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臥室,左璽傲月兌去衫襯,上身打著赤膊的趴在床=上,俊顏向下埋,雙眸緊閉。
駱詠樂手上拿著急救箱,從浴=室里走出。
看到他背上鮮血淋灕的傷口,眼淚差點又奔流……
左璽傲听到腳步響,剛抬起頭就看到她雙目噙淚,一副快要哭的樣子,想起她剛剛在樓下所說的話,心中煩躁,臉一寒,冷冰冰的朝門外喊︰「張鑣,進來!」
他的話尾才剛一落腔,一襲黑衣黑褲渾身散發著警戒氣息的張鑣推門走進。
「少爺,有什麼吩附?」張鑣微微躬低高大如山的身軀,恭敬的問。
「替我上藥……」他命令,隨即,視線轉向駱詠樂,口吻冰冷,他不容置喙的說︰「你,馬上出去!」
駱詠樂睜大雙眼,完全沒有料想到他會讓自己出去。
手里還拿著急救箱,她站立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更不是。
幸好,張鑣接下來所說的話,令駱詠樂稍稍好受點。
「少爺,老爺吩咐,讓少女乃女乃為您上藥……」
張鑣的話才剛落地,左璽傲的眼神比剛才的冷上十倍,染滿自嘲。
呵!他怎麼能忘了,他可只是一個傀儡,叫張鑣進來上藥,他完全是在自取其辱。
這段日子他是怎麼了?腦袋里所想的竟越來越離譜了,甚至于,忘了他的傀儡身份。
左璽傲不再說話,臉龐再次埋進被子里,他趴在那里,渾身上下都透發著一種寒冷刺骨的冷漠氣息。
此時,駱詠樂用眼神示意張鑣出去,然後,她鑷手鑷腳的走到床邊,月兌鞋走上/床。
打開急救箱,棉簽染上消毒的碘酒,涂上左璽傲滲血的後背之前,她輕聲細語的說︰「我上藥了哦!如果你太痛或者我動作太重的話,你要說出來,告訴我,千萬別忍。」
左璽傲沉默不語,好像根本就沒有听到她所說的話一樣。
而駱詠樂的唇角卻勾了一抹笑,他不說話,擺明了就是默許。
她動作十分輕柔的替他背部那道長長的傷痕消了毒,上了藥,細心的察覺到她有時涂到那些由利刺造成的細小傷口時,他的身體會不受控制的瑟縮一下。
她知道,他疼……
嘴唇嘟起,湊近他的背部,輕輕的吐氣,溫柔的氣息吹拂過他後背上的傷。
「小時候,我每次摔跤,破皮出=血了,我媽都會這樣幫我吹吹的……吹了,就不會那麼痛了……」駱詠樂自言自語的低喃,也不管他回不回應。
左璽傲的臉微微抬起,眉峰舒展,眼底若有似無的閃過一抹暖意,最終趨于冷淡。
駱詠樂也知道他現在在鬧別扭,生著悶氣,也不強迫他說話,藥上好,她將棉簽和碘酒藥膏全放進急救箱內。
下一秒,床擺一陣下陷上彈,眼一抬,原來是左璽傲突然站起來,上身赤/果。
駱詠樂的臉,一下子就紅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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