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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五章 奴婢雅芙

話音剛落,洛優優便消失在這一片冰凍的黑暗中,成邦瞬間癱軟在地,回頭看了一眼還在暈厥的白大褂,擦了一把額頭上滲出的汗,拳頭緊握,心里祈禱著他的寶貝女兒千萬別惹什麼麻煩。他堅信,如果真的把洛優優惹毛了,她可能不會管洛雲的死活,真的會把這里夷為平地。

洛優優又回到南山的山頂,冷靜了一下,巡著他們的味道開始搜尋起來,最後腳步定格在山腳下的一個山洞口。

想不到這麼一座低矮的山,竟藏著一個山洞。

洞口被灌木叢掩得嚴嚴實實,如果不是里面刮出的陰風帶出的味道,洛優優還不是很肯定他們就在里面。

她忽視了面前遮擋的灌木,如履平地般沖進去,留後一片狼藉。

四壁很潮濕,散發著一股泉水般的清甜,山洞還算寬敞,容得下兩個人通過,牆壁的縫隙還有一些堅強的植物鑽出來。但是洛優優已無心欣賞,她匆匆略過,在黑暗中前行。

山洞很長,走了一會兒,空間豁然開朗,很像諾菲勒族挖的地下城。以這個寬敞的空間為中心,四周又延伸出三個隧道。

洛優優嗅了嗅空氣中殘留的味道,幾個方向都有濃郁的肥皂味,像是故意要用這個味道掩蓋狼白和尤里的味道。

但是狼白和尤里的味道人類是聞不到的,如果他們氣場全開,味道就會很傳的很遠,而人類完全察覺不到。

洛優優嘴角劃過一抹邪笑,向左手邊的隧道走去

「不管那個賤人走到哪條路,都會萬劫不復,別以為她能活著來救你們。」如月雙手環胸,站在「冰雕」前來回踱步,「真想不到,你們竟然送上門來了。」

狼白從如月的話中猜出,這里應該是他們的另一個基地,更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個避難所,每一條路都遍布機關。

但是如月不知道的是,洛優優根本就不需要走過來。當第一波箭雨射出來的時候,洛優優便啟動了血匙。

啟動血匙只能帶她到她見過的地方,所以她只能轉移到視線能及的地方,就這樣瞬移了三次,便來到了如月的面前。

如月本來還在耀武揚威的夸耀著他們設計的機關,當洛優優倏然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箭?」洛優優不齒的勾了勾嘴角,露出一個邪魅的笑,腥紅的眸子閃耀著紅寶石般的光澤,雖美,卻攝人心魄。

「以科技見長的弒魂派,竟然會用這麼老套的機關,我還以為你能給我什麼驚喜呢。」洛優優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扶到大「冰雕」上,溶了那一坨冰。

狼白和尤里渾身濕漉漉的摔到地上,在敵人面前,看起來有點兒狼狽,但是即使是樣子狼狽,氣勢不改。

他們翻身站起來,尤里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狼白捋了捋頭發,雖然身上還滴著水,卻擋不住由內而外散發出的凌厲。

「她有沒有踫到你?」洛優優挑挑眉梢,看向狼白。

「沒」

「踫到了他的頭發算不算?」尤里打斷了狼白,嬉皮笑臉的問。

狼白瞪了他一眼,他可不想讓洛優優誤會他是在包庇如月。

「算!」這個字從洛優優的牙縫里擠出來,視線在如月身上掃了掃問,「哪只手踫到的?」

狼白撓撓頭,「左手?」

如月大驚失色,雖然身體毀了可以換新的,但是她不是鋼鐵之身,也是會疼的。

「喲,知道害怕了?」洛優優的目光滿是輕蔑,「剛剛的氣勢哪兒去了?」說罷,手起刀落,砍斷了如月的胳膊。

如月的疼的哇哇大叫,捂著胳膊大喊,「給我殺了她!我養你們干什麼吃的!」

洛優優瞬間被十幾個壯漢圍住,但是沒一個人敢上前,他們一邊試探著前進兩步,又後退兩步,眼角的余光撇著同伴們。

「就憑你們?」洛優優凌厲得目光橫掃一圈,嚇得十幾個壯漢腳下癱軟,差點兒摔倒。

「沒用的東西!」如月見情況不妙,轉身閃進了一道暗門。

「你們誰去把她給我綁過來,我就繞你們一條小命。」洛優優指著如月消失的方向對那些壯漢說。

「姐姐饒命啊!」一個壯漢噗通一聲跪在洛優優面前,「這里是弒魂派的避難所,那些暗門只有尊主和小姐知道怎麼開,我們真的不知道啊。」

洛優優見他們不像說謊的樣子,便轉過頭看向狼白,「你再讓她踫你,我」

「優優!」狼白趕緊打斷她,生怕她後面說出什麼讓自己承受不了的話,然後回憶著尤里撒潑耍賴的表情,照葫蘆畫瓢的做了一個無辜狀,「是你把我們困住的啊。」

撒嬌不僅是女人的利器,也是男人的武器,洛優優對偶爾這樣的狼白真是招架不住,心都快化了,憋了一晚上的怒火瞬間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天快亮了,趕緊回去吧。」洛優優嘆了一口氣,讓這些壯漢帶著他們安全的離開了山洞

伽億蜷縮在門口,長時間未進食讓他看起來很虛弱,而且門口什麼都沒有,他睡覺的時候只能蜷在地上。月神薰的一個女僕見他有些可憐,去拿了一袋血遞給他。

伽億聞到血的味道眼楮瞬間亮了起來,掙扎著起身,一袋血咕咚咕咚兩口就下了肚,這才抬眼看了眼眼前的人。

女僕拿起空了的血袋,又遞給他一條干淨的濕毛巾,柔聲細語的說,「擦一下吧,別露出馬腳,不然我也要跟著遭殃了。」

錦上添花人人都會,難的是雪中送炭。

伽億上下打量著女僕,記憶中,這個女僕跟著月神薰來古堡參加密黨長老議會很多次了,但是他從沒正眼瞧過她,這麼看來,長得還挺清秀。伽億忽然感覺有什麼東西跳了一下。

「謝謝。」伽億接過毛巾,擦了擦嘴角的血漬,「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雅芙。」雅芙低了低眉眼。做月神薰的女僕二百多年了,除了同級別的會關心在意自己的名字,其他人從來都只是把她當月神薰的女僕而已,更不會問她名字,更何況是密黨的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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