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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洞房花燭之誰生娃娃?

「娘子!」閻修羅輕輕柔柔地叫了一聲,那龍目之中如海的深情顯而易見,微微帶著喜不自禁,唇角溢滿幸福的勾纏,眉間眼底寫滿痴迷的醉意。

「阿羅!」玉琉璃被他的痴迷感染得情不自禁地嚅動著櫻花般的唇瓣兒,愣愣地叫了一聲,三分酒意染著她面頰上的笑靨,梨窩淺笑,最是迷人入骨,嫵媚動人的新娘暈染了幾分羞澀,軟糯的嚶嚀叫喚只是簡單的兩個字,已令新郎的骨頭都酥軟起來,瞧著新娘越發地痴迷了。

春夜燈色迷離而纏綿,風兒吹著新的紗簾,撩動著火熱的室內,粉紅色的光暈里,映著一對四目相看,漸漸入迷,而又情意流轉的新郎和新娘,這天央國的太子殿下和太子-妃。

她的大紅衣袍被阿羅月兌掉了,阿羅解衣服的手也溫柔似夢,沒有一點粗暴和急燥,一件又一件,突然的,感覺有點兒涼,才知道這麼一陣沉迷之中,她就只剩下一條紅色的肚兜了,她伸手摟上阿羅的脖子。

閻修羅一邊梳理著她的發絲,一邊愛不釋手地把她的發絲放在手中細細地把玩了一會兒,回道︰「璃兒,我從來沒喜歡過別的女子,對別的女人,踫都沒踫過。那你有喜過過別的男子嗎?」她的那些妃子們,璃兒有喜歡嗎?溢染嚅福。

「談什麼?」閻修羅邪魅地瞧著璃兒只著肚兜的身子,那山巒盡顯的兩峰上,渾身著火一樣,只想撲倒她,哪里還有心思談判?她剛才不是好好的,任由他親吻和撫模嗎?怎麼這關鍵時候又要談談了?zVXC。

龍爺听了,道︰「噢,很久了,久到都不記得了。」其實也不算太久吧?這疤痕還不都是丫頭的醫術沒到家麼?給他留下了這麼一條丑疤痕。不過,丫頭能幫他檢回一條命已經不錯了,如果沒有丫頭,他是斷不可能還活著吧?所謂不死的神龍其實也是有會斃命的時候,那就是每五百年一次的七-七四十九天危難時期。

哎——她是不是想多了?這根本就是不同的的!她用手輕輕地掂了一掂他的傷痕問道︰「你的背上有一條傷痕,你是怎麼被傷的?」

她愛上了他!這世間人人都在渴求的愛情,以前她不知道愛情是什麼感覺。但這一刻,她知道她是愛上了阿羅的,對于她來說,阿羅此刻就代表了愛情兩個字。如果愛情就是這樣的,她喜歡,非常地喜歡。而且,他相信阿羅的眼楮在望著她的時候,或者說就算沒有望著她的時候,她也知道他是真心喜歡她的。她相信他愛她,相信他看她的目光是愛,看不見她的時候一定就是思念。這種相信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也許是從驚鴻一眼的第一次,他揮劍砍了那條蛇精和豹子的時候就滋生了?誰知道呢?反正就是,愛情在她的心中生了根,發了芽,正在生長……

在玉琉璃為他解發的同時,閻修羅將身上穿著的大紅外袍解開自己月兌了,里面穿著的同樣是一件紅色的軟薄袍子,袍子滑落,他的肩膀露出來,脖子更加毫無遮掩。一片蜜色的肌膚上,赫然的一條疤痕映入玉琉璃的雙眸之中,令她猝然地一怔,呆了半天也回不過神來。這疤痕原本也不是太奇怪,令她發呆的是這疤痕給了她一種熟悉感!她好象在哪里見過似的。思索了半響,她終于想到小龍兒的身上就有一條這樣的疤痕!但是,她怎麼會想到一塊兒了?

「璃兒,在想什麼?」閻修羅在她的唇上輕輕印了一下,然後,伸手取下她頭上的金釵金冠,解她頭上的發髻,用手指為她梳理著她的發絲。

玉琉璃梳理著他的發絲,將他的發絲梳散了披下來,放下,擺在他紅色的衣服上,答道︰「不是,沒什麼。」她總不能跟他說他身上的疤痕跟一條龍身上的疤痕相似吧?這話她當然只能收在心里,不能說出來了。關于小龍兒,她不想跟任何人提起,連阿羅,她也不敢說。

想到這里,他柔聲問道︰「怎麼了?娘子,嫌那疤痕丑啊?」

可是,玉琉璃卻板起紅通通的小臉蛋兒說道︰「我們要談談,誰生女圭女圭的問題。你剛才不是說了,好愛我的?」

閻修羅被她推得坐在床尾,兩手撐在身後,衣衫凌亂,不由得好笑道︰「璃兒,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之夜,你不是因為害臊,想拒絕吧?我們做過了。我渾身都是火,你可不能這麼殘忍噢!這有什麼好害臊的?」說著又要撲上。

「寶貝璃兒!」把璃兒抱在大腿上,舍不得月兌掉她最後一件可愛的小肚兜兒,吻著她的溫柔演變成激情,將她的小小身子瓖嵌進懷里,抱著她軟玉溫香的感覺比美酒更能迷醉,柔情加上烈愛,他將她壓向床里,深深地迷醉在一吻情深之中。

「嗯嗯……」玉琉璃融化在閻修羅的柔情之中,軟軟地躺在床上,身上壓著阿羅滾熱的身體,嘴里的丁香跟阿羅的舌尖火熱地教纏著,已經分不清誰更熱情,誰更想索取對方的愛了。突然,好象透不過氣來的時候,阿羅濃情蜜意之中撤出了他的舌在她的耳邊呼著熱氣道︰「璃兒,我們生個女圭女圭!」

「你也很帥!是天央國最帥的男子!」玉琉璃發自肺腑地回應了他一聲,竟然有些嬌羞地低下頭。阿羅的雙瞳里好象有著電波,那樣倒影著她的影子,讓她感覺到在他的心目中,她是他的唯一,是他最寶貴的珍寶。只要瞧著阿羅的眼楮,她就會變得如柔波里的水草,軟得沒有了骨頭。

「璃兒!」閻修羅伸出雙手,將玉琉璃的手握在手中,輕輕地一拉,便將璃兒拉到了床上,讓她坐下來,他的手在她的臉上,母指的指月復撫著她的臉蛋,目光瀲灩,嗓音如醇香的陳酒般,輕輕低嘆道,「璃兒,你是最美的新娘!閻修羅能擁有玉琉璃,是最幸福的男人!」

閻修羅回過身來,心中柔情百轉,眸中盡是赤誠的愛意,情不自禁地捧起丫頭的臉來,輕輕一吻,頂著丫頭的額頭情話綿綿地說道︰「璃兒,我好愛你!好愛好愛!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寶貝!」他一邊說一邊啄吻著她的鼻尖,眼簾,臉頰……

璃兒抬眸,眼波流轉著橫睇他一眼,說道︰「在想,你是為什麼會喜歡上本太子的?心中除了我之外,有沒有其他的女人?」

璃兒被他動心的情話迷得七暈八素的,這些好象是在現代小說里才讀到的情話,他說來竟然是那麼的自然,讓她听來一點也沒有覺得矯揉造作之感,好象這原本就是他的心弦在輕輕地拔動著,讓她陶醉,暈暈乎乎的,加之他的吻輕輕地點著,有了耐心地,好象要將她吻化掉一樣,簡直就是妖孽啊!她是個女生,抵抗不住這樣的柔情攻勢,這樣的愛語喃喃,這樣的輕吻細啄,太子殿下的威嚴都沒了。嗚嗚!她喜歡這樣溫柔如水的阿羅!這樣她會忘記這世間所有的一切,忘記自己是誰,只沉溺于阿羅溫柔的海洋里。

「我?沒有。」她說著,腦海中沒來由的,飄過一個陰影。她的心下猝然好象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似的。她知道那是因為小龍兒。她甩了一下發絲,不去想它。小龍兒又不是男人,只是一條龍,還是一條已經死了的龍。她對不起小龍兒,因為她還是喜歡阿羅的。

「等等!」玉琉璃伸出一只手擋著,雖然臉紅,但卻也不完全是害臊,她突然地端出了太子殿下的架子來說道︰「本太子可不是害臊!而是,我們得先談談。」

「你轉過去,我幫你解頭上的發髻。」玉琉璃說著,推一推阿羅的肩膀。閻修羅乖巧地轉過,背對著她,讓她幫他解發。這是天央國的男婚女愛洞房花燭的程序之一,新婚在頭上戴上很多飾物,好讓對方為自己解發。

「生女圭女圭?!」仿佛是一語驚醒了夢中人,玉琉璃如夢初醒,突然不知哪里來的力量,渾身軟綿綿的她變成了大力士,用力地推開阿羅,發現自己身上只剩下一條肚兜兒,羞得滿臉通紅通紅的。

「嗯,這是沒錯!」丫頭不是想要他生女圭女圭吧?果然!他猜對了!

「那你願意給本太子生女圭女圭嗎?」玉琉璃咬著櫻花般的唇,輕輕地問道。這可是一個大問題啊!據她所知,天央國里的男人也是可以生孩子的,雖然不知道男人的身體結構怎麼會有子宮,能懷孕的?可這是事實。這洞房花燭之後會生孩子可是很難避免的,她打算生一個孩子也挺正常,不過,她決定了要由阿羅生她的孩子。

「好啊!我願意,只要我能生的話。」閻修羅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笑出來。丫頭想讓他生孩子的願望可是要落空了!不過他此刻可不敢告訴她。他是龍族,龍族跟天央國的人不同,龍族里只有母龍才能生小龍,他是公龍,是不會生小龍兒的。換句話來說,要生孩子就只有丫頭自己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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