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爹給我的,說是什麼信物。」我掀開油紙,想讓他看看是什麼東西。
堂用手覆住還沒掀開的油紙︰「既然是信物,還是你自己珍藏吧。不要讓別人看。」
「堂又不是外人!」
「雖然如此,也是不行。君子重諾守信,這句話要記得。」
「記得記得,怎麼不記得了?」我有些不耐煩,不看拉到,往後想看也不讓你看了。
看我惱羞成怒的樣子,堂有些好笑,刮了刮我的鼻子︰「生氣了,梅兒?」
「沒有!生什麼氣?」堅決否認,打死不承認!
「呵!你們跑到這里來說悄悄話啊!」一個大嗓門驚跑了樹上的小鳥,也嚇了我一跳。
原來是鏢局的人趕了上來,速度有夠慢的,這麼點路,就走了這麼久。這要是到南方,還不得一年半載?
「我說朱大哥,是不是妹子跟你要花戴呢?不要舍不得,該買的就要買嘛!」他們竟然齊聲調侃。
「那是那是。」臭堂居然也與他們一同應和!
哼!什麼人呢!
我氣呼呼的坐回馬車上,一不留神,腳下一滑,眼看就要在車上摔下來,邊上一個貌不驚人的瘦小伙子一擰腰身,老鷹展翅撲了過來,直接接住了我,把我扶正,他又低著頭退了回去。
我張著嘴巴,真的吃驚不小。
一個鏢師竟會武功?不,應該說這麼好的武功?!看他的樣子,鋒芒盡斂,外表普普通通,根本看不出會武功的樣子。就這功夫,也該稱得上是一流高手了。
那,他們是御前侍衛?難道這所謂的鏢只是一個托詞?實際上是專門護送我去南方?那麼,昨夜的事,不是夢?而是真實存在的?
「堂!」我大喊,被人蒙在鼓里的滋味不好受,我才不要。
「梅兒,怎麼了?」堂總是在第一時間在我身邊。
「他的武功很好哎!」我裝作無所知,看他怎麼說。
「武功?」他的眼底閃過一絲慌亂,畢竟是皇室之人,沒有撒過謊吧?
「梅兒姑娘,在下是一個鏢師,會武功不對啊?」說這話的是剛才扶住我的那個人。
「對是對,可你的武功太好,做鏢師不是太委屈了你?」
「都是為了掙一口飯吃,談不上委不委屈。再說,我的武功也不大咋樣,勉強保身而已。」他的話是越說越謙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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