博說教,碇唯無奈的心說︰大不了以後讓賽博養她一輩好了。

「耶——哥哥,我會給你帶回你那份的……嗯,如果沒吃完的話。」說完,阿爾托利亞不見蹤影。

「然後再說說你,賽博——你的班導已經找我談過話了。當然……你能考上這所高,其實以你的腦袋我就已經萬萬歲了。」碇唯將賽博的成績單扔在桌上,咄咄逼人的說道︰「但是但是——就算不及格,你好歹也要知道【常識】這兩個字是怎麼洗的吧?」

「呃……那個……應該是……」

「…你還真不知道啊?」碇唯反而是一愣,然後捂住了臉。自己這個養什麼都好,但是未來養老估計是不能交給他了。嗯,幸虧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里,自己還有個未來的希望——愛麗斯菲爾。

「歷史題︰拿破侖法典的歷史作用是什麼。」碇唯拿著手的一張卷,好氣又好笑的說道︰「看看你的答案是什麼︰通靈學院里的任務物品,找到四本法典交給看門人……」

「呃……我記得的確是……」

「地理題︰請試說卡斯特地貌的形成方式——答︰邪惡的術士讓德拉諾星球爆炸,產生了刀鋒山?——」

「……呃,那個,我們原來……」

「國語︰請接著默寫【四十年來家國,三千里地山河】後的兩句——答︰k-,為了部落。問題︰請問夏目漱石臨死之前說了什麼︰答︰力量與榮耀,鮮血與雷鳴——賽博同學,我的好賽博你告訴我你這些都是二病犯了否則我就帶你去檢查精神問題」

碇唯感覺自己要長魚尾紋了,沒辦法這種生氣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雖然自己把養往一個合格的男人和丈夫的方面培養,但不是培養天然呆

從小。

賽博就害怕兩個人。

當然了,他從來沒怕過誰有種來戰別說別人了,就算是腦殘吼在自己面前你T個不字,老就跟你單挑

但是……

呃,那個,真的想說……自己有點怕啊,老娘和老姐。尤其是碇唯生氣的時候不給飯吃啊。

「那個……我我……我……二病……」

力量呢?榮耀呢?獻血呢?雷霆呢?非勝即死呢?為了部落呢?

此刻,似乎都已經黯淡無光——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原則性問題,但是……為什麼,眼淚啊,就止不住了……

「哼那麼以後就不要再這樣範二了我已經請了假,親自給你補課沒錯我,世界頂端的科學家,諾貝爾獎板上釘釘的獲得者,來給你補課」碇唯忽然從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副眼鏡,然後精明的待在小巧的鼻上,用玉手順勢一扶。說不盡的知性美與性感的結合啊僅僅是一件小道具而已

可惜,獸人不知道。

「……諾貝爾獎?哦,我知道的,就是那個研究弦理論十幾年一丁點成就都沒有卻天天說自己要得獎的謝爾頓經常說的……」賽博忽然覺得自己可以好好表現一下,于是緊忙說了個理由……

「……賽博•潘達拉貢」碇唯的手【踫】的一聲放在了賽博的頭頂上,五指開始發力︰「別把我和那個偏執狂變態聯系在一起」

「呃厲厲害……」沒想到啊,自己這個柔柔弱弱的養母,竟然素手力量如此之大?獸……獸人甘拜下風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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