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躲不閃，就那樣直直的看著她︰「我可以幫你發財。」
賓果！再次命中！
「額？發財？」她愣了︰「真的？」
我重重的點頭。
可她轉眼就反應了過來︰「你幫我發財？呵呵，笑話！你一個丫頭片子，能幫我發什麼財？」
我嘆口氣，俗人就是俗人，不知道人不可貌相嗎？
「為了我自己，我也會努力幫你發財。我問你，這地方，一定不止是你摘香樓這一家做這生意吧？」
「當然了。多了去了，除了采月樓，百花樓，扶翠閣這三大花樓之外，大大小小的也不下數十家呢！」
「額？那你這摘星樓？」
「說實話，我這摘星樓原先是紅火了一陣子，那還是里面供著憐星姑娘的時候呢！可是，好日子沒過幾天，憐星姑娘被人給硬是贖了身。從那以後，我這摘星樓就沒再出個頭牌姑娘，也就慢慢的蕭條下來了。」
「那現今的頭牌是誰？」
「是采月樓的邀月。」
「她很有特色嗎？」
「特色？嗯？那倒是沒覺得怎樣，就是像朵盛開的月季一樣，艷光四射。再者，她善熱舞，一曲舞罷，全場沸騰，那些個男人，直接就被迷得死死地，眼楮都不眨了。」紅姨說的也是熱火朝天，我卻是還有一個地方不明白。
「熱舞？什麼樣的熱舞？」尋常舞蹈怎麼能入得了這些久在花叢的老手們的法眼？
「也說不上來。反正啊，這舞跳到最後，邀月身上也就基本上沒什麼衣服了。」
「月兌衣舞？」我大笑，原來這年代就有了這種引人的方法了？實在是相當先進了。「那你為什麼不學學她呢？」
「哪有那麼容易學？一者說姑娘比不上她艷麗，再者，像她那樣豪放的也真的是找不出來，這些姑娘們，接個客行，在那許多人面前月兌的光溜溜的，可也真是抹不開面子。」
「面子？」
「按說做了這個，就沒有什麼面子里子的了，可是，這扭扭捏捏的也做不出那種效果，與其上去丟人，讓人家笑話，還不如不學。」
「那也倒是。」我頷首沉思。
看來月兌衣舞是不行了，那要不，來個鋼管舞之類的？反正方法多的是，這個不行再換啊。
我對紅姨大體說了一下，她听了我的說法後，立馬兩眼放光，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