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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為何又會暈厥過去」

邑禹無奈的看著面前的人。自己還未到月光湖,就被子嬰抓了回來,再次看到這個躺在床上毫無生氣的女子---子嬰的姑姑,格物。

那個在神界叱 風雲的女子如今卻是這副憔悴不堪的模樣。邑禹只好將心中的話說出,「倉沒神君的身體突然陷入死寂,我也不明白其中的緣故,但是听聞中州的醫尊彌陀的醫術十分高明,你若是找他,或許就會明白神君的情況」。

邑禹有些無奈,但是畢竟月族並不擅長醫藥,普通的病可以醫治但是這等奇怪的情況,自己就無法了。

子嬰听了,低下頭,不知在想些什麼。旁邊的子魚道︰「我這便去中州去找醫尊」。

格言剛想點頭答應,卻听子嬰道︰「還是我去吧,我知道她在哪里」。

子魚聞言低下頭不在說什麼。格言聞此,也不反駁,道︰「好」。

邑禹上前道︰「七先生在何處,或許可以讓七先生去尋玖先生,玖先生的醫術在黍離也是很好的」。

子嬰轉過頭看了床上靜靜躺著的女子,目光一沉道︰「邑禹,這個世界上最難找的人,莫過玖先生。我應該去找彌陀」。

邑禹擔心的目光傳來讓子嬰木然一笑道︰「姑姑還要等我呢,今日我就啟程,至于邑禹,最近半荒的形勢不是很好,你還是回月光湖,真是抱歉,將你請來,卻讓你一個人回去」。

邑禹點點頭道︰「我知道了,你,萬事小心」。

「嗯」,子嬰笑道,然後向旁邊的格言告了別,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格物,決然而去。

子魚和格言將邑禹送出去。子魚不想自己的父親如此憔悴道︰「爹爹,你先回去休息吧」。

格言苦笑一聲道︰「你回去吧,這幾日我會在這里守護你姑姑的」。

「那祖父祖母那里」「爹娘不會回來的,也不能回來了」

「爹爹」

子魚不由一驚,卻見自己的父親別過臉,神情專注的看著床上的人。子魚自知問不出什麼,轉身出去。

迷域,蝴蝶谷。

飲賦一臉憔悴的握著床上人的手,似乎自己一旦松手,這個自己最親的人就會消失。

姑姑對不起。飲源幾次清醒過來但是還未等飲賦回過神來,就在此陷入昏迷之中。飲賦自從得到自己姑姑的消息便一刻不停的趕到蝴蝶谷,卻看到昔日精神抖索的女子形容消瘦,那里還有那迷域之王的模樣。

飲賦為飲源召來迷域最好的醫仙,為飲源來最好的藥材,都不能讓自己的姑姑清醒過來。以前的恨意似乎在此時都消失的毫無蹤跡,似乎自己這些時間來做的事都是一個自我娛樂的玩笑。飲賦緊緊的握著飲源的手,眼角不受控制的涌出大量的淚水。

最後的醫仙勸自己去中州找醫尊彌陀,自己的人已經去了,姑姑你等一等,吟之會為你將彌陀召來的。

王宮,離慕緣听說飲賦去了蝴蝶谷,忽想起前幾日自己忽然收到的紙條。

那是一個宮人送來的飲源的筆跡的字條。飲源讓自己趁著飲賦離開,立刻離開王宮回到家族,然後阻止飲賦對秦青州的戰爭部署。

此時正是時間。離慕緣換了一身嚴肅的宮裝,走出大殿。一路上竟然沒有人阻攔,路途遇見幾個宮人也只是彎腰行禮後就避開自己。離慕緣拍拍頭,忽然想起幾日前飲賦下的命令,便不疑惑前往地牢。

地牢的人依舊是那些人。離慕緣從懷中拿出一塊令牌,藍衣男子皆推開。

離慕緣毫無障礙的走進地牢底部,就見到自己的舅舅靜靜坐在那里,于是上前喚了一聲「舅舅」。

離慕黎緩緩睜開雙眼,轉過頭看向自己的佷女笑道︰「緣兒來了」。

「舅舅,我們可以離開了」。

離慕緣笑著打開門,走進牢內,想將離慕黎扶起,卻見離慕黎臉色一變。離慕緣不明所以,直覺的身後似乎有一道熾熱的目光。緩緩轉過身,就見一襲淡藍色的衣衫,抬頭,一個俊朗的男子一臉冷漠的看著自己。

「醇之」

離慕緣不知此時應該說什麼。倒是旁邊的離慕黎將離慕緣要扶起自己的手拿開,轉過頭不看離慕醇。離慕醇走進牢內。

離慕緣不由護到離慕黎前面,阻止離慕醇的腳步。離慕醇停下腳步,淡漠的臉上帶著一絲憤恨。

「醇之,他是你的父親」

離慕緣不由皺起眉頭道。離慕醇不說話,卻听見身後離慕黎嘶啞蒼老的聲音響起「緣兒你讓開吧,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

離慕緣堅決不讓。離慕醇眉頭一皺緩緩道︰「我已經派人去通知她了,而且明日清晨迷域的軍隊就會進攻秦青州」。

離慕緣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離慕醇,離慕醇淡漠的臉上卻不在表現出一絲表情。「我不會離開的」,離慕緣堅定道。離慕醇笑道︰「你不離開,他也會死,你不如去當你的大英雄,去拯救那些將要被戰爭侵蝕的城池的人們,你從小在他身邊不就是學習著如何保護那些人嗎」。離慕緣堅定的看著離慕醇道︰「你從小也是學習這些」。

「可是我是異族的人,異族之人,無論如何,必將被拋棄,必將被自己最親近的人背叛,所以你讓我用什麼樣的心思去對待那些會拋棄我,會背叛我的人呢」

離慕醇皺起眉頭,淡漠的口氣不見一絲怒氣。離慕緣不知如何是好,這樣的離慕醇是自己從未見過的,自己寧可在那張臉上找的憤怒和恨意,也不願意看到那樣冰冷毫無表情的臉。

「醇之,你終于還是和你的母親一樣了,你如何讓我不恨你,不恨你母親,哈哈哈哈」

身後傳來離慕黎蒼老淒涼的笑聲。離慕醇眉頭一皺。「緣兒你走開,他是醇之,懂嗎?」

離慕緣不得以退後一步,是的,他是醇之,離慕黎的兒子。

離慕醇面無表情的走向離慕黎面前,然後蹲子,冰冷的手捏住離慕黎的下巴,很久才道︰「爹爹,家主,你讓那個我叫你什麼,即使你死了,娘親也不能回來了」。

離慕黎被捏著下巴,睜開眼看著這個和自己一樣的眼眸道︰「有一天,你也會和你的母親一樣永遠都回不來了。」

「是嗎,是你將我們丟在那個黑暗的地方,所以我和娘親都回不來了。家主,難道姓彌月的人都應該永遠的被關在那個黑暗的地方嗎」

「是,幾千年前,迷霧林中的你們的先輩不是已經用生命的代價告訴你們這個秘密了嗎」

離慕黎笑道。離慕醇眉頭一簇,伸出手將離慕黎扶起,離慕黎的身材比離慕醇高大很多,離慕緣見離慕醇並沒有傷害離慕黎,幫忙扶住離慕黎。離慕黎笑著看著旁邊的離慕緣道︰「緣兒你立刻回離家,必須阻止飲賦的計劃」。

「舅舅」。

「這是我和他的事」

離慕黎笑道。離慕緣不得不放開手,離慕醇運起靈力將離慕黎半抱著,向牢外走去。

離慕緣緊跟在二人身後。一路的藍衣的男子都昏倒在地上,離慕緣大概明白了,離慕醇大概是強行進來的吧。

離慕醇背著離慕黎目標很大,離慕黎讓離慕緣先走。離慕緣不同意,但是卻還是被離慕黎逼著離開。

離慕醇抱著離慕黎喚來自己的朱鳥。

「家主,我們去看看夕陽吧,娘親最喜歡看夕陽,當初家主不是答應娘親陪著她看一輩子的夕陽嗎?」

離慕黎看向夕陽,露出一絲微笑。薔兒,我終于解月兌了,當初答應和你一起看夕陽,對不起我毀約了。

離慕醇抱著離慕黎坐上朱鳥,向遠處的俊基山飛去。

離慕緣沒想到短短的時間內,自己和離慕醇的行為就引起了巨大的轟動。王宮平日里不曾看過的穿著藍色制服的人紛紛涌出,奮力的推開靠近的人,向宮門外沖去。

離慕緣不忍傷人,所以每一次都手下留情,以至于最後被眾人呢包圍子廣場上,寸步不能移。離慕緣漸漸力竭,被幽禁這些日子來自己的舊疾復發,加之各種的原因雖然被飲賦強行用各種藥物治好了身子,但是是藥三分毒,所以表面如常人一般,但是內里已經漸漸衰敗了。

離慕黎一個呼吸不暢,痛苦的捂住胸大口的喘氣,全身禁攣,抽搐著倒在地上。周圍的藍衣人讓出一條道,一個穿著紫衣的女孩一臉冰冷的走出來。

看了倒在地上的女孩一眼,身後的穿著灰紫色制服的女子道︰「泉卿,將她帶到刑事房,讓她永遠不能離開王宮」。

「是」,泉卿低頭道。飲賦轉身離開,泉卿才向身後的幾個穿著藍色宮裝的女子道︰「將她帶到刑事房」。

幾個女子走出,喂離慕緣吃了藥,等離慕緣虛月兌般軟弱無力倒在地上,才將離慕緣架起。泉卿從自己身上解下風衣,披在離慕緣身上,然後為離慕緣將帽子戴上,見帽子將離慕緣整張臉幾乎都遮蓋住,才示意宮女將離慕緣帶入刑事房。

周圍的藍衣人迅速退下。泉卿抬起頭看向廣闊的藍天,微微一笑。永遠都不能離開王宮,飲酒當初也是這樣想的吧,將那個明明是一個風一樣的女子永遠的囚禁在這偌大的王宮之中,直至死也不能看到外面的一切。

飲賦緩緩的走著,也不想自己會走到哪里,但是每走一步就像進入一個虛假的騙局之中一般。自己的姑姑用自己的身體只為引自己入局嗎。為什麼每個人都想拋棄自己呢?

飲賦呆呆的走著,忽然感覺前面似乎有什麼擋住自己的去路。

抬起頭,原來是菥蓂緣居。

這里自從自己懂事起就被封印了,所有的人都不願意提起這個地方,似乎這里是一個多麼可怕的地方。以前自己听從姑姑的話從來沒有進入過這里,現在竟然來到這里,這是冥冥注定自己定要反抗姑姑所有的一切,才能得到自己所想要的一切嗎。

飲賦露出一絲苦笑,走近菥蓂緣居,忽然一陣阻力從對面傳來。這里竟然被人下了禁制,當真保護這里,不知道這里存在什麼秘密呢。

這里的禁制因為時間的消耗,禁制的力量早已不如以前,飲賦微微一笑,強行踏出一步,一瞬間透明的光罩顯現,飲賦站定,雙手凝聚強大的靈力,強行的按在透明的光罩上,很快光罩頃刻間瓦解。飲賦收回靈力,皺起眉頭,光罩中有姑姑的力量在里面,說明是姑姑強行封印這里。

飲賦走近門前,深吸一口氣,慢慢推開院門。干淨簡單的院落,素樸簡約的布局說明這里的主人並不喜歡繁復。飲賦皺起眉頭,踏步走進院子。

一棵楓樹落葉翩翩,地上已經積了厚厚的一層紅色的落葉。就連樹下的石桌石凳都被掩埋。奇怪的是只有那樹下有落葉,其他地方卻異常干淨。

飲賦緩步走向那楓樹。

一種熟悉悲傷的氣息迎面而來,讓飲賦腳步一滯,眼前畫面千轉,終于淚水盈滿了眼眶。飲賦蹲子,抱著膝蓋。

飲賦感覺自己似乎被攪進一個黑不見底的漩渦。一直以來自己想找的答案就在眼前,而自己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了,憤怒也好,恨也好,都沒有。

久久的飲賦都不知道今夕是何時了,一個溫暖包圍了自己。飲賦抬起頭看著來人。

「泉卿」

飲賦啞著嗓子,看著這個陪伴自己長大的人,不由哭了出來。

泉卿抬起頭看向旁邊的楓樹,露出一絲微笑。你的女兒已經找到你了。

泉卿半抱著飲賦出了菥蓂緣居。走向清華殿。

飲賦窩在泉卿懷中睡了一夜,第二天,飲賦揉著自己的額頭。昨天的事出現在腦海里,慕然放下手,果然就看到泉卿走了進來。

「陛下洗漱一番吧」

「她呢」,飲賦冷冷問道。泉卿點頭道︰「她在刑事房」。

飲賦皺起眉頭,掀開被子下床穿了鞋子道︰「帶我去見她」。

「陛下現行洗漱吧」

飲賦點點頭,讓泉卿伺候自己洗漱完畢,換了一身銀白色的王袍,由泉卿帶路,前往刑事房。

刑事房。

陰暗的房間里面掛著各種刑具,旁邊一個鐵籠子。

鐵籠子里,離慕緣面色蒼白,身穿著白色的中衣,極力的蜷縮在一起,以抵抗刑事房的陰寒。

離慕緣逼著雙眼,腦海中不停想著離慕黎和離慕醇的事情。心中雖然焦急但也無可奈何。索性逃避起來,讓自己忘記一切,只當自己是一個從來都沒有自由的囚徒,也許這樣自己便不會難過了。

吱呀,一聲,一道陽光照射進來。離慕緣閉著的雙眼只感覺眼中出現紅色的光暈。不得以抬起手擋在眼前。

飲賦一臉淡漠的看著關在籠中的女孩,皺著眉頭向身邊的泉卿道︰「怎麼沒有對她用刑,若是她在逃跑了呢」。

泉卿低頭道︰「手下不知陛下想要將她如何,所以只能現將她關著,而且我已經喂她吃了藥」。

「是嗎,那現在我來決定吧」

飲賦走到籠子前,俯視著籠中的女孩。離慕緣慢慢拿開自己的手果然就見飲賦紅色邪肆的眼楮,心中不由一驚,那一夜的情景出現在腦海中。

「讓她出來吧」

飲賦下達命令。泉卿听聞,抬起頭,看了飲賦一眼,拍拍手,幾個藍衣的女子出現,然後將籠子打開,一個女子進去要將離慕緣拉出。飲賦眉頭一皺道︰「不許迫她,讓她自己出來」

「是」

藍衣女子站到一邊,飲賦俯下頭道︰「你出來吧」。

離慕緣扯起笑臉,扶著周圍的鐵欄緩緩站起,步履瞞跚的出來。搖搖晃晃的靠著鐵欄,直起腰看著飲賦。飲賦走上前,伸出手,停頓一

下又縮了回來,退後一步看著離慕緣的眼楮像一個小孩子一般道︰「若是你看不見東西,你還能離開王宮嗎」。

離慕緣苦笑道︰「不能,因為你在,即使有眼楮我也無法離開」。

「但是我不相信自己,姑姑就在我的面前,都有可能離開我,你又怎麼不會離開呢?你們都不喜歡我,我不想一個人,所以我只能強行讓你留下來」。

飲賦一臉孩子固執的神情。飲賦身邊的泉卿示意兩邊的女子上前,將離慕緣架住。飲賦退後幾步,讓藍衣女子將離慕緣帶到內室行刑。離慕緣在屏風前,轉過頭,看了飲賦一眼,然後回過頭,嘴角勾起一抹勉強的笑意。

飲賦站在外面,看了身邊的泉卿,道︰「會痛嗎?」

「不是很痛,只要滴上兩滴就好」,泉卿從袖中拿出一個白玉瓶,遞給飲賦,飲賦點點頭道︰「我只想她陪陪我就好,不想她痛」。

飲賦握緊手中的白玉瓶,走進內室。泉卿伸出手從袖中拿出幾個白玉瓶,微笑著,放到自己的袖中。

飲賦走進內室,就見離慕緣被人縛在在一個長板上,雙手被束在兩邊的鐵環困在木板上,雙腳同樣被鐵環束在木板上,仰著頭,就像躺在床上睡覺一樣。飲賦滿意的走過去,看著躺在自己面前的女孩,看著女孩黑色的眸子道︰「這雙眼楮很美,但是她卻會帶著你離開我。」。

離慕緣看著飲賦,倏爾閉上雙眼。飲賦眉頭輕蹙,轉過頭,就見泉卿走了進來。泉卿點點頭道︰「陛下,只要兩滴便可,不會痛的」。

飲賦認真看了看手中的藥,慢慢打開瓶子。向離慕緣道︰「你睜開眼楮,證明你不會離開我」。

離慕緣深吸一口氣,慢慢睜開雙眼,就見一個白玉瓶滴出兩滴紅色液體。

眼楮一痛,離慕緣立刻閉上雙眼,劇烈的疼痛侵襲大腦,忍不住的咬緊牙關,不發出一絲聲音。耳邊傳來飲賦欣喜的聲音,和泉卿獻媚的聲音,意識漸漸模糊,直到耳邊的聲音都消失了。

飲賦看著離慕緣昏睡過去,便道︰「將她送到清華殿吧,我依舊安歇在旁邊的裕安殿,泉卿,你去安排吧,而且將今日外面傳來的戰報呈上來」。

泉卿低頭微笑道︰「是,陛下」。

飲賦一臉認真的轉身離開。泉卿命令身邊的宮人將離慕緣弄醒。兩邊的宮人點頭。泉卿出了門,就見飲賦的身影消失在宮門外,嘴角不由露出一抹殘酷的笑意。泉卿轉身進內室。

宮人已經拿來寒潭的水將離慕緣潑醒了。離慕緣直覺眼前一片漆黑,自己似乎掉入了冰潭中,又似乎進入了孽火之中,如此難受的感覺,讓離慕緣不由輕哼一聲。

泉卿看著離慕緣,淡然道︰「陛下希望你可以留在她身邊,但是我知道你不會也不想,所以為了陛下,只能讓你永遠都逃不了」。

離慕緣眉頭緊皺,道︰「無論我在哪里都好,只要你阻止飲賦的計劃就好」。

「她是我的一切,我一生無子,從小就將他當做我的孩子一樣,只要她想要的我願意傾盡所有去完成他的願望」。

泉卿笑道,「你和飲源是她在乎的人,作為一個特殊的族類,她和她的母親已經受到太多的不公,所以不要怪罪她,因為這是你們虧欠她的」。

離慕緣閉上雙眼,緊緊抿起嘴唇,自己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飲賦竟然和離慕醇一樣怪不得她們對著自己的親人如此的痛恨。現在已經說不清誰對誰錯了,但是迷域危在旦夕,只希望東雪的東皇可以及時的阻止,只有這樣才能免得迷域遭遇禍事。

離慕緣任命的閉上雙眼讓泉卿偏過頭,背對著離慕緣向身邊的宮人道︰「斷了她的腳筋,然後喂蠱」。

「是」

藍衣人緩緩走近離慕緣,泉卿閉上雙眼,等身後一聲壓抑的哼聲傳來,才轉過頭看著眼前的女孩。身上的水濕了衣衫,眼楮因為藥物漸漸呈現出暗紅色的光芒來,身下,血緩緩從腳跟流出。離慕緣極力忍住疼痛,但是脆弱的身體不允許她硬撐著,很快就暈了過去。泉卿揮揮手,讓藍衣人將離慕緣放下,並為她簡單的處理了傷口。泉卿運起靈力注入離慕緣體內,很快表面的傷痕消失不見,但是至于里面的神經組織卻無法愈合。泉卿從懷中拿出一個白色的藥瓶交給身邊的宮女道︰「以後在她的粥里加入這個,不要陛下誤食了」。

藍衣人點點頭,示意身邊的藍衣人和她一起向清華殿走去。泉卿轉身跟在離慕緣身後,出了刑事房,向那裕安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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