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春年帶安妮和紫衣上了飛艇,狹小的空間讓幾個人擠在一起。祁春年挨著韓紫衣坐著,無意中,他用手觸模到紫衣的豐滿圓潤處的山峰凸起,一發而不可收拾。從此以後,他總想有意無意地把手伸向韓紫衣。
紫衣最初沒有發覺祁春年的企圖,神情專注地盯視雲帆的小飛艇。突然,肩膀上有一種被小蟲叮咬的感覺,又痛又癢。側頭一看,有個凸顯的紅色圓點兒,也沒在意。
過了一會兒,她感到口渴欲飲,四處張望著尋找水喝,她回頭一看,祁春年正婬yinxie邪地看著她,內心一種灼熱燃燒起來,不可遏制地膨脹著,眼前的祁春年變成了楚雲帆……
紫衣從座位上站起來,隨手扯掉自己的外衣,扔進自己坐過的座位,幾乎完全赤果果luoluo地走到尾艙的貨架處,那突兀的線條美得讓祁春年幾乎發抖,細女敕的白皙肌膚一覽無余,光滑滑的大腿筆直完美,尤其是那,春光若隱若現,讓祁春年一下子呆住了……
祁春年斜睨了一眼沉睡的安妮,準備好,張開雙臂等著韓紫衣自己過來,見她自己扯下衣服,心里暗自得意,奏效了,他心里算著藥效該到的時間,快走幾步,迎上向他閉著眼楮本來的紫衣,順勢把她攬在懷里,把自己的唇湊了過去……
韓紫衣渾身上下像著了火一樣的灼燒著,她大聲地快樂地叫著,像瘋了一樣閉著眼楮,在祁春年身上用雙手尋找著,探索著……
終于,紫衣找到了她想尋找而祁春年早已掏出來的東西,紫衣上上下下地尋找著最佳體位,最後,只听見」啊!」的一聲,祁春年有意識地把這一步做得力道最重,兩個人站著就瘋狂地糾纏在一起……
一股殷紅的鮮血順著紫衣白皙的腿部流下來,這寶貴的最後原是要留給心上人雲帆的,紫衣在幻想中幸福地隨著祁春年進出,氣息中帶著芬芬的花叢中與雲帆相擁的美好幻想,面色緋紅,呼吸急促,絲毫沒有感覺到那種別人說的鑽心的疼痛……
昏睡中的安妮當然听到了這種特殊的聲音,眼淚靜靜地溢出緊閉的眼框,無聲無息地順著臉邊肆意地流著,牙齒咬得咯 咯 響,以免自己哭出聲兒來,不爭氣的鼻涕溢出來,不敢擦,也不敢醒,只能任其再次灌進嘴里。
上次皮特和溫碧華的克隆人同床共枕,安妮只是想象而已,而這次,現場直播!她有種想死的感覺,她也是個不潔之人,能怪皮特這樣嗎?不能!
她懂了,皮特是一座永遠都感化不了的冰山,除了科學研究,沒有什麼能讓他改變,她對他再也不抱幻想了……
「雲帆,我想死你了,想你想得心痛!」紫衣無意識地呢喃著。
「什麼?紫衣,你再說一遍?」
祁春年下xiabufen部分翹得高高的,在紫衣緊致的入口處高頻度進出著,興奮的他正喘著粗氣,卻分明听到了他最厭惡的人的名字,他從來都是興致勃勃的,第一次感覺這種快樂被打了樂趣,一下子蔫兒了。
紫衣還在不斷地索取著,瘋狂地顛動著,不顧下ti體的疼痛感,狂亂地蠕動著……
「雲帆,雲帆,再抱緊我,再來一次,再來一次!」
祁春年把嘴貼住紫衣的,不讓她說出讓自己掃興的話。
「紫衣,不要說了!」
「雲帆——,唔——為了你,我願做一切犧牲!這身體,這靈魂一直都是你的!沒有你,我還比如死了……」
紫衣把祁春年抱得更緊了,讓他有種窒息感,好像怕他逃走了似的。
祁春年心里一抖,雲帆,又是雲帆,女人們為他可以犧牲一切,無論是自己深愛而難以得手的溫碧華,還是
眼前這個被藥催得忘乎所以,美得妖嬈無比的韓紫衣,她們心里想的念的都是楚雲帆,自己無論怎樣努力,也只能生活在他的陰影里。
祁春年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他暗暗地心里發著狠,我要毀了這個楚雲帆!不知不覺冒出來︰
「紫衣,你是我的,我一定讓他盡快完蛋!只有我才配得上你!」
躺著垂淚的安妮听到祁春年這句狠話大吃一驚,他不但佔用所有想佔用的女人,用盡各種各樣的心機和手段,還要因嫉妒而害人,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對面傳來一陣槍炮聲,紫衣和祁春年糾纏了半個多小時,終于安安靜靜地睡著了……
祁春年到處找著扔得亂七八糟的衣服,麻利地穿上,又給韓紫衣把她撕扯得殘缺不全的女裝給她把關鍵部位遮擋住,留戀不舍地又看了一下自己剛剛用力的地方,心里感慨︰這個女人真是自己遇到的尤物啊!
祁春年不知道安妮已經把這一切都听到了,他躡手躡腳地穿好衣服,端端正正地坐在指揮座位上,這才發現前方炮火連天,雲帆的飛艇跟丟了……
「天吶,這是怎麼回事兒?」
他大聲驚叫著。
安妮假裝剛剛被驚醒,大聲地問︰
「怎麼了?皮特?」
「安妮,——你——什麼時候醒的?」
祁春年警覺地問安妮。
「剛剛被你喊醒的呀!怎麼了?」
「哦,我們把楚艇長的飛艇跟丟了,對面山上傳來槍炮聲,我們得降落了!」
「不要猶豫,可能是機器殺人王叛亂,我听韓紫衣說過。」
安妮從備用座的躺椅上站起身,走到前座兒,紫衣坐過的地方,心想︰紫衣,安妮姐對不起你了,沒有保護好你,當時真不該把她帶上,現在一切都完了,你失去了最珍貴的貞操……
安妮歉意地看看熟睡的紫衣,犯罪感強烈而清晰……
「安妮,快坐下,我要迫降了!」
隨著話音,一道火光在飛艇上爆炸了,飛艇炸開了花,在空中四分五裂……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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