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推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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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六次南巡,每次都與普陀山聯系,或接見高僧,御書匾額,賦詩談禪,或撥帑金,贈佛像,修殿宇。第三次南巡是親自駕幸留下墨寶「潮音洞」,每次出巡出征就會帶上成年的皇子一道見見世面,皇太後也隨行了,所以這不是架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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鳶蘿夫家的三年守孝期即滿,錢卿瑛怕是不能看她出嫁了,自己的首飾都不適合她帶,直接給了五百兩銀子當壓箱錢,相當于現代十三四萬人民幣了,張嬤嬤連說太多了。
錢卿瑛就說,「張嬤嬤自小把我女乃大的情份不是這些就算得清的。」見白露等人都十分羨慕,就說,「你們將來出嫁了我也每人給三百兩銀子的添妝,就是下面的我也會比著資歷給添妝的,只要用心辦事這些都是你們應得的。」
二女羞紅了臉,的跑開收拾行李去了。
錢卿瑛疑惑道︰「我說什麼了,她們怎麼就害羞上了。」
張嬤嬤就教訓她︰「哎,也就姑娘對嫁娶什麼的從不害臊,說到外頭是要被人傳不莊重的。」
錢卿瑛討好道︰「知道了,嬤嬤,人家也就在屋里說說,不然那是避諱事情都說不清的不是?」
「姑娘,前院來傳話,說京里來人傳皇上口諭,是給姑娘的。」白露氣喘噓噓的跑進來稟報道。
「什麼?!你沒听錯吧,皇上傳口諭給我?!哦,MYGOD!」錢卿瑛驚悸萬分,不會是皇上把她當肥羊宰了吧,真是這樣,她在大清真的呆不下去了,得跑到南洋之類的地方另起爐灶了。
「姑娘?」眾人見錢卿瑛心煩意亂都莫名不已,皇恩浩蕩啊,做什麼這麼擔心呢。
「知道了,快把我頭上的首飾都取下來,只用絲帶扎了,這衣服也得換,就換去作坊穿的。」錢卿瑛立馬就動起身來,財不露白才是最好的,給傳話人的銀子也不能太厚,免得讓人惦記。
「是。」丫頭們打水的打水,梳頭的梳頭,找衣服的找衣服,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收拾好了。
錢卿瑛懷著忐忑的心到了前院,錢綸光今日踫巧還在府里,正精神奕奕的躬身陪傳旨太監說著話。
「民女錢九拜見公公,公公一路辛苦了。」錢卿瑛規規矩矩行了禮,就低頭斂目的候在一旁,任由傳旨太監打量。
「呵呵,奴才在京里就已听聞九小姐的大名,今日一見倒是出乎意外啊。」
錢卿瑛也猜不到他這話什麼意思,只得喏喏的哼唧了一聲︰「民女不敢。」
傳旨太監見她拘束也不多話,直接宣到︰「駐寧波府國子監司業錢綸光之九女接旨,皇上口諭,朕與皇太後不日至普陀山禮佛,錢九精通佛理,宣侍從陪駕皇太後左右。」
「民女遵旨,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錢卿瑛跪下叩拜接了旨意,腦仁卻突突的跳,伴君如伴虎,上位者每走一步,都視他人為棋子強行擺布,福是不用想了,別招禍端就謝天謝地了。
錢綸光呆住了,這就完了,那我呢,皇上就沒要單獨見見我?!我的仕途怎麼辦?!
錢卿瑛使了個眼色,旁邊的婆子就悄悄遞上了個裝著金子的荷包給傳旨太監,他迅速的瞄了一眼荷包里的物事,又掂了掂分量,不是很滿意,只是比尋常正六品官給的稍厚了點,再看錢卿瑛的裝扮,就知道她顧忌什麼了,還真是個謹慎的。
傳旨太監不甚熱絡的告辭了,留下沒回過神的錢綸光,錢卿瑛沒管他兀自出了府,去作坊重新跟管事們說這事︰「皇上南巡不日就要到寧波府,皇太後宣我伴駕,你們都警醒著點,家眷囂張惹事招搖的都給我把尾巴夾緊了,給我捅出簍子來,你們就自己挖個坑把一家子給埋了,別指望我給你們兜著!」
皇太後即仁憲皇太後,是順治的繼後孝惠章皇後,博爾濟吉特氏,孝莊皇太後佷孫女。康熙第三次南巡,二月癸卯初三日啟行,主要宗旨有四︰一是治河通漕,二是收攬士心,三是宣揚皇威,四是巡視吏治,五是訪察問俗,六是觀光賞景。途經河西務、天津、濟南、高郵、寶應、揚州、鎮江、無錫、杭州,來寧波府不過十幾日的功夫。
不管這個消息在寧波府炸開了多大的鍋,錢卿瑛幾日來都在盤算該以怎樣的形象出現在皇帝和皇太後面前,太高調惹忌憚、太低調像瞞騙,主動展示些眾人已知的來掩藏一些深埋的,讓人以為接近了真相,其實他們了解的永遠是同心圓的外圍。
無法掩蓋的東西,譬如這張禍國殃民的臉,譬如自己別出心裁的靈巧心思,錢卿瑛最怕的就是皇家玩收房之類的把戲,不用給什麼正經名分,就禁錮了她的一生。
既然在他們眼里自己的身份只夠得上給貴人做通房做妾,那麼嫵媚妖嬈的讓正室都要被擠到一邊的女子,為了維護皇室體統顧全大局,同作為女人的皇太後一定會因為A還有利用價值而千方百計阻止,而離皇太後薨逝起碼還要二十來年。
與錢卿瑛不同,監察御史萬琉哈大人是一早就接到接駕旨意的,鑾駕進城當晚,幾百輛宮車浩浩蕩蕩的開進城內,沿途皆籠燈樹間,晃朗如晝;各地官員匍匐叩見,進獻古董、字畫等,錢卿瑛是唯一一個沒有誥封品級,也是唯一一個在城外迎駕的女子。官員剛叩見完畢,就有宮娥來傳懿旨宣錢卿瑛到鳳攆前覲見。
眾人這才看見一個頭戴淡粉輕紗的女童,邁著怯怯謙謙的細小碎步從角落里顯現出來,寬袖斜襟、色澤艷麗的直筒形深衣將稚女敕的軀體層層包裹起來,「藏」掩了身量未開的先天不足,又帶著股禁斷之惑。
到近處才能看清,年幼的少女、青澀的美麗、在面紗下若隱若現,末摘花白面綠里的外衣閃著水紋,上面織著布滿散亂而雅致的藤蔓花紋;只用一條花紋繁密的寬闊腰帶系了,鮮艷的漢服與高高挽起的常雲髻間,是像花瓶的瓶口一樣向後傾斜張開的衣領,衣領下伸出的是一段柔美彎曲的雪白頸項。在溫順與柔情中,張揚出一種驚艷與撩人。
在前開道騎馬的胤禛看的真切,眉頭深皺,不由的涌上股怒氣︰這女人是怎麼了,這樣裝扮自己?兩年多的時光到底發生了什麼讓她改變初衷,迫不及待的去勾引王公貴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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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仙髻、凌雲髻、常雲髻都是未出室少女、處子的發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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