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老爺子還住著院,王梓予受傷這事,也沒聲張,直接住進了葉之碩家養傷。(
周儲前不久才和王梓予在電話里吵吵了起來,心里憋著口氣,也沒主動拉下臉找人,他倒是給孫彥恆打過電話,閑扯的時候問了下王梓予的近況。
孫彥恆除了上班,空還撈點小錢,又跟白倍打的火熱,一天恨不得掰成兩天用,也很久沒見著王梓予人了,只以為王梓予跟葉之碩相愛相殺著呢。王梓予都沒跟周儲說漏,他也不方便背地兒捅出去,只道︰「不清楚。」然後就把話題扯開了。
周儲最近有點小郁悶,卻又不能跟外人說,只得自個憋著,話題就又回到了王家,問︰「你知道王家老爺子腦溢血了嗎?」
孫彥恆正坐白倍車里,一起去吃飯的路上,也就有那麼點閑空跟周儲嗒咯了起來,「知道,我跟我爸媽都去看了,看見王梓予他哥都趕回來了。」
以前周儲和王梓予一闖禍就往王老爺子那跑,也有些感情,跟著感慨了一番,「多好一老頭啊,比我爺對我都好。」
在孫彥恆眼里,周儲就是個倒霉蛋的命運,在家爹不疼媽不愛,就是隔了一輩的爺爺也不待見,也就他哥周淳對他上心,要說周儲現在之所以沒出息很大一部分都是父母的責任。不過傻人有傻福,他哥的家底就是養一百個周儲這樣的二貨也不在話下。不像他,同人不同命,什麼事都得自己籌謀,扯回了思緒,噎道︰「嗯,你家誰對你好?」
「……」沒人,周儲還真說不出來,如果他哥不跟管犯人似的管著他,如果不惦記著他,或許能排的上號。
孫彥恆和白倍已經到了吃飯的地兒,草草說了句就撂了電話。
……
這兩天葉之碩在家照顧傷患,白倍粘著孫彥恆,周淳剛享用完周儲,正恨不得時刻都能見著人,以前幾人晚上還聚聚,這些日子是一次也沒聚一起過,氣的時戡一個個打電話叫人。
周淳是在自家門口接到的電話,邊接邊拿鑰匙開門,「什麼事?……家呢,……不去了……」
周儲正坐茶幾跟前玩電腦,見他哥回來,只給了側臉,也不出聲,自從被他哥得逞後,他的心態就不一樣了,有了股拿嬌的架勢,什麼事也不上趕著了,就等著他哥遷就他。
周淳倒也不大在乎這些,只要周儲乖,他願意寵著。時戡還在電話里沒完沒了,周淳進屋見著周儲後,就沒什麼心思再應付了,道︰「你打給白倍和老葉,我這有事,回頭說吧!」說著把電話撂了。
電話撂了後,他月兌了外套才走近客廳,坐沙發上對著周儲招招手,「過來坐。」
周儲卻連個正臉也沒給,推月兌道︰「我玩著電腦呢,有事說。」
這要是擱以前,周淳早一腳踹過去了,現在他有了心情讓著,自然不同,干脆自己起身湊近了周儲,一把合上了手提的合上了。
周儲鬼叫,「你干嘛,我玩著呢!……」
周淳直接扣住周儲的脖子,抬高他的下巴,自己俯身,啃了上去,把周儲所有的氣急敗壞都堵在了嘴里。隨即舌頭在口腔里一陣翻攪。
周儲的嘴里被他攪得唾液橫生,兩人分開時牽扯出了一條長長的銀絲,周儲嫌惡心的忙用休息擦了擦嘴。
周淳坐直,拍拍自己腿,讓周儲坐。
周儲不坐,只是把頭靠到了他哥的膝蓋上,又打開了電腦。
周淳倒也沒非執意讓他坐,見他不坐也沒較勁兒,把手放在了周儲頭頂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劃拉著發梢,問︰「吃飯了嗎?」
周儲眼神定在電腦上,漫不經心的道︰「沒,中午單位有應酬,飯局散的晚,還不餓呢!」
周淳看了看時間,道︰「已經快七點了,你想想吃什麼,我去換衣服。」說著起身回了臥室,再出來就換上了便裝。他身條筆直,肩寬臀窄,穿什麼都特精神。
周儲看著他哥身上穿著的黑色夾克,眼色有點羨慕,他就穿不出這效果,就男人而言,他哥算是極優秀的了,五官端正,挑不出一丁點的毛病,是那種傳統意義上的英俊,很有男人味。而他卻隨他媽,五官偏柔,骨架雖縴細,肉卻不少,跟他哥完全是倆模子。
周淳穿好靴子,見周儲坐地上瞅著自己,一副發酸的模樣,心情很是不錯的問道︰「還傻愣著干嘛?換外套走了。」
周儲聞言耷拉著眉眼,磨磨蹭蹭的起來,見他哥穿了靴子就也翻出了自己的穿上,穿好就見他哥已經把他的風衣拿在了手里,兩手提著衣領,看那架勢是打算伺候他穿,也沒客氣,伸出胳膊套進了衣袖里。
周淳又給他理了理衣領,道︰「外邊冷,系上扣子。」
直等周儲系完扣子,周淳才打開門。
進了車,周儲凍得縮了縮脖子,周淳把暖風調高了,教訓道︰「就穿這麼點,能不冷?」
周儲不甚在意,應付道︰「一會兒就好了。」
周淳開著車駛出了小區,問︰「想好吃什麼了嗎?」
「吃火鍋,暖和。」
「不行。」
周儲不樂意了,「為嘛不行?不是你讓我想的嗎?」
周淳的臉被路上的車燈映的忽明忽暗,斜了眼周儲,語氣硬了幾分,「吃完,你就等著遭罪吧!」
周儲的臉在黑暗里,稍微變得紅了那麼點,他是不知道他哥打什麼主意,小聲道︰「我早好了!」誰知他哥接下來的話,差點讓他嘔死。
「既然好了,晚上,我捅捅試試。」周淳這話絲毫不含蓄。
周儲自認臉皮不薄,可听著他哥這話也不大受得住,臉憋得通紅,半天吭哧出了一句,「……你要點臉成嗎?」
周淳沒接話茬,突然道︰「第一次是有些難受,以後次數好了就舒服了。」
周儲一听,忍不住爆了粗口,「我就操了,你閉嘴!我什麼都不想听!」
周淳冷下了臉,抬手罩著周儲腦袋扇了下,喝道︰「最干淨點!」
周淳一動真格的,周儲這就蔫了,「……」
最終這頓晚飯還是吃的清淡的小菜,回家消了食,洗了澡,周淳這才把周儲壓床上。
周儲這次的感覺雖沒第一次那麼痛苦,卻也不是多舒服,做的時候,故意用指甲劃他哥身上,給抓了一背的傷。
周淳都忍了,卻也故意把周儲胸前的那兩點,給咬的既紅又腫,當時周儲沒覺得如何,是到了第二天穿衣服的時候才察覺,布料把那地方磨得疼的難受。
不僅前邊,後邊也不大舒服,于是又請了假再床上偎著。
這天,周淳特意早回了家,買了粥,問周儲要喝嗎?
周儲一肚子怨氣,耷拉著臉不理他哥。「……」
周淳走近直接掀了被子,扯下周儲的內褲,「我看看。」
周儲掙著不讓,可架不住他哥勁兒大,沒幾下就被扒開了,老臉一下子就又沒出息的紅了……
周淳不光看了,還給抹了藥,完事去洗了手,回來見周儲還賴在床上裝死,就直接把粥拿進了臥室。很有耐心的哄著,道︰「你愛吃的,乖吃點。」
周儲現在氣性漸長,不為所動,「……」
周淳又開始了一貫的伎倆,威脅到︰「要我嘴對嘴的喂你?」
周儲听完,一想想太惡心了,終究識時務的轉過了身,坐好,接過粥碗,喝了口,一臉不痛苦的抱怨道︰「都淡出鳥了!」
周儲向來口味重,這清淡的小粥是真不對他胃口。
周淳聞言,手探向了周儲的腿間,噎道︰「要不給你往鳥上撒點鹽?」
周儲一听,嘴里的粥差點嗆出來,「咳咳……」
……
作者有話要說︰困死了,,,已經深夜兩點了,
謝謝未砂的手榴彈,,
評論我都有看,,咳咳,,,等有空回去,,
困死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