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托左手握著一團渾圓,右手來回的穿梭在神秘的叢林,沾得一手的濕潤,前後左右還有四個地精姑娘包圍著,從他出生到現在,從來沒有這樣快活過,這都要拜霸氣會長還有阮藍大人所賜。
他一邊感激著一邊流著口水對坐立不安的霸氣天下道︰「哦哈,霸氣會長,你放心吧,阮藍大人就是我們的希望,我們的大人,我們五百年來的期盼,她在我們心目中,比你要重要幾百倍,所以你就盡情的享受吧。」
「哦看看,看看這些姑娘,她們是多麼的熱情,哦天,我實在太幸福了!多肥美的**,多有彈性的大胸脯,天啊……」
得到克里托贊美的地精姑娘們,媚笑著更加熱情的在克里托身上來回的撫模挑逗,自從她們成年以來,她所學的就是服侍和**的技巧,取悅男人,對她們來說,那就像吃飯一樣簡單。
除去服侍克里托的六個地精姑娘,剩下的三十四個姑娘們,一臉哀怨的看著霸氣天下,沒有什麼比看見男人就在眼前,都無法上前服侍,更讓她們痛苦,哦天,她們的最高榮譽,她們的糧食,想到這些,並排坐著的姑娘們,簡直就要哭天抹淚了。
霸氣天下很無力的申吟了一下︰「既然阮藍是你們的希望,為什麼不能讓我跟著?」
克里托被弄的直翻白眼,惡狠狠的在心里咒罵著霸氣天下,臉上還要努力保持正常。
「哦天,別,別吸我這里,你們這些妖精,唔,太美妙了……霸氣會長,你還是享受一下吧,族長既然不想讓你跟著,自然有不想讓你跟著的理由,總之你現在就是享受,享受明白嗎?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哦,哦,哦天,我要忍不住了……」
克里托兩眼發暈,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吶喊,他快要不行了,他要上馬縱橫馳騁,他要發泄,他要探索,他要……總之霸氣天下如果再不動手,他決定,自己先上了再說。
相信族長不會怪罪他,在客人面前放肆,這實在是不能怪他,怪只怪霸氣天下,這蠢貨,實在不是個男人。
霸氣天下滿心想著阮藍的安全,對克里托他表示很深惡痛絕。
「不行,我要出去,讓我出去,我要去找她,沒有我跟著,我不放心,讓我出去。」因為我不會取名字的事情,讓他很抓狂,一想到是因為自己給阮藍帶來生命的危險,他心里極度的不安,他需要看到她俏生生的站在他面前,否則,他就是無法安心。
至于這些地精姑娘們,都tmd的見鬼去吧!
「嘶……輕一點,哦天……」克里托快要暴走了,雙手用力的捏住那充滿彈性的渾圓,一咬牙,拉過身邊的地精姑娘在耳邊快速的說了一句。
那地精姑娘 一笑,雙眼轉的飛快,站了起來,走到身後的三十幾個地精姑娘里嘀咕了幾句,只見所有的姑娘雙眼立馬被興奮所取代,紛紛抬起頭看向已經快要剝光的克里托。
霸氣天下清醒前最後一幕是,克里托狼嚎的跳了起來,一把扯掉最後的褲襠布,三十幾個地精姑娘,興奮的丟掉手里的大粗棒子,如狼似虎的沖向克里托。
在地精森林的另一邊,我不會取名字陰沉的低著頭,靠著樹,手里緊握著法杖,他沒想到被幾十個泰坦追殺,她還可以僥幸逃月兌,而霸氣天下的信息還在他的信息面板上閃著微光。
「星河,天下讓我們一起見個面,是怎麼回事?」霸氣貓咪怒氣沖沖的站在他面前。
她在幾分鐘前收到霸氣天下的信息,這條信息,她等了七天,這是七天以來,霸氣天下第一次主動找她,她以為天下舍不得她,心里還有她,她才是天下心中最重要的那個女人,可是沒想到,霸氣天下發來的信息里,隱含著怒氣和斥責。
霸氣天下讓她和我不會取名字,三個人踫個面,聊一下。
要聊什麼?為什麼不是她和天下兩個單獨聊一下,而是要叫上我不會取名字,為什麼?
我不會取名字對她的心意她早就知道,有人愛慕她,她曾經很得意,她為什麼要拒絕別人的愛慕,對她來說,男人的愛慕是最好的滋潤劑,同時也時時告訴天下,她是個很不錯的女人,不論從那方面,都足夠和他匹配的女人。
她不拒絕我不會取名,並保持著這些曖昧,就是想告訴天下,她的心一直只在他身上,沒有任何人可以取代。
可是那個女人,那個該死的女人把天下勾引走了,她是真的想不通,為什麼,不管是那個方面,那個賤貨,都無法和她相比,可為什麼,天下就是喜歡上了她,並且連這兩年多的感情都當成草一樣的拋棄,為什麼?為什麼?
「你給我說話呀,為什麼,為什麼他要我們三個一起見個面?你做了什麼?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喜歡你的,我的心里只有他一個人,只有他一個人,你明白嗎?沒有人可以取代,你別以為喜歡了我兩年,就可以取代他的位置,這永遠的都不可能。」
霸氣貓咪瘋狂的怒吼,她認為,天下之所以讓他們三個見面,肯定是我不會取名字跟天下說了些什麼,所以天下才這樣的安排。
她肯定見面後,天下肯定是想讓他來取代自己照顧她,他們把她當什麼了?貨物嗎?可以隨便轉讓的貨物嗎?誰給的權力讓他們自以為是的安排這種轉讓?她恨,她恨霸氣天下,她恨我不會取名字,但她更恨那個女人。
她不是她的出現,如果不是她陰謀詭計,她不會失去唾手可得的愛情,這都是那個賤貨的錯,她想要她死,她一定要死,不光是游戲里死,她想要的是現實中,她也要必須要去死。
「去死,去死,我要那個賤貨去死,我要她真的去死,嗚嗚嗚嗚嗚……去死吧,快去死吧,都是她,都是那個賤貨,嗚嗚……」
「貓咪,你冷靜一點,星河,你別生氣,我們也奇怪,為什麼霸氣天下要叫你們三個見面,是你跟霸氣天下說了些什麼嗎?」站在霸氣貓咪身後的高嬌,抱住瘋狂的想沖上去撕打他的貓咪。
只有站在高嬌身後的莊白,半低著頭,突兀冷哼︰「那個賤貨早就應該死了,如果不是她,貓咪你也不用這樣難過。」
莊白的話就是火上澆油,靠在樹邊的我不會取名字,臉上更是陰沉的嚇人,低垂的眼簾下,都是滿布紅血絲的雙眼,猙獰恐怖。
「她會死的,只要你願意,我會幫你殺了她。」他低喃。
「哈哈哈……你幫我殺了她?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感激你?會愛你?蔣星河,你不要做夢了,就算天下只剩你一個男人了,我也不會愛上你的,我不會感激你,不會的。」霸氣貓咪听到他的低喃,激動的推開高嬌,高高的抬下巴,居高臨下的怒吼咆哮。
我不會取名字,心如刀割一樣的痛,抓緊法杖的手青筋暴露,關節泛著青白兩色,他抬起頭定定的看著她驕傲而倔強的臉,上面布滿了淚痕。
她不愛自己,他知道,但她的一舉一動,就是牽動著他的心,他控制不住,他無法忽視,她在他心里的那個重量,對他來說,只要她願意,就是他的一切,那怕是毀滅。
「我不要你的感激,也不需要你愛我,我說過,只要你願意,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不要求你的回報。」他的愛真的很卑微,卑微到他痛恨自己,為什麼他會愛的這麼深,這麼無力,這麼懦弱。
「哈哈哈……多好笑,為什麼你不是天下,為什麼,蔣星河,原來我們是一樣的人,一樣的,哈哈哈哈……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不準,他連讓我愛他都不準,他這信息是什麼意思?是讓你照顧我對嗎?讓我徹底的在他和那個劍貨的眼前消失對嗎?你說呀,對不對?是不是這樣?」
霸氣貓咪完全的陷入瘋狂,她抓住我不會取名字,瘋狂的打罵,她每打在他身上一下,他的心就被刀狠狠的割一下,痛不欲生。
她每說一個字,就像一根針,猛的鑽進他的心髒,來回的攪動,是啊,他跟她真的是一樣的人,愛的那麼無力,那麼卑微無助。
原本這一切,可以用時間來掩飾,可以水到渠成,都是那個劍貨,他痛恨自己,為什麼沒有一早發現,她身上的秘密,他痛恨自己為什麼要自以為是的以為可以輕松的對付一個只有22級的女人,他痛恨為什麼不一早就將打暈的她,直接丟到怪堆里。
都是他的錯,如果不是他的自以為是,這一切原本可以做的天衣無縫,霸氣天下永遠的也猜不到是他下的手,以後他還可以無數次的用同樣的辦法弄死她,可這一切都被他搞砸了。
「貓咪,我會幫你殺了她,真正的殺了她。」我不會取名字,閉了閉眼,再睜開的時候,那雙眼楮已經平靜的讓人無法逼視。
他抓住在他身上瘋狂踢打的貓咪,定定的看了她一眼,突兀將她抱在懷里,他只抱了幾秒,就將她輕輕的推開,那雙平靜的無法形容的黑眸,堅定的從她臉上移開,轉身投入身後的密林。
站在高嬌身後的莊白無聲的冷笑,而霸氣貓咪呆若木雞的同時,內心竟然升起數之不清的興奮。
如果那賤貨真正的死了,那麼所有的一切,肯定會回歸原位,天下還是會回到她的身邊,是的,只要她死了,只要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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