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焱進來臥室的時候就是看見這麼一幕……方惋正對著泰迪熊說話呢,她認真又俏皮的模樣美極了,無論在何時何地,只要有她的存在,只要她是開心快樂的,她就會像一縷陽光照在人心上,暖融融的。每個人心里都住著一個孩子,方惋也是的。她平時冷靜淡定,但有時也會流露出小女兒嬌憨的一面。可不管是哪一面,都能讓人為止著迷,傾倒……
文焱也不甘寂寞,他總不能讓自己輸給一只熊啊,看樣子方惋是又想抱著熊熊睡覺了。
「老婆……」文焱從方惋身後輕輕摟著她的腰,大手順勢撫在她肚子上,低聲說︰「其實我覺得,你應該多看看我才對,將來我們的孩子才會生的漂亮,你總是盯著這只熊看,那萬一以後……」
文焱在方惋臉上親了一下才離開,臨出門之前還不忘說了一句︰「惋惋,我們等的線索出現了,等我的好消息。」
在醫院忍耐了多天,現在她已經沒事了,這是家,是熟悉的床,當然要做點愛做的事來慶祝一下她的康復。
才剛一說完,某個跟熊較勁的男人居然將她懷里的熊扯出來,放到一邊,然後將她嬌小的身子按在床上,手撐在她兩側,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薄唇邊揚起一抹曖昧的笑︰「老婆,你到是說說,這只熊哪里比我好了?」
就在一籌莫展之際,文焱的手機響了,是一個特殊的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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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然。這件事沒得商量,就算你不願意也必須听我的,你一個人不能出門,要買什麼東西我會給你帶回來。」文焱英俊的面容上有著不容人反駁的威嚴,眼神卻是含著幾分疼惜的。zVXC。
「什麼?你再說一次。」男人的臉有點黑,深邃的墨眸里有著危險的光芒。
這真是個精細的活兒啊,既不能傷害到她肚里的寶寶而且還要兩個人都得到滿足,文焱也算是挺不容易的了。這貨還有好幾個月的日子要熬呢。
「嗯?」方惋美目一橫︰「真不害臊,你干脆說把你的照片都掛在牆上好了,哼,嫌棄我的熊熊丑?我到是覺得,我的熊熊一點不比你差!」
其實這些問題也是文焱的困擾。
「惋惋……」文焱喚了一聲,像哄小孩子那樣輕輕地說︰「你就乖一點,委屈這段時間。你想想,那天你被幾個玩滑板的人撞到,就是有人蓄意而為。對方的意圖究竟是什麼,我們無法確定,但能肯定的一點就是有人要害你。你說,我怎麼能放心你一個人出門?」
方惋感覺揪心,抱著文焱的腰,又往他懷里蹭了蹭,喃喃地說︰「線索……我們要去哪里找線索啊……」
方惋皺著眉頭,露出深思的神情,忽地抬眸望著文焱︰「你說……HZ的人會不會真的以為我媽媽掌握了某種能對他們產生致命打擊的秘密,比如名單。假設真是這樣,就能解釋為什麼我媽媽會被害,為什麼林雲芝會在我的病房里放竊听器,只偷听我和我爸爸的談話,然後她很快就取走竊听器。或許她認為我媽媽會告訴我和我爸爸,關于名單的事,但實際上卻不是這樣,我和爸爸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名單……林雲芝注定是要失望了,HZ讓她找名單,她完不成任務,至今都沒人知道所謂的名單在誰手上,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
文焱立刻來了精神,臉上有著方惋熟悉的振奮。
「目前為止,我們也只能做這樣的假設,還需要更多的線索來讓我們的假設,需要更具有明確指向性的線索。如果我們能找到名單,HZ滅亡,我們以及我們的家人才能真正地平安。」文焱的語氣有幾分沉重,但眼神卻是格外堅定。他不會氣餒,不會退縮,無論面對的是怎樣的敵手,他都必須一往無前。在成為特種兵的第一天起,他就注定是一只沉默的利劍,出鞘就無悔。
「這麼晚你還要出去?」
方惋驚喜地看著門口消失的身影,對于這麼男人,她有信心。從他嘴里說出來的話不會是空談,他既然這麼說,那就代表他有把握。
林雲芝哆嗦著嘴唇,臉色慘白,低聲下氣地求饒︰「我……我只是……只是說說而已,不是真的……」
「林雲芝,你好大的膽子,沒有BOSS的允許,你居然想跟方奇山離婚。」機械式的聲音,經過變聲器傳出來的,在電話里听著格外陰森恐怖。
睡在這溫暖柔軟的大床上,方惋和文焱才能安心,踏實。醫院里就算他也是每晚陪著但不會有家的感覺。可憐泰迪熊不能被主人抱著睡覺了,它只能被擱在床邊。它的主人已經被一個霸道的男人霸佔。樣照上了。
「老公,你上班那麼忙,你不在家的時候我就不能出門,連去樓下散步都不行,這……這跟關在籠子里有什麼區別啊。」
方惋默然,她也知道文焱說得沒錯,可一想到以後不能自由自在的,她心里難免還是會有點不舒服。
「唔……唔唔唔……」方惋還想為熊熊辯解幾句但是眼前這男人將她的聲音堵在喉嚨,席卷著她的呼吸,索取著令他迷醉的香甜。
「老公……我以後真的要在你的陪同下才能出門嗎?」
「還什麼還,它又不能陪你說話,它也不能像我這樣讓你愉快……」男人這話說著已經低下頭覆上她柔女敕的雙唇。
方惋嘿嘿一笑,仰著小臉說︰「我的熊熊一點都不比你差!」
方惋晶亮的眸子眨了兩下,吞了吞口水,硬著頭皮說︰「那個……熊熊它不會惹我生氣啊,我說什麼它都听,我心情不好的時候還可以捶它幾下,它是我最忠實的听眾……抱著它睡覺很暖和,它還……」
紫金華庭。
夜深人靜,一個高挑縴細的身影在窗前站著,房里有空調但她還是不停在發抖。
方惋小臉一垮,悶悶地嗯了一聲,顯然是很無奈。現在,全家人都緊張她,文焱對她的保護又升級了……
文焱何嘗不知道這樣方惋會難受,可現階段他不敢掉以輕心,她一個人出去,身邊每個人陪同,他說什麼都不會放心的。她如果沒有懷孕還不至于這麼緊張,因為她自己本身有自保的能力,可現在不同了,她懷孕,處處都要小心,不能激烈運動,遇到危險想要逃命都可能造成孩子的流產。他不能再讓意外發生,他的心髒承受不起。「嗯,你先睡,不要等我了。」文焱一邊說一邊在加緊穿衣服。
方惋的頭枕在他的胸膛,眼皮一耷一耷的,有點困了,但還是想跟他說話。
「老公,你說那幾個玩滑板的人,他們交代說只是有人給他們錢,讓他們來撞我,可沒說是要我的命,這就奇怪了,為什麼HZ只是要我受傷,而不是要我死?我跟HZ根本沒有任何交集啊,我又不會牽涉到他們的機密和利益,干嘛要這麼對我呢?」
方惋也被這猴急的男人點燃了心中的渴望,手臂不由自主地環上他的脖子,兩人的呼吸在逐漸加重,三下五除二,身上的障礙物沒了,她就像是一只被剝了殼的雞蛋,鮮女敕得讓他心悸。懷孕致使方惋的體形越發豐滿,原本就發育得挺好的,現在更是波濤洶涌,那白女敕的風光讓男人血脈噴張,渾身一陣緊繃,把持不住想要她的熱切念頭……「噢……」男人一聲低啞的喟嘆,這感覺太美了,仿佛久旱逢甘露,溫暖緊致美妙無比,這是他深深眷戀愛不釋手的滋味。是會讓他靈魂都會顫抖的歡愉。方惋雪白的身子泛著誘人的粉紅,嫵媚如絲的眼波,輕咬著的紅唇里溢出輕輕的嬌喘,帶著幾分羞澀卻又熱情地應承著他……他已經能控制自己了,不會像她懷孕之前那般猛,但這樣的溫柔卻又能滋生出另一種美好而快樂的感覺。「惋惋……你喜歡現在這樣還是喜歡我以前那樣……」方惋急促地喘息,臉紅得像柿子,這男人真是壞,就愛問這種羞人的問題。「我……我都……喜歡……」他按著她的腿,眸子里晴欲的光芒越來越盛,如驟雨一般地節奏持續了好一會兒他才軟軟地趴在床上喘著粗氣,而方惋則是滿臉紅暈,身子輕顫著,沉浸在激情的余韻中……
「不,你和HZ不是沒有交集的。你忘了嗎,你母親生前曾工作過的藥廠就是和HZ有關,付金水是HZ的人,他認識你母親。林雲芝也是HZ的人……雖然你跟HZ表面上看起來沒有直接聯系,但間接的聯系卻是太深了。」
「住嘴!BOSS不喜歡听解釋,你好自為之。」對方冷冰冰地說完就掛了電話。
林雲芝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心里的恐懼越來越強烈……BOSS太可怕了,連這種事都能知道。
「不……我不能坐以待斃!」林雲芝急匆匆地打開保險櫃,將里邊的美金和重要的東西都拿出來放進一個黑色背包里。她原本不是計劃今天跑的,可這一通電話讓她驚醒了,害怕了,她不敢再拖,她有個預感,再不逃的話,她會死!【稍後還有更新。星期一也會有大量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