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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卷三︰她被警察抓了!

面對著黑壓壓的槍口和一群凶神惡煞的警察,方惋傻眼了……如同被一道悶雷劈中,炸得她是里焦外女敕啊!

「警察同志,我冤枉啊,我不是出海的!」方惋只差沒仰天嚎叫了,拍電影都沒這麼準的吧,警察出現得太及時了,早不來晚不來!

方惋不知道怎麼解釋了,有理說不清,總不能告訴警察她是專門為癩子而來?

但是,由于癩子拘捕並意圖跳海,被警方開槍打傷,送往醫院。雖沒有打中要害,但傷勢也不輕,加上他以前的舊傷還沒好,這下,癩子是徹底逃不掉了。

身體里陡然迸發出沖天的怒意,男人一聲狂暴的嘶吼︰「放了她!」

全身每個毛孔都好像不能呼吸了,身子跟冰棒似的,仿佛血液都在開始凝結……

方惋死死要緊牙關,被手銬銬住的兩只手捏得咯咯作響,身子在顫抖,眸光中迸射出凌厲的光線,狠絕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和控訴,刀鋒一般的目光緊鎖住眼前的警察……在這麼一霎,方惋眼里只看見一個猙獰的魔鬼!一個披著警察外衣卻動手打人的混蛋!方惋腦門兒里有熱血在沖撞,恨不得能沖上去拼了!

警方今晚可是有大大的收獲——一網打盡了企圖坐船潛逃的犯罪分子,其中包括雷慶華案子的嫌疑人,李長發,綽號癩子。

「別廢話了,走!」警察冷眼斜視方惋,   戴上手銬!

文焱風風火火地趕回局里,一張俊臉比碳還黑,沒人知道他在氣什麼,但傻子都看得出來,文隊火大了!

鬧哄哄的警察局里,方惋坐在角落默不作聲,越想越氣,文焱那家伙去哪里了?為什麼不見人?就算再忙也該收到她的短信吧,為什麼她等來的卻是一群陌生的警察!zVXC。

「混蛋……我不認識癩子,我不認識,不認識!」方惋干澀的聲音抖得厲害,牙齒在哆嗦,冷得她很想能立刻昏過去算了。從小到大,沒受過這種罪,現在卻在警局里被折磨得要死不活的,最令人發指的是,對她做出這種事的,是警察……

這次行動,帶隊的是副局長趙禮仁,刑警隊里除去文焱和小歐,磊子,其他的人都去了。

听說抓到了癩子,但是躺在醫院,而其余還有跟癩子一起企圖「出海」的人,是個女人……文焱听到這個就感覺不妙,莫名地心跳狂亂……直奔向那一間小屋

方惋被拷在椅子上,房間里開了空調,溫度是從十度開始還在下降……八度,五度……

焦這準啊。方惋的態度,在警方眼中是大忌,加上一個個的都急于求成,案子關系到癩子,而癩子是雷慶華案子的線索,雷慶華生前又牽涉到付金水……誰不想立功,誰不想快點得到最有利的線索?

在第一眼望去時,文焱只覺得自己心髒的位置被狠狠咬了一口……映入文焱眼里的是一個縴細的身影,腦袋垂下,頭發遮住了她的大半個臉,但只是露出那一部分就能看出,蒼白得可怕。就算不看見臉,文焱也能知道,那就是她,是方惋!

文焱是收到方惋的短信,他本來是打算趕去樹林與她匯合的,可是因為出了一點狀況,而他怕錯過時間,錯過抓住癩子的機會,無奈之下只好打電話回局里,讓副局長帶著刑警隊的其他警員們前往攔截。

確實,方惋有太多的問題太多的話想要說,但是,她此時此刻腦子里只有一個人——文焱。

方惋被關進了一間小屋子,有一面牆是透明的玻璃,能從外邊看到里面,但里面看不到外邊。

酒窖里要藏下兩個人,很容易,他們甚至可以很多人都不用出來一下。假如癩子和莎莎沒有離開本市,那麼,酒窖就是一個最理想的藏身之處。

方惋在經過一番極力解釋之後沒有作用,她的電話也被沒收了,她說要打電話給文焱,也被這群警察斷然駁回。因為人家壓根兒就不認為她有什麼特別的,進警局的人,人沒點千絲萬縷的關系呢,但關系也分普通與不普通。他們不認為方惋會跟文焱有什麼特殊關系,只當是一個自不量力的女人罷了。

方惋低頭望著亮晃晃的手銬,那冰冷的感覺像是能浸透她的骨髓……這玩意兒誰發明的?真有種神奇的力量,人一戴上就整個感到心頭發怵,即使她不是罪犯也會感覺陰森恐懼。

其中,有一位特別引人注意的是一個年輕女人。不用多想,這位不幸被警方「抓獲」的女人就是方惋了。除了她,還真少有女人能鬧出這麼大動靜……

至于癩子為什麼會受傷,到底是不是害死雷慶華的凶手,莎莎沒有提,文焱無法確定癩子做這些事是否真的因為他殺了雷慶華。

「瞪我?恨我是吧?我告訴你,今天晚上,咱們刑警隊的人全都不準備下班了,你如果還不肯老實交代,我還會更特別的招待你。」警察最後那句話充滿了警告了意味,目光變得很得意,就像是在欣賞一塊放在砧板上等待宰割的肉。怎麼對付不肯招供的人,他們有的是「經驗」。

被抓過的人大都知道,進去了就沒好果子吃,打耳光、踹幾腳,這都算是很常見的待遇了。警察見方惋不肯「承認」認識癩子,不管怎麼問都問不出半點有用的東西,不由得很是光火。

文焱能不火大麼,方惋的電話一直打不通,她到底怎樣了?

從來沒有戴過手銬的方惋,更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人像審犯人一般的對待。每一個打量她的人,那目光中所包含的鄙視和不屑,仿佛一把一把利劍戳在她的背脊骨……

方惋不是沒見過大場面,只是,這回也搞得太大了點……被警察抓了,並且就是文焱的同事抓的!

方惋在樹林里的時候,文焱正和小歐一起去莎莎的親戚家。因為查到這一家農戶有酒窖,所以文焱才會搞個突然襲擊……之前監視過這家人,沒發現異常,但如果家里有酒窖,那就另當別論。

文焱赤紅的雙眸活像是要將人吞了一樣,這蘊含著痛心與激憤的暴呵,將那一名叫建州的警察嚇了一跳,來不及問什麼,忙不迭地按下遙控器。文焱的身影已經沖進去了!

只可惜,手銬禁錮了她,她就像一只被困住的小獸,只有挨的份兒……這個警察,她似乎听人喊他「建州」,很好,她記下了!

文焱心如刀絞,她看起來太虛弱了,臉還腫著,全身濕透,冰涼……雖然他知道局里的人不會讓她凍死,但能下手這麼重,已經是戳破了他的底線!

這時候,除了建州,還有小歐,磊子,朝霞,好幾個人都圍了上來。

莎莎在看到文焱時,沒有太驚奇,很老實地交代了自己和癩子躲在酒窖里避難的經過……癩子前些時候受傷了,行動不便,所以拖到了今天才走。

方惋模糊的意識在她被文焱抱在懷里時,稍微有了一點反應……灰蒙蒙的雙眼使勁睜著,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

現在已經是秋天了,方惋在進來屋子之前已經被潑濕了全身,警察是想著,即使她因為招架不住生病了,他就說她是為拘捕而跳海造成的,推個一干二淨……

方惋冷得渾身發抖,感覺自己快要被凍僵了,只听得房間里的小喇叭傳來警察的聲音……「你還不肯說嗎?是不是想提前感受冬天零下攝氏度的滋味?」

「啪啪——」兩聲清脆的響,方惋一左一右兩邊臉頰,白玉無瑕的肌膚上立刻浮現出五指印!她被打了,被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打了,一個警察!

怪只怪警察出現那時候實在太精準了,在當時那種情況之下,認為方惋也是要跟癩子一起潛逃的人。在方惋身上搜出來的東西更讓警方對她「另眼相看」……紅外線夜視望遠鏡,還有,管制刀具一把。那是方惋用來防身的匕首,但警察不可能會相信她說的防身。

「我來了,別怕……我們現在就回家去……」文焱將方惋的手銬打開,抱起來往外走。

文焱沒有料錯,當他趕到時,莎莎還坐在院子里哭,因為癩子走了,她不用再躲在酒窖里,可她舍不得癩子,這一別不知何時才能見到。

方惋大口大口地喘氣,劇烈起伏的胸脯正預示著她此刻有多麼的憤慨,激動……她當然明白,所謂的特別招待是什麼,她對那種手段也略有耳聞。看著眼前這位一臉獰笑的警察,方惋腳底寒氣直冒,他們會怎麼對她?文焱還不回警局,他到底在搞什麼!

方惋干脆就緘口不語,再也不肯吐露半個字。在警察眼里,方惋的沉默無疑是在故意跟警方做對,拒不交代,更讓人認為她有問題。

方惋腦子一片漿糊……完蛋了,這次真的糗大了!

「頭兒,這是怎麼回事?方惋她怎麼……」小歐和磊子是認識方惋的,他們也被方惋這個樣子驚到了。

建州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大著膽子問︰「文隊,這個女人……您認識?是您的什麼人啊?」

什麼人?數道目光齊刷刷盯著文焱,好奇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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