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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倒&翻身︰老婆,今晚我讓你在上

一頓晚飯,元寶幾乎沒吃什麼東西,一張嘴巴全用來說了。別人喝醉了要麼是直接倒地蒙頭大睡,要麼是狂撒酒瘋大吵大鬧,她倒好,竟是酒精上腦刺激得,興奮地碎碎念個沒完沒了。

說起話來條理清淅,講起事來頭頭是道,光听聲音不看人,你肯定不知道這是一個喝醉了酒的人。

空月復飲酒後勁大,等到她喝干了幾大杯水再次講干了嘴唇,被安慕良連拖帶抱地拉走的時候,她差不多已經把全家人都拉過來說了一遍,連小孩子都木有放過,窘>_

被托著腰上樓,元寶腳步一踩一個空,安慕良干脆直接將她抱了起來,大步往樓上走去。

「嗯,你誰啊,哪個?別晃啊,你晃什麼晃,我頭暈了。」眼前的蒙蒙一片,似乎有個人影,但總是搖來搖去的,元寶忍不住揪住他的衣服,使勁搖頭想讓自己看清些。

看清對方是誰,然後針對著這人,再來一連串長篇大論。

「你說我是誰?」安慕良笑著在她紅燙的頰上親了一下,元寶听到他的聲音立刻痴痴笑了起來︰「老公,嘻嘻……」

「答對了,有賞!」獎賞是一個香吻。

元寶捂著自己被親了一下的唇,嬌氣地嘟噥︰「哪里是獎賞,分明是佔便宜。」

「那寶貝兒你想要什麼賞?」已經到了房間門口,他用腳踢開門,進去後隨手踢上,阻絕任何可能的多余目光。

「我要……」元寶嘻笑了下,才摟緊他的肩膀,抬起身子在他耳邊悄聲道,「今晚,我在上!」

安慕良聞言,邪惡地一勾嘴角︰「你確定?」都說酒能壯膽,還真是。原來,他讓她在上她都不敢,今天居然主動提出來了,真難得啊!

元寶鼓起臉頰,驕傲道︰「怕你啊!」酒精帶動她全身的細胞都活躍起來了,她今天心情好,所以那一股興奮之情怎麼也下不去。雖然眼神有些朦朧,但她感覺自己的思想還是很清淅的,可是她壓制不住那股想要放肆想要張狂的激動,所以,完全放開了膽大的囂張。

「哼哼哼……」安慕良自鼻子里發出一聲低笑,將她放到床上躺好了,才親親她翹起的嘴角,道,「娘子大人有需要,小生必定侍候到底。」

「那還不快點,快,給本宮我把頭發解了。」元寶不客氣地命令。安慕良看著她嬌悍的樣子,只覺得可愛得要命。所以,他立刻響應她的號令,化身成為一只乖巧的小京巴,狗腿諂媚得不行︰「遵命,我的娘娘。」

「不對不對,你應該叫我女王大人。」

「是,女王大人。」

「嘻嘻,小良子,好乖!」

安慕良︰「誰是小娘子?你才是小娘子,我是小夫君!」

「啐,是你名字那個良,女王大人身邊的太監都是叫小什麼子的。」

「……」

太監?安慕良愣了一下,立刻黑了臉,老婆面前客串小狗也不能客串太監啊!開玩笑。

「哼,敢說我是太監,今天爺叫你好好看看好好瞧瞧好好嘗嘗,爺像太監嗎?吼……」說著立即惡狼撲食,我撕我撕,我撕撕撕撕撕……

「啊,可惡,我的衣服,這好貴的……」嗯,醉成這樣還記得衣服很貴的,這妹紙果然深具節儉美德,可為賢妻良母之典範。

「給你買,乖哈,明天給你買新的。」

「唔不要,混蛋,我要在上面,你走開……啊唔啊啊……」

「說,我像太監嗎?嗯?」

「你可惡,啊,你妹的輕點啊!」

「我像太監?像不像,說。」

「你明明答應了我的,說話不算……不算數,上面上面……我要翻身農奴把歌唱,不要被你壓倒慘剝削,啊,你個王八蛋……」

「不說沒得上面。說不說?你說不說?」

「說什麼呀!說你不是小良子嗎,哈哈……啊唔……」樂極生悲了。

不過某妞卻是不畏強權,打死也只認貧困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拒不向惡勢力低頭,哪怕英勇就義。這在抗日時期,那就是又一版本的柯胡蘭啊!

代價是……呃……代價就是柯胡蘭的代價唄!誰讓她的對手遇上她,就是現時代的鬼子進村掃蕩,不求饒,就干到底啊,冷汗……

元寶再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是上午十一點了。揉著還有些暈暈的腦袋坐起來,睜眼看到還不怎麼熟悉的環境嚇了一跳,腦子里一個機伶,她頓時清醒了過來。

昨夜的記憶一下子闖進了腦海中,她低頭一看自己身上胸前肩膀處的青青紫紫,不由低呼了一聲拉起猛地拉起被子倒回床上,躲在被子里面低聲尖叫。

啊啊啊……

別人說喝醉了會沒有記憶,可是為什麼她做過什麼,她全都記得清清楚楚。媽呀,太丟人啊!她居然跟他要上面,可是最終沒要到不說,還差點被壓在下面做塌。

而且,昨晚她叫得一點也不含蓄,那豈不是隔壁房間的人都听到了?她還一覺睡得太陽這個時候,天啊天啊地啊,她沒臉見人了她。嗚嗚……都怪那個壞家伙,怎麼不看著她,讓她喝那麼多,鬧出這麼多洋相。

都怪他,他太可惡了!今晚回去,一定要罰跪鍵盤,必須的。

對,必須的!

這樣一想,元寶忽然一掀被子坐了起來,很巧地和虛趴在她身上,等著取笑她的安慕良撞了額頭對額頭鼻子對鼻子。

「嗚……疼……」這家伙腦袋鐵鑄的不成,555……痛斃了。

「我看看,怎麼不小心點啊!」安慕良看她疼得眼淚都浮出了眼眶,頓時心疼得不得了,也沒有取笑的心思了,連忙代替她自己的手,為她揉著被撞到的額頭。就這麼會兒就紅了一大塊,早知道她會突然跳起來,他就不該擋在這里的。他後悔死了。

「還不都怪你,不聲不響的趴在這里。」元寶噘起嘴嘟噥,臉上不知是因為宿醉酒未散還是別的什麼,緋色傾城。其實,雖然撞到額頭鼻子真的很疼,可是似乎,這樣巧巧的一撞,真的好幸福好感動的感覺啊!

是因為新婚的關系嗎?好像,每天任何時候,他都能讓她感覺到浪漫。

「是是是,都怪我,都是我不好!」安慕良連忙認錯,手讓開位置,疼惜地親了親那里的紅色。元寶的臉更紅了,她笑著推開他︰「好了好了我騙你的,不疼了,又不是三歲小孩子。」

安慕良沒作聲,元寶模了下額頭後,見他望著自己時眼中不掩的火熱,頓時不好意思地拉高被子把肩膀和脖子也蓋起來,一直蓋到鼻子以上露出兩只圓滾滾的大眼楮。才悶氣悶氣地凶他︰「看什麼看?還不快把我衣服拿過來。」

偶爾周末的時候,她會在安家過夜。這個房間是安慕良在安家時的臥室,所以不管什麼時候回來,他們的生活用品都是一應俱全的,包括衣服鞋包襪。

而且昨天她穿著來的是家居服,今天家里有正式宴會,要穿禮服的。

安慕良笑了下,迅速把為她準備好的禮服從里到外的整套拿了過來。他雖然不是專業的形象設計師,但是有關于她的形象,他卻從不願假手他人,這是他的義務。

他希望,他的妻每一份美麗都是由他給予,由他打造。也希望,她的每一份美,第一個看到的人,都是他。

「這衣服要露胳膊,還要露脖子的,怎麼辦?都怪你,這個壞蛋,每次都不知道收斂。」元寶抱著那瓖著水鑽的晚禮服,窘迫地隔著被子踢了坐在床邊的安慕良一腳。

今天是她第一次參加這種正式宴會,要是出丑了,那以後還怎麼見人吶!

安慕良半眯著眼楮一笑,問︰「老婆,我像太監嗎?」

元寶的臉頓時轟地一下子紅到了耳根,為了這一句他差不多磨了她一整個晚上,而她因為喝傻了,竟然怎麼也不肯松口。其實,是喜歡他那樣的霸道流氓的**調調吧!

平時的時候,她可沒有那麼大膽,誰知道一溜酒精灌下來,立刻將她的本性給揭露無疑了。

安慕良顯然還還覺得她羞得不夠窘,又道︰「今晚,你在上!」

元寶︰「……」

囧了個囧!

安家的宴會自然不會讓記者混入其中,而客人們早從各種新聞當中得知安少夫人的事了,也知道為了六少夫人安家集體發飆搞垮了顧家,整癱了溫家的事,所以有點眼色的客人都知道識時務了。

再加上元寶雖然出身不好,卻因為心胸豁達心境坦然無畏,哪怕是在這一群政客大佬和政客千金們面前,也不會有絲毫的緊張怯懦。她高貴而不高傲,冷淡卻不冷漠,該親切時親切該溫和時溫和該疏離時疏離,更不會與人攀比,巴結諂媚。

她的落落大方,淡然隨意,讓她在這個爭芳斗艷的夜晚,半點不落于人後。因此,那些心里就算好奇想要八卦的人,也沒敢對她這半個今晚宴會的主人公公然不敬。

當然,私下里就不好說了。畢竟,安家雖然有名望,但卻還沒有到霸住第一的地步。這宴會中,雖說不多,但能與安家比攀的還是有幾家的。

而安慕良,公認的政界第一美男,曾經被所有軍中士兵尊稱為老大的六少。又如何能不引得幾只狂峰浪蝶的追隨?

只是,因為他性情冷漠,尤其不喜歡女人的糾纏。那些美人沒有足夠的理由,自然不敢隔三岔五地出現在他面前找難看。元寶在宴會以前,雖然听說過幾個,但真正遇到的也就是那一個死皮賴臉的顧香姿,而敢于在她面前叫囂的顧香姿,已經被她毫不客氣地踩了下去。

不知道眼前這位,什麼什麼第一千金的持久度,能不能比顧香姿拉得長一點。

除了一個刻意朝他頭上潑糞的顧香姿,安慕良三十年來沒有鬧過任何緋聞,因此那些女人想要拿出一些事實讓元寶誤會吃醋都不可能。因此,她們唯一的辦法,就是從元寶這里插竹杠。

外面的人都以為顧溫兩家是因為得罪了元寶才會被收拾的,卻不知元寶在這里面起到了多大的作用,所以她們往死里嫉妒元寶,卻並不害怕她。

一個從不出門的名門少夫人,一個只會躲在男人背後的土包子,有什麼好怕的?

某某千金穿著七寸高的皮鞋,修身魚尾長禮服,看起來身材縴細優美,十分高貴。她本來就比元寶高,再加上鞋子又高了一大截,看著元寶就有了些睥睨的味道。她昂著下巴,高高在上地俯視著元寶,完全的從鼻孔里看人,卻還要假裝很客氣很熱情︰「柯小姐,我剛剛在那里听人你曾經坐過牢,這一定不是真的吧!安家怎麼可能接受一個犯人呢?那些人真討厭,怎麼那麼喜歡造謠呢,你說是不是?」

啐,還真不客氣,連招呼都不打就直奔主題,這也太直接了吧!

也對,安慕良一直陪在她身邊,根本不讓她與別人有單獨相處的機會。難得有一會兒空閑,當然是要有話直說了,不然一會兒安慕良從洗手間出來,想說都沒得說了。

真不明白,為什麼這些女人都非要叫她柯小姐。難道不叫她六少夫人,她就不是六少夫人了嗎?

元寶的視線凝望著人群中某一個方向,眼珠子動也不動,仿佛根本就沒有听到面前美女的聲音一樣。那美女奇怪地跟著她的視線看向人群,到處都是人,她在看誰看的這麼入神?

「柯小姐,柯小姐……」

「啊!」美女又喊了幾句,元寶這才仿佛突然听到她聲音一樣,無辜地回頭看她︰「小姐,你在跟我說話嗎?」

美女︰「……」她沒听到,趕情她前面都是浪費了口水浪費了表情啊!她被這女人無視了?而且,小姐這稱謂?

在名流界,稱呼未婚女仕的確都是叫小姐,可是卻應該冠上姓,這才叫禮貌。若是不帶姓,好像……怎麼听來這麼不舒服?

沒有听到美女回答,元寶也不問,既然知道別人是來找碴的,還主動追問,那不是犯賤嗎?她又望著剛才那一個方向發呆,把身旁美女給無視了。只要這女人別太過份,她還是不願鬧出麻煩給安家抹臉的。

但很顯然,這位美女並不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她又道︰「柯小姐,她們那邊一直在說你的壞話,你難道不生氣嗎?」

元寶還是沒反應,不相干的人說的話,干她屁事!就好像眼前這位一樣,她全只當狗叫。

「柯小姐,我在跟你說話,你怎麼不理我?」一連兩次不得回應,那美女就算再遲鈍也該知道元寶是故意的了,她不高興地質問了一聲後,低聲道,「果然是變態人渣的下賤種,真沒教養!」

後面這一句聲音不大,不出意外,除了她自己只有元寶一個人能听到。

因為她爸做過的事,元寶很恨他,全世界她就恨他一個人。可是有多恨,就有多愛。她可以恨可以怨,卻絕不容許別人來污辱他,更何況是當著她的面。

說閑話還只是挑釁,她當狗叫不理會就行了。可是辱及父母,那就是她絕不能容忍的了。

見元寶終于肯回頭看她了,那女人眼中現出了些許得意。元寶淡然一笑,道︰「下次我們家辦宴會,我定會讓我老公在門上掛個牌子,注明小姐與狗不得入內。」

「賤人,你說什麼?」那女人當場變臉,咬著牙齒低罵。想來她雖然囂張,卻還是從顧香姿的事件中看到了些顧慮的。

元寶笑,說︰「我說你是瘋狗,怎麼了?」對待陰謀,陽謀有時候更厲害。元寶毫不客氣地咒罵,尤其是她罵著的時候還笑得十分燦爛溫和,可把女人氣壞了。

二人對罵,一個笑著,一個怒著,孰高孰低,早已有了分曉。

可是這女人顯然不這麼認為,她仍想扭轉敗局,試圖找回在元寶這里丟失的顏面。她咬著牙齒冷笑著小聲道︰「哼,誰知道你用了什麼狐魅手段迷惑了大少,狐假虎威!你有什麼好得意的?」

「比你狗仗人勢好。」元寶笑道,「沒有你的家長給你庇陰,就你這等貨色,想進安家,就只有被人套住脖子牽進來。」

「果然是賤人生的賤種,你的爸爸是個賤人,你也是個賤種。還有你生的那個野種,誰知道是不是你那人渣老爸的種呢?」那女人已經快被氣到崩潰了,什麼難听話都說了出來。

元寶仍然笑得很溫和︰「我看你五官扭曲四肢不正的,就像是亂、倫下來的種。你平時在家里都管你媽是叫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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