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帶著電流在她雪白的頸項吸吮,潔白的襯衣紐扣在他靈活手指里淪陷,宮千宸贊嘆的看著包裹在雪白蕾絲胸衣里面的碩大飽滿,比三年前還要難以掌握,這種視覺沖擊,讓他忍不住喉結滑動,深深的咽下一口唾液。
大手滑到她的後背,幾下挑動,掛扣崩離,一對碩大飽滿的玉兔,彈跳而出,大手覆上,滑膩柔女敕,溫暖渾圓的觸感,讓宮千宸感到一陣緊繃。
「我的妖精,真美。」他迷戀的低喃,然後低頭含住。
「啊,不可以,你,走開。」一股難以言語的感覺,讓溫芊羽泫然欲泣,甚至能感覺到一股熱流,打濕了底褲。
宮千宸一邊,一邊吞噬,「走開,怎麼可能走得開。」
淡淡的**,讓他神智漸漸月兌離掌控,靈活的舌,打著轉,換來她一陣陣破碎迷離的喘息,嬌柔的身子,在他懷里隱隱有融化的跡象,扭動間,嫵媚極致。
「唔恩!」翹臀被人按住,隨著一股微力,堅硬,微微刺進她的腿間。
臉頰如霞,雙眸沉醉迷離,櫻唇微張,喘息間,香氣繚繞。
這樣一幅美景,如果還能把持的住,可以說要麼是廢物,要麼就不是男人,而宮千宸,兩者都不是。
托起她的嬌臀,讓她坐在流理台上,短裙被他推到腰際,白色的蕾絲底褲也被他扯下,然後一手托著她的美腿,另一只手靈活的解開腰帶,趁著她還沒有緩過神的時候,一舉入侵。
「啊——」
兩道聲音,同時發出。
一個是溫芊羽的,她感覺到有點刺痛。
另一個是宮千宸,那種緊致,差點讓他丟盔棄甲。
停頓了幾秒,看她稍微緩和的臉色,接下來才放肆的開始推送。
極致的美妙感覺,讓溫芊羽覺得整個魂魄都離體飄去,說不上來的刺激,讓她除了喘息,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宮千宸托著她的嬌臀,用力的貫穿,一下比一下用力,深深的鑿進那處美妙的桃花源。
「妖精,記住,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我的,我的……」
格雷這兩天發現了一件事情,他的這個姐姐一直都不在狀態。
就比如現在,幾個人明明正在討論著回家的事情,她居然在開小差。
「姐,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他問道,不能怪他起疑心,自從那天在餐廳回來,她就一直處在這種游離狀態。
溫芊羽傻傻的扭頭看著格雷,呆愣的點點頭,接著又搖頭。
「沒,沒什麼。」
格雷和安格斯紛紛在心里嘀咕︰沒什麼才怪。
「那我們就決定了,明天回家吧,爸媽也想伊恩了。」格雷說道。
溫芊羽點點頭,表示同意。
傍晚,金黃色的夕陽正努力的把最後一點光亮,送給這片土地。
天宇總裁辦公室,宮千宸單手托著下巴,手中的金筆,有一下沒一下的輕點著桌面。
他對于芊芊的感情,很奇怪,這點他自己心里很早就清楚了。
想著不理她,因為她的身價背景比他強悍太多,這讓他身為男人的自尊面臨著挑戰。
但是,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想著未來自己的兒子喊著別的男人爸爸,他就嘔得慌。
這種要不得,拋不掉的感覺,的確是不好受。
當然,關于她的想法,則是被宮千宸自動忽略了。
經歷了三年的分離,他不管是思想還是別的什麼,也都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三年前那種帶著刻意戲耍的態度,讓他也多少明白,感情還是存在的,否則不會在失去的時候,心里會那麼的難過。
電話在一邊響起,拾起來听那邊的人說了幾句後,掛上電話,就喊來了秘書。
「總裁,什麼事?」王雅微問道。
「給我訂一張明天下午三點飛往巴黎的機票。」
那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想離開,兩人明明前幾天才歡好過,居然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真是偷吃不擦嘴。
王雅微應聲離開。
飛往巴黎的波音747客機上,三個男人已經睡著了。
格雷躺在座椅上,伊恩則是依偎在安格斯的懷里,睡夢中不時的呶呶小嘴,偶爾會有銀色的絲線在嘴邊纏繞。
溫芊羽搖頭失笑,拿起一邊的紙巾給他擦去嘴邊的口水,然後把薄毯給他拉一下,坐好繼續看她的雜志。
透過座椅的縫隙,那張充滿著母性光輝的柔和臉龐,讓宮千宸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似乎記憶中的那張青春稚女敕的臉蛋,與現實中無論如何都聯系不到一起。
想起當年,她在自己身下,生澀的動作和表情,似乎已經遠去。
而面前的這個周身散發著成熟韻味的女子,需要他重新審視。
一種不安從心底最深處涌起。
溫芊羽不禁回頭看了看,所有人都在閉目養神,或者在看雜志,絲毫沒有什麼不對。
這讓她有點忐忑,剛才那種強烈的感覺,難道是錯覺?
有種被人緊盯著的危機感。
「怎麼了?」安格斯察覺到身邊的蠕動,張開雙眸看著她,臉色泛著一絲蒼白。
她再次不確定的四處看了一下,確定沒有什麼異常,才回頭沖著他輕笑,「沒事,可能是有點冷。」
安格斯呵呵一笑,伸出胳膊,把她擁進懷里,然後輕手輕腳的給她蓋上一條薄毯,左手抱著伊恩,右手攬著她,很甜蜜的一家人,在外人眼里。
「現在不冷了,還有一個多小時,睡一會吧。」
溫芊羽柔柔一笑,不再猶豫,將頭輕輕靠在安格斯的肩膀上,一大一小母子倆,都被這個俊美的男子抱住,這個畫面,讓周圍不少男人女人,嫉妒羨慕的紅了眼。
機艙前,和緩的古典音樂柔和的響起,無聲的蠱惑著乘客鬧鐘的瞌睡蟲。
空乘小姐推著貨架小車,靜靜的穿梭在過道中,路過他們幾人時,看著安詳曖昧的睡姿,都笑眯眯的放緩了呼吸,生怕打擾到他們。
整個機艙,只有一個人,此刻已經是被怒氣沖擊的胸口不斷的起伏。
不用問,自然是宮千宸。
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靠在別的男人身上,真是無恥。
她明明就上了他的床,不但偷了他的種,還偷了他的心,現在居然和別的男人恩恩愛愛,這是在玩那般啊。
憤怒的中國男子雙拳不悅的握起,用力的攥緊扶手,甚至能隱約听到「咯吱咯吱」的聲音。
而坐在他旁邊的一位藍眼楮白皮膚的青年男子,一臉驚恐的正襟危坐,想忽略身邊的怨氣來源,卻毫無效果,最後無奈之下,只得帶上眼罩,耳塞,薄毯一卷,睡覺睡覺。
晚上八點,飛機在巴黎國際機場降落,溫芊羽一行人一臉輕松的走出機場,安格斯懷里,伊恩小肉包依舊是睡的西里呼嚕,毫無清醒的跡象。
格雷想從安格斯懷里接過伊恩,卻發現小家伙雙手緊緊揪住前者的衣襟,稍微用力拉扯,卻听得他不悅的嘟囔,無奈之下,只得任由安格斯抱著他,和他們直接回溫家。
隨後緊跟著走出來的宮千宸,臉色已經徹底的黑了。
在飛機場那麼的曖昧,現在下飛機了,那個男人還要跟著她回家是怎麼著?難道兩人真的有了什麼曖昧的關系?
這可不行啊,那個女人是他的呢,誰搶,那可不是剝皮抽筋那麼簡單的事情。
「嗨,文森,怎麼來的這麼突然。」一個本土紳士男,斜靠在跑車邊,對著宮千宸招手。
他幾步走上前,拉開車門坐上去,「走吧,我累了。」
從坐上飛機到下機,腦袋就沒有停止過活動,而且活動的頻率還是高的下人,比他工作一個月都累。
華倫上車,發動車子駛進車流,側眸看了他幾眼。
「什麼事?來巴黎旅游還是工作?」
「追妻。」無奈長嘆,真是悲催的人生啊。
華倫大驚,追妻?這家伙什麼時候結婚了?
「嗨,哥們,很不夠意思啊,結婚怎麼沒有通知我?最差我也會送你一輛車的。」
「華倫,如果你的女人帶著孩子要嫁給別的男人,你會怎麼做?」他沒有回答華倫的話,突然問道。
華倫內傷,連孩子都有了。
「這還用問,絕對是沒可能的事情,讓我孩子叫別的男人爹地,除非我死。」這可是關乎到一個男人的自尊和領土問題,侵佔他的領土,不是他死,就是別人亡。
「是嗎,果然是好哥們,英雄所見略同。」拍拍旁邊男人的肩膀,他心情好了很多。
「誰搶你老婆孩子了?」他不得不說,好奇的要死,這個當初的同學,有多麼的難以駕馭,作為好友,再清楚不過了,總感覺沒有女人能擺平他,現在居然連孩子都有了。
「安格斯•;;羅伯特。」他說出一個名字。
「吱—— ——」
「哦,該死的,華倫你神經病啊?」
奢華的跑車以拋物線的形式,狠狠的撞在路邊的欄桿上,然後顛簸了幾下,才緩緩穩當下來。
宮千宸在車里,前後劇烈的搖晃了幾下,腦漿差點顛出來,剛一停穩,忍不住暴怒。
誰知道華倫也並不是個軟柿子,斜眼看了看他的好友。
「你笨蛋嗎?居然和安格斯爭女人,知道他是誰嗎?首相可是他的親叔叔啊,相當于你們中國的皇親國戚,你一個小小的商人,居然和皇親國戚爭女人,不想活了啊。」
安格斯啊,老天,他可是整個法國所有女人的偶像,這個男人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