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這樣,活著的人就會有了復仇的責任,他會活得很累很累,累的還不如死了的好!」
「嗄?你怎麼這麼說?即使要復仇,也得有那個能力呀!」
「能力當然有,不只是能力,應該說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準備好了,可是」說到這里她一時語塞,後面的話吞吞吐吐竟然出不了口。
「可是?」我狐疑的望著她,干嗎用那種眼神看我?這又不關我事。
「可是,我們欠缺一個理由。一個可以讓人信服的理由。」她咬了咬牙,終于出口。
「理由?殺父弒門還不夠嗎?」
「不夠。因為當年他們有更加令人信服的原因滅門。」
「額?是什麼?」
「謀--逆!」
一字字,落地有聲,卻早在我的預料之中。
雖是早有準備,還是忍不住一陣輕顫。仿佛不勝其寒,我縮了縮身子。
「你是說,是堂跟令天的父親?當今皇----上?」我怯怯的出口。
「是。」
一個字打碎我的幻想。
「那老大跟老二是誰?」
「老大是蕭仁峰,他的父親蕭擎天,原本是三軍統帥,在一次平叛回來之時,被皇上賞的一杯鴆酒,毒殺在回京的途中。與此同時,他的府上也在進行一次屠殺。最後,估計是一個人也沒留下。」
我的汗,冒的刷刷的,我滴天,這是咋回事捏?
「老二是?」
「老二就是尹劍鋒尹將軍。也是第二個被剝奪了兵權的將門之後。這一切,都是因為皇上怕他們居功自傲,對皇權有威脅,所以才找借口杯酒釋兵權。」
「可是,為什麼他沒有趕盡殺絕?他難道不知道斬草須除根的道理嗎?」
「他知道。可是,尹將軍跟隨武林世外高人習藝,結識的,也全是異能人士,皇上雖然有心,卻無力,說實話,他也不敢。所以,在知道將軍還活著的時候,就臨時找了個替死鬼,說是因為他的誣陷,蒙蔽聖听,所以才令尹氏一門蒙冤不白,這件事也就算是這樣揭過去了,為了表示寬宏大量,還隨即讓他復了祖輩的爵位。可是,將軍沒有領受,而是從一個馬前卒做起,一步步走到了現在的位置。」
「你跟我說這些的意思是?」
「你說,這皇上該不該死?」她語氣突變,牙齒咬的‘咯咯’響,想必是恨到了極處,縴美的面容有些扭曲,很是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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