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戰神迷宮里,除了雲遮月還能有誰這麼狠他呢?肯定沒別人了,總共掉下三個活的來,美嬌娘是來殉情的,雲遮月可不是來殉情的,她恨流火還來不及呢。
可是為什麼她也要跳下來呢?估計當時她的腦子也被燒糊涂了,自己深陷巨人群當中,想活著肯定是沒可能了,不過流火在巨人中的威望很高,也許流火念一點香火之情會給她說幾句好話也是不一定的。
可是,當流火跌落深淵後,雲遮月算是徹底失去希望了。玉麒麟和李飛揚拋棄了她,巨人不會輕饒她,而她也打不過那麼多的巨人。既然萬念俱灰了,那麼跟流火一起去死,也不失為一種好結局。
結果就是,雲遮月腦子一熱,居然跟著流火一起跳下了深淵。
不過,人都是善變的。當撲面的冷風吹打在她的臉上時,當死亡面臨她如此之近時,她又猶豫了。好死不如賴活著啊,自己年輕貌美,怎麼能輕易的去死呢?
結果就是,一道高級風行術減緩了自己的落速,連續上百道的冰系法術終于把自己牢牢的掛在了石壁上。
到最後,雲遮月手握一把冰劍,而冰劍的前端死死的凍在石壁上,抬頭一看,上百米的石壁已經被自己的冰系法術給凍出了一片雪白。
當雲遮月跳到一處棧道後,安全的她長長出了一口氣。
既然不想死了,那就找活路吧。你流火有地圖,人家雲遮月也有地圖,而且還是原版。原來,雲遮月也有隨身攜帶寶貝的習慣。這份地圖見證了她和流火的情義,怎麼能不珍貴呢?
有了地圖就萬事好辦了,雲遮月的智商肯定比流火只高不低,流火能發現問題的關鍵,雲遮月當然也可以,很快雲遮月就找到路了,那是通往最近的黑叉處,也就是這個戰神殿了。
雲遮月和流火幾乎就是前後腳,當小心翼翼的雲遮月看見流火,又听見他的自言自語後,不知道怎麼了,心里的火死活就是壓不住啊。
「災星,你就是個災星…你走到哪里,就把災難帶到哪里。百花園上我第一次遇到你,你就在大庭廣眾下模我的胸…」
「永寧州里,我一見到你,就被玄武帶人追殺…蝙蝠洞里,如果沒有你,我怎麼會被蝙蝠襲擊,又怎麼會那麼尷尬的被你欺負…」
「到最後,你居然在夢里都不放過我,你鑽我夢里想干什麼?你居然敢做出那麼下流的事情來…」
「現在,就是現在…你居然又出現在蒼茫山了?你這個災星,你就是我的詛咒!」
「數萬獸人追殺我…師哥也把我拋棄了…到最後你還把我拖到這個無盡的深淵里面…」
「姑女乃女乃我欠你的啊?你怎麼能這麼無恥….」
「現在,你居然連戰神的便宜都要佔,你偷了人家的衣服居然不害臊…」
「我…我…我宰了你…」
現在的雲遮月已經狂熱了,她的腦子已經全被仇恨所覆蓋了。右手一抖,一把冰劍憑空出現,身隨話走,還沒等流火反應過來呢,就已經刺中了流火的後心。
可惜的是,流火身上的鎧甲是戰神套裝,雲遮月的冰劍根本就奈何不了戰甲。當刺中的那一剎那,冰劍已經承受不住巨大的沖擊力了‘呯’的一聲化為了一地的碎片。
可是這股力道是真實的,流火後心遭到這麼大的力量撞擊,他怎麼能不吐血呢?流火一口血噴了出去,向前直撲了過去,在地上連翻了好幾個跟頭才停了下來。
而這時候的雲遮月早就失去理智了,手里的冰刺,腳下的冰環術不要命的向流火打了過去,流火坐在地上,一邊擦著嘴角的鮮血,一邊雙腳亂蹬地面,拼命的往後退。
「雲遮月,你瘋了?你為什麼要殺我…」
「你個瘋婆子,你恩將仇報啊…老子救過你的命,你居然還要殺我…」
流火不提救命的事情還好,這一提雲遮月更瘋狂了。她的腦海里又浮現出被流火捆在後背上的感覺了,自己的就那麼直接的蹭在流火的後背上,那種強烈的刺激到現在都沒法抹殺。
無數次的夢里,雲遮月都是被那種感覺給折磨醒的,現在流火居然又把往事給重復了一遍。
這時候雲遮月的臉都快變形了,她雙腿發軟,小月復突然一股熱流涌過,那種刺激的感覺又來折磨她了,她好懸就要摔倒在地上了。
「無恥…你不要臉…你就是個流氓,禽獸…」
喊叫著的雲遮月,抬手就是兩個冰錐,而且隨著冰錐之後,她象一只母老虎一樣的向流火撲了過去。
現在的流火實在是太郁悶了,自己只有三成戰斗力,根本就打不過全盛的雲遮月啊。多虧戰神鎧甲防御力強大,抵御了法術的攻擊,可是法術帶來的沖擊力是無法抵消的,只能靠自己硬抗了。
「媽的,雲遮月你欺人太甚了,你以為我受傷了我就怕你不成…」說完,流火猛的從地上竄起來,沖著雲遮月就撲了過去,就象一只公老虎。
實話實說,流火的應對沒有錯。戰神鎧甲給他提供了強大的防護,基本上能隔絕中級法術的傷害,這就是流火不敗的關鍵。而且流火現在只有三成法力,跟雲遮月拼法術肯定是找死。
既然如此,流火就只能選擇近戰了。女乃女乃的,老子跟你肉搏,我就不信打不過你。
下定決心的流火,猛的撲了過去,一把就把雲遮月給抱住了。兩人跌倒在地,不停的在地面上翻滾。
雲遮月瘋了,她真的瘋了,她居然挑選鎧甲遮護不到的地方拼命用嘴撕咬,最後實在是找不到地方了,居然一口咬在流火的臉蛋子上。
「啊…」流火疼的都流眼淚了。流火也不甘示弱,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死命的拉扯。
「松開嘴,你個瘋婆子…」
可惜雲遮月怎麼會听他的,死死的就是不松嘴,而且手指甲還到處亂撓,不一會就把流火的頭盔給打掉了。
流火真是氣急了,左手攥拳,照著雲遮月的胸口就是兩拳啊。哎呀,實在是太殘忍了,這兩拳下去,疼的雲遮月立刻就松嘴了。
不過雲遮月可夠頑強的,她忍著疼居然把整個身體都貼在流火的身上了,抱著他滿地打滾啊。
這下好了,流火想打也沒法打了,兩個人干脆滾起了地板。
可憐的雲遮月啊,身上也沒一套好戰甲,就穿著普通的絲綢長裙。那里架得住地面上雜物的拉扯啊。戰神殿里到處都是散落的腐朽木板,那上面估計都是釘子和倒刺。
只听‘刺啦’一聲,雲遮月的衣服從後背處,居然全被扯破了。從領口一直到底啊,整個都給扯開了。
不僅是外面的長裙,就連里面的內衣都給扯破了。而且後背還有一道口子,雖然不大、不深,可是也流了不少血啊。
這下流火傻眼了,現在的雲遮月已經都赤果了,這還怎麼打啊。潔白的後背上有一道殷紅,豐滿圓潤的臀部就暴露在空氣中。現在戰神殿里,流火召喚出來的那三個火球依然在燃燒。橘黃色的火焰映照在雲遮月的後背上是那麼的誘人。
「媽呀,媽媽呀…這可要了我的老命了,這腿怎麼這麼長,腰怎麼這麼細,臀部怎麼這麼渾圓…「
「最要命的是,她怎麼這麼白…」
「還有啊…我的師姐啊,你就別滾了,別打了…你前面的那半片衣服早就扯沒了,你難道不知道嗎?」
「祖宗啊…小流火,你就別添亂了…」
流火已經放棄了抵抗,任由雲遮月廝打,反正她腦袋鑽在我的胸口,也沒法咬我了。只有手指甲亂撓,我還真不在乎。
靠,老子我就看風景了。媽的,再弄兩個火球,我看清楚一點。
可能是流火放棄了抵抗,讓雲遮月警覺了。也有可能是身上的寒冷,讓她清醒了。當然也不排除小流火對自己小月復騷擾的原因。
當不再滾動的雲遮月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赤果之後,‘啊’的一聲慘叫就成了必然了。
「怎麼會這樣,我的衣服呢?我怎麼被月兌光了?」雲遮月現在腦子轟的一聲全炸鍋了,就剩下胡思亂想了。
「天啊,實在是太羞澀了…怎麼能這個樣子呢?我還怎麼做人啊…」
「流火你這個流氓…你…你…打不過我,怎麼能月兌我的衣服呢…」
「還有…還有,你身上藏了什麼東西,為什麼死死的頂著我的小月復…」
「天啊,我為什麼動不了?流火你難道真的給我施展魔咒了?為什麼我渾身上下都是一團火焰…」
雲遮月已經徹底暈菜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她腦子一定是壞掉了。她居然猛的向上一竄,死死的吻住了流火的嘴唇。
雲遮月實在是壓抑的太苦了,當身體上最後一點束縛都被剝掉的時候,她已經徹底失去理智了。
「好人…求你愛我…這是我的初吻…」
雲遮月已經瘋了,而流火已經傻了。當雲遮月的表白在流火的耳邊響起的時候,流火徹底的迷醉了。
美人那如玉一樣的後背,縴縴一握的細腰,加上手感十足的豐臀。已經徹底讓流火失控了。原始的yuwang燒光了所有的理智,他現在覺得那身戰神鎧甲是那麼的討厭,是那麼的礙事。
「靠,老子剛才干嘛要穿這麼個破爛啊,真他媽的麻煩啊…」
羞愧啊,恥辱啊。兩個狗男女,居然就在戰神的面前,作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哎…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啊…疼…疼….」
媽的,疼你還叫的這麼興奮?鄙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