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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就到了十月一,原本定下來出海的計劃不得已又暫時擱淺了,原因是王梓韜從西部回來了,一幫人免不了要給他接風。(

趁著周淳忙著應酬,周儲也逮著機會出去鬧了一晚,給王梓予和孫彥恆打電話,又是一個都沒出來。

他掛了電話,心里難免有些不是敗興,又玩了一個多小時,干脆回了家。

周淳最近日日有酒場,每次回家都是深更半夜,這一喝酒,性趣一上來,就會折騰折騰周儲。

周儲每次都被他哥擼的小腿發軟,次日,大腿根肯定又是一片通紅。每次他哥的手一踫上他,他的肌肉就繃的老緊,生怕他哥一不做二不休了。心里那叫一個膽虛。

身體上一爽完,心里負擔就來了,愁得他直想罵街,媽的,這算什麼事啊!

……

到了假期的最後兩天,周淳才帶著周儲出海釣魚。

游艇就兩層,不大,下邊是休息室,上邊是駕駛艙。

周淳穿著休閑裝,襯衣的扣子只系了兩個,衣擺和衣領都被海風吹亂了,衣服里也灌了風,他帶著一副黑超,遮住了一大半的臉,手掌船舵,往無人的海域行駛著。

周淳相貌不似周儲清秀,卻也是極好的,五官深邃,麥色皮膚,紋理並不精細,因不苟言笑,顯得為人有些沉悶,再因當兵的關系,身上還透著一股戾氣,一看就是個不好相與的性格。

他也確實不是個好相與的人,整日面無表情,也就是在折騰周儲的時候,才會有點變化。

周淳等到把船開到了沒人的海域,便停了發動機,下了船艙,見周儲正一副沒骨頭的德行躺沙發上,便不喜道︰「成什麼樣子,坐沒坐相,起來,跟我到甲板上去。」說完抄起角落里放著的漁具,幾步,又登上了駕駛艙。

周儲一大早被折騰起來,腦袋到這會兒還是昏沉的,打了個哈氣,垂著腦袋,磨磨蹭蹭了半天,才上去。

十月的天,溫度剛剛好,周儲上了甲板也只不過又是換了個地兒躺,海風吹著,太陽曬著,除了身@子底下有些硬意外,倒是比船艙里還愜意,他躺了沒一會兒,就哈氣連天了。

周淳在眯眼看他,倒是沒再說他不成樣子。其實往常周淳教訓周儲,也並不是對周儲不妥的舉止有多忍受不了,只是習慣養成,看見周儲,就忍不住教訓兩句,先前,周儲沒有正行的賴沙發上,他出言教訓,這會兒,周儲依舊不成樣子,只是換了個地兒,他便不說了。

對于周淳的心思,周儲是一向難猜準,所以後來,除非有事相求,他也就很少費腦子了。

周淳把魚竿固定好,就起身到了周儲身邊,躺好,手搭在了周儲腰上。

周儲抬了下眼,沒言聲,又閉上了。

周淳的手開始不老實,鑽進了周儲衣服里。

周儲被他哥的手這麼一模,也不困了。

光天化日之下,無人的海域,和煦的海風垂著,兩人的身體很快就交疊到了一起。

周淳單手把周儲的雙腕扣在了頭頂上方,大腿頂開了周儲的大腿,唇舌粗魯啃咬著,須臾,喘著粗氣,道︰「我們去海里做。」

周儲不敢正眼瞅他哥,從鼻子里哼了聲,「不去。」

周淳也沒堅持,扒下了周儲的衣服,手探到了腿@間,指尖刮蹭著褶皺,輕聲說了句,「我想插這!」

周儲頓時渾身僵了,推了下周淳的胸口,耍起了小性子,「我不來了。」說著就要去抓他哥停在他下邊的那只手。

周淳順著離開了,故意把才抹完那地兒的手指伸進了周儲的嘴里。

周儲這一下子給惡心透了,整個臉都扭曲了,往後仰脖子,一等吐出手指,就沒完沒了的咳了起來。

周淳不管不顧,又把人按在了甲板上,重新又覆了上去……

完事後,周儲舒服的也顧不上惡心了,趴甲板上,眯著眼緩神。

周淳壓他身上,緩過勁兒來,咬著他耳垂道︰「我不是每次,都能忍下來的……」

周儲這會兒剛被他哥用完,心里還處在一種自恃甚重的感覺里,自覺能降得住他哥,拿嬌道︰「滾,沒那一天。」

周淳心情非常不錯,拍了下周儲的屁@股,嗤笑了兩聲,沒說話。

兩人頭躺了會兒,才穿上衣服,周淳去看他的魚竿,周儲去了艙里溯了好幾遍口,之後就又窩進了沙發,愣起了神。他哥惦記上他這事,每一想起,他就覺得驚悚,他倒是知道有親兄妹亂@倫的,還真沒听說親兄弟的,太他媽的禁忌了!他哥到底咋想的,他難道就他媽那麼誘惑人?值當的他哥又玩斷背又玩亂@倫?他越想越煩躁,**不可怕,可怕的是被人知道,到時會出現非常多的連鎖反應,那不是他能受的住的!

跟周儲胡思亂想不同,周淳看著魚漂,什麼都沒有想,腦袋里一片空白。他平時腦袋里裝了太多的東西,也就是釣魚的時候,大腦能休息休息,這對于他來說是一種難得的放松。

兄弟倆是日落回的港口,晚飯吃了頓海鮮,回到市里已經 黑了。

兩天後,白倍,周淳,葉之碩,有正事。周儲,王梓予,孫彥恆也就有時間湊到一起了,相約去了按摩院。

三人並排趴在按摩床上,一邊享受著按摩一邊扯著咸淡,沒一會兒王梓予的手機就響了。

周儲听著王梓予接電話時的那種柔聲細語,老實听話的嘴臉後,登時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等王梓予掛了電話後,忍不住損了句,說王梓予是小媳婦嘴臉。

王梓予自是不愛听,反嘴罵開了。

周儲也回罵。

一來一回的斗了幾句嘴,孫彥恆的手機又響了。

孫彥恆接起來後,那嘴臉比王梓予變的還快,那小聲柔的周儲又起了層雞皮疙瘩。

王梓予給周儲遞了個眼色,一臉的自愧不如,說,人孫彥恆這才是名副其實的小媳婦。

周儲听了,一臉受不了,說,听得渾身不得勁兒。

王梓予听完,就樂開了,樂的身子跟篩糠似的抖了起來。

孫彥恆都听見了,掛掉電話後,王梓予調侃道︰「最近挺忙啊?」

孫彥恆也不是善茬,听了,話中有話道︰「沒你忙,休個假不容易吧?」

王梓予一听,認定是白倍把他和葉之碩的事跟孫彥恆說了,所以罵了起來,「草,白倍這個老娘們嘴!」

周儲在一邊,听得糊里糊涂,這才一人一句話,怎麼王梓予就突然轉罵起了白倍?問︰「怎麼了?」

孫彥恆不言語,只是笑,「……」

王梓予僵著臉說,「我肚子疼。」

周儲被王梓予這麼一打岔,就忘了白倍老娘們嘴這事了。

他這沒言語,孫彥恆卻突然又跟篩糠死的抖了起來……

出了按摩院,周儲主張去吃火鍋。

王梓予被葉之碩玩狠了,不想找死,直接否決了,說,上火了,不想吃辣。

孫彥恆附和,也說自己上火了,主張去吃清淡的小炒。估計背地里也是跟王梓予一樣。

兩人對視一眼,就听周儲叫喚道︰「老子嘴里都淡出娘來了,還淡?」

王梓予沒搭理他,直接坐進了車里。

吃了飯,三人又找了個局樂呵……

……

作者有話要說︰終于是沒有食言,,,

昨晚又看紅樓之謹玉,看上了,,太長鳥,,,

謝謝大家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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