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托,這次的事情,你一定要給我一個交待,否則你就等著地精長老的審判吧,你這個該死的家伙,在等待長老的決定之前,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去小黑屋里呆著,如果沒有打造出200件聖器,你就等著最嚴厲,最殘酷,最無下限的禁止令
「還有你、你、你……」當這個暴跳如雷的老地精指到阮藍鼻尖的時候,臉上狠狠的抽了幾下,手指移向邊上那站了一排的小地精頭上。
「你、你、你們這些小兔崽子,限你們在兩個小時內把城防恢復好,還有這些惡心的粘液給我清理干淨,,然後自己去小黑屋里呆著,沒著100件黃金級的裝備,都別給我出來,還有,所有人听著,誰也不準給這些該死的家伙送酒,那怕是一滴,哦不,聞到酒味也不行,誰敢違抗我的命令,你們就統統給我關到小黑屋
他罵的口沫橫飛,連氣都不帶喘一下。
這罵功,讓阮藍汗顏了一把,而悲催的克里托臉黑的不能再黑的站在地精神殿的廣場,唯唯諾諾的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一聲也不敢吭,更不敢替自己爭辯。
阮藍深感同情的低下頭,用手模了一下克里托光禿禿的頭頂,表示同情。
克里托氣的全身打跌,狠狠的瞪著阮藍,為毛,這是為毛,原本以為把她帶來,族長一高興,什麼地精美女,美酒佳釀,什麼的,全都任他糟蹋,結果沒想到,竟然全給她搞砸了,美女飛了,美酒倒了……反而還要上交200件聖器。
天啊,天啊,來道雷劈死他吧,200件聖器,就算他拼死拼活的打造,那也要半年的時間,一想到小黑屋里,永不見天的日子,克里托想死的心都有了。
「克里托你還想拿你罪惡的眼珠子瞪我們最高貴的客人嗎?看來200件的聖器,對你來說還是太輕了,那好吧,你這個該死的家伙,給我打……」
「哦不不不……族長,我最親愛的族長,你看錯了,我沒有用我充滿罪惡的眼珠子看阮藍姑娘,我是用無比崇拜,無比幸福,無比激動的眼珠子在看高貴的、親愛的阮藍姑娘,族長您一定看錯了,看錯了克里托嚇的全身一抖,嘴巴像機關炮一樣張口就來,那諂媚的程度,看的阮藍起了一身的雞皮。
地精族長吹了吹下巴上的長胡子,沒好氣的瞪著他一眼︰「哼,看在是你把最高貴的客人,呃,阮藍姑娘請回來的份上,可以讓你吃飽了再去小黑屋,現在,快滾,你們還給我愣在這里做什麼?還想再多加一些嗎?看來你們皮實在是太松了,還需要我好好給你們緊一緊對吧!」
這地精族長罵人的氣勢,實在火力太強大,一口噴子下去,站在前面的那一排小地精,全都赤溜的一聲,跑的無影無蹤。
而悲催的克里托苦著臉,一步三回頭的在阮藍和地精族長身上來回的看,那可憐樣,讓阮藍差點沒崩潰。
如果是艾蒙特裝萌求可憐,命中率絕對是百分之幾百,克里托的買萌,實在有些慘不忍睹。
阮藍咳了幾聲偏過頭不去看他。
地精族長吹胡子瞪眼,正要張口再次咆哮,就見克里托全身一哆嗦,赤溜的一聲,只見一道絕塵而去的黃土在空中飄啊飄。
時間倒回到半個小時前。
當時阮藍被四只泰坦圍攻,情況很緊急,克里托神降而來,阮藍像是看到救命的稻草,而我們的克里托勇敢的在前面帶路,一路橫沖直撞的狂飆到地精神殿。
于是就有了後面幾百只泰坦圍攻地精神殿的事情。
當時的情況很驚心動魄,幾百只泰坦,可不是幾只泰坦,這些家伙身高皮厚,隨便一個巴掌也能煽動6級大風,輕輕跺上一腳,這個地下世界也會晃上三晃,你可以想像一下,幾百只的泰坦同時進攻地精神殿時,那種驚天地泣鬼神的場面。
阮藍敢說,絕對不比攻城那時的刺激要小。
雖然泰坦很強大,但地精們也不是吃素的,他們被神之大陸的人們稱為煉器宗師,不管在裝備上,還有在城防、陷阱、建造上同樣是宗師級別的大神,所以地精神殿看起來像被蹂躪的小白花一樣脆弱,實際上,在一通狂風暴雨後。
泰坦眼見咬不破這烏龜殼,紛紛吐了幾百口唾沫,氣憤的回歸到它們的地盤。
泰坦的唾沫,那也是泰坦的唾沫,幾百口下來,地精神殿,就像遭受了洪水入侵一樣,四處都是粘兮兮的白泡沫子,就連主殿的頂上都沒放過。
只能說用慘不忍睹來形容,被泰坦輪暴過的地精神殿。
看到剛才被罵那些小兔崽子,一個個慘兮兮的爬上屋頂,用最快的速度清理房頂上的唾沫,阮藍哆嗦了一下。
「族長大人您好,初次見面,很高興見到您阮藍難道的用上了敬語,主要是這個老家伙,實在是太老當益壯了。
「啊哈,當然,當然,我也很高興見到親愛的阮藍姑娘,你的美貌照耀著我的心,讓我無比的激動,無比的崇拜,無比的幸福,見到你我實在是太高興了精靈族長轉過臉,那熱情洋溢的臉上,好像跟剛才叛若兩人。
他伸開雙手,做出擁抱的姿勢,不得不讓阮藍蹲了下來,和他進行親密的擁抱禮節,好在他只是單純的擁抱。
「來吧!親愛的阮藍姑娘,請跟我來,不用理會這些小兔崽子們,哦對了,我還沒有介紹我自己對吧,我叫帕里西奧。瑞茲,克里托那該死的家伙,是我第26個兒子,真是不爭氣的家伙,我們不要提他了,跟我往這邊來
瑞茲喋喋不休的一邊說一邊罵,滔滔不絕的話,听的阮藍一陣頭暈,難怪他和克里托是父子關系,原來他們兩的嘮叨程度,一模一樣。
這時信息面板下瘋狂的嘀嘀作響,阮藍像是找出了救命草一樣,火速的拉開面板。
「抱歉,瑞茲族長,您能稍等一下嗎?我的朋友上來了,他還在,呃,就是快到這里的那個路上,你知道,這里很危險,但我的朋友很擔心我,我真是害怕他會亂闖亂撞,萬一……地精神殿,還能再經受得住風雨嗎?」
阮藍很擔心的眨了眨眼,看到瑞茲族長臉迅速拉黑,抽搐的老臉就像跳起肌肉舞,心里禁然一陣痛快。
「克里托……你給我滾出來瑞茲沖著一個方向轉過頭,大聲的咆哮,那聲音足以跟龍吼虎嘯媲美。
阮藍真是懷疑,他才1米多點的身體,那來的力氣可以吼的這麼驚天動地……
一分鐘後,克里托像是火燒一樣,連滾帶爬的滾了過來,手里還握著一把跟他腦袋一樣大的鐵槌。
「我最親愛的族長,您叫我嗎?」克里托目不斜視的看著瑞茲,也就是他的父親,臉上一片肅然。
「不爭氣的東西,該死的家伙,去把阮藍姑娘的朋友帶過來,你要再敢把那群殺千刀的白痴、蠢貨、只會用武力的家伙引過來,你就給我洗干淨了,等著我親手為你松皮,听到了嗎?」瑞茲對他說話,完全是用吼的。
那聲音中氣十足,听的阮藍咋舌不已,悲催的克里托!
「是,保證完成任務,我最親愛的族長克里托舉著鐵槌,用力的舞了一下,然後搓著手心諂媚的接道︰「那麼我最親愛的族長,能不能讓我喝飽了再進小黑屋他的兩只尖耳朵興奮的豎了起來。
阮藍汗顏,看他的架勢,她還為他會戴罪立功,求個特赦什麼的,沒想到居然是要酒喝,都說地精嗜酒如命,果然如此。
「哼,看在你把親愛的阮藍姑娘安全帶到的份上,可以讓你喝一桶,只能一桶,多一滴都不行,要讓我知道你多喝了一滴,你就等著長老的審判吧瑞茲態度才好了幾秒,馬上又變的凶神惡煞。
多喝一滴都要接受長老的審判?阮藍無語的看向天空……莫非精靈長老都很閑,閑到要管理整個族里大大小小雞毛蒜皮的鎖事?
克里托兩只耳朵一耷拉,隨既又快速的抬起頭,滾動了下喉結,然後趕緊撒腿就跑,從頭到尾,看都沒看阮藍一眼。
「那麼親愛的阮藍姑娘,現在你放心了吧,你先跟我來,一會克里托把人帶來,就會直接來找我們的,這邊請瑞茲的臉變的奇快,轉到阮藍的時候,又是幅和藹可親的樣子,熱情洋溢的就連胡子都翹了起來。
「我很好奇,為什麼克里托說我身上有味道?」阮藍邊跟著他走,邊問道。
瑞茲族長神秘的笑了一下,晃著小腦袋,頭頂的耳朵,興奮的豎了起來,看來他們都一樣,只要興奮的時候都會豎耳朵。
「一會你就知道了,跟我進來
他頭前帶路,走的正是地精神殿的主殿,當推開門的那一剎那,阮藍明白了,果然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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